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大步村村东二公里,这座已有50年历史的小桥,饱经岁月洗礼,风雨剥蚀,虽颇显陈旧,字迹依然清晰工整。东风桥,儿时伙伴过家家,打土仗经常光顾的地方。</h3> <h3>回忆东风桥,那一个个追逐嬉笑的日子,有如行云流水般在我的生命的旅途中流淌!回首往事,日子中竟全是斑斓的光影,记忆的屏障中,曾经心动的声音已渐渐远去!</h3> <h3>时间过得太快,让人不知所措,只好望着那曾经觉得美好的发呆,努力回忆着以前的日子,这座桥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我和伙伴们的足迹!但记忆的容量是有限的,再怎么回忆,只能记起一些声音和几个儿时的伙伴,甚至有几个名字都想不起来了!</h3> <h3>儿时经常出没的地方,大姨家,如今人去房空!只剩下记忆!</h3> <h3>这个砖墙在我家旁边,砖墙上隐约看到我小时候用刀子刻的字!</h3> <p class="ql-block">乡愁是老房子门外那颗老榆树,夏天的时候枝繁叶茂,高大浑圆的树冠像一把大大的遮阳伞,挺立在路边,炎热的中午,附近的人们都去纳凉,我是在老榆树下听着大人们讲故事长大的。每到春季老榆树上结满了翠绿的榆钱,吃一口水嫩嫩,甜滋滋,回味无穷。老榆树那深深扎进泥土的根须啊,也牵绊着我思乡的梦绵延不绝!如今,榆树还那么挺拔,娘亲却去了!</p> <h3>这座老屋,是浓浓的乡愁,也是我记忆中的一部分,那时候房子后面还是土路,我们去分洪道,去大堤的必经之路!</h3> <h3>那浓浓的乡愁里仿佛还有父母的叮咛,仿佛还有父母的牵挂,仿佛还有他们辛劳的身影,它无时无刻都在我的心中牵绕,在时间的长河里,它走得匆匆。让我还没有记住它的好处时,它就逃离了我的眼前,让我欲诉不能,当我再想转过身仔细看它时,我却找不到那熟悉的呼唤,再也看不到慈祥的双亲,找不到追逐嬉笑的影子!</h3> <h3>这个大槐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树上的槐花没少吃,那甜甜的滋味,依然回味无穷。</h3> <h3>脱模子,换烟火!玩到十几岁</h3> <h3>儿时的高档玩具</h3> <h3>用大水管车子掏腿儿,学会自行车,那年九岁。</h3> <h3>河北省的对于这个火柴字样都熟悉吧?</h3> <h3>火柴枪,前面加弹壳,火力威猛。</h3> <h3>这个物件我的同龄人想必都有曾驾驭过,最初上套,半亩地下来肩膀就高了很多,叫苦不迭!</h3> <h3>冬日,墙根旁,柴和垛边是老年人的娱乐场所,可以晒太阳,侃大山,衣服上都是重叠的补丁,但他们她们是快乐的没有任何压力的活着!</h3> <h3>粉糠,生产队里的脏活儿,把干了的秸秆粉成糠秣喂牲口,那时候刚记事,大人们灰头垢面,但谁也不偷懒,</h3> <h3>扬场,麦子收割晒干后,进入粮仓前最后一步,这也是靠天吃饭,要等到有风的时候才可以操作,并且扬场的人要有一定的技术,借助风的能量把粮食里的灰尘杂物清理出去,扬出去的粮食叫马道,有个规矩,不允许有人踩上去,那样长场的师傅很不高兴,至于原因,无从考证。</h3> <h3>打夯,在那个年代农村建房时打地基基本是靠人工完成,六或八人各站一个方位,绳子捆住柳轴,其中一个人喊号子,基本都是现挂,看到什么唱什么,和谐押韵,诙谐幽默,缓解疲劳,打夯的附和嗨吖啦嗨,嗨呀啦嗨,这叫助工,助工是没有任何酬劳的,都是街坊们自发的,抽的是旱烟,至于饭食吗,二面卷子,绿豆汤。能摊鸡蛋就是大家主了,就这样,人们都是任劳任怨的。</h3> <h3>这叫碾子,小时候在奶奶家长大,这座石碾离我们不远,经常和奶奶磨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消失了!</h3> <h3>条件艰苦,小时候没有见过手纸,基本用土坷垃和柴和棍儿擦屁屁!</h3> <h3>小时候,乡愁,是村东那座桥,我在桥下头,你在桥上头,夕阳西下就没了自由,</h3><h3>长大后,乡愁是一杯鸡尾酒,能喝到甜头,也能喝到苦头,不再像从前无虑无忧,</h3><h3>到中年,乡愁是窄窄的飞机票,来了又走,无时无刻想得是老婆孩子热炕头!</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