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退休在家很多年了,到上海来带孙子,闲着无事时回想一下几十年的经历,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在厂里工作时 曾有两次提拔的机会都失之交臂,命里曾十一次遇险,与死神擦肩而过,这当中如有一次运气不好,恐怕人也不在了。所以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人活一世 草木一秋,趁着现在脑子还清醒,将以往的经历写下来,即可聊以自慰,让认识我的人多了解些我,也可以当将来我们驾鹤仙逝后给后人留点念想,所以才写下这些东西。</h3><h3> 一、 过 继 给 伯 伯</h3><h3>我是1952年4月30日出生在湖南安乡渡口镇新民垸,家里兄弟姐妹有七个,我上面有两个哥哥 一个姐姐,我后面有两个妹妹 一个弟弟。我的亲生父母分别叫刘云华,陈喜姑。我刚满一岁时,因伯伯 刘钧 与前妻离婚后再娶唐素秋为妻,而唐婚后因子宫外孕便一直无生养,所以爸爸妈妈便把我过继给伯父为儿。起初我们一家三口在柳州居住,我那时候还小,也不懂什么过继不过继的,从小就叫他俩爸爸妈妈。那时爸爸在柳州铁路局材料厂工作,大概是五岁左右,爸爸调往广西区物资局南宁二级站,我们也就随之迁往首府南宁。在南宁读幼儿园,上小学 初中高中,直到高中毕业。1970年9月10号进厂,到柳州钢铁厂动力车间供电工段当了高压配电工。(这是1995年,43岁时照的照片)</h3> <h3>爸爸妈妈从小对我视为亲生,一直对我疼爱有加,我也从来没有过一点异样的感觉。直到文化大革命 我快16岁那年,爸妈才对我说,我是过继的,亲生父母在湖南老家,并说找时间让我回去看看父母 和兄弟姐妹。说真的,当时我听完爸妈的话 一点没感到震惊,还以为他们说玩笑话,因为我并没有一点点被接来养的感觉,就是认为和别人家亲生的一样。实际上也是,不就是少在妈妈肚子里呆了十个月吗?他们对我付出的爱一点不比别家孩子的少,甚至还有多!(这是我一岁多时的照片)</h3><h3><br></h3> <h3>这是我两岁多时的照片。</h3> <h3>终于到了 1969年8月学校放假了,那年我17岁多,爸妈为我整理了行装,买好车票送我踏上了返乡探亲的火车。(这是小时候与养父养母的留影)</h3> <p class="ql-block">到了长沙后 转乘轮船,最后到了安乡。大哥 刘汉城把我接到他工作和居住的安乡县卫生院(那时他当院长),然后陪我一起回亲生父母的居住地渡口镇。(这是我10岁多时的照片)</p> <h3>那时交通不是很便利,大哥 弄了一架自行车,刚开始是互相搭一下,后来就各骑一段路 ,另一个则步行,搞了大半天才回到家。(这是17岁时的照片)</h3> <h3>这是刚进厂 20岁时的照片</h3> <h3>这是 进厂 以后回家探亲时跟爸妈(养父养母)的合影。</h3> <h3>见到了爸爸妈妈奶奶和兄弟姐妹,大家见到我亲热的不得了,问长问短,还把我儿时的调皮行为翻出来说笑一番,让我这个一直在外像独生子一样 生活的人 ,第一次感受到兄妹之间的浓浓亲情。当天晚上爸爸和我两人在门外的河堤边上铺床而卧,两父子又聊了大半夜。(这是第一次回老家探亲时与家人的合影)</h3> <h3>在家住了几天后 ,亲人们又陪我去看望叔叔婶婶和其他亲戚,印象最深的是每到一家,进门就是一碗鸡蛋甜水 ,这也许是那个年代最好的待客之礼了吧。(这是1976年老奶奶尚建在时,我跟妈妈〈养母〉和未婚妻回家与大家庭的合影)</h3> <h3>走完亲戚后跟家人合影留念 ,临上船时 爸妈还给我弄副担子, 挑着笼子,里面装了几只鸡,另一头装了些米和土特产,就这样 我挑着爸爸妈妈的一片深情,又风尘仆仆的回到广西这边的爸妈家。(这是第二次回家时的合影)</h3> <h3>爸爸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妈妈好像舒了一口气,她说自从我走后就没睡过安稳觉,以为我不会回来了, 要留在湖南了呢。从这点来看就知道妈妈有多在意我了。(这就是为我耗尽心血,掏尽爱心的爸爸妈妈<养父母>)</h3> <h3>这是给了我生命的湖南老家的亲生父母</h3> <h3>这是2000年第三次回家的时候, 跟亲生母亲的合影</h3> <h3>这是 1994年8月 回老家湖南探亲时, 我们七兄弟姐妹的合影,从左至右分别是 大妹 刘 美珍,二妹 刘美芳,大姐 刘美莲,大哥 刘汉城,二哥 刘汉武,我自己,弟弟 刘毅。</h3> <h3>这是1994年8月 跟老爸及儿子一同回老家探亲时,亲生爸爸妈妈和养父伯伯及兄弟姐妹,嫂子,姐夫妹夫,姪儿外甥等一大家子的全家福。</h3> <h3>柳州的妈妈得病去世后,我们经常回家看望和陪伴老爸。</h3> <h3>2002年儿子浙江大学毕业后照的全家福。</h3> <h3>浓浓的亲情。</h3> <h3>二、青 涩 年 华 的 桃 花 运</h3><h3>年轻时喜欢运动,小学五年级便进了体校 专攻足球,小学毕业后因为踢球还不错, 就分到了当年的市体校附近的南宁六中 读书。家住新阳路这边,每天早上跑步到桃源路的六中读书 ,跑了一个月后,爸妈看我太辛苦, 便让我住校,一星期回去一次。(这是文革后期在学校纠察队持枪照的照片)</h3> <h3>上小学时班里同学放学后写作业都是按家庭住址分组在一起写的,我家大院隔壁是储木场,同班同学毕丽娜家就住那。她爸爸是上海的电影演员,她好像是跟奶奶还是外婆住在储木场。每天放学后她都到我家,我俩就在走廊里的小桌子上写作业。记得小学快毕业时她说要回上海去找爸爸了,我问她以后还回来吗?她说不知道了。作业写完了她也没象往常一样收拾书包回家,只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冷不丁的她问我一句,我走了要是不回来,你想不想我?我傻乎乎地说“想啊”!她站起来抱着我使劲地亲我,我的初吻就这样被她夺去啦。后来妈妈回来我悄悄的告诉她,她拍拍我的 肩膀说,小孩子的事别乱想,好好念书!过了没多久,我就再也没见着她,不知她是否真的去了上海。(这是念高中时在宿舍门前练杠铃)</h3> <h3>1969年8月第一次返湘探亲,从长沙转船回安乡的时候,在船上 我的卧铺旁有个妹仔,聊天时得知她在湖南师范学院附中念书,这次也是放假了 回家看父母,那年代没手机玩,船上也没有电视看,只能天南海北的乱聊。我跟那妹子说了 广西文革的武斗,说了我们学军学工学农的经历,她听说我跟解放军一起参加了“剿匪”战斗,好像很崇拜我一样。过完洞庭湖她快到家了,临下船时 她邀请我一起去她家玩,我这才体会到湘女多情的魅力,无奈 只是萍水相逢,且年少也不知情为何物,便谢绝了她的盛情邀请,笨到连个姓名地址都没留。(这是高中时在学校练双杠)</h3> <h3>回到家乡后,每天跟着村里的男孩到晒谷场去玩,场子边有个石头杠铃,大概80到90斤重,那些小伙伴没几个能举起来。我在学校经常玩杠铃,所以很轻松的就举了七八下,在学校时宿舍门口就有这些 举重器材,那时我双手能举110斤,左手单手举80斤,右手单手举90斤,所以这石头杠铃对我来讲真的不是什么难事。聊天过程中 小伙伴们听说我会武术,就让我耍给他们看,我打了一套拳, 玩了一下棍术 ,这下好了, 他们都说让我教,我说我回来的时间不长 ,教整套拳肯定是不够时间的,教点基础的可以,比如扎马步 冲拳之类的, 再就是教点散打的攻防。那些天除了在打谷场子里玩, 还在村里四处转,上树摘果爬爬山等。我注意到有个女孩好多天都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去哪她就跟到哪,我因为跟他们不熟, 所以也就没问什么。后来有一天我奶奶问我,新吾啊,有个妹子说要给你绣双鞋垫,你要不要?我一下子没转过弯 就说“要啊",奶奶说,那你就要娶她做老婆咯,我问为什么啊?奶奶笑着说,这里的风俗习惯就是女伢给男孩 做鞋垫就表示她喜欢你,你若是收下 ,便是同意做她老公啰。我一听赶紧说,唉 ,那我不要了,奶奶问为什么呀?是嫌她不漂亮?我说不是,一来我现在还小,再一个她在湖南 我在广西, 离得太远不好,奶奶见我这样回答也就没再说什么。后来过了一天还是两天,夜里睡觉时我听到 有人敲窗户,我问谁啊?一个女的说是我, 你开开门 我找你说说话,我赶紧说 不好的,奶奶和爸妈都在家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这一回 再次让我领教了什么叫湘女多情了。(这是在学校旁的市体育场练车技,那时就这么皮,骑个车都不老实,喜欢搞鬼搞怪)</h3> <h3>进厂后工作了一段时间,第二次回湖南老家,到家后有一天我幺叔 带了个妹子来跟我见面,聊了一会 吃过饭她就走了。幺叔 跟我说这妹子挺不错的,人很能干 ,是他们这的共青团干部,还是四届全国人大代表, 怎么样 有意思交往一下吗?我答得含含糊糊的 ,只记得回到广西后那叫雷小汉的女孩给我爸写了封信,我爸问我的意思,我还是觉得两地相距太远 不好,以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后来若干年后听说她在安乡棉纺厂当了党委书记,如今也该退休了吧。前些天跟幺叔打电话聊天时说起她,幺叔说自从离开大京港后就没有跟她联系过,也不知道她现在近况如何。祝福她了 !但愿她过的比我好!(那时在校住宿,饭后经常打蓝球)</h3> <h3>还有一件事给我印象挺深,文革初期学校已乱成一团糟,我那时是复课闹革命的小组长,有天晚上放学了,同学们都走了,我因为是住宿生嘛就没走,当时另一位女同学也没走,我们谈了些什么 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她当时离我很近, 说几句又靠我近一些,她进一步我退一步,后来退到没地方退了,我说再近点就贴到一起了,她说我都不怕 你怕什么?!后来我挤过她身子走了出去,回头看到她也慢慢的走了出来。那时的我真是个棒槌,脑残,不解风情。40年后同学聚会前我在电话里问她对此事还有印象吗?她说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也好 ,不想说也罢 ,现在人都老了, 说出来当笑话吧。(除了蓝球,还非常喜欢打乒乓球,而且基本功也不差)</h3> <h3>都说最难忘的是初恋 ,现在说的这个严格来说 恐怕也不算初恋,挺多 只能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互有好感而已。我们同在一个大院居住,她比我小一岁, 属蛇。小时双方父母都多有来往,大院里的大人们也时常拿我们来开玩笑,当初南宁市文工团招人时,我和她都报了名,但我妈妈不让我去搞文艺,结果我没去成,她却进了南宁市工人文化宫 的文艺团体,成为文艺工作者。她老爸快退休时 她到了老爸的单位 在政工科当干事。我进厂后第一次回家探亲,有天晚上她爸妈让我跟他们去看电影,朝鲜片《卖花姑娘》,我骑单车搭着她跟他爸妈一道去看,电影散场后 她爸妈在前面骑行,我俩在后面跟着,在半路上 快到广西大学的附近有个大转盘,她说我们坐一会再走吧,我看天色已晚 怕有不便,也怕她爸妈不见我们担心,就说算了吧 ,现在已很晚了,让你爸妈担心不好啊,她听完也没说什么。探亲假满回厂后也通过几封信,也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那层窗户纸大家都没捅破,后来还是我以两地分居多 有不便而婉转地回绝了她。那个年代想调动工作很困难,更别说是从柳州调去南宁或者南宁调来柳州了。虽然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互有好感,但在那当时 的社会状态下 是谁也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的,别说拥抱亲吻,只要是拉过手 你俩就要成夫妻的,不像现在如此开放。实际上那时我也是情有所想了,就是我现在的老伴,她进厂后刚开始分在我们总配电站,以后才分去 总降压站,同属一个工段。(学校旁的市足球场是我们的最爱,在这里我们一个校队曾敢挑战市工人队,并以一比一打平对手)</h3> <h3>这是自学成才学会修手表,在厂团委青年服务队摆摊修了5年多,此外还自学了木工,钳工,装修,配钥匙和理发等手艺,凭这些手艺每月也能挣个三十多元,在当时已相当于拿双工资了。(这是在家里修表时的工作照)</h3> <h3>都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也就沾了这个光,比别人有更多机会接近她。当时进厂的那些女工中, 她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背地里都称她为动力车间的一枝花,而我当时在单位里也很活跃,搞通讯报道,出墙报,演样板戏在《沙家浜》里扮演郭建光,踢球,打乒乓,市人武部在柳钢举办三期民兵报道培训班,我是第一期学员,所写的那篇《三批克己复礼》得登在广西日报上,人武部宣传部黄部长 在后两期学习班上,将我不辞辛苦 九易其稿终得登报的事 ,在学习班上宣传表扬,并在三期学习班学习结束后,抽调了我和另外两人全脱产两个月,蹲在市党校专搞民兵报道,那段时间动力厂的郑书记也很支持我,只要是题材好,我写出来后都让我出差到广西日报去不断修改 直至见报。动力厂的区劳模杨增强的材料 《身残志更坚》也是我主写,见报后杨师傅参加了全区劳模巡回演讲团,郑书记也派我全程陪同帮整理文稿。就是因为有了这些社会活动,小有名气,也更在老伴心中增加了好感 ,最终抱得美人归。(这是在柳江边的谈情纪录啦)</h3> <h3>1974年经过三年学徒的禁恋期,我俩的恋情才得以破土而出,不必再躲躲闪闪了。</h3> <h3>此时无声胜有声!</h3> <h3>将来的路很长很长,我们可以象现在这样慢慢,慢慢地走。</h3> <h3>青春就像流逝的江水,没人能阻挡它的脚步,但我们可以保持一种永远年轻的心态。</h3> <h3>秋天的骄傲是果实,不是萌芽,生命不容你不献出你积累的馨芳,交出受过光热的每一层颜色,点点沥尽你最难堪的酸怆。</h3><h3> 林微因语录《秋天,这秋天》</h3> <h3>交友须带三分侠气,做人多存七分善心!这也是老伴的为人之道。</h3> <h3>老同学聚会时有人问我当年可曾暗恋过谁,我说暗恋可不敢,关注是有的。为什么?因为我们班的同学是两极分化,一边是高干子弟, 比如区党委副书记,区人民政府副主席的女儿都在我们班,还有区商业厅,区卫生厅,区供销社 ,中国银行广西分行等高官的子女都在我们学校, 我爸那时不过是个副处,怎敢高攀?另一边则是农民子弟,上课打赤脚来的都有。好在那时的高干子弟家教甚严,不像现在的官二代那么盛气凌人,大家基本上还能和睦相处的。(这是2018年1月6号,与高中同学王建子,薛昌玲在上海相聚,参观巴金故居时的留影)</h3> <h3><font color="#010101">就算是到了现在,大家都步入老年,同学相聚都能平等待人,在同学群里 微信常来常往多了不少乐趣。(这是当年高中时我隔壁座的女同学)</font></h3> <h3>1977年 11月19日我们俩登记结婚了。</h3> <h3>三、 十 一 次 历 险 的 经 历</h3><h3>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不福的我不敢说,但与同事工友相比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我这一生中算起来有过11次历险经历,这其中只要有一次运气差点 ,人就挂掉了。</h3><h3>第一次遇险是小学一年级,我们家后面有条小河沟,好像叫芝麻坑。有一天我跟别的小朋友到沟边去玩,不小心滑下水里,那时我还不会游泳,掉进水后一下子就踩到河底 ,好在水也不深,踩着河底就走到岸边,看到再过去一点就是一个斜坡,如果让水冲下去 碰到石头砸昏了,说不准也会淹死的。</h3><h3>第二 第三次也是在水里遇险,那时长大点了 ,已学会游泳。跑到北大码头的邕江边游泳,江边有好几个木排,女人们 在那洗菜洗衣服的,有次是想潜水 从木排这边游过那边,结果气不足,差点憋死在木排下。还有一次也是潜水 想穿过江边的驳船,驳船本身没有多宽,方向不错的话 很快就能穿过去,但有一次方向搞偏了,距离变长了,在水里看得见驳船边,但就是上不了水面,气不足 喝了几口水,自己也慌了,还好 最后终于浮出水面换了口气,暗自庆幸捡回条命。第四次水中遇险是1996年7.19 柳州特大洪水,也是最危险的一次,那天下午五点多钟 我准备去看看老爸老妈,担心他们住一楼被水淹了,想去帮搬搬家具什么的。下楼时水都淹到膝盖了,走到大路口水还要深,走不动了,只好交了50元钱 上了个木排,划到九中路口时碰到一排浪头打来,船家没控制好木排,瞬间撞上电线杆 翻了,我落水后迅速抱着一根树杆才没被冲走。在那抱着树杆也没敢动 ,只见一阵阵激流哗哗而过,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看到不远处 有机帆船驶过,便大声求救,但那船家摆摆手表示不愿过来。又呆了很久 ,双手都麻了,看看天色已晚 ,再不走 等会天黑什么都看不到,更危险。感觉到水流没那么急了,就松开手朝50多米远的围墙 奋力游去,那里的水也比较平缓,顺着围墙边游了一段后爬上围墙,围墙那边是菜地,踏上陆地后 心才安稳下来,心想如果被大水冲到二桥 肯定没命啦,那里水急浪高,不是常人能抵挡的。(这是在老爸家照的)</h3> <h3>前面四次遇险 都与水有关系,下面所说的这次却是跟好奇心有关了。 那还是文革期间,跟着大人们去部队抢枪支弹药时,弄了一把 7.62步枪,俗称大屁股,还有一颗军用手榴弹。回到家后想看手榴弹的构造,就偷偷地关着门把手榴弹拆开来看看,先是用螺丝批将弹壳的三个固定螺丝拧下,把装有炸药的弹壳放在一边,然后将雷管取下,再把拉火管取出来。看完后又把它组装 复原。这事后来跟学校的军代表吹牛时聊起过,那军代表说你真不知天高地厚,算你运气好,拆装的步骤没搞错,否则早他妈的炸死你了!(这相片是在柳州鱼峰山照的)</h3> <h3>第六次遇险也是在文革中。在随部队攻打时,那天中午刚吃完饭 正休息,忽然一枚 六零炮弹从天而降,轰的一声 我们就倒下了,我爸闻讯赶来将我背着去医院,事后他说我身上大大小小有25处伤口,有的可能是石子蹦伤的,还好 没有破相。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就出院了。很多年后因腿膝盖退行性病变,到医院做核磁共振检查,医生说我左腿不能做,我问为什么?他说左腿有金属片做不了,还问我是否是老兵,我这才想起当年可能是那技术差的医生没帮我取干净,反正现在不痛不痒 也就懒得理他, 省得再挨一刀去取它。(这张照片是93年到北京旅游时照的)</h3> <h3>第七次遇险 严格说来还应不算遇险, 因为险情并未出现, 只是潜在的危险。那是72年的时候 工段要自己做张乒乓球台,那八根台脚原先是打算做四方形的,我说四方形的不好看, 做罗马柱圆形的好,领导说圆柱的要上车床,我们工段 没车床做不了,我便说木模车间不是有木工车床吗 ?让他们帮忙嘛,领导 便让我去试一试。我把那八根木料搬到木模车间找师傅帮忙,谁知道没人愿帮,我便跟一个较老的师傅(姓唐)说,那我自己车可以吗?唐师傅 问你开过车床吗?“没有,只是小时候经常看别人车陀螺,知道该怎么车”,“那你就自己车呗 ,注意安全 ,出了事自己负责啊”!于是 我便自己动手干,先用斧头把八根方料劈成圆状,上木工车床固定好,选好刀具, 小心的控制进刀量,木工车床的刀具跟加工金属的车床不一样,全靠手工操作,进刀量大了的话,一来手控制不住 ,二来也容易蹦断刀头伤人。车园柱形时用弧形的刀,车线条车造型用斜尖的刀,我凭着儿时的记忆,模仿师傅的手法 慢慢的加工,经过两天的努力 终于加工好八根木料。唐师傅 过来看后对我说,你这小子也真胆大,只凭见过车陀螺就敢车桌腿,车大木料比车小木料危险多了!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帮你车吗?这车床以前就因为刀头崩断 打死过人,过后想想也真是有点后怕。(这是在北京旅游时的留影)</h3> <h3>后面四次历险则是与车有关了。坐汽车翻车三次,有两次是自己开车 侧翻,有一次是坐别人的车侧翻,还有一次是开摩托车去鹿寨处理事故 ,回来在鹧鸪江山路18弯处 莫名其妙的就翻车了,还好是靠山边翻,没翻下山去,刚把车子扶起来, 后面大卡车就过来了, 那地方是转弯的 盲点,司机反应慢点的话撞上不死也伤啊!(1993年北京长城留影)</h3> <h3>现在想想似乎幸运之神 总是恋眷我,让我遭受磨难 却又免除生死之灾。无怪乎老婆找人算命时说我这人命硬,属水龙,大水淹不死他的。(年轻时素面朝天,从不化妆粉饰的她)。</h3> <h3>四、好 学 , 艺 多 不 压 身</h3><h3>我这人从小就好奇心重,动手能力也强,小时候球鞋破了 自己补,邻居的塑料鞋坏了 我也能修补好,刚上初中就敢把爸爸的自行车全拆了,上油,调钢丝都会弄。进厂后上班没事干时喜欢干私活,钳工,电焊 ,维修电工都能做,水平也还可以,懂行的就知道,我自己做的铁工具柜 一米七高,量门的对角线误差仅三毫米,做木工帮别人和自家都做过大衣柜,油漆的柜面放只手表 能看得见秒针走。那时在厂里用不锈钢薄板自做了一把朴刀,用不锈钢做了一条九节鞭,搬来上海市那刀不让带上火车和飞机,只好留在柳州 好朋友苏建帮的家里,九节鞭倒是带来了上海。这两样都是跟同班的黎光学的,九节鞭在黎师傅的徒弟中来说还算是玩得较好的,黎光在沙塘开武术班时带我去过几次,记得有一天晚上回来的路上碰到四个人 打劫,被我俩用九节鞭打倒在地,那年头也没手机,也就 无所谓什么报警之说,打完后 我们就走了,那几个劫匪碰到我们算他倒霉。(俩母子在柳州柳候公园的留影)。</h3> <h3>我从初中就开始给别人理发,在厂团委青年服务队摆过五年修表摊,配钥匙,搞装修裁玻璃,也玩相机搞摄影,还自己冲洗放大,厂里开花展就去摆摊帮人照相,在70年代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日子里,我凭这些手艺 每月也能多挣30多元,相当于双工资了。(这照片是连小学都没毕业的老伴在柳钢带薪读中专的毕业照)</h3> <h3>耍手艺也不光是为了钱,主要还是改善人际关系,工友家的热水器清洗,水龙头更换等,反正别人叫到我只要有空都去。当初修表的工具很多 也是自己做,开表的扳手 甚至比买回来的还好用,这些工具至今还保留着。为什么学修表?是那时老爸给了块 手表,不是偷停就是快慢不准,有一次就大胆把它拆开来,结果装不回去了,我便用手巾把所有零件都包好,到柳北私人修表摊一个头 光光的老师傅给他装,他问清原因后叫我过两小时来取 ,我说我不走,在旁边看他怎么装,那龚师傅也好说话,没赶我走,让我在旁边看。就这么弄了三次,以后又买本钟表修理的书来看,慢慢的技术越来越好,国产普通表拆装洗油半个小时就可完成,然后又到龙城路钟表店买了许多零配件,和另外两个工友成立了修表小组,挂着厂青年服务队的旗号在厂门口摆摊提供服务,洗油等简单修理收费一元钱,其中自己得八角,两角上缴厂团委。每个星期天出来 大半天,接个七八块表,下星期交货,这么弄弄 每月也多挣几十元。(这照片是老伴带薪读大专班的结业照)</h3> <h3>儿子小时候骑的小三轮车就是我在厂里用小无缝管做的,样子虽然没买的那么漂亮 ,但骑起来还是很灵活的,不仅儿子喜欢,邻居的小孩也抢着玩。结婚时的两张单人弹簧沙发也是我和老婆合作完成,我先用木料做好架子,再买了30多个汽车气门弹簧,用钢丝钳一圈一圈手工扩大,然后固定在木架上,再用单车坐包的弹簧相互拉紧,上面铺上旧棉 胎,心灵手巧的老婆用绿色花布车了个外套 ,一对时尚的沙发 便大功告成, 当初也招来许多羡慕的眼光。(这是儿子大学毕业后谈对象的照片,2006年4月8号 他们俩登记结婚了。)</h3> <h3>五、 文 革 处 遗 和 车 祸 风 波</h3><h3>大概是82,83年吧,我的党籍刚转正不久,广西的文革处遗问题开始提上日程,各地又开始了整人风潮,以前受压制的4.22造反派反过来刮起清剿风暴,保皇派联指一度陷入低迷,从整人变为被整。我因为当年离校回来要伙食费,道路遭封锁回不去学校,便留在我爸的单位与大人们一起就地闹革命。武斗时曾参与了我爸单位的一个人被杀事件,也被列为处遗对象,虽然我爸爸带我去向被害人的爱人当面赔罪道歉, 并取得他爱人的谅解,她说我当时未满16岁 ,属于被蒙骗的 ,所以不怪我。但我爸单位的处遗小组却不打算放过我,那时的土政策是,只要有三人指证你,你便逃脱不了关系。(这是儿子在浙大读书时的留影)</h3> <h3>当时有个叫邹琨的叔叔,南宁那边已有两人指认他当时事发时 他在现场,如果我也指认他,估计他就要遭罪了。处遗的外调人员问我,邹琨当时到底在不在现场,我说我记得他不在,并说出了在现场的另外三人,但处遗办的人不认同我的说法,也曾多次诱使我指证邹琨。为这事外调人员先后三次从南宁到柳州找我落实这事, 我一直没松口,他们就说我不老实 ,要加重处罚,严肃处理,最后那次我也有点火了 ,就说既然你们要这么说 ,那我签字好了,但要声明不是我自愿签的, 这下就更惹火他们了。(这张照片也是儿子读大学时照的)</h3> <h3>本来是可以开除党籍留党查看的,结果被一下子搞到底,不仅被开除党籍 ,还降一级工资。可过了不久 他们单位又来了公函,说是处理过重,让柳钢酌情重新处理。我们分厂的郑天来书记找我谈话,说要不你重新写个入党申请书?我说算了, 入党时听党的话,说老实话办老实事做 老实人,到头来落个这种下场,这个党我也不想入了,当然工作还会像以前那样尽力做好。开除党籍的第二年,动力厂 又将柳州市先进生产工作者的指标给了我,是有点好笑。(这是儿子浙大毕业后刚到上海工作时照的相片)</h3> <h3>再一个是那年党支部评选,我工段的支部书记陈党才找我,让我帮忙写党支部评选汇报材料,我说我都不是党员了 ,由我来写不合适吧,他说没问题的。看在我们平时关系不错 ,他也挺照顾我 ,便答应了下来。材料上报后果然就评上了 总厂的先进党支部 ,没多久 陈书记也上调到动力厂 当党办主任。是不是我写的那份材料的功劳 我不敢说,但多少是起点作用吧。(这是2007年6月9日儿子在杭州雷迪声酒店举行婚礼时的照片)</h3> <h3>因为练武的关系,可能骨子里有点侠肠义气吧,处遗时不愿为保自己而诬陷别人,在后来的钢城房开公司搞承包的过程也是有这种义气在起作用。当时经营口有四个承包单位,定好承包指标,上交定额,但据我所知 ,只有我承包的装潢部一家是按时按量完成任务的,其他的三个单位都以种种理由少交或缓交承包金,至于承包者 本人是否也不得钱 就天知地知 本人知咯!我那时的想法很简单, 我是杨总从炼铁厂把我带过来的,并给了我机会,做人要知恩图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是儿媳妇在她38岁生日前特意拍照的)</h3> <h3>同样的在对朋友也是如此。当初有个朋友在总公司调度室当副调度长,检查出得鼻咽癌后,厂总 调一时难以抽调专人去南宁陪同手术治疗,我便主动提出去陪,放下装潢部的工作 到南宁陪他一个多月,直到有人来替换了 才回来。总公司蔡总也因此说我这人够朋友 够义气。(这是儿媳妇在单位里,同事们给她过生日时拍照的,一晃眼看有点象孙丽是吧?)</h3> <h3>那时候跟蔡总的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打桌球,乒乓球,有许多人都背后对我说,你跟蔡头的关系这么好,私下要点工程不就发了吗?我却不这么看,蔡头是看我这人实在才当我是朋友,如果以朋友关系做筹码去谋求私利,沾上经济利益,关系就变味了。(这也是儿媳妇38岁生日前拍照的)</h3> <h3>交往这么多年 ,我私底下找蔡头帮忙的 只有两次,一次是我出车祸死了人(另一次是帮我的 部下李文重新调回房开公司),对方想借机往死里整我,我把这事的全过程跟蔡总说了,那时蔡总已离开柳钢在柳州市当人大副主任了。得知此事后蔡头跟接任 他的梁景理总经理反映了一下,梁总也很帮忙,随即把此事跟集团公司董事长吴集成(吴董后任柳州市委书记)告知了一下,谁知吴董更够朋友,没多久 直接带着秘书到处理事故的鹿寨县,找了公安局检察院法院说明情况, 请他们公正处理。后来此事也以赔偿16万(实际上我花了18万),不以起诉和追究其他责任而告终。(儿媳妇照的艺术照)。</h3> <h3>这在当时交通事故的处理中 已是很高的啦,一般情况下也就是赔个6至7万。当然啦 ,我副经理的职位也随之被抹去了。这车祸发生后 我跟蔡总汇报时, 蔡总曾问过我,开公家的车出去单位领导知道吗?我说知道啊, 还是他让我开的,本来是我们一家人去,一个小轿车就够了, 但老大说他们一家也去,坐不下就开单位的12座金杯车去吧。蔡总 听说这样遂说 ,那他也应负点责任啊,怎么你一个人都扛下来呢?我说唉 算了吧,一个人挨好过两个人挨嘛,不提他了。当时那老大还说,看到时你挨赔多少,我给出一部分。我老婆背后就说,他是怕你哄出他,故意这么应付你的,到最后 保证一分钱也不会出。结果真让我老婆给说对了, 就连罚700元停车费他都装傻 不理了。哎呀 !人哪,真是危难见人心啊!从那以后我从心里看不起这种人,逐渐疏远他, 退休后也一直不与他有联系。(这是婆媳在喂小宝宝)。</h3> <h3>对朋友实诚 不图利 ,这既是别人对我的评价,更是我交友的出发点。也是在我承包装潢部期间,厂团委的装潢部出了点经济问题,牵涉到 厂机关的财务处和别的分厂 ,我也被厂纪委和柳北检察院找去协助调查,关了一个晚上, 要我交代装潢部所得25万利润的流向去处,我一笔一笔地理清,反正我没往自己口袋装一分钱,心里也不怕,他们追问某厂长给我的工程给过他回扣吗 ?我说一分也没有 ,甚至连请吃饭都没有!实在要说不正当的话, 过年过节送点烟酒是有的。柳北检查院这边问完后让我回去了,那位科长说我是大智若愚,我说我自己一分都没贪 ,不怕你查。后来检察院搞装修还让我们去弄,一来二去的倒成了朋友了。(这是儿子和孙子的照片)。</h3> <h3>厂纪委后来还抓着不放 ,说我公款私存,我说单位没给我配会计,出纳,什么都是我自己管, 也不懂财经制度,存款是用我的名字存的,这恐怕算违规吧。后来罚的这4万块钱被厂纪委没收充公,实际上听说是他们拿去买吉普车当公用了。厂纪委 张庆 徐书记 后来过问了我的事, 他们才没再找我的 麻烦。(这是我扶着小孙子教他学走路)。</h3> <h3>人际交往中就是这样,你以诚信忠义待人,别人也会投桃报李。做人受人恩惠之时要知恩图报,但帮助别人后却应置之脑后,施恩不图报。我爸爸以前时常对我说,吃得亏捞得堆,做人能吃得亏 朋友才多,总想着占别人便宜的人 是不会有真正的朋友的。(这是儿子跟孙子在一起的照片)。</h3> <h3>说到这 还想说一下借钱买房的事,当年承包装潢部时,刚起步 万事开头难,烧结厂的厂长 苏建邦给我帮助最大,苏厂长 原来也是炼铁厂出来的,烧结厂从炼铁厂分出来后就到那当了厂长,党委书记。(俩父子的亲情照)</h3> <h3>当初在炼铁厂时也是他当伯乐, 把我介绍给炼铁厂党委书记童乐忠,厂长张兴华,然后把我从动力厂调到炼铁厂, 老婆受此影响也一同从动力调到炼铁,因为调动的事还得罪了动力厂的厂长李修穆,搞了很久才放人,并说要走 你两公婆一起走, 还好炼铁厂也说两个一起要,这样我便调到炼铁厂工会,当文体宣传干事,兼管劳动竞赛,一人干三样工作,我调走后是三个人(姚社珍接管劳动竟赛,蔡家捷接宣传报道,陆秋勇接文体球类)来接手我的位置。(身穿蜜蜂装的母子俩)</h3> <h3>而老婆只是先干了一个月的仓库 保管员, 然后调到厂劳资科当劳资员。我 装潢部在烧结厂接了第一笔较大的工程单子,慢慢打开了 局面,在与苏厂长的交往中 相互信任 逐渐加深,关系越来越好。他爱人住院时 ,我老婆做饭做菜 ,我开车送去 ,让他们感到我们的为人不错,后来我们到上海以后,只要是回柳州 基本都是在他家住,因为我们已将他当做自己的大哥了。(这照片是孙子第一天上小学时,妈妈送他上校车)</h3> <h3>2010年儿子换房 买第二套时钱不够,我问苏大哥借25万,应允四年还清(后来三年多 就连本带利还清了),他没有半点推脱犹豫就借给了我。说实在的 在这年头别说是亲戚了, 就是亲兄弟姐妹问到借这么多钱,也不一定能顺利借到吧!这里除了他对我们的信任外,更多的是他的乐于助人。我非常庆幸自己能交到这种能雪中送炭的知心朋友。(这是2013年四岁的孙子在杭州拍的艺术照)</h3> <h3><font color="#010101">六 、我 的 妻 子 和 儿 子</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我的老伴跟我同年,只比我小两个月。她的性格跟我差不多 ,是个急性子大嗓门,刀子嘴豆腐心, 性子急 却心细,手也巧, 属于那种有内秀的人,文化不很高, 原来连小学都没毕业,但通过补习也拿到了中专毕业证,读完大专补习班。(这是爷孙俩比手劲,爷爷用一根手指搬他,还挺费劲的,最终虽然爷爷赢了,但小家伙劲还真的挺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在炼铁厂 劳资科当劳资员时,1000多职工的工资表 全凭她一人手工完成(那时还没普及电脑),从未出过差错。在厂领导眼里是个扎扎实实工作的好职工,在家是个称职的妈妈和儿媳妇,儿子小时穿的衣服很多都是拿我们的翻过来改给他穿,裁剪车缝绣花她都 做得来,我爸妈从南宁调来柳州后,他们的很多外裤内裤都是老婆自己车的,她最拿手还是炒菜,以前劳资科的同事经常要到我们家来聚餐, 就是说她炒菜好吃。(这张照片也是 孙子刘梓靖2013年 在杭州照的)</font></h3> <h3>她还有一点好 就是知足常乐,别人比我们好 她不嫉妒不眼红,别人比我们差 也不因此看不起人家,不爱攀比。但又有股不服输的劲头 ,凡事不做则已 ,如做便追求完美。(这是 2016年 孙子七岁生日时照的,有点小男子汉的味道了)</h3> <h3>我的两次受处分 ,她都没有埋怨数落我,不像有的人 ,你得势时妻凭夫贵瞧不起人,落难时讽刺打击给脸色看。我妈妈得脑中风两次住院,她除了上班外 还要煮好饭菜 ,让我开车送去。妈妈的洗澡也是我俩帮着洗,有时她不在 ,我便自己帮妈妈洗。(儿子儿媳妇和孙子的亲情照)</h3> <h3>更值得一提的是,我爸爸的前列腺动手术,那龟头插导尿管被插得流脓 流血的,护士来清洗时重手重脚,一点不细心,我看不过就要护士走开 ,我来清洗,但也是手动作大点, 爸爸直喊疼!老婆在旁边 忍不住就说,你让开,我来洗。说完就细心的帮爸爸清洗。(这是 2016年 孙子七岁生日时 照的 相片)</h3> <h3>等她端污水出去 倒时,旁边的人问我,这女的是你爸的女儿还是你老婆?我说是我老婆 ,那些人都说难得啊!儿媳妇帮家公洗那里这种事,就算是亲生女儿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啊!但她却毫不矫情,一声不吭的做到了。(这是 20 18年春节,在日本北海道孙子滑雪时照的)</h3> <h3>后来有一次在养老院时,护工阿姨开玩笑问他,刘伯,是儿子好 还是儿媳妇好?我爸说是儿媳妇好!的确在对老人方面我不如她细致耐心。(这是2018年上海下第一场雪时,孙子玩雪时照的)</h3> <h3>我们两人都性格要强 ,互不服输,所以争吵不断,两人嘴巴都厉害 ,但都没有坏心眼,有好吃的都会先留给对方,一生气起来说过头话的多,但争争吵吵也过了几十年,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这人就像是茶壶里煮饺子,肚里有料 嘴巴倒不出,心里明知道她的好, 但就是嘴巴不甜 ,说不出口。(“老师夸我坐姿正”一这是孙子四岁时的照片)</h3> <h3>羞答答,萌哒哒 的可爱小宝宝!</h3><h3>刘邦称帝汉高祖,梓里荣归披龙袍。</h3><h3>靖边安康创大业,帅旗飞扬逞英豪!</h3><h3> 这是 2010年我给孙子起名字后,特意为他写的一首藏头诗,表达对他的期望。(梓里一故乡之意,靖边一为使秩序安定,平定之意)</h3> <h3>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h3> <h3>说完老婆最后说说儿子了。我们夫妻俩就一个儿子,他从小就比较听话,别人说的什么叛逆期 ,似乎在他身上没表现过,反正就是个乖乖仔。读高中就一直住校,独立生活能力比较强,学习成绩也一直很好,初中考高中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踩线进了广西最好的学校之一柳州高中,本来是班干 可以加分的,但班主任为了多个名额进柳高,把分加给另外一个女生, 害得我差点就要多交6000元钱去读柳高。(这是 2017年12月,我和老伴,孙子三人到杭州旅游时在西湖边照的)</h3> <h3>儿子在柳高读书时也很用功,成绩基本都保持在年级前30名,高考时顺利考取浙江大学,毕业时找工作等都是他自己奔波 搞定,我们也帮不上忙,毕业后没多久,23岁的 他就先后考得美国比尔盖茨的网络工程师证 ,高级程序员证(相当于高工证),有了这两本证 他找工作相对来说也比较容易点了。先后跳了几次槽,现在已在太平洋保险集团公司的二级单位信息工程部任副总,主管IT技术。工作是比较忙, 经常加班加点,我曾经说他, “你要它的钱, 它要你的命",没办法啊 IT男都这样的,加班加点是常事。(老婆是个虔诚的信佛者,遇庙必进,见佛必拜。这是2017年12月在杭州旅游时又拜上啦)。</h3> <h3>儿子是个宅男 ,如不加班 ,不应酬的话都是宅在家里,不抽烟不喝酒 ,不进舞厅 ,不打麻将,对爸妈和岳父岳母都挺孝顺,装修新房时怕妈妈热,在厨房特意装了台空调, 逢年过节或爸妈生日都不忘打个红包,都说是“前30年看父敬子,后30年看子敬父”,做儿女的所能给予父母的最大的爱,就是成长为一个能够让他们觉得骄傲的人。我们看着子女成长,事业有成,也看着自己慢慢变老,岁月不饶人呐!晚年就享儿孙福了吧。(这是 2017年12月 到杭州旅游时拍的纪念照)</h3> <h3>这是孙子 刘梓靖八岁生日时跟妈妈合影 的照片</h3> <h3>很多感情,是你的不用留,不是你的不必留,何必太执着,缘来坦诚相待 ,缘去坦然对待。2017年12月在杭州第一世界大酒店拍的照片。</h3> <h3>习近平主席在四川成都考察时说了一段话,催人深思:做人,不一定要风风光光 ,但一定要堂堂正正。处事,不一定要尽善尽美,但一定要问心无愧。以真诚的心,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以感恩的心 ,感谢拥有的一切。(这是奶奶和孙子在美国🇺🇸旅游时的合影)</h3> <h3> 人傻不是毛病,不虚就行;</h3><h3> 人精不是问题,不坏就行;</h3><h3>善于利用人 没问题,别卸磨杀驴就行;</h3><h3>人穷人富不是问题,懂得付出就行;</h3><h3>别人怎么看我无所谓,自己问心无愧就行!</h3><h3> 一 从网上摘录的话 一</h3><h3> (这是俩母子在美国旅游时的合影)</h3> <h3>孙子八岁生日 跟奶奶的合影</h3> <h3> 初中同学聚会 有感</h3><h3>久别数载奔西东,今又重逢情义浓。</h3><h3>同窗之情总难忘,多少思念在梦中。</h3><h3><br></h3><h3>靓女 帅哥今安在?相见难认觅真容。</h3><h3>问天再要三十年,开心快活不老松!</h3><h3> 2016年4月在南宁跟初中同学的合影</h3> <h3> 高中同学聚会</h3><h3>春去冬来又一年,同学相聚 笑开颜。</h3><h3>南湖边上共相忆,多少青涩暖心田。</h3><div><br></div><div>今日你我都安好,烦心杂事飘云烟。</div><div>但愿相聚无尽头,美满生活伴人间。</div><h3><br></h3><h3> 2016年4月 与高中同学的合影</h3> <h3>2018年2月16日 南京之旅,在夫子庙文德桥边的留影</h3> <h3>人生不如意 事常八九,何必要强迫自己,学会知足,常想一二。努力过 ,尽心了,无论结果,是否得到理想的都无所谓了。红尘过往,没有人把握得住地久天长,唯有珍惜当下。</h3><h3> 一 网上摘录的话 一</h3><h3> 这是2018年在南京旅游的留影</h3> <h3>苏州吴门桥,据说是恋人牵手走过吴门桥则姻缘锁定,可白头偕老 ,而 夫妻携手跨过吴门桥, 不仅今生 可百年好合 ,且来生仍可再续前缘还做夫妻。这是2018年2月13日 (腊月28 )我与老伴在苏州吴门桥上的合影。</h3> <h3>2018年2月16日 正月初一,南京中山陵参拜留影。</h3> <h3>不责小人过,不发人阴私,不念人旧恶;三者可以养德,亦可以避害。</h3><h3> 一摘自处世箴言一</h3><h3> 此照为 2017年 老伴在西安旅游时的留影</h3> <h3>邀千百人之欢,不如释一人之怨;希千百事之荣,不如免一事之丑。</h3><h3> 摘至处世箴言</h3><h3> 这是老伴西安 兵马俑 参观留影</h3> <h3>:势不可使尽,福不可享尽,便宜不可占尽,聪明不可用尽。一摘自处世箴言。</h3><h3> 2017年老伴西安旅游存照</h3> <h3>1997年南京市政府正式批准建造阅江楼 ,直到2001年9月正式竣工建成, 从此结束了600年来有记无楼的历史,故而有诗曰“一江奔腾万千里,两记呼楼六百年”。一 2018年2月,南京阅江楼存照</h3> <h3>河边白楼丽,水中画舫飘。好一派江南水乡美景,秦淮人家的小桥流水,让人生出一番悠悠怀古之情。一南京之游.2018.2</h3> <h3>2018年2月17日 告别南京,在南京南站 的留影</h3> <h3>58岁开始自学萨克斯,经过四,五年的刻苦练习,终于练到 能上台应付表演的水平。这是 2016年 在南宁与初中同学相聚时,为同学聚会演奏助兴。</h3> <h3>每天只要是不下雨 ,不是很冷,送完孙子上幼儿园或是小学,我都会到公园去练习吹萨克斯或葫芦丝。学艺是要有一份执着和毅力的,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呐!这里面也有老伴的支持的功劳,我每天练到吃中饭才回来,什么事都不用管。</h3> <h3>快马仍需加鞭催,才子自律莫心亏。</h3><h3>如今只是春色早,来日方长 树新碑。</h3><h3> 听说儿子由副转正后提醒他的话</h3><h3> 此照是儿子大学毕业后俩父子的合影</h3> <h3>凡事顺其自然 ,遇事之时泰然,成功之时淡然,失败之时坦然。一摘自处世箴言。</h3><h3> 2017年12月杭州第一大世界酒店留影</h3> <h3>都说夕阳无限美,相依相偎永相随。</h3><h3> 这是我亲家两夫妻的合影</h3> <h3>写了那么多 ,回过头总结一下,我这辈子坏就坏在脾气上,有点持才自傲,认为凭自己本事吃饭,不愿溜须拍马,说话太直易得罪人,心里怎么想 嘴巴就怎么说 ,太憨直。 有时锋芒太露 ,难免留给别人功高盖主的印象。(2017年12月,杭州旅游祖孙合影)</h3> <h3>虽然多才多艺 ,悟性强 ,学东西快,反而引人妒忌的多,不利于团结,不利于自己进步。集团公司工会副主席 何建衡有次在饭桌上当着我们钢城公司老总黄之力的面说我,老刘啊,你 就是运气差点,不然的话凭你的本事早就上来,和我们一样了。我说这就是命了,这辈子没有官运,认命吧!但愿后人不要犯我同样的错误。</h3><h3> 2018年3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