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style="color:rgb(1, 1, 1);"> 我觉得还是写文章码字,更能慰籍心灵,不至于春光无限美,从指缝间悄然而去而毫无知觉。 </b></h1><h1><b style="color:rgb(1, 1, 1);"> 从部队回到家,这三个多月的柴米油盐,相妇教子的日子,结识众多味蕾食材,晶莹剔透黄澄澄的,腌雪里蕻就是其中之一,茎叶分明,有食欲。 </b></h1><h1><b style="color:rgb(1, 1, 1);"> 在时令海鲜蔬菜,大量上市便宜的季节,岳母大人时常腌制晒干一些诸如:春笋,海鳗,雪里蕻等等,待到入冬时节慢慢享用,妈妈这辈的人,都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好手,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炫目染我也萌生了类似的想法,尝试一下。</b></h1> <h1><b> 今早送完读书上学的小宝贝儿,驱车前往菜场,八点钟不到菜场内外,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揣着干瘪的钱包,荤素菜买好,只剩十元,路遇地摊两捆用布条扎住的雪里蕻,碧绿碧绿的格外扎眼,一块一斤便宜,心动不如行动,不如少买些来腌制试试。</b></h1><h1><b> 七十岁上下的大爷,一米六几的身高,头发胡须花白,皱纹爬满额头,朴实勤快的庄稼人儿,大爷拎起带秤砣称盘的秤,动作迟缓地勾住其中的一捆,8斤,太多少些有个三斤就够了,大爷缓慢解开布条分了三株下去,再称5斤还是太多,大爷腼腆中带有一丝局促不安,5斤就5斤好了。这个岁数的人,不容易……</b></h1> <h1><b> 菜买的有点多,得买个腌菜坛25块,粗盐四包。(另外2元买了个中等大小的白色泡沫箱,准备尝试种些藕,夏秋季节阳台净化空气,赏碧绿荷花一池莲蓬,冬日品尝辛勤的硕果美味。)</b></h1><h1><b> 记得警调连的日子,2002~2004年的光景,老兵退伍后春节前,霜降大雪纷飞的时节,菜地的雪里蕻高干白大丰收,天气晴好的日子,用大板车往连队饭堂门口的水泥地上堆,摊晒大半天,夕阳西下的时间段,雪里蕻高干白摘去老根残叶,干爽的一棵棵进入腌制阶段,一口硕大的腌菜缸,早已洗晒多日备用,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早已穿一双崭新的雨鞋,站在缸内一层菜一层粗盐加部分花椒,码齐不停的踩实,最后上面压一块大石头,接下来的几天里,倒缸充分腌制,约莫三四周的样子,就可以吃啦,随吃随洗切碎大油炒肉丝,下饭人间美味。</b></h1> <h1><b>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百度查一下关于腌菜的注意事项,到家摘取老叶残根,倒挂在晾衣绳上大半天,下午抽二十分钟的样子,粗盐花椒逐一跟雪里蕻充分的揉搓,为了使盐分花椒充分吸收,腌菜缸搁上面压一下。</b></h1> <h1><b> 接儿子放学回来,将腌透的雪里蕻放入坛中,压实。</b></h1> <h1><b> 盖上盖子,静待佳肴美味,亲身体验腌制的这一过程。</b></h1> <h1><b> 忙碌于碎片化的生活,3月28日腌制的咸菜早已遗忘,像是一段未完待续的不老情,时刻萦绕心头。5月22日中午洗完衣服的时间,抱起角落里的腌菜缸,打开盖子,伸手下去抓起一棵,花椒盐水浸泡过的雪里蕻,岁月积淀,跳动于味蕾上的人间美味。</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