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父亲离开我们已有42年了,但我常常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啊,年纪越大,越是有更多时间回忆……,我一直想写点什么来纪念父亲,却始终不知如何下笔。</p><p class="ql-block"> 窗外临近清明时节的雨,冲击着梦醒的我,记忆中的念,牵引撕扯着我的灵魂。迈着略显沉重的脚步,缓缓地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下了无数次在心头涌出的四个字: 想 念 父 亲!</p> <p class="ql-block"> 父亲1942年参加革命时只有12岁,他一直在李先念的新四军第五师,从到部队一直从事机要工作。解放恩施后部队送他在武汉工农速成中学学习,后要送他到苏联学习,他因长期从事机要工作失眠厉害从工农速成中学毕业后不能适应到苏联继续学习。转业时分到省机要局工作,他因害怕继续从事机要工作主动要求回到参加了解放恩施战斗过的地方恩施工作。到恩施后父亲在恩施日报社担任过领导,后又调任巴东邮电局局长,恩施地区邮电局局长。听长辈们说,父亲工作认真负责,勤勤恳恳。</p><p class="ql-block"> 58年反右时身为地区邮电局长的他自己是反右领导小组的领导,但就是因为分管技术工作,对不懂技术的书记说什么外行不能领导内行,总之是瞧不起,最后自己被打为右派。从被打为右派的那一天起,父亲都在为自己申冤,文化大革命时父亲被遣送回他的老家湖北监利劳动,没有了党籍,开除了干籍,老家的亲人都岐视他,但父亲却坚信他是冤枉的,总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那时父亲上北京到省里为自己申冤,那时的领导都说你只要自己认错就可摘帽,但父亲至死不认错。记得那是父亲病重时,他自知来日不多,他将我(因姐姐、哥哥都在外地工作)叫到他的床头告诉我,千万不能因为他的问题对党产生怀疑,要坚信中国共产党的正确、坚信他的问题总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父亲从1958年被划为右派直到病重的1976年他都没对党产生过一丝怀疑和不满,那一辈人对党的信仰是何等的坚定呀)。</p><p class="ql-block"> 父亲去世两年后他的问题终于平反昭雪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既高兴又伤心又难过,高兴的是父亲的问题终于平反了,伤心难过的是父亲没等到没看到这一天。深深的怀念我的父亲!</p><p class="ql-block"> </p> <h3>五十多前的我们和爸爸妈妈在一起!</h3> <p class="ql-block"> 敬爱的父亲,您安息吧!并请您放心我们一直孝敬亲爱的母亲,儿孙们家庭幸福、身体健康!</p> <p class="ql-block">这是母亲90岁生日时,我们大家庭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现如今只要是节假日、特别是母亲生日儿孙们尽量从祖国各地赶回恩施陪老母亲。</p> <h3>下面是我的几个朋友读我的美篇的读后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