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谌益茂:字:盛林、龙飞。生于清宣统三年即辛亥年3月29日(公元1911年4月27日)。益阳市蔬菜公司退休。殁1972年2月5日,原葬老火葬场公墓,1998年移至过鹿坪潘家堤村,2017年再次移至桃江花果山生态陵园。配长春镇南湖坨村刘时发之女刘定秀:生于辛亥年1月22日(公元1911年2月20日)。殁1938年5月7日。葬长春镇龙塘村。生子五,仅第四子国章传后,余均天夭。续配过鹿坪潘家堤潘保山之女潘有莲:生于辛酉年11月10日酉时(公元1921年12月8日)。殁2018年2月14日,葬桃江花果山生态陵园。生子六(宪章、桂章、葵章、建章、新章、东章)女一(蓉章)传后。——摘自《谌氏大家族简谱》</p> <h3>悼父亲逝世</h3><h3><br></h3><h3>云暗雪沉风悲咽,父亲久病辞人间。</h3><h3>磨豆鬻浆勤亦精,奉母课子孝而严。</h3><h3>三十八年多劳顿,二十三载半苦甜。</h3><h3>儿孙挥泪秉遗嘱,立业成才告灵前。 </h3><h3> </h3><h3>父亲谌益茂[1911--1972],终生豆制为生。 1972年2月于益阳 </h3> <h3>父殁二十年祭 </h3><h3><br></h3><h3>悲怆一诀二十年,香火氤氲祭家严。</h3><h3>果累花繁盛亦茂,儿多孙众续而延。</h3><h3>玉液三樽数行诗,心香一瓣几许愿。</h3><h3>福寿恒昌功业就,碑丰墓坼佑后贤。</h3><h3><br></h3><h3>盛 亦 茂:父名谌益茂之谐音。 </h3><h3>墓 坼:俗语"祖坟开坼天开眼",吉祥之兆也。 1992年2月5日.益阳.跪祭</h3> <h3>憨 父 </h3><h3><br></h3><h3>牛耕田,马吃谷;爹做工,崽享福⋯(童谣 )</h3><h3><br></h3><h3>炯目浓眉神益茂,飘洒俊逸一袭袍。</h3><h3>磨转乾坤旋日月,豆煮星辰熬晨宵。</h3><h3>浆稠腐嫩货廉美,坊蒸店腾客喧嚣。</h3><h3>生意渐旺仗灵性,家境趋康赖勤劳。</h3><h3> </h3><h3>忠厚传承兴家道,继世犹奉读书高。</h3><h3>文墨珠数勤课习,长幼手足常喻晓。</h3><h3>修枝饰叶添趣兴,戏犊嬉驹却忧劳。</h3><h3>旱烟烧酒两嗜好,家有贤妻自逍遥。</h3><h3><br></h3><h3>神益茂父亲谌益茂之谐音,人称"茂憨子";</h3><h3>品笃性温处世,豆制劳顿一生。 </h3><h3> </h3> <h3>父 殁 ——尽历悲喜知苦乐,永入苍茫无炎凉。 </h3><h3> </h3><h3>华佗无奈癌逞恶,父亲六十染重疴。</h3><h3>世蹇时艰少钱米,家贫丁旺多苦乐。</h3><h3>糊口营生勤劳作,雕龙塑凤细琢磨。</h3><h3>龙凤未翔抱憾去,蹉跎岁月叹蹉跎。</h3><h3> </h3><h3>二十周年悼父殁,排队肃立唱挽歌。</h3><h3>戊寅移柩墓精修,清明谒陵碑巧琢。</h3><h3>魂殒卅年音影杳,脉延四代子孙多。</h3><h3>憨容椿训挥不去,父恩如山德巍峨。</h3><h3><br></h3><h3>父亲谌益茂生于1911年(农历辛亥年3月29日),益阳谢林港乡谌家坪;殁于1972年2月5日,享年六十一岁。</h3> <h3>收吓 </h3><h3>大难不惧,小病岂惊?生死富贵,自有天定。 </h3><h3>影怵声栗人惊骇,梦魇犹疑鬼作歹。</h3><h3>喊魂收吓祈苍冥,面水持镜驱精怪。</h3><h3>娘呼儿啊快回家,爹应崽吔已转来。</h3><h3>如歌如诉伴更鼓,一唱一和扫阴霾。</h3><h3> </h3><h3>儿多似梯次第排,疼热无钱把药开。</h3><h3>刮痧拔罐十滴水,熬剂煎汤一扎艾。</h3><h3>父情母爱胜丹丸,国术民方御病害。</h3><h3>儿魂娘魄两依依,烧退痛消滚尘埃。</h3><h3><br></h3><h3> 收吓:家乡父老为受惊吓的孩童所施行的一种纯朴的民风俗术,其护子之情跃然术外。 </h3> <h3>体验父亲(节选)</h3><h3>谌建章</h3><h3>一</h3><h3> 我们的母亲与党同龄,父亲出生的时候,也很有意义。那年,清朝最后一个皇帝尚在位,可是没待你把辫子长出来,就爆发了"辛亥革命"。因此,小时候常听你说:我是辛亥年的。比你那些宣统和光绪年间出生的朋友,仿佛多了几分自豪,就和现在有人说是"建国"或"十一"出生的一样,颇为自得。</h3><h3> 你的老家在原益阳县谢林港镇石湖村。十一二岁时,你就跟爷爷手工豆制,沿乡叫卖,以后不知怎么就挤进了城,在古城的东门尾闾开起了一家豆腐作坊。在现在那栋沧桑老屋里,你先是娶了大哥的妈,后又续弦上我们的母亲,加上大哥一共养育了八个儿女。小时候我们常听人对你说:只有茂爹命好,今后会盖章(指收汇款)不赢。和颜悦色的你便会停下手里的活计,喜滋滋地接受人家的恭维,好像那邮递员就到了你面前。</h3><h3>你说过,豆腐店做大做活后,又相继开过鏊坊和米坊,铺号叫"协义大",在益阳老城内还颇有名气。店里长年雇工五六个,生意红火时,光帐房里的先生都有七八个。我想象,当年雄姿英发的你,一定是夙夜匪懈,苦心经营,什么南货副食,粮油棉花,芝麻绿豆,哪样来"米",就经营哪样。那是你长袖善舞、多财会贾的辉煌时期啊!父亲在子女的心目中,永远是温文敦厚的劳动者,一辈子起早贪黑,躬工苦力,养活了家小,也养活了别人。</h3><h3>我从混沌未开到认识父亲,可能是你的一次受伤。那时多大,不知道,只知道家里一天到晚豆腐百页,热气腾腾。类似于天亮时星痕样的印象:我站在后屋阶基上,看着一个挑水桶戴斗笠的人,踩着湿漉漉的跳板翻过了城墙(城墙是三国时的遗迹,解放时削得只剩两米,起着防洪的作用)。没过多久,挑水的人回来了,在跳板快要下完时,突然连人带水溜了下来从此右脚杆上便留下一条两寸多长、至死也没有消逝的伤痕……</h3><h3> 这人就是你,我的父亲,因为养伤,便有了和你的亲密接触。我可以藉此和你睡懒觉,跟你在铺上亲昵与娇玩。你脚上缠着白色的绷带,靠在床头教我唱"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尽管唱得我莫名其妙,不如后来的扯白歌"风吹石头滚上坡"那样明白易懂,但从此我就认识了你,甚至对你呢子外套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也有着深深认同和眷恋。</h3> <h3>二 </h3><h3>我是解放的第二年出生的。据说临近解放,因为"跑西山"(躲日本鬼子)和后来的"金圆券银圆券,今天变明天变",加上添丁加口,父亲的生意已捉襟见肘,入不敷出,规模宏大的"协义大"又收缩成了单一的豆腐坊。在江河日下、聊以卒岁的情况下,我想象父亲对解放军进城,人民政府保护私有工商业,当从心里拥护。 </h3><h3> 雄才大略的毛泽东,以他诗人的浪漫和军事家的气魄,一年之内,将全国的私有纳入了公有,完成了原计划需要十五年才能完成的事情。于是,我们家几十年的私人经营,一跃合营而为集体经营,父亲你也由堂堂一老板,降尊纡贵成了普通一工人。这是你人生中的一次大转折,也是灵魂深处的一次大阵痛吧?</h3><h3> 我当时只觉得好玩。依稀印象,那天母亲领着我在铺房外看游行。突然,队伍中走来两列披红挂彩的驴子,每匹驴子由一大人牵着,驴背上坐着一花枝招展的小孩,驴头上扎一硕大的红球。两旁的人喝起彩来。看着,看着,我发现父亲了,你喜洋洋地牵着我们家的驴子,驴背上坐着穿花衣服的四哥,脸上涂得跟猴屁股似的。难怪一天没见他,原来把他美得!</h3><h3>我挣脱母亲的手,冲进游行队伍,叫着也要骑驴。你将四哥换下,我便素面朝天坐在驴背上,兴高采烈地游到了东门外,可惜游行已近尾声,只兜了一个小圈就回了。长大后才知道,这是我市工商界欢庆社会主义所有制改造大游行。</h3><h3> 没过多久,我们就搬家了。全家包括祖母共10人,挤住在姚家巷庆余庐内一楼一地两间小屋里。母亲为安放一口笨重的木箱,还从逼仄的楼栿眼里掉下来,躺了不知多久才好。从此,前街那栋有铺房、有厅堂、有作坊、有仓库,后面还有猪圈的偌大一片房子,连同灶台、石磨、豆案和驴子,统统无偿交给了新成立的豆腐合作社。</h3><h3> 几十年积攒下的房屋和资产,一夜之间改制姓公,父亲是个什么滋味,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和当年一些私营老板一样,白天欢天喜地去游行,晚上关起门来流眼泪?可能多虑了,上海荣毅仁那样的大资本家都能坦然面对,父亲你这样的小萝卜头,又有什么想不开呢?</h3> <h3>三 </h3><h3> 公私合营后,社会似乎是云蒸霞蔚,一片光明,但作为集体职工的父亲,"一屋人吃饭,一个人做工",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负担!</h3><h3> 现年届天命的我,遥想当时年仅四十有五的你,还不禁要倒抽口冷气:31块5的低薪一直拿到死,是怎样上供习惯了殷实生活又抽烟又喝酒出门还要坐人力车的老母,下养八张嗷嗷待哺嘴巴加起来有几个皮撮箕大的孩子?我在记述母亲的文章里,历陈了母亲对家庭的贡献,是她咽着猪狗都不吃的糠菜,挤尽了全身的奶水,才使我们走过了最灾荒最困顿的日子。但内心深处也没有忘记你作为一家之长,那段日子你猴子搬崽似的,能吃的也想尽法子往家里搬。支撑着我们活下去的,是你的血缘亲情和人夫人父的舐犊深情啊!</h3><h3> 是繁重的体力,还是繁多的运动?记忆里有多少个风晨雨夕,你光着头,微驼着背,背着的手上拿根铜嘴旱烟袋,在上下班的路上踽踽而行,比起同学的那些父亲,你过早的现出了老态。过去不离嘴的香烟,换成了一捆捆老叶子,回家后默默地切烟丝,默默地卷烟卷,默默地吞云吐雾。我感觉一段时间你落寞,迂缓,面容日益波澜不兴,年轻时与母亲和外祖父合影时的那个长身玉立、气度昂藏的你,似黄鹤远举,不复返了。</h3> <h3>四 </h3><h3>尽管刻板地上下班失去了往昔经营的乐趣,尽管入不敷出支撑着一家半饱的生活,你却并没失去秉性中的睿智与憨实,在岁晚的光阴中享受着你应有的天伦与欢乐。较之母爱,粗疏的父爱似大象无形,然在最困难的日子里,儿女们仍强烈地感受到来自父亲的爱。 </h3><h3>工资虽然微薄,物资都要票证,埋头做事的你也会利用一些关系,搞一些猪下水或肉骨头,或近水楼台称两斤豆干碎边,把我们的星期天搞得油煎火辣,活色生香。你自己则端着酒杯,一边呡着,一边惬意地看着我们雨点般的筷子。过年过节或哥哥们回了,买的东西一多,你会孩子式的伸手找母亲要钱……</h3><h3>夏夜乘凉,你会吩咐我们打二两老酒,买一包蚕花豆或花生米,在门前柳树下,边喝酒,边享受我们的捶背和翻皮。我们十指并行,扣着你背上的皮肤榔耙似地翻滚,你惬意地眯上眼睛,任皮肤由上至下呈波浪型卷动,藉此消除一天的疲劳颇有对酒当歌,乐以忘忧之态。 </h3> <h3>五 </h3><h3> 你小时候只读过两年老书,用现在的标准,只能说是脱盲了。你强制性的规定儿女们必须练好"两手": 一手算盘,一手毛笔。</h3><h3> 在没有灯罩的如豆油灯下,你老僧诵经似地念口诀:三一三十一,逢三进一,逢三进一……哥哥们聚精会神,不敢旁鹜,将算盘珠儿噼哩叭啦拨得天响。黑黑的身影巨人似地投在我的蚊帐和木壁上,那情形煞是有趣较之现代钢琴电脑等时髦家教,这应该是一幅很古典的课子图了。</h3><h3> 在临池练帖上,你实行的是奖励制,即一天一张,一张一分钱。当我们将习字本呈给你,争相问着:我的好吗?我的写得好吗?你拿起字来,眯缝着眼端详半天,才拖长声音笑眯眯地说:好,好,好"唆"(即不好)。 </h3><h3>我不喜算盘,对美术却情有独钟。一次班上出刊,老师叫画一刊头,我拿回家左描右画却出不了图像。盼子成龙的你,一直在背后默默注视着,见我瞎子过河摸不着边,便领我到隔壁二满满家求教。他是剧团的舞美,是当时益阳城里少有的几个专业画家之一。不料,这次拜师后,我和二满满的往来竟一直保持到今天。 现在一想,真正难为了父亲的一片孤诣苦心。 </h3><h3>你文化不高,对文化和文化人却特别尊重和仰慕。自小要我们"敬惜字纸",不准撕书扯报揩屁股,说会"瞎眼睛"。你把家传的一部《康熙字典》,当出土文物似的保存着,声言不上中学不准我们碰它。 </h3><h3>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虽然因社会和历史原因,我们兄妹大都没能把书读上去,但因了你的耳提面命,口授心传,你赖以安家立命的"两手"已潜移浸润到了儿女的血液中。如要硬性分类,我们八兄妹,有四个偏爱文字,有四个长于经营。尤其老四,那水平了得,不仅于诗于词,倚马可待,那手翰墨,更是笔走龙蛇,力透纸背。一次酒后不经意的一个"舞"字,竞成了"省歌"的镇院之宝。我也读上了武汉大学,之后成了一名媒体记者。</h3> <h3>六 </h3><h3>年复一年,哥哥们相继从父母身边飞走了。这年,也轮到我了。我是"文革"中全市首批报名的知青。</h3><h3> 万人欢送会后,我们从体育场出来,像运动健将外出参赛一样,接受市民的夹道欢送。突然,父亲,我发现你了习惯地背着手,微驼着背,在人行道上不紧不慢地跟着,手里还是那根擦得金晃晃的铜嘴烟袋。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佩着大红花似又不便出列。你也没有上来,只是远远地看着,蕴藉的目光里,有着无尽的牵挂,也有着微微的迷惘……</h3><h3> 带着一年半的劳累和屈辱第一次回家探亲,你已病休在家。离开了辛劳一生的豆腐车间,穿着只有过年才穿的衣裳,戴着出客时才戴的绒帽,时而睡椅上躺躺,时而厨房里看看,父亲,我发现了你的衰老,也发现了你的寂寞。</h3><h3> 第二次回来,你已住进医院,比上次消瘦多了,头发胡子也老长老长。我为你理了发,还讲了几则林彪出逃的笑闻,然后又匆匆去考拖拉机执照,去书店买拖拉机的驾驶和修理书籍。</h3><h3> 第三次,接到公社电话,你过世了。风里雪里赶回,你已静静地躺在地上,永远地闭上了双眼。</h3><h3> 揭开那方阴阳相隔的手帕,你嘴唇微启,两颊已陷成了两个深深的黑洞,似有话没有说完,又似藏着淡淡的怨艾。我心头一痛,父亲呀:可恶的癌细胞已将您的血肉吞噬殆尽,临终前的你该是怎样的痛苦和煎熬!你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却没来为你抚病慰疼,排寂遣忧,更没有为你床前送终! </h3><h3> 那晚我没有合眼,默默地守在你灵旁,以弥补我的粗疏与不孝。那晚我也没有流泪,因为你还实实在在呆在家里,睡在我身边。</h3><h3> 第二天,火葬场的师傅将你抬起,送你去人生的最后一站,我的眼泪才喷涌而出!父亲,只有到这时,我才知道我有好多好多话没跟你说,你也有好多好多心思没跟儿女们吐。你这一去,就会化作一缕青烟,变成一掊寒灰,永远回不来了! </h3><h3> 仰山之高,慕水之长,父亲呀,如果时间能倒回,我多么想再做你的一回儿子,你再当我的一次父亲! </h3><h3> 岁月悠悠,往事历历,父恩如山,谨以致祭。</h3><h3> 2002年2月</h3> <h3>又是一年清明时</h3><h3>思念父母泪如织。</h3><h3>难忘双亲哺育恩</h3><h3>鲜花一束寄哀思!</h3><h3>灵魂无界,</h3><h3>父母永生!</h3> <h3>"世上只有三般苦,打铁驾船磨豆腐"。</h3><h3>1960年代的手工豆腐作坊。</h3> <h3>曾经居住过的几处旧居。</h3> <h3>益阳古城的几处旧址。</h3> <h3>摄于1961年</h3> <h3>摄于2009年</h3> <h3>1992年,儿孙祭拜现场。</h3> <h3>1998年,移坟过鹿坪,祭祀现场。</h3> <h3>2004年清明扫墓。</h3> <h3>2008年,清明扫墓。</h3> <h3>2014年,清明扫墓。</h3> <h3>纪念谌公益茂诞生一百周年祭典</h3><h3> 二〇一一年五月一日</h3><h3>(农历辛卯年三月二十九日)</h3><h3>益阳资阳区过鹿坪</h3> <h3>主持人:谌公益茂的第六个儿子新章</h3><h3>▲ (一)</h3><h3>百年风雨百年魂,</h3><h3>百年华诞百年松。</h3><h3>心香一瓣三樽酒,</h3><h3>儿孙三月祭先人。</h3><h3>谌公益茂诞生一百周年祭典现在开始</h3><h3>全体肃立,静默致敬</h3><h3>礼毕</h3> <h3>▲ (二)</h3><h3>首先由先父的第五个儿子建章致词缅怀</h3> <h3>▲ (三)</h3><h3>请谌公益茂的第四个儿子葵章代表全体宣读祭文</h3> <h3>父亲百年祭 </h3><h3><br></h3><h3>辛亥辛卯,冉冉光阴。</h3><h3>谌公益茂,百年诞辰。</h3><h3>谌氏家族,五代子孙。</h3><h3>隆重聚会,祭悼谌公。</h3><h3>一九一一,茂公出生。</h3><h3>家境贫寒,生活艰辛。</h3><h3>磨豆熬浆,劳作经营。</h3><h3>为谋生计,辛劳负重。</h3><h3>上奉高堂,恭敬孝顺。</h3><h3>下养子嗣,沥血呕心。</h3><h3>个体单干,诚信为本。</h3><h3>公私合营,业业兢兢。</h3><h3>为人憨厚,待人以诚。</h3><h3>宅心宽仁,抱朴含真。</h3><h3>困难时期,缺吃少用。</h3><h3>儿女众多,苦了双亲。</h3><h3>养儿育女,手背手心。</h3><h3>望子成龙,盼女成凤。</h3><h3>七二春寒,肺癌夺命,</h3><h3>花甲初度,抱撼而终。</h3><h3>而今一别,三十九春。</h3><h3>遗德遗容,铭刻于心。</h3><h3>谌老太君,九十挂零。</h3><h3>神清气朗,儿女有幸。</h3><h3>成家立业,成龙成凤。</h3><h3>力撑门庭,全仗母亲。</h3><h3>五十三口,莘莘子孙。</h3><h3>生活幸福,家族繁荣。</h3><h3>悼念先父,铭记遗风。</h3><h3>不负父望,不辱父荣。</h3><h3>敬老爱幼,光大门风。</h3><h3>学业优秀,事业有成。</h3><h3>祈祷茂公,在天之灵。</h3><h3>松鹤赐福,恩泽后人。</h3><h3>戒励赓续,至真至诚。</h3><h3>伏维尚飨,祭祀告成。 </h3><h3> </h3><h3> 2011年5月1日<br></h3><h3>(辛卯年3月29日)</h3> <h3>▲ (三)</h3><h3>孝子孝孙们轮番祭奠</h3> <h3>▲ (四)</h3><h3>最后请面对谌公益茂的坟冢墓碑和遗像三鞠躬:</h3><h3>一鞠躬铭记先祖茂公为子孙后代留下的遗德遗风;</h3><h3>再鞠躬父爱如山、母爱似海,不忘父母养育之恩;</h3><h3>三鞠躬祈祷先祖庇佑老母健康长寿、子孙发达、家族繁荣。</h3> <h3>百岁光阴在眼前,</h3><h3>哭向人间,乐向人间。</h3><h3>为谋生计苦熬煎,</h3><h3>历尽辛艰,饮尽辛艰。 </h3><h3>劳碌平生只差钱,</h3><h3>苦也无言,累也无言。</h3><h3>恩泽后世馨德传,</h3><h3>来也安然,去也安然。</h3> <h3>过鹿坪乡村景象。</h3> <h3>祭 父 </h3><h3>为谌公益茂迁葬立碑谒陵书诔</h3><h3>谌葵章</h3><h3>虎年戊寅 朗朗清明 </h3><h3>谌氏家族 莘莘子孙</h3><h3>隆重聚会 祭悼谌公 </h3><h3>谌公益茂 辛亥出生</h3><h3>祖籍益阳 谢林港人 </h3><h3>谌家坪里 世代务农</h3><h3>生父花保 李氏娘亲 </h3><h3>三口之家 独苗一根</h3><h3>上老学堂 启少年蒙 </h3><h3>描百家姓 念三字经</h3><h3>家境艰难 辍学扶耕 </h3><h3>为补家计 挑担进城</h3><h3>叫卖豆腐 走巷穿井 </h3><h3>二八年华 肩嫩担沉</h3><h3>秋复一秋 春复一春 </h3><h3>城乡差别 适者生存</h3><h3>举家离乡 经商弃农 </h3><h3>东门正街 立命安身</h3><h3>起早贪黑 磨转乾坤 </h3><h3>手工豆制 劳力劳心</h3><h3>前店后坊 热气蒸腾 </h3><h3>腐嫩浆稠 工巧料精</h3><h3>页薄干香 价廉货真 </h3><h3>营销有术 生意有成</h3><h3>拓展铺面 粮杂兼营 </h3><h3>协义大号 是以为名</h3><h3>娶妻育子 其乐融融 </h3><h3>茂公名望 享誉东门</h3><h3>倜傥俊逸 目炯眉浓 </h3><h3>为人憨厚 待人以诚</h3><h3>消疲去乏 酒仙烟神 </h3><h3>自在逍遥 与世无争</h3><h3>谌潘有莲 过鹿坪人 </h3><h3>待字村闺 工书习红</h3><h3>懵懵出阁 悻悻过门 </h3><h3>相夫教子 淑德贤容</h3><h3>养育七儿 再添一凤 </h3><h3>七崽一女 生活艰辛</h3><h3>国宪桂葵 建新东蓉 </h3><h3>八枚珍玺 章章贵重</h3><h3>嗷嗷待哺 朗朗发蒙 </h3><h3>养大崽女 苦了双亲</h3><h3>时世多艰 商海无情 </h3><h3>粮食难卖 豆干保本</h3><h3>国共内战 日寇入侵 </h3><h3>经济萧条 战乱频仍</h3><h3>祖国解放 百业初兴 </h3><h3>社店合营 釜底抽薪</h3><h3>三载灾害 炊悄烟冷 </h3><h3>十年浩劫 火热水深</h3><h3>谌公益茂 劳顿一生 </h3><h3>辛酸太多 负荷忒重</h3><h3>要论财富 子多孙众 </h3><h3>闲暇课子 乐享天伦</h3><h3>教算盘诀 加减除乘 </h3><h3>授书法经 竖重横轻</h3><h3>分钱一版 抑懒彰勤 </h3><h3>日练月书 持之以恒</h3><h3>晓长幼序 喻手足情 </h3><h3>望子成龙 盼女成凤</h3><h3>旱烟烧酒 嗜好成瘾 </h3><h3>烟劣酒烈 日久酿病</h3><h3>七二寒春 肺癌夺命 </h3><h3>花甲始转 抱撼而终</h3><h3>火葬益阳 骨埋金银 </h3><h3>儿孙挥泪 祭悼亡魂</h3><h3>四子葵章 悲极诗成 </h3><h3>长歌当哭 寄托哀情</h3><h3>云暗雪沉风悲咽 父亲久病辞人间</h3><h3>磨豆鬻浆勤亦精 奉母课子孝而严</h3><h3>三十八年多劳顿 二十三载半苦甜</h3><h3>儿孙挥泪秉遗嘱 立业成才告灵前</h3><h3>谌公谢世 二十年整 </h3><h3>金银山上 鞭炮轰鸣</h3><h3>人瑞老母 贤孝子孙 </h3><h3>四代肃立 香火氤氲</h3><h3>挽志溪河 谒谌家坪 </h3><h3>寻访祖屋 缅怀祖宗</h3><h3>祀白马山 拜祖母坟 </h3><h3>大哥生母 亦葬斯村</h3><h3>荒荒坟冢 哀哀传人 </h3><h3>祭奠先灵 有诗为证</h3><h3>悲怆一诀二十年 香火氤氲祭家严</h3><h3>果累花繁盛亦茂 儿多孙众续而延</h3><h3>玉液三樽数行诗 心香一瓣几许愿</h3><h3>福寿恒昌功业就 碑丰墓坼佑后贤</h3> <h3>九七仲秋 因故迁坟 </h3><h3>母亲故乡 鹿过之坪</h3><h3>新修墓地 重铭碑文 </h3><h3>父爱母爱 泽惠儿孙</h3><h3>漫筹合葬 预刻母名 </h3><h3>身膏故土 叶落归根</h3><h3>感念吾父 品笃性温 </h3><h3>戏犊嬉驹 雕龙塑凤</h3><h3>叹服吾母 儿孙之幸 </h3><h3>年近八十 身朗神清</h3><h3>父亲一诀 二十六春 </h3><h3>家庭重担 一肩担承</h3><h3>排忧解难 问恙抚病 </h3><h3>迎娶送嫁 舔犊怡孙</h3><h3>平凡朴实 两位老人 </h3><h3>父爱深沉 母爱滋润</h3><h3>喜看今朝 四室同欣 </h3><h3>才成业立 家和人兴</h3><h3>谌氏家族万万年 不忘益茂一脉传</h3><h3>父恩母爱爱无量 血缘心泉泉有源</h3><h3>湖乡风光 如画如锦 </h3><h3>孩童往事 似烟似虹</h3><h3>过鹿坪内 一湾秀景 </h3><h3>桶子屋里 满院春风 </h3><h3>外公外婆 可亲可敬 </h3><h3>舅父舅娘 乡戚乡情</h3><h3>表哥表嫂 热肠热心 </h3><h3>小伙小伴 童趣童真</h3><h3>风水宝地 纯朴民风 </h3><h3>两姓家族 情厚谊深</h3><h3>山移道改 不变情衷 </h3><h3>苍海桑田 依旧亲纯</h3><h3>叩敬父老 鞠谢乡邻 </h3><h3>敞开胸怀 接纳双亲</h3><h3>山水致意 枝叶传情 </h3><h3>谌宗潘祠 共同繁荣</h3><h3>水绕湖环过鹿坪 风水宝地重修坟</h3><h3>苍松翠竹拥新碑 黄花白酒祭茂公</h3><h3>阴冥阳盛两世隔 血袭脉沿一点通</h3><h3>祈祷莲母千秋寿 庇佑家族万事兴</h3><h3>爱也恨也 后人说评 </h3><h3>苦罢累罢 长歇心身<br></h3><h3>阳世嚷嚷 地府冥冥 </h3><h3>久哉安息 呜呼父亲</h3><h3>幽穴重葬家严 丰碑永矗心间</h3><h3>垂爱家兴人旺 承教子孝孙贤</h3><h3>一九九八年三月五日</h3> <h3>悼 祖 母</h3><h3>惊悉祖母谢人世,</h3><h3>涕泗潸然吟悼诗。</h3><h3>扶柩瞻容哭已晚,</h3><h3>祭祖祀妪歌未迟。</h3><h3>三寸小脚跋风雨,</h3><h3>一弯弱脊驼月日。</h3><h3>满巢雏鹰翅未展,</h3><h3>不无遗憾赴瑶池。</h3><h3>祖母:李银玉 (1890 一1968) 享年78岁。</h3><h3>哭已晚:文革期间,派性当权,欲回益阳逍遥。故书信回家,求拍电报谎称"祖母病危"。电果至,却赶上江浙出差,而置一旁未顾。差后方知弄假成真。 1968年9月于长沙岳麓</h3> <h3>谌华保:字:殷琦。生于清德宗光绪十六年庚寅年7月19日(公元1890年9月3日)。殁1940年4月10日,葬谢林港镇石湖村。配桃江株木塘大花村李国保之女李银玉,生于清德宗光绪十六年庚寅年5月20日(公元1890年7月7日)。殁1968年9月19日,葬长春镇龙塘村。生女二(均天夭),子益茂传后。——摘自《谌氏大家族简谱》</h3> <h3>益阳古城东门、南门老街街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