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可以造岛,凤凰岛名扬天涯,三沙岛威镇太平洋,而海花岛,正在白马井荒芜的海湾上建设…… 孩子可以在网上遥祭英烈,我只能在心中遥祭已逝的亲友和青春年华。 十四年前和滕格尔举杯同饮,他的歌声,从此渗入我灵魂的吟唱中。 苍狼乐队曾与我惺惺相惜,键盘手范俊毅也在海南闯荡过,鼓手小泽不懂中文,但一样听得懂音乐灵魂。 江城武汉,曾是我梦想起飞之地,也是我学会写第一首歌之地,好象叫《长江情歌》。 多少年来,我总是痴迷在歌中寻找逝去的青葱岁月,喜欢在滕格尔的《长歌一曲》中释放豪情。 其实,青春是每天的日出,不因阴晴而迟到早来,只是一种轮回的闪光,你热爱着,便永久陪伴你…… 火山喷发后万年可造一座海岛的绝美城市,人闯荡沉浮后,可拥有自足和丰富的生活,不以金钱地位计量,或许是一汪深邃目光,或许是一丝浅笑轻唱。 火山石可以雕砌成花池风景,人心亦可以修炼成宝石奇珍,不以花香袭人心醉,不以色诱催人迷恋。 紫荆花开,比故乡的杏树少了几份质朴,比江南的梅桃多了些绿色,但不是将就的风景,而是别样的韵味。 椰子在海边是爱情的浪漫风姿,在山野是成熟的典型代表,人在情场上的婆娑,如果对等于生活中的成熟,方可称做品味。 青春去了不必黯伤,犹如优美的钢琴声,始终无法替代多情的潮声涛响,尽管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