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你，是我长久的期待（三）

陶妈

　　因为早晨出行具有游人少、拍照光线好、凉爽等三大优点，所以不敢贪睡，第二天又早早起床了。

清晨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清清的池水一副恬淡的模样。

　　本来跟.mao师傅约好6:30出发，我们出得门来已经是6:40，看样子早就等在外面的Mao却打消了我们的歉意，热情迎上前来，经过1天的相处，再见面，我们竟如老熟人一般。 

Tuktuk快速行驶在清晨的路上，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中，虽然时时有尘土扑面，我们仍觉得凉爽、舒适而惬意。

暹粒交通，以摩托车、tuktuk为主，大约占到交通工具的七成。大街上，各路摩托车、tuktuk车飞速行驶，弯来绕去，在国内如此高危的交通工具在这里不被任何管束地任意行驶，虽险象环生，却并未见一起交通事故，也实是令人惊奇、赞叹。

我们看到的柬埔寨民风淳朴、人与人之间谦和礼让。车子在行驶过程中突遇横插过来的车子，只要没撞到，双方就哈哈一笑而过，不会怒目而视，更不会破口大骂；你与tuktuk司机价格谈不拢，他有时会在一旁等你改变主意，及至你搭上了另外一辆车，他也只是静静离开，绝不会甩你一身的白眼；你在摩托车川流不息的街头战战兢兢地过街，谁知那些呼啸而来的各种机动车辆在你前面倏然就慢了下来，让你先行。在暹粒及去往古迹的路上，我们只见到过2个交通信号灯，其余大部分无信号街口，也未见任何堵塞，依照的不知何种规则。

落后与野蛮还真不一定同生并行。

　　每一个寺院都没有物理性的大门及卡口，但在开放式的入口处，会有工作人员拦住你验票。这个验票的女孩子的笑容很灿烂。

　　吴哥古迹中有大大小小三十几座寺院，不必打卡似的参观，就选取一些代表性的寺院用心看一看吧。

上午的第一个景点是豆蔻寺。选取这座寺院来参观，是被它在晨阳中美丽的砖红色所吸引吧。

　　豆蔻寺建于921年，是印度教供奉毗湿奴神的寺院，全部为砖结构，寺院由基座上并排着一列朝东的5座塔构成。虽然简单，但是砖墙上的浮雕相当震撼。

　　在我们偶然参观的第一座塔里，就惊喜地看到了毗湿奴神妻子拉克什米（吉祥天女）的精美立像。

　　短暂的相见，就要离开，将斑驳红砖上镌刻的挺拔俊逸的男神再看上一眼。

　　豆蔻寺比较小巧，逗留了一些时候，离开时，晨光依然温柔。

下一站，塔布笼寺。这是人文与自然奇异交汇、我们此行要重点参观的一个寺院。

由于柬埔寨国力不足，吴哥古迹被发掘后，一些国家对不同的寺院进行了认养，出资维护人类共同的文化遗产。塔布笼寺，据说创建时是she耶跋摩七世为他母亲建造的佛教寺院，被后世改为了印度教寺院，现由印度认养维修。

寺院的红土围墙长宽分别为1000米和700米，建成之初据说有5000名僧侣和600名舞女在此居住。

讲吴哥历史，之所以经常会用到"据说"一词，是因为在高棉的文化中，史料只记载神，不记载人，所有现世对吴哥时代政治经济文化生活的了解，均源于中国元代官员周达观的《真腊风土记》。所以说，吴哥的历史，是一部由高棉人创造、中国人记载、法国人掠夺的历史。

　　塔布笼的景观是奇异的，在500年被遗忘的时间里，寺院的建筑物被树木包围、侵蚀、掩埋、破坏。这个过程经历了500年，形成了现在这样古老的屋顶撑住树干以及羸弱的建筑物在树根下残存的景象。印度人对塔布笼寺的维护方式保守而独特，他们不愿改变目前树木与房屋纠缠在一起的局面，无意铲除时刻威胁古迹生命的树木，只是用各种支架撑住将倾的砖墙，保持人类文明与自然生命的共生。

　　那些砖石在被起初柔软的树枝、树根侵占、挤压、穿透的过程中一定是经过坚硬的抵挡和阻抗吧，但终究还是没有敌过时间和坚韧。

树根穿透岩石的力量是震撼的。人类文明在大自然无坚不摧的力量下蜷缩为朝不保夕的一座座不完整的危城。石与木本是互相敌对，双方却在攻与守、破坏与重建中，建立了新的平衡，在互相依存中，纠缠千年。

　　蒋勋说：树根的力量是沉默的革命。

每一块砖都有树的根，树根从岩缝中钻出，摧枯拉朽。穿越了砖石的树根苍白无感，像残肢像断臂，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知安吉丽娜·朱莉是在哪一座寺庙里翻跃腾挪；不知梁朝伟又是将心中的秘密，封掩在了哪一个树洞？

　　树根似怪兽的爪，又仿佛已经钙化成石，十分坚硬。

　　总有些错觉，这些巨大的植物是先有了干，后生出根，根须如同瀑布般在砖石上倾泻而下，将几百年的建筑物压得奄奄一息。是啊，如果不加干预，这些巨树迟早会将房屋压塌吧，用它们生命和成长的重量。

塔布笼寺的气氛神秘幽深，强烈打动东方人的心灵。在这里遇到最多的参观者是韩国人。

　　回音堂是一处是奇妙的存在。在这里轻轻地握拳敲胸，会传出放大了许多倍的砰砰回声。

　　在残旧的石壁上，那些凝结着高棉智慧和文明的雕塑依旧精巧动人。

女神一只手放在脐上，象征着生命；放在胸前的兰花指，是印度教中开示的手印，开示生命"成住坏空"的全过程。

　　游走在曾经有5000名僧侣和615名舞女的繁盛的塔布笼寺，体味历史、自然的"成住坏空"。砖石垒就的华寺颓败如斯，又怎奈肉身几十年的颜容？

"走出森森庙宇，重返人间。刹那间，犹如从灿烂文明堕入荒蛮"。

　　斑黛克蒂寺，是吴哥古迹国际调查团作为教育研修和调查研究的一座寺院，原作为印度教寺院而建，后被she耶跋摩七世改造为佛教寺院。它有着厚重多样的色彩和层层叠叠的廊、窗、门。

　　游人不多，就在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随意走走吧，如若刚好入镜，就算是佳照天成。

这个型，咱造得很认真。

　　层层叠叠的门，层层叠叠的窗，层层叠叠的框。它们好像是界限、是启示，开示着这里与那里，此时与彼时、眼前与远方、距离与过程...，最远处框中的绿色，像是遥远的生命。

　　陶爸拍照时，遇到了一位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小伙儿，他热情主动地指点拍摄地点和角度，并带着我们走东走西，指点江山。太麻烦人家了吧，我们面面相觑，不好意思，几次要终止小伙子的导游，均未减弱他的热情。"人家是出于对自己国家古迹的热爱和自豪，想要以最好的角度呈现给别人"，这样想着，我们只好不顾时间和已经游览了一遍的情况，继续东走西转。在兜兜转转中，我突然想到，不好白白让人家义务服务吧，嘱咐陶爸给人家5💲，略表心意（柬埔寨的小费通常为1—2💲），陶爸迟疑，说这样会不会侮辱了小伙子的感情，陶妈瞩咐说如果人家坚辞不受就千万不要勉强。绿莹莹的美金递出去，小伙子果然"No!no!"地连呼，我们正不知何时收场，却听到了令我们目瞪口呆的一句话："You should pay more,one hundred 人民币！"所有美好感受在一刹那终止，我们将5💲塞给他，转头离去。

这是那位"5美元"在谈💰前热情地帮我们拍的合影。

　　出得寺来，忽见对面水域宽阔，因一直在砖石垒砌的古旧建筑物里游走，猛一见自然景物，心中升起了几许欣喜。有三三两两游客在拍照，知道它是个什么所在，又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所在，先留个影吧。

要离开时，见到了2个中国小女生，问及此处为何处，答曰"皇家浴池"。本不在我规划之列的景点，就这样狭路相逢。

　　总结了第一天的经验，决定中午不再返程，就在景区附近午餐吧，类似于旅游饭店，所幸没有遇到什么吵吵嚷嚷的旅游团队，来一碗高棉汤粉，解暑解馋。

　　13:30就又开始了下午的行程。跟mao师傅说好下午的计划是茶胶寺、东梅蓬寺于圣剑寺，可是tutu了一小会儿，他口中一边反复喊着china，一边停车把我们卸了下来。细看，原来这是由中国政府援助修复的周萨神庙。这一处本不在我们规划之中，但周到的mao师傅介绍我们参观一下中国援助项目，也是十分用心。

这是一处由苏利耶跋摩二世在12世纪初修建的印度教神庙，中国人用一贯的破旧立新、改天换地的方式修复了周萨寺，本就不大的寺庙遂有了许多崭新的门楣和立柱，看得我们十分高兴，呵呵。

从周萨神庙出来，又被mao师傅安利了对面的托玛侬神庙，其建造者与建造时代与周萨相同，但由法国超过10年的修复，基本还可以见到它建成时的样子。

　　淳朴的mao师傅这时也耍了一个小诡计，告诉我们接下来想去的比粒寺、东梅蓬寺都路途遥远，劝我们将其列入下一天的行程中，比较顺路。这与我的功课储备不一致啊，我翻出游览地图，再看攻略，当即决定执行原计划，粉碎了司机想把我们推给下一天其他司机的图谋，哈哈。

Mao师傅就是这样好，你一旦决定，他就无怨言地执行。tuktuk向比粒寺驰去，一路上风吹云动。十几分钟后就到了。

比粒寺也称变身塔，建于961年，相传是国王在这里火化，完成转世的地方。中间的石槽据说是用来火化尸体的。

殿堂的门是打不开的假门。

那几簇在古老的石缝中绽放的新生命格外让人欣喜。

　　蓬勃的生命总是选择与千年石头相伴而生，不知是偶然还是蕴有深意？

比粒寺是金字塔式寺院，在3层红土平台上排列着5座殿堂。3层平台的阶梯十分陡峭，感觉近70度的角度，台阶很窄，石板也不平整，爬到中央殿堂需要手脚并用，这样的设计会令人在攀爬过程中产生肃穆的敬意。

比粒寺很美，因传说这是一座变身转世的场所，所以未在此留影。

距比粒寺5分钟车程的东梅蓬寺建于952年，是一座建在蓄水池中央的寺院，目前水已干涸。

守护神昂首向天，十分威风。

在这样宏大的场景中，人也不由得开阔起来。

16:00我们结束了第二天的游览，返程。

第三天的游览路线是"外圈"，寺院们距离暹粒市有40公里左右，这个距离，tuktuk不是合适的交通工具。在下午参观的间歇，我问毛师傅是否认识这样的car driver ，他一口答应。现在，在返程路上先带我们去见一见包车司机。路上，他一手按着tutu，一手打电话，不知所云。车子已经进城十几分钟，仍然不知所约司机在何处，狐疑间，车子猛然停了下来，我们茫然四顾，看不到有外包车场的迹象。毛指着路边的楼门，"you go inside,l wait here ".我们按照他的"指示"糊里糊涂地走进楼内，才发现这是一家旅行社。不知这是一场什么样的误会，既来之则问之吧，向柜台工作人员询了价，答曰需要75美元。太贵了吧？！这桩生意没有成交。毛问我们怎样，我说太贵。他说再问问朋友，你不是本来就应该问朋友的嘛！他又讲两通我们听不懂的电话，告知我们以60美金的包车费成交了。好吧，这可能是一个还算合理的价格。毛师傅解释说他只是帮助我们找了司机而已，其实我们完全不介意他在其中赚一点点钱。2天下来，他好像已经是我们在这里可以依赖的一个熟人了。

　　第二天的事情敲定，我们踏踏实实地坐着mao师傅的tuktuk到老市场觅食。

今天，就体验一下当地的柬式火锅吧。

这是一家装饰比较简单的华人店铺，年轻的女老板是第三代移民，说一口广式普通话。她热心地帮我们与第二天要入住的酒店取得了联系，告知我们预计到达的时间。听她说华人在这里大都家境殷实，生活安稳，我们竟觉很宽心----你说这心操得上吗？

火锅嘛，就是烤肉加点汤水的那种，国内也出道了此种吃饭法，味道so so 啦。

　　第三天不想出去那么早，终于可以在酒店吃顿早餐啦。本来是7:00开始，6:45应要求提前给我们做好了准备。

柬埔寨酒店的早餐也是点餐式的，有不同的食品系列可选，免费提供。清晨坐在这里，微风轻拂，阳光明柔，嘴角不觉地向上扬起，心情就是一个舒爽。

食物有点多，中间那个小筐儿可不是我们点的，它好像是标配，服务生可是不由分说就把它端来了哦。

感觉柬埔寨人民是有一些契约精神的，体现在不管是在街上偶然遇到，还是未及谋面、通话只是经人介绍，只要口头约了用车，第二天司机就会比约定时间早很多等在约定地点。我们一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了毛师傅前一天帮我们约好的司机。司机很年青的样子，表情略带腼腆。总觉得腼腆的人善良朴实，好感顿生。车子驶出不久，他要加微信，开始我们还犹豫，后来发现微信成了我们那一天的有效联系方式，十分好用。

近8点钟，重要景点女王宫到了。

有仍然粉色服装的工作人员验票，参拜道上的红土有如铺了红毯一般。

女王宫建造于967年，名字中含有"女人的城堡"的意思。因寺院有大量以女神为代表的精美繁复的雕刻，以及小巧的建筑规格，而被发现者误以为国王嫔妃的居所。事实上，此寺为辅佐了国王拉坚德拉跋摩40年的国师在国王送给他的土地上所造的修行之所，与女性毫无关联。国师不敢自居，在此供奉着湿婆神和毗湿奴神，并将所有的门造得比较低矮，进入者需低头而行，表达对神的谦卑。

林伽是印度教崇拜的男性生殖器像，象征着湿婆神。《过往书》认为林伽是宇宙的起源，供奉林伽，是印度教徒纪念祖先最直接的方式。东面正面进入后，两侧排列着的就是林伽造型的石柱。

女王宫规模虽小，但描绘印度教神话的雕刻优美繁复，刻痕较深，主题雕刻绝大部份为该寺院所独有，精细曼妙，保存完好，为吴哥古迹中出类拔萃之作。

这一处的门楣中央刻有一上一下两个人形，上面的男性丑陋凶猛，正在撕开下面那位面容柔和的女性的胸膛。不要以为这是一个恶魔作恶的事件，恰恰相反，这是一个神—那拉辛玛战胜、撕毁化作女性的魔—阿修罗的传说。所以，印度教告诉人们：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这个诫，在我们无佛无魔的世界里，亦然。

精美的山墙

翻看《柬埔寨和吴哥寺》，按图索骥。实践验证了，此书果然是很容易转为活页指南的。

这是猴王哈奴曼与其兄弟争斗王位的场景。总是对印度教中的猴系保有较高兴趣，一方面，墙上的猴神都如此可爱，一方面，许是传说中我们的孙悟空就来源于此、西游记里面的人物大都来源于此的缘故吧。西游记，是一次印度教动物神的大复活。

突然安静下来了的门廊和山墙，精巧得就像一座沙盘上的模型。

门楣上涡旋状的雕刻最为常见。此处雕刻的核心部分是毗湿奴骑着卡拉的场景。据说，卡拉偷吃了长生不老药，被毗湿奴神发现。药尚在口中，未及吞咽，卡拉就被毗湿奴神斩掉了头部，头因为含有长生不老药而获得了永生。

之前听到、读到的印度教故事，此刻在砂岩上一个个展现，感觉奇异而恍惚。

女王宫强烈吸引我的元素之一就是它的建筑材料—红色砂岩和红土。每当阳光照射，整座古迹就红得深邃、红得耀眼。

又见四位神气的驻守猴神。

下一个游览地点：崩密列。

崩密列是吴哥古迹套餐外景点，门票5美元。

巨大的寺院损败严重，现在仍未修复，躺在森林中静静地沉睡。寺院原来的样子依稀可见。

即使衰败，却是曾经辉煌。

坍塌了，依然是庙；倒下了，依然是神。

中午了，小师傅将我们运到一家（旅游）饭店午餐。菜品味道还不错，环境嘛，很中国。

车程约40分钟后，我们于14:10到达了下午要参观的景点。这是我们吴哥古迹游览计划中的最后一项：罗洛士遗址。罗洛士遗址也是一个古寺群，由3个寺院组成。这里是高棉王国的起源地，在国都迁至现在的吴哥地区之前，王国的都城就建立于此。如果按照时间顺序，我们的游览原本应由此处开始。

游览的第一站是以浓重的红色强烈吸引我的罗莱寺，却因正在维修，脚手架林立而未能参观。

既是古寺群，所以很快我们就到达了神牛寺、巴孔寺。

神牛寺建于879年，是吴哥古迹中最古老的寺院。

触摸千年未尝坍塌的坚硬。

进入巴孔寺前，一群孩子呼啦啦围过来兜售芭蕉，有的说"1美元"，有的喊"2美元"，我们一边敷衍着说出来再买 ，一边继续前行。突然，一个十岁左右长得非常好看的女孩冲着陶爸大声说："哥哥，你很帅！"这句真真切切的汉语，让这位大爷级的先生几分惊奇几分得意。从寺院出来，这群孩子果然手举芭蕉再次围住了我们，患有脸盲症的陶爸快速从最近的一个女孩的手里购买了芭蕉，刚挪动两步，一个女孩气急地冲过来，"为什么不买我？为什么不买我？"正是夸赞了陶爸的小女孩，她此时喊出的声音以及表情充满了委屈。看着手里刚刚买到的两大串芭蕉以及周围的众多孩子，先生有点傻眼，一再sorry ，陶妈则迅速掏出特地准备的一大把糖果，送给女孩作为安抚。

此行在暹粒共住5晚，后两晚，就尝试一个不同的酒店吧。

16:30，我们结束了游览开始返程。把酒店地址给了司机，他就开着那辆老旧的凌志在暹粒小城内兜兜转转，给酒店打了两个电话，仍然不知所往，这家酒店果然难寻啊。最后，他与路边的tuktuk 司机一起给酒店打电话描述位置，酒店小哥骑摩托前来把我们带了过去。到达时，已是5点半。

在经主路拐了3个弯的、周围很贫民的深巷里，竟悄悄地坐落着这样一个花样酒店。从前门、接待厅、到通向后院泳池的甬道...空间分割得精巧迷离，每一处都装饰到极致。

拾阶而上，树影疏落。

酒店在前台旁设计了这样一个空间作为"大堂"，竟然像家一样舒适私密温馨，及至办好了入住手续很久，我仍然赖在座椅上不愿起身。

酒店的欢迎饮料，依旧是冰凉甘甜。

每次上下楼时会看到小小泳池的一角。

房间里这个浴缸设计很得我心。

在前台拿了地图，服务生告诉我们（顺便说一句，这里的服务生全部是笑语盈盈、眉清目秀的小男生），从这里去往老市场步行大约15—20分钟。现在起，体察柬埔寨市井生活程序启动，走起！

经过3个弯的小路来到街上，简陋的大排档类的小饭店、按摩夜店与植物繁茂、灯光幽深的咖啡馆、西餐厅相邻而生，暹粒街头是一个混杂的世界，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奇怪的是，几乎各类别各等次的每一个店铺里，都坐着西方面孔的人。

不再远走了，就在这个开放式的饭店里晚餐吧。

吃得兴起，再加一份烤肉。

返回的路上左观右瞧，暹粒的夜色景象尽在心中。看到酒店外墙上的灯光时，感到一阵安慰的欣喜。

　

　那么，晚安吧，远远近近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