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天一篇/致十六岁青春年华

洛神古月

<h3>文字/洛神古月</h3><h3>图片/来自友友</h3> <h3><br /></h3><h3>闲暇时翻看到十年前,高中同学聚会的照片和通讯录,又一次打开封尘了三十多年的记忆。</h3><h3><br /></h3><h3>十五岁那年,离开家到乡办高中求学。那时候生活物资还比较匮乏,上学自带干粮和蔬菜,给学校交点小米和面粉,换点粮票和菜票。像冬天天气冷,带上一星期的馍和菜,馍是妈妈蒸好的,菜是腌好的萝卜丝和白菜,用玻璃瓶装满。学校食堂供应菜汤,最多的是小米稀饭里下面片,偶尔还有稀面条。</h3><h3> &nbsp;</h3><h3> 记得刚到学校的时候,夏天天气热,学生们交上去的面和米都盛放在水泥池子里,里面生了面虫,做好的饭上漂浮着虫子,我有一个星期都没有再打饭,只吃馍喝水,这样也不是办法,到最后无奈打饭吃吧,把虫子挑出来再吃。</h3><h3><br /></h3><h3>我家当时的生活还可以,白面和玉米面掺和着做成花卷馍,有时候看到山里同学带来的黑面馍,心里苦苦的酸酸的。</h3><h3><br /></h3><h3>学校各班级也会在寝室门前空地上种上应季蔬菜,比如冬瓜、南瓜、白菜、萝卜、大葱、蒜苗来接济学生食堂的饭菜。</h3><h3><br /></h3> <h3><br /></h3><h3>十五六岁,正是青春的好年华,活力旺盛,不知寒冷,寝室里打地铺睡觉,每人也就一个被子窝宽的地方,一个寝室住十几个人,非常热闹。</h3><h3><br /></h3><h3>当时也没有什么课外书阅读,有手抄本小说,可以传着看。寝室里有同学会唱歌唱戏,我们就一起跟着学,从朝阳沟、龙江颂、红灯记、秦香莲一段段来唱。从那时候起,我就喜欢听歌听戏。</h3><h3><br /></h3><h3>学习在那时也没有现在这样压力大,只要老师讲到,努力学习就行,成绩出来之后,我也是个中等生,反正无忧无虑的过着,也不知道大学的门为谁敞开着。在这懵懂的年纪,傻傻的渡过了三年。</h3><h3><br /></h3><h3>彩霞妹和我是同桌,我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最好的友谊是几十年的珍惜,到洛阳后中间也有几年失去联系,再次见到还是依然亲切,虽然不是天天见面,但这份感情是割舍不断的相互牵挂,不离不弃。</h3><h3><br /></h3> <h3><br /></h3><h3>在高中记忆最清楚的是语文老师乔柏青,我喜欢他讲课前的一首小诗,唐诗打油诗来个开场白,能提起学生的精神劲儿。</h3><h3><br /></h3><h3>还有个是学校打钟看大门的秦老师,他敲的钟声镪铿有力,悠扬久长,可以从钟响起床到穿衣完毕,那钟声还在声声的响着。秦老师有眼疾,装了只义眼,我们去打煤油,他问谁见到他的眼了,他的眼丢了,我们都莫名其妙,眼不是长的好端端的,咋会丢呢?最后他在口袋中找到了,才知道老师眼睛有点问题。</h3><h3><br /></h3><h3>我们村董五洲和胡瑞森老师,他们二个都是右派平反后,来到高中任教,由于原来在村里干活时,老爹对他们照顾,他们都非常关心我照顾我。我毕业后他们都调到偃师高中,很少见到他们。在零八年高中同学聚会上和他们重逢,坐在一起,多少年不见,还能叫出我的名字,有说不完的话,问寒问暖。看到年迈的老师,坐在他们身边合影留念,留下了这份难忘的师生情。</h3><h3><br /></h3><h3>周宏老师,南方人,不知什么原因,在监狱呆了十几年,平反昭雪后到高中任教,终生未婚,后来退休,在南边山里用石头砌成一个小屋,开荒种地,每逢山下村中有集会时,他都要来买点米面和日常用品,到我上班的地方小歇一下,和我聊会儿天,他说等走到我家果园时,也会找我老爹说会话,歇歇脚,喝口水,我爹给他许多树苗,他在屋前栽了好多棵果树。看书种地,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h3><h3><br /></h3> <h3><br /></h3><h3>那时候是青春少年,无忧无虑,三年的高中生活,匆匆而过。青春的美好回忆,是压在心底岁月的痕迹,回想起同桌、同组、同班同学,那青涩的脸庞和照片上人去对照,还能记起打闹、恶做剧、出洋相、出难题的他们。</h3><h3><br /></h3><h3>同窗三年,同吃同住,我们就是姊妹兄弟,十六岁的花季少年,难忘的同学情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如果喜欢我的作品,请点赞鼓励哦!</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