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古北水镇留影</h3> <h3>老妈和弟弟在古北水镇留影</h3> <h3>和老妈游五台山</h3> <h3> 写给百曰祭奠,是挥之不去的思母情 </h3><h3> 时光匆匆而过,母亲已离开我们整整一百天了。在这一百天的日子里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怀念中痛彻心扉肝肠寸断。思念的泪水汇成不断的河流也无法表达我们内心的痛苦和思念的悠长。这种噬咬着心灵的疼痛无法用言语述说,这种感受非亲身而不能感喻的体会是挥之不去抹之不掉的痛楚所在。</h3><h3> 在这一百天的沉重思念中,渡过多少不眠之夜,总是夜里哭醒,眼里满噙泪水湿枕边,而久久无法入睡,沉浸在沉甸甸的回忆中,总让我想起和母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过往,在母亲岁目的长河中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回想空间。</h3><h3> 一百天的无尽思念,一百天不知所措的茫然,一百天痛苦回眸们追溯,一百天追悔莫及的悔恨愧疚都在一声“妈妈,我想你”的哭泣声中所淹没……。</h3><h3> 在茫然中仿佛看见老妈仍在缝纫机旁躬着已不再挺拔的身躯,脚踩机踏用我们不穿的旧衣服一点不浪费的改制着各式手工艺品和各种小玩艺,分享给亲朋好友,有些工艺经过妈妈的巧手非常精致的呈现在我们眼前,送给亲朋好友朋友们都爱不释手,记得有一次妈妈把我穿旧的旧棉祆面拆下来给小侄女改了个小棉祆漂亮极啦,侄女大啦我又转手给了邻居家小女孩,邻居高兴的说我家花花穿上买的衣服都显的村哩村气咋穿上你妈做的衣服显的好洋气,这就是我那巧手妈妈杰作的返馈。而老妈乐此不疲的做着这一切。如果老妈有文化且生在这个年代那服装设计师的首坐席位一定非老妈莫属。(玩笑话)</h3><h3> 言归正传的是在我追溯到老妈最初的岁月是那年那月,十七岁的俊俏老妈不甘寂寞的走出生她养她的村落到亲戚家串门,偶遇老爸经亲戚撮合相识相知相恋,然后又和父亲远离家乡东北和父母子妹以及所有亲人碾转千里来到陌生省份山酉在这块陌生土地上生根开花结果,于是便有了我们四子妹的先后出生。</h3><h3> 在那艰苦的岁月父亲脾气不好遇不顺心事稍纵即发,而母亲也要强两人不免有时大动干戈,那时我们也小不韵事是总是忐忑不安的在瑟瑟发抖中蜷缩在墙角看他们世界大战,在家庭的海湾战争中我们成长着.母亲虽有时觉得很委屈但还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为家为她的儿女们奉献着她的一切,母亲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不管多委屈在外也还是挺直腰杆不让外人笑话,总是把我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们也为有这样漂亮能干的妈妈而自豪。</h3><h3> 记的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末期,我们所在的矿区流传一句顺口溜说词就是“要想要四大件,必须上河沿”所谓四大件就是当时的奢侈品《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手表》,在那经济物质相对匮乏的年代,这四大件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可不是轻意而得的,于是妈妈加入了上河沿的大军,就是到河滩里拣些大青石、花岗石拿大锤破开后再用小鎯头砸成核桃或红枣大小的石子,不知矿上是干啥用的,那时的妈妈起早淌黑的干着终于制办下缝纫机,收音机,梅花表和小梅花日历表,爸爸妈妈各戴一块美的哟甭提有多神气。紧接着妈妈又和那些勤劳的人在山坡下刨土和泥搓泥球,就是那种直经两公分半长度六公分的圆柱体形的泥球据说是矿井底下打眼放炮用的。还有就是妈妈又上临时工编铁丝网也是井下巷道里支顶棚的一种防护网,在那半机械厂房里机响轰鸣硕大的铁梭穿来穿去很是费力气的一干就是好几年终于湊齐了四大件。就这样在风霜雨雪中度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岁月的无情终于在妈妈漂亮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这也是岁月留给她老人家的印证。同时我们也由衷的感恩于老母亲为家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感恩于妈妈的辛苦付出,幸福着妈妈的幸福,快乐着妈妈的快乐。</h3><h3> 有妈妈的日子总是甜蜜的,总是在不知不觉的岁月里消逝而过,在我们懵懂无知的年华里是妈妈教育我们不致走弯路,一路走来,是妈妈用她明智和豁达让我们一步一个脚印从她的岁月里成长,但我们又有几多愧疚几多辜负几多怠慢至今回想起来愧对她老人家的恩待,实属追悔莫及,从未有的空虚和飘渺袭上心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名言啊,妈在时“上有老”是一种表面的负担,妈没啦,“亲不待”却是一种本质的孤单。在孤独寂寞的日子里总想到梦里寻觅妈妈的影子,总想定格在梦中和妈妈相聚的时刻,凝聚升华至美好的想像中,让那挥之不去抹之不掉的思念随着我的岁月伴我余生。</h3><h3><br></h3><h3> 写于母亲百日祭</h3><h3> 姚淑霞 搁笔</h3><h3> 2018年4月1日</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