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不知有多少人</h3><h3>依然甘于守著一盏微灯</h3><h3>在寂静的长夜</h3><h3>一笔一划地去刻写</h3><h3>另一个人的名字</h3><h3>写一封带有温度的情书</h3><h3>期盼在三九天捂开一树梅花</h3> <h3>木心说</h3><h3>从前慢</h3><h3>从前的天色变得慢</h3><h3>车,马,邮件都慢</h3><h3>一生只够爱一个人</h3><h3><br /></h3><h3>或许,这才是爱情最好的模样</h3> <h3>在从前的民国</h3><h3>爱情来得浪漫又羞怯</h3><h3>一声"沙扬娜拉"的珍重</h3><h3>便如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h3><h3> </h3><h3>有达达的马蹄带来一个美丽的错误</h3><h3>有看风景的人成为他人眼中的风景</h3><h3>有彳亍的人儿邂逅一个丁香般的姑娘</h3><h3><br /></h3> <h3>那时候的感情</h3><h3>温吞,却缠绵</h3><h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h3><h3>现世安稳,岁月静好</h3><h3>一纸浪漫,跨越百年</h3><h3>却终究还是纸短情长</h3><h3>深情总是在言语之外</h3> <h3>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h3><h3>天天寄同一名字的信,邮局的人会不会古怪?</h3><h3>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h3><h3>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但看清了他们的言行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绝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样的人了,我可以爱。</h3><h3>鲁迅致许广平</h3><h3><br /></h3><h3>如果不是有落款为证,我简直难以相信这样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是出自大文豪鲁迅之手。</h3><h3><br /></h3><h3>印象中的鲁迅,是冲锋的战士,是冷峻的严师,横眉可对千夫指,谁能料想他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或许,爱人当如是。因为她,冷峻的战士也变得柔软起来。</h3><h3><br /></h3><h3>有人说,真的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她所有的模样。</h3><h3>华服的雍容也好,素服的简朴也罢,</h3><h3>只要是她,那便是最好的。</h3><h3> </h3> <h3>我爱的人,恰好也深爱着我。</h3><h3>于时间的洪荒之中相遇,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h3><h3>一切恰如其分。世间最美好的爱情也莫过如此吧。</h3><h3><br /></h3><h3>世人观其才,爱人观其心</h3><h3>从这一纸纸情书中</h3><h3>看到的不仅是一段段温暖的爱情</h3><h3>更是窥测到民国整个时代的气韵</h3><h3>或许因着这些才子与佳人的浪漫</h3><h3>民国二字,在唇齿之间,也变得格外缠绵起来</h3><h3><br /></h3><h3>胡寄尘有首小诗,改自胡适,</h3><h3>道是不相思,相思令人老,几番细思量,还是相思好。</h3><h3>三言两语就将爱恋相思之情写得挚诚无比。</h3><h3>诚然如此,倾城传奇难有,岁月安稳却更是难得。</h3><h3> </h3><h3>在寂寂无波的长日里</h3><h3>如果可以想念一个人</h3><h3>任心事像檐前的风铃</h3><h3>叮一下当一下</h3><h3>在远处邮差驰过时</h3><h3>在一地青烟里</h3><h3>忐忑着</h3><h3>或许会有远处寄来的消息</h3><h3>那当是三生有幸吧</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