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城——一个记忆永恒的地方! 谨以此文纪念我心中的妈妈百年之际。

松下老顽童

<h3>严州——梅城,这是我终生难忘的地方,自我记事起就知道,那是我妈妈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的妈妈出生在一个叫岩背——与仙居县交界的大山里,离梅城200多公里。是外公到梅城的大山里烧炭,把我的妈妈卖给一个家境还好的家庭当童养媳,那是大概在1923--1924年,我的妈妈只有5——6岁。不例外,外公把我妈妈的三个姐姐同样的卖给别人家做童养媳。</h3> <h3>这归咎于时代的落后、贫穷、重男轻女所致。在那个时代我的外公外婆家庭只是时代的一个缩影。妈妈18岁(1936年)结婚,19岁生下了第一个儿子……只因为那个丈夫嗜酒成命,酒后打老婆且心中无数、无轻无重,有不顺之时即拿老婆出气……据我那个哥哥(还健在,大西北工作后退休)讲:在他记事的时候他的爸爸酒后拿起斧头要砍妈妈,还是他抱住了他爸爸的大腿才免于一难……实在难以忍受,在1943/1944才逃离梅城,流浪一段时间后回到其爸爸(外公)家,从此后再未见过亲生儿子。</h3> <h3>解放后婚姻自由,经人介绍才与我的爸爸在1952年结婚,两年后生了我。由于年少受苦受难深重、人生曲折多难、命运多舛,于1970年不幸患肝癌、1971年撒手人怀,从此天各一方。</h3><h3> 三年后(1974年)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从大疆回来,去了一个叫棠慈的地方寻找妈妈,时日天色将晚,问当地村民岩背怎么走?还有多少路?村民告诉他岩背当天是到不了了;问他找谁?根据综合信息,判断是找妈妈金某某,故领到我家,看到自己和他的表兄照片,确定是他要找的妈妈就在棠慈。问人在何处,邻居告诉他去世三年了,当时泪如雨下、难以克制……爸爸打电话叫我从十数公里外的地方赶回来,告诉他妈妈的简况以及舅舅家的概况,确信我们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相视而泣、哭不成声……四十余年过去了,场景依然历历在目。</h3> <h3>今年是妈妈100周岁。虽然离我而去四十有七年了,但是妈妈的音容笑貌依然留在心间。故在百年之际,来看看妈妈在几岁到二十余岁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地方来慰藉在天之灵。</h3> <h3>市区的设施……</h3> <h3>这个塑像不陌生,也是近几年所说的粮食放大器,不过不应该是清朝人做的生意。</h3> <h3>严州——有1200年的历史,古时代是州府,现在降级为镇,实属罕见。</h3> <h3>这里有风景优美的江河、绿水青山,还有深厚的文化。宋朝时宋江打方腊的最后现场就是在梅城的乌龙山……</h3> <h3>南方的扫帚,竹丝做的</h3> <h3>挑担的簸箕也是竹子做的</h3> <h3><font color="#010101">旧衙门</font></h3> <h3>牌坊有艺术性</h3> <h3>牌坊还是很有特色的</h3> <h3><font color="#010101">在古街两头的牌坊遥相呼应、对称。</font></h3> <h3>对称的牌坊</h3> <h3>用来挑物的藤条,坚实、坚韧、耐磨、耐腐、经久耐用</h3> <h3>古街新房</h3> <h3>古街翻修房</h3> <h3>旧房新房</h3> <h3>该处是一个佛教之处,因山高路远、本人腰部疼痛故不能成行</h3> <h3>母亲生于1918年。家庭虽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遗产”,但是她们的历程给我留下巨大的精神财富。从小到大的严格要求和管理,经典的老话、古语、民俗、家族的反面教材都是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源泉,使我在以后的几十年工作中受益匪浅,得益终生、难以忘怀。</h3> <h3>人死不能复生,时光不能倒流,母亲生活过的住处可以根据地址寻找详细。但是时过境迁、物非人非、时代前进、观念改变,我不可能再去寻找母亲生前走过的足迹,也没有必要。只是来看看大概环境,心中有无限的怀念、无尽的思念、些许惆怅、更多感慨、寄托哀思,留下永恒的纪念,告诉孩子和家人以及相关亲戚,有一个普通妇女曾经是这样的生活、经历过的时代。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发展是主流,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一去不复返,过好当下、珍惜今天,艰苦奋斗、展望未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