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摄影:伯爵 </h3><h3>文稿:伯爵</h3><h3>策划:伯爵</h3><h3>导姿:伯爵</h3><div>出镜:周末</div><div>地点:文化创意园</div> <h3> </h3><div> 没有问弹奏者,也没有问及歌者,没有攀援的绳索。 只有裸琴在那低吟,只有琴案在那听歌,还有清风流水。抚琴的歌者,端坐在茶海旁的琴案边。世界只在指尖,世界只在弦上。轻轻一拨之中,春夏秋冬的画卷,在天地间铺展宣泄。冰河解冻,万物萌发,鸟鸣宛转。花朵灿烂,电闪雷鸣,枝繁叶茂。落叶静美,风霜高洁,层林尽染。大雪纷纷,天高云淡,水落石出。目光飘逸到蓝天白云之上,流水的清唱洗尽铅华,微微的低吟抚平坎坷,民国凄凉的画面滋润灵动。万籁俱寂,唯一的声音穿透黑夜的心脏,抚琴而歌。玉宇澄澈。</div> <h3>湘帘卷,烟水寒,不过梦一场。讴歌泣,执笔题,千年一瞬间。红豆曲,美人吟,曲水依莲池。长相忆,忆相思,只为觅知音。一世情长,一世情殇,只为月下一世花容共赏。一世清欢,一世爱怜,只为高山流水知音归来。照片这女子守候在三生三世的轮回,观望天上人间已千年,寻寻觅觅,只为瞥见那一道倾心的高山流水,长歌而立,抚琴盼归人。</h3> <h3>今夜,为你挥墨谱一阕相思,抚琴一曲为知音,朝朝暮暮惜天涯,来世定怜取。烟云寂,清音起,绿影着林立,相逢一笑,不言不语,便也懂得。弦乐飘飘,记一场遇见。我调素琴你奏笛,幽林渌水婷婷姿,琵琶语间翩翩舞。山重水复,披星戴月,转身已为你倾城。如若不曾相遇,这一世人间何苦走一遭? 如若无缘惜取,这一世轮回如何流转? 悲欢离合戏一场,指尖下的青天,似一场只如初见。等你,我已倾尽千年,为你,万劫不复不惜。经世天道难得一知音,我用尽此生柔情来惜你,天上人间不离不弃。走一回天上人间,演一场风中奇缘,遥望你的天,观望你的眼,风中的约定,已深深揉入我柔软的心扉,深深记取,一世柔情来予我留念。似水流年,不羡鸳鸯不羡仙。春风化雨柔,我心悠悠。一生一世方能休,管他似水东流。相思吟,古韵清心,已为你守护一池莲城,等你来荷田采莲,一步一倾心。不言再见,不说永远,看着你,望着我,静静地携手相望,春秋变换,已是一生情。挥墨一阕谱相思,抚琴一曲为知音。这些民国作家的美文,已经刻画了片中周末女子的情感。</h3> <h3>岁月的沧桑之中,尘世间的一切风云变幻,迷失在名与利中的每个人终将化为尘埃,然而,无休止的纷争,依然轮番上演。这个世界异彩纷呈,迷惑难解,芸芸众生沉醉其间,不知归路,有几人能超凡脱俗,明白其中真谛。做一个抚琴的歌者吧,与花草树木,与清风流水同在,轻拨旷世的琴弦,幻化飘逸自然的音律,澄澈心底的世界。避名利,求真知,琴能净心灵,在书的海洋里,唯有琴能读懂。</h3> <h3>念,一场民国的烟雨,在愚人节的日子里,老哥给我拍了民国女子片,这些日子,我在书屋读着民国时的书文,如沉香的酒,醇,醉。 一场春雨,从民国下到今天。莫名的。沿着青砖瓦,沿着马头墙,沿着一柄竹骨伞。有雨的黄昏,总有些清冷,寂寞,甚至惆怅。那惆怅,似笼在黛色屋顶的烟蔼,润湿,寥廓,迷蒙。那惆怅,似一领河畔屋檐下斜挂的蓑衣,密密地编织着关于往昔的梦,衍生,在广袤的雨的空间里,自由地衍生。岁月已晚。书架间,游走着一个民国女子,穿着民国对襟青丝褂。恍惚,自己就是民国女子。正立在民国的细雨镂花的木格前,斑驳的朱漆,幽深的书道。静谧着。茶海前是棵玉兰。硕大的玉兰花还没跌落在地上。“啪”,最不忍听见这份跌落的声音。决绝清远的声响,断然会让人的泪涔涔而浪浪地落下来。茶海桌上挂着一个帘灯,被橘色的灯火映着,霎儿莹白,霎儿彤红。就好像雨落在老水缸里,还没浸透玉兰花的香。</h3> <h3>立领的小对襟褂子,是棉布的质地,冷而不滑。熨贴着清瘦的肩胛,轻盈的腰姿,如书架檐的(语),书架前的(语),有谁能听懂。还有夜里素颜的昙花,惊现绝世芳华,清绝,孤寂。而那些纸上烟岚,笔下风情,总出现在许多邂逅、许多错过之后。唯有,黛青色对襟褂子里裹着的前世苍凉的等候,妖娆地开在民国初春的四月烟雨里。仿佛一首袅袅婷婷的诗,一阙平平仄仄的词,一抹错错落落的胭脂,一曲幽幽咽咽的短笛。想象中那撑着伞立在烟雨里穿对襟褂子的女子,是等待,还是送别?“留你也匆匆去/送你也匆匆去/然则----送你罢!”这是民国时的诗。诗中的别,果真如此轻易么?轻易得像方玲珑的宣纸,只半点墨痕,足以力透纸背,泪湿长衫 。那么,还是等吧!等在这场民国的烟雨里。</h3> <h3>总觉得自己与繁华离得很远,幸好还有书文做伴,它让我能享受尘世间的万种风情。前段日子我也读了一些民国书文,于纷扰红尘中寻得了一寸安静,在墨香平仄间,淌过了一场民国的烟雨。是的,那是一场烟雨。有雨的日子,有些清冷,有些惆怅,甚至孤寂。而那些民国烟雨,却似一领河畔屋檐下斜挂的蓑衣,密密地编织着关于往昔的梦,在广袤的雨的空间里,自由地衍生着美丽。民国的书文,如今多被冷落,读的人寥寥无几。我也渐渐发现,当今作家与普通人写的文字里,除了张爱玲有时还被提起,民国的人和文,大都慢慢淡去,已褪成了一幅水墨山青。</h3><div>在这荒芜的尘世,我依然在读民国书文。一篇篇文字,一段段深情的话语,足够安放我走失的灵魂。我喜欢那一群桀骛不驯的人和他们的文字,兼具了冬的刺骨与夏的繁盛。</div> <h3>但大多数人的文章读着还是很舒服,也可以说是清朗的,有种安静的风骨,读起来很有意思。还发觉,那些文章里的烟岚,笔下的风情,总是出现在许多错过后,又出现在许多邂逅里。更有着,黛青丝褂里裹着的前世苍凉和等候,妖娆着民国初春的烟雨。读着那些文章,十分喜欢文字中的许多名句。“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是民国第一才女张爱玲说的。在那个不平安的年代,她却谱出了一曲荡气回肠的爱恋,让人回味至今。民国书文的魅力,还在于他们境界的开阔,没有小家子气,有天地,有人生,很少沉溺在个人天地里。它们在内容上的时空感和心底的渴求,与中国古典文学在气质上是相通的。当然,同偌大的社会比较起来,他们每个人的经历也许渺小得很。但若个人经历同时代重大事件联系起来,就会被注入极有价值的内涵,便具有了重要的历史与社会意义。这其中,更离不开那些写书文的民国女子。她们描摹了历史的风云,也描绘了自己的悲欢离合之情。她们或低首凝眉,或仰头阔步,或莲步生花,在与命运的抗争中摇曳多姿。我读林徽因,她可以在太太客厅里畅所欲言,也可以为所爱之人痛哭流涕。即使在与梁思成结婚后,她还将徐志摩留下的东西挂在卧室里。她的这种纯粹的爱,似乎不同于当今,可以坦荡,可以温柔,不浮躁,不急切,像天上的白云,地下的流水,镌咏成千古一曲。而张爱玲的文字,是平常人比不得的,或可说她的文字只可仰望,那是一种在浩瀚而细腻的古典中滋养出的华贵,又带着一点中世纪的铺张,便成就了一种文字美感的极致。我从民国书文中走出来,脑子里依然留着故事里的那些河以及河埠头,那里有桃花夭夭,有垂柳依依,有青石板上镌刻的陈年旧事,记录着岁月的温情。河埠头里,也总有归来的舟,总有远行的人,也总有一个撑着伞立在烟雨里送别的女子,不知洒落了多少梨花带雨。墨染纤尘,风起云飞,我与民国书文,终究是隔着云水薄雾般的距离。可惜时光终是老去,而我一如既往追着民国风。这就是我周末。</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