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战友

凤和

<h1>​有一种情谊,</h1><div><br></div><h1>深藏心底,</h1><h3><br></h3><h1>那是一抹难以忘怀的记忆。</h1><div><br></div><h1>有一种思念,</h1><div><br></div><h1>咫尺天涯,</h1><div><br></div><h1>那是一缕沉淀心底的情谊。</h1><div><br></div><h1>岁月磨平了生存的坚韧,</h1><div><br></div><h1>时光匆忙了静默的回忆。</h1><div><br></div><h1>念起,是一份暖,</h1><div><br></div><h1>回忆,我们仍在一起。</h1><div><br></div><h1>在共有的岁月中,</h1><div><br></div><h1>在温馨的回忆里。</h1><div style="text-align: right;"><br></div><h1>那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h1><div><br></div><h1>那里有我们兄弟般的情义。</h1><div><br></div><h1>感谢缘分,</h1><div><br></div><h1>让我们在这里相遇,</h1><div><br></div><h1>让我们成为朋友和兄弟。</h1><div><br></div><h1>我相信,这些无言的暖,</h1><div><br></div><h1>无论以后,你我走到那里,</h1><div><br></div><h1>都是我们记忆深处最美的一笔靓丽。</h1><div><br></div><h1>友谊天长地久,</h1><div><br></div><h1>从来不需要想起,</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div><h1 style="text-align: left; "><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永远也不会忘记。</span></h1> <h1>这是我的战友、好朋友张亦宁。1971年初,我们一起走进军营,走进零陵场站新兵连。当时,我们都是不足20岁的孩子,刚刚走出校门不久,孩子气十足,对军营生活,对社会,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点也不懂。有可能就是因为都那么青葱无知的缘故,才让我们成为好朋友! &nbsp;</h1><div><h1> 尽管已经是将近半个世纪过去了,每每想到这些,我还是心绪难平…… &nbsp;</h1><h1> 1975年7月我匆匆离开部队,结束了我的军人生涯,返回家乡。76年初亦宁在信中给我寄来了75年回青岛探家时拍的几张照片。此后,76年7-28大地震,九死一生。地震后,我接连变动工作地址,加之因地震造成的通信中断,部队的番号由四个字改成了五个字,和亦宁的联系就中断了。几年后,从回来的战友们口中得知,亦宁也在76年复员回家了,具体是回青岛还是回海南了不清楚。此后,每逢和战友们聚在一起,遇到和亦宁同一小单位的战友,我都会向他们询问亦宁的消息。以致建臣、喜来回乡探亲时,我都曾向他们询问有关亦宁的消息。就这样时间一年年过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转瞬间,四十三年过去了,有时候我也想,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我还能找到亦宁吗? &nbsp;</h1><h1> 43年,说起来很轻松,那可是一个人半生的时光啊!当年的翩翩少年,今天已是年过花甲的白发老翁;当年快乐的单身汉,今天已是儿孙绕膝的爷爷或姥爷;当年健步如飞的小伙子,今天已经是步履蹒跚的老者了。</h1><h1> 4月7日,在和岳斌老兄谈不准备参加今年修理厂组织的聚会了,拜托他问一下有关亦宁的消息,谁知道他马上告诉了我大宁的联系方式,就这样,联系到大宁,很快也就找到了亦宁。当天晚上我们俩电话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用微信聊到很晚。当晚,直到深夜,我还在辗转反侧,难以平静……</h1></div><h1> 这个美篇本来是在3月19日就已经开始动手编辑,是想通过这个美篇来寻找亦宁,现在美篇的这个功能已经完成了,那么这个美篇就成为记述和回忆我和亦宁共同度过的岁月的载体了。</h1><h1> 借用一首我过去写的小诗,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h1><h1> 芳华一逝不复存,光阴何曾恋故人。祯祯岁月难回首,依依往事成风尘。</h1> <h1>  这是入伍初期亦宁的照片,我记得好像是去北京看牙齿时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拍的。当年的亦宁英姿勃发,绝对是一个大帅哥😊!</h1> <h1>这张照片拍摄于1973年2月3日,农历正月初一。这是我们在部队度过的第三个春节了。上午,你从修理厂走到南地勤来找我,我在当天约好了训大机务大队的马斗亮同志,那时个人有相机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他刚刚买了一台海鸥4f双镜头相机,兴趣正浓,就给我们拍下了这张照片。正月初一,北方的初春,春寒料峭,而零陵只需着单衣即可,你看,我脚上还穿着凉鞋呢!</h1> <h1>零陵湘江西岸的柳子庙。75年春季,我和亦宁从南地勤出发,沿着湘江边,以南近距导航台和南远距导航台为参照物,步行去零陵县城,全程18公里。</h1> <h1>湖南零陵永州镇的柳子庙内的《苏轼荔子碑》,共四块,每块高240厘米、宽132厘米、厚21厘米,长方形,平额无座。原碑为唐朝韩愈撰文,宋苏轼书写的《罗池庙享神诗碑》,与河东柳宗元之德政,以一碑而集“韩诗苏书柳事”,世称为“三绝碑”。</h1><h1>因其诗开头有“荔子丹兮蕉黄”之句,因之又称为“荔子碑”。原碑宋代刻于广西柳州罗池庙,明代刘克勤摹刻于零陵永州镇愚溪庙,现存于柳子庙内之碑为清顺治年间永州知府魏绍芳所重刻。</h1> <h1>这是75年春我和亦宁步行去零陵县城时,到湘江西岸的柳子庙。我记忆中当时的柳子庙是一个小学校,因为是星期日孩子们没有上课。《苏轼荔子碑》好像是在院内的一个天井里面。这是在零陵柳子庙內苏轼《荔子碑》前你给我拍的照片。当时是侧背光,你说拍不清脸部,我说,你就拍吧,只要把碑上的字拍清楚就可以了。这样,就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h1> <h1>  这是现在的柳子庙内景。</h1> <h1>潇水与湘江在永州城区汇合,所以永州自古雅称“潇湘”。永州历史悠久,风光美丽,因而有永州八景:“朝阳旭日、回龙夕照、萍洲春涨、香零烟雨、恩院风荷、愚溪眺雪、绿天蕉影、山寺晚钟”。</h1><h1> 从机场步行去零陵县城这件事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这也是我唯一一次步行去零陵。可惜我们当时手里的相机一般(一台海鸥203),胶卷更是少的可怜(不过跟当时的其他人相比,我们也算是很不错了)。如果是有今天的条件,我们会留下很多照片。</h1><h1> 我记得当时咱俩走热了,找了个避静的地方脱去外衣里面的秋裤,你当时穿了件红色的螺纹运动裤(知道什么是螺纹运动裤的人都已经是60岁以上的人了)裤子开线了,从左腿膝盖处一直开线到右腿的膝盖处。我当时笑了,我说我们这些老百姓家里是这样很正常,可你们是高级干部家庭啊!你说你哥哥穿过之后再给你,你穿过后再给你弟弟。我当时听了之后感到非常震撼,你们不是一般的干部家庭,你们是真正的高级干部家庭。仅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当时党的高级干部的廉洁自律程度。</h1> <h1>  这是零陵的回龙塔。回龙塔屹立在零陵区潇水东岸,是一座风格独特的古建筑。此塔建于明万历甲申年(公元1584年),为邑人钦差巡抚操江右佥建都御史吕藿。据旧《零陵县志》记载:“因郡城水势瀚漫,捐金造回龙塔于北江,以镇摄水患。回龙塔座北向南,高37.25米,下层面宽5.67米,作八角形。塔身外七级,实为五级,最下层为青石造作。从第二级以上,均系大条青砖砌成,塔身中空,每层有石级,可绕至最上层,登高凭眺,一碧江水,环绕其前,芝山城貌,尽收眼底。回龙塔系明代建筑物,为湖南省明代砖塔的佼佼者,是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h1><h1> 我想照片中的回龙塔应该是文革之后经过重新整修的。当年我们去看的时候此塔已破败不堪,周围是一片拆掉的民房,给人以非常凄凉的感觉。</h1> <h1>  这是在潇水西岸所拍,背景就是回龙塔。那次是我和老古—古士德(广西梧州人)及武清老乡、师部作战科照相室的小罗一起去的。</h1> <h1>今日零陵的蘋州书院,估计是近几年为了旅游新开发或是新恢复的,70年代没有,也没有听说过。</h1> <h1>横过来看,从潇水西岸看零陵城内。</h1> <h1>这是湘江之上的大桥。</h1> <h1>  这是我站在零陵的湘江大桥下拍的,也是亦宁所拍。</h1> <h1>  这张照片是师部照相室的小罗所拍。时间是75年夏季。</h1> <h1>以下是零陵场站的几张照片。</h1> <h1>  眺望南地勤。</h1> <h1>今天的南地勤。</h1> <h1>  站在平顶山上看营区。</h1> <h1>这是亦宁75年回青岛探家时拍的照片,76年初寄给我的。当时我已在盐场修滩队当了一名工人。盐场的工人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工人,当时的劳动强度、艰苦程度绝对是超出人们的想象。汉沽有一句土话叫做“插个尾巴当驴使”,用来形容盐场的工人绝对是恰如其分。我曾和弟兄们说盐场工人不是真正的工人,而是穿着工作服的农民。其生产方式、劳动强度、管理模式、思想意识与农民无二。当时我从部队回来之后,把一切一切都看的很淡,只要是挣钱就行。因为盐场工人是重体力劳动,所以工资高,二级工51.98元,高于其他工种,所以,就是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就这样,筚路蓝缕,我走过了我人生中最艰难困苦的一段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再回头看看,真是不敢想象。可能是有了几年军旅生涯的磨砺,套用一句《红灯记》里的台词,“有了部队这碗酒垫底,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对付”。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真的是要感谢这几年部队生活。</h1> <h1>  亦宁出生在一个军队的高级干部家庭,父母亲都是高级干部。但不了解他的人很难想象他是高干子弟。他为人正直善良,热情朴素,吃苦耐劳,乐于助人,没有一点娇骄之气。接触时间长了,你才可以慢慢体会到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和个人素养,就是比我们高了一大截。“腹有诗书气自华”,只有从个人气质上,你才可以体会出他所受的家庭教育就是不一样。</h1> <h1>  我们当兵的那个年代最稀缺的资源是书。我和亦宁也是因书结缘。每每找到一本好书,我们总是互相传看。我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家里没有什么书。记得在部队第一次看到《唐诗三百首》的时候,我真是爱不释手,因为要还给人家,就自己动手用笔记本抄了一本。这在今天的年轻人看来简直是不可想象,可这就是我们的亲身经历。那个年代,我们一起读过前苏联柯切托夫的《你到底要什么》、《州委书记》、《青春万岁》,还有前苏联的《多雪的冬天》,《白轮船》,朱可夫的《回忆与思考》,英国历史学家马科斯维尔的《印度对华战争》,什捷缅科的《战争年代的总参谋部》等等。亦宁的知识面很宽,在这方面我受益匪浅,是我真正的良师益友。我还记得亦宁给我拿来一本文革前描写大学生活的小说《大学春秋》(也可能是我们的潜意识里对大学生活都很向往吧),书中的两句诗“红梅傲霜雪,山石尤坚贞”,我至今都记忆犹新。</h1> <h1>  零陵潇水西岸岸边的朝阳岩也是我们步行去看的一个重要景点,至今记忆犹新。朝阳岩又名西岩,位于湖南省永州市古城西南二华里,潇水西岸之临江峭壁。唐永泰二年(765)道州刺史元结诣都计兵,途经永州,维舟岩下,喜其山水秀丽,崖石奇绝,因其岩口东向,取名朝阳岩,并撰《朝阳岩铭》及《朝阳岩》诗,飧于石壁。柳宗元贬居永州后,常到此游览,著有《朝阳岩遂登西亭二十韵》,朝阳风光,从此闻名。</h1><h1> 宋代蒋之奇建亭于岩上,明徐霞客游此后写道:“其岩后通前豁,上覆重崖,下临绝壑,中可憩可依,云帆远近,纵送其前......。崖北有石磴,直下缘江,亟从之登。西倚危崖,东逼澄江,尽处忽有洞岈然,高二丈,阔亦如之,亦东面临江,溪流自中喷玉而出,盖水洞也......"。明万历年间,永州知府丁 儒,将朝阳岩亭榭修葺一新。他认为“凡零陵对江西岩一里之内,下皆崆峒,山泽通气,匪虚而何?便将朝阳岩西山命名为零虚山。</h1><h1>由岩顶循石级而下至入口为上洞。洞口岩壁镌“何须大树“四个大字,系民国四年零陵镇守使望云亭题。洞口有清湖南巡抚吴大澂 题刻石碑一块,右侧石壁有广西巡扶林绍年诗刻。清咸丰、同治年间,杨翰任永州知府时,于其东侧石上补刻元结《朝阳岩铭》及《游朝阳岩诗》,字为篆体,由当时书法家邓守之所书。又于西壁补刻宋黄庭坚《游朝阳岩》诗及其画像(均保存完好),并建”篆石亭“一座,站在亭前南望远山如列翠屏,潇水从翠屏中百折而来,别有一番风趣。“篆石亭”因年久失修,一柱歪斜,大部瓦片失落,行将倒塌。1957年省文化部门拨款,由零陵县文化科主持委托零陵县建筑公司修缮,并增设楼梯走栏。1981年又由省文化厅拨款,永州市文化局主持委托朝阳公园修缮,此次将亭顶的黑灰色瓦换成黄色琉璃瓦,使这座高十米的重檐山顶游亭,映于青山绿水间,更为幽美。</h1> <h1>从潇水之上乘船所拍的朝阳岩及零虚山全景。</h1> <h1>这是我和亦宁在朝阳岩拍的合影。当时我们没有三脚架,更不用说什么自拍杆了。现场有一个倾斜了的石案,我把相机放在了石案上,相机的镜头是向下的,无法拍照,我在海鸥203相机伸缩皮腔的下面垫了两块瓦片和树枝,才拍下了这张照片。如果是在今天,拍一张合影照片那不是太简单了吗?</h1> <h1>这是75年春我们去朝阳岩时亦宁为我拍下的照片,今天重新翻出来看看,真的是弥足珍贵。43年过去了,你我都已经退休,开始加入白发大军的行列,回首往事,不禁令人唏嘘。</h1> <h1>由岩顶循石级而下至入口为上洞。洞口岩壁镌“何须大树“四个大字,系民国四年零陵镇守使望云亭题。洞口有清湖南巡抚吴大澂题刻石碑一块,右侧石壁有广西巡扶林绍年诗刻。清咸丰、同治年间,杨翰任永州知府时,于其东侧石上补刻元结《朝阳岩铭》及《游朝阳岩诗》,字为篆体,由当时书法家邓守之所书。</h1> <h1>这是在朝阳岩洞内,亦宁为我所拍的照片。我记得我们进洞之后,浏览了洞内刻石,对“何须大树”四个字甚感不解。其时,洞内恰好有一位长者(所谓“长者”当时也不过40岁左右,今天看来确实是不大,但比当时的我们可是大多了),遂向其请教,他说,洞的东侧就是潇水,扶栏临江,清风拂面,人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在这里就不需要什么“大树”了。哈哈,原来如此!</h1> <h1>  朝阳岩内,凭栏远眺,亦宁所拍。</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这是朝阳岩景区的门票正、反两面,是八十年代初的版本,为战友润兰老兄所收藏。</span></p> <h1>前几年,我曾经反反复复的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总觉得是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景色清幽,柳暗花明,步步是古迹,处处有讲究。梦醒之后,自己领悟,这可能(或只有)是零陵了。以后几次,自己明知是梦也不愿醒来,但愿能沉醉其中。这次,在咱俩的交谈中,你说你梦到了咱俩去零陵江边及柳子庙去玩,以至于自己搞不清是真去了还是在做梦……看起来,咱俩的心还真是相通的。现在,你我的负担都很重,但愿吧,但愿以后我们在有生之年能有机会,再去零陵,故地重游。</h1> <h1>  这个位置是当年零陵县城最繁华的地方,上面是零陵电影院,右侧是零陵军分区,零陵县城的主要商业区都在这里。这张照片也是亦宁所拍。</h1> <h1>  友情</h1><div><br></div><h1><br></h1><div><br></div><h1>多想寻找那份友情,</h1><h1>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h1><h1>不论是耄耋还是后生。</h1><h1>诗词歌赋,书画丹青,</h1><h1>人在陌路,萍水相逢。</h1><h1>清茶一盏,浊酒三盅。</h1><h1>互诉衷肠,共话平生。</h1><h1>喝个一醉玉山倾!</h1><div><br></div><h1>多想寻找那份友情,</h1><h1>不论是同窗之谊,</h1><h1>还是在企业打工。</h1><h1>不论是官员公仆,</h1><h1>还是在田间务农。</h1><h1>不同的职业,不同的脾性,</h1><h1>其心向善,爱如春风。</h1><h1>心有灵犀,气息相通。</h1><h1>人未谋面,梦见其容。</h1><h1>做一个老农击壤颂太平!</h1><div><br></div><h1>多想寻找那份友情,</h1><h1>不论在辟壤,还是在都城。</h1><h1>不论在漠西,还是在陇东。</h1><h1>手中毛颖公,案头褚先生,</h1><h1>瓮间之吏部,杯中酒犹兵。</h1><h1>季布只一诺,不负鸡粟情。</h1><h1>学一个李太白举杯成三影!</h1><div><br></div><h1>多想寻找那份友情,</h1><h1>不论是胯下韩信,还是吴下阿蒙。</h1><h1>不论是青白阮籍,醉鬼刘伶。</h1><h1>舌出莲花辩,口角生春风。</h1><h1>餐分陆平肉,互分杯中羹。</h1><h1>杯中悟大道,人作月旦评。</h1><h1>下至地理上至苍穹,</h1><h1>今人也效古人风!</h1><div><br></div><h1>多想寻找那份友情。</h1><h1>说来说去还是军旅情。</h1><h1>胜似昆仲,生死与共。</h1><h1>可以同床坦腹,亦可忘死舍生。</h1><h1>友谊千金之重,恩怨一泯之中。</h1><h1>美矣哉!</h1><h1>我的战友情!</h1> <h3>后记:美篇中部分照片源自杨树发战友的《相约潇湘 共忆激情燃烧的岁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