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二零一八狗年的气候的确有点儿邪性,全国绝大多数地方都下雪了,就连这四季如春不该下雪的南方城市乡村竟然连续下起了几场大小不一的雪,某些地区还出现了雪灾,着实让这些很少见到雪的南方人真正领略了冰天雪地数九隆冬的感受,同时也足不出户的欣赏了雪景的美。可令人不解的是:我们这地处塞外的东北辽西一入冬本来就应该是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但是今年从入冬到现在节气已奔惊蛰愣是没见一片雪花,让我们这些从小到大见惯了冬雪的东北人干干巴的过了一冬。活了六十多岁的我还真是从没遇见过冬旱旱到这班境地。</h3> <h3>春风、夏雨、秋霜、冬雪、南热北冷这本是自然规律,可不知什么原因是谁改革了这个规律,令这老天也开始不按规矩出牌,任性起来。往年一到冬季下雪我便喜欢站在窗前尽情的欣赏银白的世界,心里的雾霾一扫而光,满腔的舒心透着爽歪的痛快,随即脑海里便想起我们张氏老祖~人称”张打油”的那首咏雪诗:”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虽然诗句有些俗气直白,而描写的却也惟妙惟肖。</h3> <h3>诚然,这冬雪不但是为了看景,而是一个地区一年气候的预示,”瑞雪兆丰年”的古语便是历代古人的经验之谈。2018一冬无雪,这流感病毒便乘虚而入,从城市到乡村一家家、一村村、一个个住宅小区流感成灾,忙坏了城乡医院和农村卫生所,城里所有医院流感患者爆满,连走廊都排满了病床,农村卫生所的小大夫走东家跑西家,忙得一日三餐都吃不应时,天不下雪导致大面积病毒性流感着实又让药厂、医药代理商、医院、药店发了一笔横财。说也奇怪,这次流感都一个相同症状,都上嗓子,发烧、咳嗽、浑身疼痛。感冒就是一家子、一个楼、一个小区,一个村子。走在街上几乎个个都在”咔咔”的咳,遇见熟人还没等打招呼便咳的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捂着嘴扬扬手了事。用医学术语说这是交叉感染。我也未能幸免,连续三茬感冒持续了二十多天,这可坑坏了我这四十多年的”老烟民”,,不抽烟犯瘾,抽烟咳的更厉害,屋里抽烟呛着其他感冒的人,对我群起而攻之,把我发配到门外走廊去抽,刚抽两口楼上下来人了,闻到烟味顿时”咔咔”的咳起来,捂着嘴摆着手说:”叔啊,求求您快别抽了,呛死人了。”弄得我实在不好意思。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生气,狠狠心咬咬牙”妈的,戒烟!”女儿和外孙首先拍手赞成,老伴儿一旁笑了:”这是第几次戒烟了?”说的我好没面子。9</h3> <h3>难怪老伴不相信,掰着手指头算算几十年前前后后应该是第八次了,前七次老伴为了帮我戒烟,买糖果,买瓜子,说犯烟瘾了就吃糖块嗑瓜子,可是就管瓜子磕了几十斤满满的两个编织袋子,费钱先不说就说炒瓜子就得费老伴多少功夫,到头来烟没戒了,气的老伴再也不管我了。这也难怪,从二十来岁开始抽烟直到现在已有四十多年烟令,而且在我的亲属圈、朋友圈里我的烟瘾大是出了名的。光抽香烟还不过瘾 ,每年还得跑到乡下买点不上化肥的好旱烟,时不常的卷上一支方才过瘾。</h3> <h3><font color="#010101">那些年有几次几位好友拉我夜间打小麻将,玩到半夜四个人的烟都抽光了,商店都关门了没地儿去买烟 四个瘾君子瘾的实在不行了,只好满地捡烟头扒开用纸卷上抽,抽完烟四个人你瞅我我看你哈哈大笑,真不怪有些人说抽烟的人都属没脸那拨儿的。家没进城还在农村那会,我那时烟勤已是闻名全村。一到星期天休息,几个好哥们到我家串门唠嗑,我是一边聊天一边一颗接一颗的抽烟,加上哥们中也有两三个烟民,不一会儿就把屋子弄得烟雾弥漫,其中有个不抽烟的兄弟说:”二哥,我发现你抽烟有一省””省啥?””省火柴啊”。逗的满屋子人都乐了。</font></h3> <h3>那年开春儿,重感冒住院打点滴,一打就是十几天,老伴以为这回我咋也能把烟戒了,因为医院不许吸烟,哪知戒了两天便忍不住了,只好借着上厕所为由偷抽过瘾,气的医生护士都拿我没办法。这第八次戒烟自打小雪那天开始至今已经一百多天,这回还真是有点出息有点毅力,其实,人的一生无论做什么事情,学习也好,工作也罢,经商也好,种地也罢凡事成败与否,关键是在考验一个人的毅力、耐力。记不得哪位名人说过:”人的最大敌人就是自己。”这段时间我的烟是一颗都没抽,雪也一直没下,说起来也怪事,就在我的这篇杂谈就要写完时间已是正月二十了,节气已经到了九九第四天,快到耕牛遍地走的时候了,这老天终于想起了我们这块已经渴得冒烟的土地,一大早便飘飘洒洒的下起了2018年的第一场雪,这场迟来的雪不能叫冬雪了只能叫春雪。站在窗前看雪的我嘴里不停的嘀咕:”雪啊,大大的下吧,下它个一天一宿才过瘾。”就是担心这贵如油的春雪可别下一会就停了。可转念一想,这第一场雪都来了,来的尽管有些姗姗,那第一场雨还会远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