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翁说色:韩美林与小胡狸精灵

瓜翁cv

<h3>82岁的韩美林妻子在美国产下一男娃的消息让这个十年前奥运福娃的设计者再次引爆网络媒体。当下自媒体横冲直撞,象野牛一般闯入我们的视觉,强占我们的思维空间。抢劫我们的私密生活。似乎离开了花边、八卦这低劣的文化垃圾,就象人们一天也离不开带有农药化肥瘦肉精食品一样困难。</h3><h3><br></h3> <h3><font color="#010101">韩美林,画家:近年被称为大师,东方的毕卡索。山东人氏,但不似水浒传中虎背熊腰,横鼻子瞪眼,怒发冲冠之梁山好汉的形状,倒是慈眉善目,就象在城市中常遇见那种吃饱撑得跳跳广场舞大妈的样子。</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韩美林走进纸媒的圈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始自柯岩的一篇报告文学:(柯岩是剧作家,白毛女作者,创作了西北民谣风格回延安的红诗人贺敬之夫人。)十年浩劫结束,伤痕文学流行,在此背景下,柯女士报道了韩美林早年的被打成右派分子,劳动改造,文革期间受到的非人的折磨苦难经历,以及他对艺术炽热追寻的过程,当时在艺术界引起共呜。</font></h3> <h3>俗语说:没吃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h3><h3>是牢狱之灾,错划右派,困苦磨砺,孤独寂寞,对艺术的饥渴追求,是柯岩女士惠眼识珠的报告文学,是那些画在普通素描纸上的装饰性造型人格化的小胡狸精灵们,成就今日之韩美林。</h3><h3>著名书法家邓散木斋号厕简子,(屎克螂)平反后有记者问他是否在落难时被吃过屎,先生坦然对曰:是呵……,活着嘛。短短五个字道尽了人生的难.辛酸,无耐和那时代的悲哀。</h3><h3>韩美林就是万万个悲哀者之一。</h3><h3><br></h3><h3><br></h3> <h3>每当重大时空节点,总有人窜出来抢镜头抢风头,去年是王宝强,今年是让无数老男人为之崇拜振奋而挤破了男科诊所大门的韩大师了。</h3><h3><br></h3> <h3>至于名显于当代的2008年北京奥运福娃的设计图,笔者只能用鼻音来评价它了。</h3><h3>总之,韩美林在劳改落难之时,正是才华横溢,内蕴丰厚,彼时人们视若祸水,避之不及,却遭冷落。只有一条野狗忠实地与他为伴。如今韩美林名声大燥,财产用十个指头数不过来,其实已垂垂老矣,一时三矢了。作品已无往日辉煌,但却门庭若市,谟拜者争先恐后捧臭脚,岂不谬哉!</h3> <h3>绘画,无论是何种样式,流派,抽象或具象,均以表达自身心灵体验者为上品。</h3><h3>没有那个艺术大师会超越时代的印记。</h3><h3>况且韩美林的绘画与雕塑,並非在高山之巅,至于“东方的毕卡索"、大师之称,我想韩先生若把年纪,深谙这称号之内涵,否则老帕布罗,毕卡索那火爆牛脾气上来,会顶破盖板与尔等理论一番的。</h3> <h3>魔不在外、而生於心。</h3><h3>留不住肉体那短暂的</h3><h3>欢娱</h3><h3>拂不掉心灵这</h3><h3>长久的痛苦</h3><h3>因为</h3><h3>人是</h3><h3>贪欲的牲灵</h3><h3>蒙蒙烟尘中</h3><h3>是否有一条小路</h3><h3>通向那</h3><h3>灯火通明的殿堂</h3> <h3>美篇朋友張北先生言:"我认识韩先生,更像老顽童,善谈,好动容,追求名利。但心地善良,高于外界评价。”</h3><h3>瓜翁回复:</h3><h3>经常站在路边给别人鼓掌,此文格调低,跟着起哄而已,汗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