不可复制的青衣--张火丁(原创)

水云川

<h3><font color="#010101">  少不更事时,样板戏大多都可耳熟能详。大喇叭唱罢小广播登场,不厌其烦乎。家里所幸藏有一本大概意思是江青同志对现代京剧样板戏指示的书,也因读的似懂非懂,如果说样板戏好的话,江青是功不可没的。</font></h3> <h3>  程砚秋大师说江青是知音,是内行。就连受害最深的”阿庆嫂”赵燕侠和江青有矛盾,但也得服她是行家。有人说江青是不学无术、瞎指挥,这种说法是不公允的。至于后来伟人毛泽东在不同的场合多次“我死后她会死的很惨”的预言,以及江青于”李玉和”的浩然、”吴琼花”的祝西娟之间的摩擦也很都是后话。涉及敏感的话题,本人虽不从政,可也不好妄言的。</h3> <h3> 后来样板戏沉寂了多年,本人对京剧也就疏远了多年。总觉得不是样板戏的京剧磨磨叽叽哼哼歪歪的,实在是撑不住那股慢慢吞吞的劲。只到再后来央视11频道推出的梨园戏曲时,起初也不感兴趣,也是一个偶然心情不好的那天偶然打开电视,随便的遥控了一个台,就背着电视倦缩在沙发上,只听不看。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头,凄婉悲戚的唱腔怎么就这么碰我心呢?</h3> <h3>  也就打那起,才知道程派是那样的唱腔,而碰我心的听着顺耳的也恰好是当时《名段欣赏》里《锁麟囊》的片段,这才知道还有个当红的青衣叫张火丁。</h3> <h3>  作为赵荣琛的关门弟子,张火丁是京剧程派青衣第三代传人。张火丁是个谜,在戏曲市场极为低迷的当下,她却创下了巨大的票房。张火丁能火,一是她有一个干净的嗓子,二是她有一张干净的脸。还有一个原因是张火丁性子倔,不是那种 “会来事儿” 的人。<br></h3><div><br></div><div><br></div> <h3> 张火丁在成为人民大会堂个人演出第一人时,媒体问张火丁有什么感想,张火丁过于坦白说:“我很不喜欢清唱这种形式,我认为戏曲演员不光要靠唱,还要有表演,光站在那儿唱我会觉得很窘,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h3> <h3> 别看台上的张火丁千思万绪、愁肠百转的眼神、步法,水一般的身段、水袖。台下,她没那么多情绪,至今也不是个浪漫主义者,身上缺少江湖气,绝口不谈理想。</h3> <h3>  从小城出来的张火丁,有了出息后,远在东北白城的爸爸、妈妈、哥哥、奶奶都投奔她来了,她也是亚历山大。出名后,哥哥成了张火丁的经纪人。说张火丁不可复制的原因,也是她一门心思唱戏,戏外的什么事都由她哥哥打理。</h3><div><br></div> <h3>  张火丁被誉为“天生的青衣”,以简胜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这正是程派的精髓。</h3> <h3>张火丁的唱腔功底深厚,幽咽婉转、低回曲折, 若断若续 , 既注重字音词义的表达,又给人以音乐美的享受</h3> <h3> 青衣是京戏中的旦角,穿青色褶子,念韵白,唱工繁重,风格内敛,南称正旦,北号青衣,是经过抽象的女性角色,女人中的女人。各色流派里,习程派青衣的人极少。</h3><h3><br></h3> <h3> 即使在京剧不景气的年代,张火丁的演出从不需要赞助。给张火丁推广演出时,不需要像一些戏曲院团的领导那样和演出公司的老总喝酒,“喝得钻到桌子底下”。</h3><div>2014年,张火丁息演4年后的复出,在长安大戏院连唱两晚,一场唱《 梁祝 》,一场唱程派名作《 锁麟囊 》。开票第一天,《 锁麟囊 》卖光了;第二天,《 梁祝 》卖光;第三天,680元的位子炒到2200元,很快也卖光了。<br></div><div><br></div><div><br></div> <h3> 张火丁在练功时,做身段,甩水袖,不多一言,不苟一笑,吐字、行腔、运眼,唱她的程派青衣。让跟她的学生们就觉得有那么一种东西,让她可以继续在这块地毯上练功。那是一股奇怪的,能让人定下来的力量</h3> <h3> 我不是张粉,因为我对京剧是了解的少之又少。但自从看过张火丁影像、演出视频后,大凡她的戏我也就都整出的看,尤其锁麟囊隔段时间都要手机里打开看看,同时也对其他程派青衣不自觉地去比较一下。</h3> <h3> 比较过后,凭我个人所好,我觉得张火丁是自程砚秋后把程派传承最好的青衣。李世济后期的气不够用,迟小秋得力于央视那几年的推广,刘淑娟学艺不精,到处干别的,有点不务正业,这可能跟李木匠有点关联。</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