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968年7月20日北京站</h3><h3>一九六八年六月十八日,毛主席批示组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不久以后,一大批知青就从祖国的大江南北,踏上了"屯垦戍边,反帝反修,建设边疆,保卫边疆"的征程。</h3> <h3>岁月的消失容易淹没人们的记忆,历史的长河难以把握客观、真实的评价。在新中国的历史上,"文革"中1700万知青上山下乡,留下了传奇的经历和悲壮的历史。(莫言)</h3><div> </div><h3>我们回忆那段经历,因为那是我们人生中重要的一段生活轨迹。下乡时,我们的年龄从16岁(甚至15岁)~ 22岁不等 ,后来由于病退、 困退、上学、转插、或到父母所在的三线工作单位等原因,少部份知青先后离开北大荒。但是绝大部分知青的回城是在1979年前后。因此,大多数知青在北大荒度过了整整十年,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献给了北大荒。正如莫言所说: "在逆境和曲折当中,在不公平和磨难当中,1700万知青中的多数人用青春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可歌可泣的奉献。他们在荒原戈壁、热带雨林、农村边疆,在苦难中铸就辉煌,他们屯垦拓荒,辛勤耕作,修桥筑路,教书育人,传播知识,推广农业科技、传播农机知识、抢险救灾,医疗济困,改变贫困落后面貌,曾经造福一方。现在许多当地干部,都曾是当年知青老师们的学生。知青们将城市文明和文化带入农村的功绩将载入历册。"<br></h3> <h3>风华正茂</h3><h3><br></h3><h3>赵希武 李旭昶 (1966年下乡佳木斯知青)冯福利 姜杰(1966年佳木斯下乡知青) 何国新 毛成合<br></h3> <h3>1968年7月20日离开北京奔赴北大荒</h3><h3>常燕平 陈洪全 胡绍民 王健 杨鹏 骆明 刘建业 张会堂 宋连喜......<br></h3><h3><br></h3><h3>佳木斯 李淑琴 马淑琴 1969年3月23日第一批下乡知青,同去共有8人。第二批下乡知青于4月16日离开佳木斯。</h3><h3>马淑琴</h3><h3><br></h3><h3>我们下乡时间是1968年11月7日,我们这批男生十人女生七人。</h3><h3><br></h3><h3>男生:王振江 王氏民 胡鸿叶 李晓超 李兴山 杜国友 孙名石 祝喜春(12连调入) 徐志全 蒋守信 张景义(12连调入)</h3><h3><br></h3><h3>女生: 刘玉梅 孙娥 孔桂香 富桂茹 朗好芬 陈桂云 刘美华 </h3><h3><br></h3><h3>振江,我们是一个车皮去北大荒的,谢谢😜 你的回忆。感谢筹备组的辛勤付出!</h3><h3>刘美华<br></h3><h3><br></h3><h3><br></h3> <h3>1969年5月11日离开上海奔赴北疆</h3><h3><br></h3><h3>我们知青的青春岁月是在北大荒度过的,与那广袤的黑土地和当地的老职工结下了深厚的情谊,留下了刻骨铭心难忘的记忆。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何况那是我们人生道路上最最重要的十年! 北大荒锻炼成长的经历深深地影响着我们返城后的工作与生活。有了北大荒这碗酒垫底,无论遇到什么艰难坎坷,我们都能不屈不挠,积极进取。</h3> <h3>1969年8月23日下午4点27分 北京永定门火车站告别亲人,郭瑞华我发小的父母亲自到火车站为她送行。我的父亲母亲没能到火车站送我,但他们那慈爱的目光始终与我如影相随。乘坐此次列车除了我们北京第五十九中学的九位同学,还有北京第十五中学的胡明路 、铁松兰、王全凤、贾学清、李淑芳、张巧云、宋香全、张桂芳、高辉华九位同学。</h3><h3><br></h3><h3>随着汽笛一声响,列车缓缓驶出车站,顿时,车上哭声一片。那是从未离开过家的我们对故土亲人的眷恋和初次登上人生征途的忐忑,毕竟都是只有16岁的孩子啊! 车厢里,大家渐渐平静下来,竟然吃起了东西。</h3><h3><br></h3><h3>我们乘坐的火车是普通的硬座车厢,经过两天一夜终于到了七台河,当时七台河还只是个特区。是团部解放军卡车接我们一路到达15连。印象里阴天,道路泥泞,连队派人用拖拉机爬犁把我们拉到正阳十六连的。欢迎我们的有老职工和北京、上海、哈尔滨知青。他们大部分身穿褪色的军装、手里挥动红宝书欢迎我们的到来。</h3> <h3>我们下乡是69年9月1日专列离开的哈尔滨。此照片是我们下乡前8月份拍的。</h3> 告别亲人 ,乘上北去的硬座火车 奔赴北大荒。<div><br></div><div>北京第五十中学,北京116中学 六九届知青永远不能忘怀的日子--1969年9月9日早8点56分乘车离开了北京。</div><div><br></div><div>此照片是1971年我们探亲假回去的时候拍的。更确切地说,那一天是我们去北京站送战友回兵团。不然,要是我们自己回去呀早就哭了。每次探家都是哭着走的。</div><div>耿桂芳<br></div> <h3>1970年5月11日离开上海奔赴北疆</h3> <h3>韩美兰 原北京女十二中高三毕业生</h3><h3><br></h3><h3>"老三届"与"文革"中各届中学毕业生上山下乡人数达1700多万,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历经苦难,他们是"文革"中最早觉醒的一代,他们在反思与拼搏中成为社会的中坚,中国知青一代出类拔萃之辈群星璀璨,他们承前启后推动了中国改革大潮,为将中国建设成一个初步现代国家做出了重要贡献。这是"文革"中上山下乡的知青一代对祖国和历史最好的回报。 莫言</h3> <h3>高怀祖大姐曾是我们连队的副连长,1969年秋收后曾带领我们参加三十二团组织的全团修水利大会战。</h3><h3><br></h3><h3>以下是她写的«初到正阳的日子——记指导员赵俊武»文章片段:</h3><h3><br></h3><div>1968年7月22日,在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之后,我们一行23名北京知青排着队走进了正阳队。那一天距今已快50年了,但初到正阳的一幕幕仍记忆犹新,而在这一幕幕记忆中,指导员赵俊武的形象更是常常闪现。</div><div><br></div><div>那天,队里的职工敲锣打鼓地欢迎我们,给我们每个人都挂上了一幅贴在硬纸板上的、一本书大小的毛主席像,并簇拥着我们进了礼堂。指导员赵俊武先讲话,他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致着欢迎辞,我们也发言表示要向贫下中农学习,改造思想,过好劳动关。</div><div><br></div><div>正阳队当时有一百多号职工,三台54式拖拉机,一台康拜因,还有一台尤特跑运输。耕地有一万亩,草甸子、荒坡地也有一万亩。没有电,吃的是井水,有几个土麦台,不少职工都还住着草房,条件在农场算是比较差的。而我们的宿舍却是当时队里条件最好的砖瓦房,在大礼堂的两侧,男生在东边,女生在西边。</div><div><br></div><div>高怀祖</div> <h3>曾经的高材生: 王海洋 乐雅智 高怀祖 原北京女十二中高二(2)班毕业生,同班同学。</h3><h3><br></h3><h3>第二天,队里便开始组织我们半天学习、半天劳动。上午赵指导员带着我们学习,讲青年运动的方向,讲到基层参加生产劳动的必要性。</h3><h3><br></h3><h3>下午就到场院去干活,学扬场,学扛麻袋,扛着晒好的麦子上跳板入粮囤。赵指导员亲自示范,教我们上跳板不要向下看,而要向前看,脚步要稳,步幅不要大,心不要慌,认真走好每一步。几天下来我们不少人都能扛100多斤麦子上跳板了。......</h3><h3><br></h3><h3>高怀祖<br></h3> <h3>田野百合花还可以生长在山坡、灌木林下、路边、溪旁或石缝中。在海拔 100- 600米,甚至2150米的高原上,条件适宜均可生长。<br></h3><h3><br></h3><h3>这是我们自称百合花的原因。贝满女中-女12中-166中学。<br></h3> <p> 场院上拌种</p><p><br></p><p>“拌种”是将种子表面拌上一些农药666粉和赛力散,防止种子播到地里后,被地里的虫害吃掉。那时我们拌种用的“拌种器”都是连里的木工自己制作的。那是一个长长的铁桶,大约一米多长,铁桶一边装一个摇把,横放在一个支架上,就好似打水的辘轳一样。铁桶的上面有一个加种口,用来加种子和农药,加完后用一块插板封上。</p><p><br></p><p>拌种时,在拌种器两侧,一侧一个人转动摇把,但是速度不能过快。过快了拌种器里的种子依靠离心力,就会贴在拌种器的内壁上,不能使种子和农药均匀的掺和在一起。因此,拌种时摇动的速度要均匀。那时对拌种的技术要求是顺时针方向摇30次,逆时针方向再摇30次,一箱种子就拌好了,一次拌的种子量大约在50斤左右。</p><p><br></p><p>在一般人看起来,拌种不是很重的体力劳动,但是要考虑到一台拌种器一天要拌近十吨的种子时,那就不像看起来那么轻松了。</p><p><br></p><p>(参考新浪博客 “版中”的日子 作者 王立荣)</p> <h3><font color="#010101">扛麻袋是我们农工排每到麦收、豆收都要干一项重要农活。从地里收回的麦子运到场院,先是扬场、晾晒、入囤,开始我们扛着100来斤麦子的麻袋入囤还算说得过去,随着麦子入囤,粮囤不断向上升高。我们需要搭设跳板扛着麻袋往里入囤,跳板从一节、两节一直增到三节。可以想像一下,扛着100多斤重的麻袋,踩着跳板一步步往上走的情景。要克服恐高,负重站稳脚跟,一步步往上攀登。当时我们只有16岁啊!</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麦收后,解放军的卡车来拉麦子的情景更是让我们终身难忘。装满麦子、扎好口袋的麻袋一袋重量足足有180斤。赶上男女混合班排还好,男生扛,女生搭肩。后来,我们被组成了女生排,和我们同龄东北哈尔滨知青有些个子高些,她们扛麻袋,我们搭肩。但是作为班排长的几个北京知青,虽然个子不足1米6也要以身作则。每次扛起一袋,通常要有四个人喊着一、二、三起,有时还有一人捎活儿,把麻袋放到扛麻袋人的肩上,或者说抗麻袋的人顺势钻肩,之后把它扛到卡车上。我们之中很多知青只有1.55米左右的身高,要扛起如此重量的麻袋是何等的劳动啊!我们很多知青,下乡时多高多年返城后个子依然没变。因为,经过三年困难时期长大的我们发育比较晚,过早的负重劳动等因素影响了后来的身体发育。</font></h3> <h3>王铁生北京第二十五中学66届高三毕业生</h3><h3>谢首英李建红 北京女十二中初三毕业生</h3><h3>王为 北京第二十五中学67届初中毕业生</h3> <h3><font color="#010101">前排左起: 刘建业(66届初中)赵伟 宋连喜(66届初中)郁伍生 陈洪全(66届初中) 齐树森 李世军</font></h3> <h3>采石场 祝喜春</h3><h3><br></h3><h3>采石场照片是1968年冬天。我69年去的祝喜春己在机务排工作了。</h3><h3>郭维先<br></h3><h3><br></h3><h3>我也上山打过石头,男生们拿着钢钎,锤子,一个人蹲着手握钢钎,另外一个人举着锤子往钢钎上砸,有时不小心砸到握钢钎的人手上。女生在旁边搬石头往牛车或马 车上装,准备第二年搞基建盖房子用。</h3><h3>杨鸿芳<br></h3> <h3>唐志刚 王健 祝喜春 孙长林 仲振华(仲小) 刘展林</h3><h3><br></h3><h3>@古秀玲 ,王健右边是刘展林,左边是仲小,仲小旁边是祝喜春,祝喜春后面是孙长林。刘展林旁边我看不像张手康,像唐志刚,不知对不对? </h3><h3><br></h3><h3>三张打石头照片均由郭维先提供</h3> <h3>祝喜春 仲振华 刘展林 王健等</h3><h3>采石场用午餐</h3><h3><br></h3><div>蹲着的是王健,前排第一坐着是刘展林, 后面中间是祝喜春, 旁边是仲小。</div><div><br></div><div>艰苦的工作和生活环境锻炼和磨练了我们这一代人!这是我们一代人最宝贵的财富,是人生的基石,也是从骨子里就善良的基础。</div><div><br></div><div>王健</div> <h3>三月份的一天,魏亚强(北京女12中初三毕业生)在筹备组发了她保留多年的北大荒文稿,为此,陈建平写了"我们的故事之一:请欣赏天津快板"发在连队群里,以下是反馈记录:</h3><h3><br></h3><div>@小建,说起演节目就想起了付连长刘坤来,可能是欢迎我们这批到连队,别人演的什么没有印象了但是刘坤来演的"远飞的大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即不会跳也不会唱,舞动着两只手臂满台跑目地就是让大家高兴不想家。多纯朴的可爱的人啊。</div><div>路</div><div><br></div><div>还有连队排样板戏"红灯记"孟凡喜演李玉和,朱贤演李铁梅,李奶奶好像是李玉洁演的吧?都给我们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乐趣。<br></div><div>小建<br></div><div><br></div><div>@路 谢谢你阅读《我们的故事》,希望它能抛砖引玉,勾起大家更多精彩的回忆[微笑]。</div><div>小建</div><div><br></div><div>@小建 应该谢的是你们。筹备组成员为了这次相聚做了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你们辛苦了!每次看到你们写的回忆和照片都能唤醒一些遗忘的往事,再次谢谢你们!</div><div>路</div><div><br></div> <h3>前排左二孟繁喜 京剧«红灯记»李玉和的扮演者 后排右二 上海知青田虎林 </h3> <h3>孙全德 胡鸿叶</h3> <h3>马淑琴(佳木斯知青) 王秀美(北京某中学高三毕业生,) 刘玉梅(哈尔滨十七中68届初中毕业生) 陆爱琴(上海知青) 姜洁 (上海女八中68届初中毕业生)</h3><div><br></div><div>……王秀美是外校的高三毕业生,是随秀金,秀春来三十二团的,三个华侨姐妹一起到咱团,也是一段佳话,引起不小哄动。</div><h3><br></h3><h3>十六连的纪念冊真的做得挺好,尤其高怀祖,王海洋,乐雅智你们三人的几张照片太棒了,太经典了。想起68年底我曾作为宣传队在16连呆过一两个月,你们回忆中许多事,许多人名,指导员赵俊武,连长荆世昌我都有印象,许多老职工,老知青名字我都非常耳熟,但与人是对不上号了。(高怀祖同学)</h3> <p>你们还记得咱连有一个养蜂女知青叫张元琴,好像从二连调到咱连的,估计大多数人已不记得她了,我也跟她失去联系多年了,但我有一张我俩的合照一直保留着,这也是历史,也是咱十六连的人,也是很珍贵的,我想借着咱们这个群问问谁知道她的消息?</p><p><br></p><p>霍淑芬</p> <h3>胡绍民 祝喜春 郑治库 杨忠义 齐树森</h3> <h3>郑治库 朱大英 郭维先 周建华</h3> <h3>机务排女将 </h3><h3><br></h3><h3>姚霞貞 杨乃芬 郎好芬 张宏岚 王丽荣 于焕生 吕国华 张桂芳 宋香全</h3> <h3>和王寿清副连长在地头拍照</h3> <h3> 知青的梦</h3><h3>当年我和唐永都在马号工作,因為某些原因都沒有加入机务排的工作。当一名拖拉机手是当年知青进步表现追求的目標,做一名拖拉机手驰騁在广阔的田野中耕耘本身就有一种优越感。至今想起年轻时的追梦而感到幼稚可笑。这两张照片是我们同年、同月、同日、在同一辆拖拉机(613号)上拍的。 当时拍照的满足感留下了驾驶老式拖垃机的缩影。时光岁月的逝去却留下美好记忆中的瞬間!为当年追梦青春的我们点个赞吧!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h3><h3>王振江</h3> <h3>当年唐永牵着辕马留下的珍贵照片</h3> <h3>一九六九年十月,中央发布了一号令《准备打仗》,我所在的农工排在高怀祖副连长和王海洋排长的带领下奉命前往团里组织的修水利大会战。邢副连长,解放战争后复原转业的军官担任此次水利之战工地的副总指挥。十月下旬的北大荒已经冷了,气温在零度以下。对于初到北大荒的六九届知青凭着对老垦荒前辈的崇敬,决心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练自己的满腔热情参加的此次水利大会战。</h3><h3><br></h3><h3>(图片选自"峥嵘岁月,火红青春")</h3> <h3>我们修水利的地方是尚未开垦的荒原,放眼望去,草甸子、沼泽、树林、河流尽收眼底。我们连队所在的驻地设在一片原始森林的空阔地段,有一条弯曲的河流,食堂就搭建在河边。河水荡着清波,静静地流淌着,不知它从哪里来又流向何方…… 这清清流动的河水是我们一日三餐和生活用水的水源。我们住的是窝棚,即一半地下,一半地上临时搭建的棉帐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窝棚里都点着马灯。</h3><h3>(此照片是网上查的)</h3> <p>清晨,我们听着起床号起床,端着脸盆到河边洗漱、食堂打饭、扛着铁锹上工地。在通往工地的路上,我们每天都要过条一河。河上有座独木桥,独木桥就是一根圆木,上面结着薄冰,挺滑的,过桥时得格外小心。耿桂芳回忆说,记得一天在收工返回驻地️的路上,过那座独木桥时,许晓胆子小,不敢走,鼓足勇气走了上去,可是刚走到桥中间,脚一滑就掉进了水里,更悲催的是她刚刚从桥的左侧爬上来,没走几步又从桥上跌入右侧水里了。那个时候天气寒冷,河水中有冰茬儿,气的她直哭😢……</p><p>(习作 古秀玲 2018年12月)</p> <h3>此次修水利的任务是在沉睡千年的草甸子上修条河渠、灌溉稻田。劳动强度可见一斑!十一月初的北大荒早已进入冬季,记得十月份就开始下雪了。北大荒的雪,一直到来年的春天才会慢慢融化。那时,经常在我们耳边吟诵的毛主席语录是"艰苦的工作就像担子,看我们敢不敢承担。"什么是工作,工作就是斗争。哪些地方有困难有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去斗争的 ,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这才是好同志。” 尽管天气寒冷,我们战胜困难的热情依然高涨。</h3><h3><br></h3><h3>记得第一天修水利到了工地,我们首先用铁锹清理积雪,用镐头刨开冰冻的草甸子,冰块卷着泥土时不时溅到我们的头上、脸上,大家都全然不顾,继续往下刨,直到冻土块有些松动可以撬动了,然后,我们用铁锹切断枯草把冻块刨出, 一块块抬出运到河渠两侧。冻土层挖掉后,接着就是往下挖土方,我们用铁锹挖,用力往上揚。参加水利大会战的连队战友,你追我赶,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天寒地冻,我们甚至脱掉棉袄,干得热火朝天。<br></h3><h3><br></h3><div>我们连队负责的地段是全团连队分配任务中最为艰巨、最富有挑战性的工作,河渠要挖8米深。邢副连长担任此次水利工地副总指挥,自然会把最困难的任务交给自己的连队!我们越往下挖,困难就越大。随着深度的推进,下面每挖一锹土,都要经过三个台阶的传递才能到达顶部。而且底部的土质是胶泥,普通的铁锹无法运作,要用筒锹,还要把桶锹磨得亮亮地才能挖得快,提高施工进度。后来河渠底部还冒出了泥浆,更增添了推进施工进度的难度。在老兵团战士的带领下,我们发扬两不怕的革命精神,排除万难、比较圆满地完成了一九六九年那次修水利的艰巨任务。</div><div><br></div><div>每当夜幕降临,大家拖着疲惫的身躯,收工徒步返回驻地。一天劳顿下来,能在帐篷里享用食堂炊事班精心为我们准备的晚餐是我们一天最惬意的时刻。之后的例行班组会等都在这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进行。想着第二天水利大会战要完成的任务,我们听着熄灯号进入梦乡。</div><div><br></div><div>2018年1月13日</div><h3>(图片选自"峥嵘岁月,火红青春")</h3> <h3>高怀祖大姐曾在一篇文章中这样描写过当年我们修水利时的场景:</h3><h3><br></h3><h3>“十二月中旬,荒原下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掩盖了树林沟豁,我们分不清水渠和草甸,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水利大军要撤回了。我走到我们驻地旁的一条小河边,顺河信步。突然我发现在已经冰封的河面上冒出了一股清泉,清冽的泉水在阳光下皙皙闪光。严冬只能掩盖一切,但是它不能阻止泉水的涌动!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h3><h3><br></h3><h3>知青画家刘孔喜先生的《白桦林中的女知青》使我想到了1969年的修水利工地,那里也有一片树林,也有一批充满了期盼和希望的女知青,如果再将画向下画去,穿上胶棉鞋,画上冰冻小河···那就和当年的情景一样了。</h3><h3><br></h3><h3>高怀祖<br></h3> <h3>魏亚强 曾令薇 张燕秋 李建红 </h3><h3>青春啊青春、美丽的时光,</h3><h3>比那彩霞、还要鲜艳,</h3><h3>比那玫瑰、更加芬芳。</h3><h3>走在前面的曾令薇和她身后的李建红是连队小学校的教员、她的左侧张燕秋是连队食堂的炊事员、右侧魏亚强是木工班唯一女木匠。</h3><h3><br></h3><h3>@魏亚强 大姐太牛🐮 了吧!这会开车的女性满街都是,可会推刨子的女性,怎么也得是几十万里挑一了吧!这张照片太珍贵了,太稀有了,很有点老照片的味道,很艺术也很有点酷[酷] [酷] ✌ 为大姐点赞!!!</h3><h3>重英</h3> <h3>每周一天休息时,整理好个人内务后,约几位好友散步到正阳河边,看着静静流动的河水;瞭望一望无际的草甸子;春天开满黄花的草甸子里采上几支是我们最惬意的时刻了。</h3> <h3> 桥上留影</h3><h3>脚下是流淌的小河,</h3><h3>河面芦苇菖蒲片片,</h3><h3>两岸萎蒿灌木葱葱,</h3><h3>小河蜿蜒流向远方。</h3> <h3>哈尔滨三棵树知青 两侧是表姐妹</h3> <p>多年未见,你还是当初的古秀玲,为人还是那么善良质朴,让我想起在农场的两件事:那时你是我们农工排排长,我是农工班班长。有一次割豆子我在中间开趟子,那天我胃疼,开趟子必需得快否则会影响两边四垅扶趟子的放置,我时不时的捂着胃一边割豆子,所以趟子开的哩哩啦啦几乎没有间距,被你注意到了,你顺着趟子找上来,我也心虚以为你会劈头盖脸说我,问我怎么开的趟子, 但你第一时间关心地问我怎么啦,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当时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p><p><br></p><p>第二件事是:着山火,那时咱们排都上山扑火,有拿镰刀的负责打道截火头,有拿树枝抽火的,当时你裤子后刮了一个大三角口子秋裤都露出来了,但你全然不顾带领我们奋力扑火。我相信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真是无声的力量无声的榜样……</p><p><br></p><p>想起你又想起王海洋,王海洋也曾是我的排长。那天我们夜班脱谷脱大豆,她跟我们班,你知道大豆是不好挑起的,纵横交错穿插在一起,我们那时年轻干活没经验又都急性子,所以车刚一停到豆堆旁就争先恐后挑往喂入口送,每个人都很卖力,但每个人挑起来的都不多,效率太低,后来王海洋就告诉我们, 别着急!咱们一起挑既省力工作效率又高,真是智慧的排长。</p><p><br></p><p>不知谁不小心叉子抽到机器里了, 还记得那天机务是孙名石的班,看他光着手修机器,我们的机务战士也是很辛苦的,脱谷时经常有叉子不小心抽到机器喂入口里。脱谷好像是冬天了,出了一身汗,站在那里等待修机器,空旷地真冷啊!我们就点燃一堆豆秸烤火真是: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p><p><br></p><p>往事只能回味,想到哪就回忆到哪,给知青这段历史添点砖瓦吧😄 </p><p><br></p><p>霍淑芬</p> <h3> 女农工排 <br></h3><div> </div><div>女排农工英姿爽,女子同样上战场。</div><div>海洋排长一声令,奋勇争先个个强。</div><div><br></div><div>拌种备耕场院忙,夏日锄禾挥汗淌。<br></div><div>炎炎烈日盼风徐,劳作何惧蚊虫咬。</div><div><br></div><div>喜迎丰收晾晒忙,扬场入囤麻袋扛。</div><div>面朝黑土腰酸痛,收镰大豆垄漫长</div><div><br></div><div>寒冬挖沙修水利,汗浸衣背身体暖。</div><div>采石抡锤我扶钎,屯垦拓荒半边天。</div><div><br></div><div>喜看沃野连天际,北大仓啊我爱你。</div><div>古稀梦绕多少事,而今重聚分外亲。</div> <h3>麦浪滚滚闪金光 一派丰收的景象</h3><h3><br></h3><h3>同学之间的姐妹情莫过于在兵团的岁月。记得刚到十六连的我们非常想家 。有一天晚饭后 ,胡明路叫我:"老铁咱们去看看同学李淑芳。" 我在炕上休息, 一天的劳动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我回答: “好的,为什么去她那儿呀?” 胡明路说“她太想家啦,咱们过去看看她聊聊天”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还是那么让人温暖,离家几千里,身处艰苦的环境,同学情胜似亲姐妹呀。</h3><h3><br></h3><h3>铁松兰</h3><h3><br></h3><h3>我们十五中分配到十六连的女同学共九名:铁松兰、王全凤、宋香全、贾学清、李淑芳、张巧云、胡明路、张桂芳、高辉华。因为当时条件有限没有留下一张合影,这是无法弥补的遗憾。所以,现在只要有聚会我们到场的同学都要照张合影留做纪念。</h3><h3><br></h3><h3>胡明路</h3> <h3>高辉华 施龙英</h3> <h3>正阳大道</h3><h3><br></h3><h3>雨后车辆碾压过的大道,</h3><h3>可知这是条土沙路,</h3><h3>正直雨水偏多的夏季。</h3><h3>我们三人站在通往团部的大道上,</h3><h3>面带微笑合影留念。</h3><h3>我们是一条胡同长大的发小,</h3><h3>拍下这张合影寄给千里之外的亲人,</h3><h3>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h3><h3>不会过度地牵挂与思念。</h3><h3><br></h3><h3> 姊妹三人历险记</h3><h3><br></h3><div>人们常说,人老了爱回忆往事,特别是那段激情燃烧的兵团岁月,我们所经历的那些难以忘怀的人和事。</div><div><br></div><div>记得那是我们去北大荒第二年夏末的一天,我们三排奉命上山采橡子。我和古玲、瑞华也在其中,一大早就和大家一同上山了。每人定额当天要采20 斤橡子(橡子那时是工业原料)。</div><h3><br></h3> <h3>橡子采了一段时间,排长招呼大家集合了。我们三人其中一人要方便一下,于是就相互等了一会儿。没料到,我们落了队,没能跟上其他战友。远远地好像还能看到大部队,我们就往那个方向走,心想能追上。可后来越走越看不到人影了,我们边走边呼喊其他战友的名字。然而,我们听到的只有我们呼唤声在寂静山林里的回音,看不到任何人影,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完全迷失了方向。</h3><h3>地上的树叶厚厚的,踩上去像地毯似的,软软的。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脚下还时常碰到横七竖八的树根。显而易见,这就是原始森林,常年没人来过的地方。我们心里开始有些不安,但是我们并没有忘记我们的任务,边走还边采着橡子。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却还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心里渐渐紧张起来,走着走着还刮起了风,树叶哗哗地响着,我们紧张的心越发害怕起来。树林浓密,隔两棵树就看不见人了。我们的心情更加忐忑,如果老虎野兽来了可怎么办?我们真的害怕了。</h3><h3><br></h3><h3>我开始喊: "郭子、古子" 古子就赶快回应: "在这儿那,在这儿那。" 我们互相呼喊着,唯恐再把谁落下,边喊、边采着橡子......</h3><h3><br></h3><h3>不知不觉干累了,一时间肚子咕咕的叫起来,饿了。“坏菜”我们的馒头让夏春梅给带走了!此时,我才突然想起来!咋整?</h3> <h3>这时古玲发现了地上长着的几棵草莓,还有野葡萄。咦?草莓红红的,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野草莓。葡萄黑紫黑紫的,就是颗粒较小。这儿怎么会有野草莓呢? 还会有一串串野生的葡萄? 以前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管它呢,先充充饥再说。一尝,嘿,还挺甜,我们就你吃一个,我吃一个,喜悦的心情自然不在话下,忘记了迷路的恐怖......</h3><div><br></div><h3>这时,太阳已过午,我们没有手表,估计该往家走了。我们一边采着橡子一边往高处爬。迷迷瞪瞪地走到了森林的制高点,看到了森林的的尽头。此时,我们高兴和激动的心情就别提了,终于看到天啦、看到地啦,可以找到家了。离着远远的还看见了连队一排排的房子,但后来发现不是我们十六连,而是十七连。要知道十七连到我们十六连还有15 里的路程呢!但我们毕竟从迷路的山里看到了回家的路!高兴之余我们见到山边一颗山丁子树,树叶很少,却挂满了一串串红彤彤的山丁子果。古玲说,爬上去!爬爬爬,我们在旁边帮着助威。结果,爬了半截还是没爬上去。接着又让郭子爬,她居然上去了!但是,她只顾自己吃!我和古玲在下边喊,猴哥、猴哥给我们摘点,郭子拽住一颗长满山丁子的树杈使劲地撅呀撅,撅不下来又接着吃,给我们俩馋的没辙没辙的,还害拍呢,怕来野兽呀;郭子最后终于撅下来一支,我们也不敢久留,拽着树枝,拉着橡子袋,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赶路。</h3> <h3>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瓜地。嘿!居然碰见机务连长王寿清了,三颗提着心终于落了下来......<br></h3><h3><br></h3><h3>可连长到这儿来干嘛?管他呢,又渴又饿的我们也顾不上了,齐声喊了一声:"王连长" 连长抬起头一脸的疑惑,你们怎麽到这儿来了?我们一五一十地向连长汇报了我们采橡子迷路的经过,说到最后,我们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中的委屈,惊吓一同涌上心头......王连长说:“别害怕,这不是走出来了吗?" 一边安慰我们,一边掰开香瓜递给我们,噢啊!好甜呀!还是红瓤的,解了渴了,又解了饿了......</h3><h3><br></h3><div>回忆我们三人这段有惊无险的经历虽然算不了什么,但那时却在我们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我们三姊妹是一块长大的发小、我们一起上学、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北大荒,此次经历加深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更重要的是锻炼了我们战胜困难的勇气和意志!</div><h3>惠琴 瑞华 古玲 2017 年8 月29 日 </h3> <h3>联合收割机(康拜因)前留个影</h3> <h3>拖拉机手杨忠义 姚大宝(姚连长的儿子)</h3> <h3>小建 旭迎 小玉</h3> <h3>小路 郭子 松兰 红桂</h3> <h3>康拜因在收割小麦</h3> <h3>1971年麦收时节赶上雨水多,拖拉机无法下地,康拜因联合收割机受阻,几千亩的小麦只能依靠人共收割了。此图(选自"峥嵘岁月,火红青春")展示正是我们当年割麦的场景。我们整整割了一个多月的麦子。正可谓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每天割麦子是在泥泞的环境下进行的。从家里带来的胶靴没穿多久就被扎破了,之后只能穿着球鞋在水中割麦子了。每天收工返回两条裤腿都是泥浆,为了回到宿舍打理起来容易些,我们都会在路旁的水沟或草甸子里把泥浆清洗掉再回去。赶上哪个女生那段特殊的日子,每天依然照常上工,不会请假或调换工种。</h3><h3>由于气候的关系,北大荒劳作雨靴必不可少,特别是高腰的,快到膝盖的雨靴。看到谁穿着这样的雨靴的确是件让人羡慕的事情。</h3> <h3>王兆芳 李红霞 殷文霞 郭瑞华 李玉洁 顾秀云 胡明路 郭奎国 许晓 唐素梅 陆爱琴 刘国瑞 吴淑芬</h3><h3>此照由吴淑芬提供</h3> <h3>远处的七里嘎山盖帽了,天要下雨了!赶快拍个照!</h3><h3><br></h3><h3> 王淑梅 林桂英 孙红桂 孔令娣</h3> <h3>1971年探亲佳木斯留念</h3><h3>沈雯 徐志英 郑燕平 李淑琴 马淑琴</h3><h3><br></h3><h3>连队拍照</h3><h3>赵紫英 许晓 安桂珍 李淑琴</h3> <h3>看着背景的房舍、门廊上方的题字就能知道这是几位曾经教书育人的“正阳小学”。</h3> <h3>王全凤 周芳 洪柳青 孙名石 霍淑芬 李艳玲 李敏 郭玉琴 陈建平 王铁生 李建红 吴树成</h3><h3><br></h3><h3>时逢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五十周年之际,赋诗一首,感谢他们给予我们的教育和培养!</h3><div><br></div><div>仰望知青:</div><div>不知你来自哪里,</div><div>在我懵懂之年与你相遇。</div><div>许是初春</div><div>许是仲夏</div><div>许是孟秋</div><div>也许是在初雪散落的冬季</div><div>你来了</div><div>伴着红旗招展的春风</div><div>踏着黑土芳香的痕迹</div><div>和着大荒绿野的诗歌</div><div>你如海浪袭扰着边疆的土地</div><div><br></div><div>你的笑声吵醒了静谧的森林</div><div>你轻声的哼唱迷醉了河套里畅游的小鱼</div><div>你将带有城市气息的汗水</div><div>渗透进大荒的每一个角落</div><div>那时的我</div><div>说话开始有了文化的字句</div><div>看过你笑逐颜开的样子</div><div>听过你思念远方的抽泣</div><div>学过你战天斗地的豪情</div><div>私下也曾效仿你当时弄不清的问题</div><div>半个世纪</div><div>从懵懂走向感慨的年纪</div><div>想说的话铸成无语</div><div>想唱的歌却总是记忆</div><div>谈起当年依然是哽咽</div><div>只得在心底默默地祝福你</div><div>我的知青大哥大姐</div><div>我的榜样</div><div>你是时代赋予的名字</div><div>你是我今生不肯舍弃的记忆</div><div><br></div><div>祝所有健在的知青身体康健,生活如意,开心快乐欢度晚年!</div><div><br></div><div>王大庆 </div><div>照片前排左一陈建平老师的学生</div> <h3>教师和毕业生当年的合影</h3> <h3>小学校舍前留影</h3> <h3>@guxl 谢谢你了小古玲,你那么忙,还给我的照片装饰了一番,辛苦了啊!连同你的花一起收藏了啊!谢谢!</h3><h3><br></h3><h3>重英这照片真美! 让古玲一装饰 真可谓 青春的美能闭月羞花 沉鱼落雁。</h3><h3><br></h3><h3>筹备组各位 : 以洪全为组长的各位 辛苦了! 虽然我们己老了, 不曾闭月羞花, 但我们大家都心灵美, 美不胜收。</h3><h3>美兰</h3><div><br></div><div>韩大姐早上好!</div><div>闭月羞花,羡煞人。</div><div>夕阳无限,更可敬。</div><div>三八节刚过,就自娛自乐!哈哈![耶][耶][耶]</div><div>志成</div><div><br></div><div>@韩美兰 感谢大姐的赞美。其实人没多美,更是大姐的语言太美,给人莫大的鼓舞,谢谢大姐!还记得刚到东北听到的第一首歌就是大姐唱的,有一个美丽的地方……,这首歌让我在冰天雪地里看到了五颜六色的春天,谢谢大姐!</div><div>重英</div><div><br></div><div>此照片由哈市霍淑芬提供,因有字迹故修饰一下。</div> <h3>上海张凤美 朱兰娣 孔令娣</h3> <h3>我记不清是哪一年邢连长带我们在山上伐木照的,好像是1971年。刘丽君回忆说,我记得当时我们照片洗出来后,大家抢着看,笑得不行不行的了,都说这是一张群丑图!当时那个艰苦呀!夜晚都得提防豺狼虎豹!</h3> <h3>玉琴 小马 小建 全凤</h3> <h3>张会堂 吴淑芬的父亲吴祥云 邓放</h3> <h3>邢连长去哈尔滨,连队几位知青还有林桂英的小妹和邢连长拍照留念。</h3><h3><br></h3><div>看到老连长的照片,我们不尽回忆起当年我们脑中的邢连长。</div><div><br></div><div>在我们的印象里,邢连长个子瘦高、干 练、精明,讲话很有感染力。我们都知道农工排经常在地里干活,无论是夏锄、麦收、割大豆、还是冬天跟着康拜因脱谷等,邢连长总是带我们农工排最多的连队领导。每当邢连长出现时,我们大家是最快乐的时候。有邢连长在,枯燥的农活干起来不感觉枯燥了。他总是把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跟着邢连长干活松弛有度。他不只是安排指挥我们干,而且他亲自上阵,和我们一起干,手把手地教我们干、如何苦干加巧干。劳动之余,他还经常给我们讲当年他们开发北大荒的经历。有邢连长在的劳动现场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特别是我们这些当班排长的,总能从他身上学到不少宝贵的工作经验。</div><div><br></div><div>农忙时,我们经常在地里吃中午饭。邢连长经常说一句话,在我脑中一直挥之不去: 喂脑袋啦!每当食堂炊事班或者祝更立司务长把饭送到我们劳动的地号时,这是邢连长招呼大家吃饭常说的一句话。</div> <h3>正阳河边 上海六知青</h3><h3>前排右一田虎林在一次修水利完成爆破任务时不幸遇难,年仅19岁。</h3><div><br></div><div>那是1973年秋收过后,十月下旬,我随连队又再次参加了团里组织的修水利大会战。此次出征由杏副连长和陈洪全排长带队,和我们初到北大荒一九六九年那次修水利相比,无论从我们的住处还是劳动承受力都有了显著的变化和提升。我们住在水利连所在连队点的宿舍,而不是原始森林临时搭建的地窨子。我们的劳动技能和身体在连队老兵、老职工的带领下,经过几年北大荒的锻炼都有了进步和提高,身体变得强壮了。</div><div><br></div><div>每天从驻地到水利工地往返八里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一月的北大荒已经上冻,在草垫子上动工修水利还是相当有难度的。记得第一天修水利,我们先把地表的雪清理掉,枯草盘根错节地扎在雪里,用圆头的铁锹铲雪总被枯草拌住,干起来特别费劲。冻土层大约有半尺多厚了,枯草在冻土里,就好像石膏拌上麻刀特别结实,拿镐头刨半天,一刨一个眼,有时刨的劲大了,镐头嘬进冻土里拔不出来,再使劲镐头是出来了,人却摔了个仰面朝天。万事开头难,只要刨出一块冻土块,后续的工作就好操作了。总之,开始阶段还能用镐头把冻土块刨出,露出下面的湿土再用铁锹往下挖。男生的任务是负责刨冻土块,挖土方,女生则是往外运挖出的土块和泥土。</div> <h3>随着工程的推进,天气越来越冷,每天到工地刨冻土块越发困难了,因为冻土层不断加厚。因此,工地组织个个连队点安排人员在统一时间内,即工间放炮炸开冻土层。爆破一般安排在上午中间休息时间段。每当工地的大喇叭想起放炮的通知,我们就停下手中的劳动,纷纷跑向远处的草甸子上躲避一下,接着就听到一声声工地爆破的声响。尽管我们已经远离爆破现场,爆炸带来的冲击波依然可以感觉得到,不时有冻土块落到我们身边,甚至砸到某个修水利的知青身上。那一段,从团部水利工地指挥部时常传来某某连队爆破造成修水利兵团战士不同程度被砸伤的不幸消息。</h3><div><br></div><div>我们连队负责的地段依然是全团水利工地上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因为要挖的土方最深。越往下挖,难度越大,下面都是泥浆,因此边挖要边排水,进度推进上不去。每挖一铁锹深的土方,要经过三次的传递才能甩到渠外。最下面挖土方的男生最辛苦,他们不但具备用筒锹挖泥土的技巧,还要踩着泥浆边挖边排水,再把泥土一下下切下来扬到上面。一天天劳动下来,他们手磨出了老茧,甚至拉伤了胳臂的韧带。我们在上面负责传递土方,看到的往往是他们用筒锹挖土方、甩向上面娴熟潇洒的表演,丝毫看不到他们艰难带伤工作疼痛的一面。然而,全体参战的兵团战士只有一个念头,团结一致,一步步完成我们承担的任务。</div><div><br></div><div>这时修水利工程已经完成近三分之二,时间进入了十二月中旬。为了修水利兵团战士的安全,团部把工间放炮改为收工后进行。我们所在的黑龙江省勃利县位于北纬46度,次于最北端的瑷珲县,属于最早迎接太阳升起的地方,太阳落山自然也早。每天下午大约四点,我们就收工徒步四里返回驻地了。这时,负责爆破的小组在杏跃金副连长的带领下完成爆破任务再返回驻地。</div><div><br></div><div>第二天,我们一到工地,首要任务就是清理头天爆破的冻土块。我们用手搬、用肩抗、用背驮、或两人抬的方式往上运,一层层运到最上面。露出可挖土层,接着又开始一天的挖土方的工作。在老兵团战士的带领下,同志们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不断推进我们所负责地段的进度。然而,就在我们即将结束修水利工程准备返回连里时,我们连队出了一次特大安全事故。</div><div><br></div><div>连队负责爆破小组一行四人,那天在杏副连长的带领下,和往常一样装好炸药、埋好雷管、点燃、迅速撤离到安全地面静候爆破完成。按预定时间,即爆破半小时后方可进入现场查看。那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到预定时间他们就下去查看爆破是否成功。杏副连长走在最前面,结果,就在他们到达底部那一刻,发现还有雷管在燃烧,所以他赶快采取拔掉雷管的措施,虽然拔掉一个,另外一个还没来得及拔掉就爆炸了。当场,四人没能逃离这场噩运,田虎林当场被炸死,于俊豪被冻土块斜砸下来,一只眼睛受伤、一直胳臂砸伤,刘展林走在后面,也被炸伤了,杏副连长的下巴被炸伤。出于责任,他一路艰难地跑回连队驻地报信。推开男生宿舍,就昏倒在地,浑身是血。排长陈洪全立刻带着连队战友赶到路上拦车前往工地救人,拉回遇难的战友,把受伤的战友送往团部医院。此次修水利最大安全事故的出现导致全团冬季修水利会战的结束。……</div><div><br></div><div>2018年1月13日</div><div><br></div><div><br></div><div>关于那次修水利事,补充如下:</div><div><br></div><div>修水利本是个苦差事,天寒地冻的更是如此。那次,就因为住宿条件太差,晚上睡觉要戴大皮帽太冷了,睡不好就影响白天干活,怨声不断,为此有人还找了总部,动静不小。因此惊动了胡佩景。记得那天一早刚上班,指导员的身影就出现在工地上,跟小伙子们一样扛冻土块,上坡,下坡的很卖力,同时也跟年轻人聊聊 ,了解情况吧。之后就有了当晚的团员大会。很快扭转了情绪低落的局面。还别说,团部也很快给十六连拨来了棉帐篷,改善生活条件。至此风波平息。 过了没几天,我因要去团部开会早上离开工地先回连队,那天晚上大概七八点钟吧,就听见外边吵吵说工地出事了,我转身去连部,此时连部灯火通明,油特已经启动,要去工地拉人,得知田虎林被炸死,还有两个伤的。那年魏亚强去东北,邀请胡指导员来京玩 ,全程有我和亚强招待,但因身体缘故未能如愿,这也成了憾事之一。当然这是题外话。</div><div><br></div><div>雅智</div> <h3>崔庆芬 杨金玲 北京第五十中学高中毕业</h3> <h3>团部拍照留念</h3> <h3>哈尔滨江边 李旭昶提供</h3> <h3>探亲时鹫峰拍照 瑞华和海洋中间的女孩是雅智的妹妹</h3> <h3> 脱砖坯</h3><div>一个坯模三盒连,清水浸透脱坯前。</div><div>细沙模内揉一遍,裹沙泥团摔模间。</div><div><br></div><div>坯盒沉重三相连,木弓小巧一手牵。</div><div>心手相合再翻身,面朝黄土背朝天。</div><div><br></div><div>躬身弯腰千百次,蚊虫小咬把身缠。</div><div>何惧日晒风和雨,喜看砖坯连成片。</div><div><br></div><div>知青窑工</div><div>2018年3月8日</div><div><br></div><div><br></div> <h3>高雪旺 蒋守信 在窑地和泥</h3><h3><br></h3><h3>窑地的回忆</h3><div>青春无悔在脱坯一张老照片引起的回忆连想……一块烧制成型的红砖要经过几十道过程才能完成。首先是人的坚强毅力,吃苦精神要好,起早摸黑。早上的蚊子小咬伴你清晨不寂寞,傍晚瞎虻也来起舞算计着你这是改造世界观的初级见面礼。一块红砖浓缩了坚强的吃苦精神,这份带有技能的活还需要贫下中农认真挑选的优秀人才来完成。师傅是一个老窑工传统的手工技术专业大师傅……</div><div>一块红砖的烧制要首选合适的粘土,加水搅拌成泥,模盆压制成型,风干,窑内高温烧制,风冷义务劳动出窑~我们这一代人也曾经付出过艰辛的吃苦精神但并非成大器,随着高科技的发展我们当年制作的红砖承受不了地震威力,也只能是当时所需求的。现代的小镇建设高楼耸立,都是机械制造的红砖建起来的。是知识推动着社会的进步,提高了人民的生活质量,一个沒有文化的民族就是一个劳民伤财的民族……!</div><div>王振江</div> <h3><font color="#010101">@振江 《窑地的回忆》写得好[强]!有讲述,有反思,“一个没有文化的民族就是一个劳民伤财的民族”,当年我们战天斗地,却没有创造多少社会财富,无论对国家还是个人,都是悲剧。小建</font></h3> <h3>@小健,振江 说的太对了:一个没有文化的民族就是一个劳民伤财的民族……无论对国家还是个人都是悲剧。</h3><div>我也干过脱坯、码坯的工作,这里的艰辛我是深有体会的,但那时觉得能干这活还觉得挺荣幸的。记得我那时的班长好像叫李世军,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也是干部子弟。...... 我也有一张脱坯的照片,我一会儿发给你们留作北大荒的记忆。</div><h3>霍淑芬</h3> <h3>@芬芳 谢谢你的回忆。我记得我七O年刚到连队时跟你一个班,张凤春是班长,你是副班长,排长刘丽君带着我们脱大坯。那种坯是在地上和泥,里面放点铡碎的麦秸,好像不放沙子吧?把泥和匀后扣在地上的木模里,然后就蹲在地上用手把泥压实、抹平,再把模拎起来,一块坯就算脱好了。过几天(还是几个小时?)坯基本成型了,要把坯一块块立起来,过段时间再“翻面儿”,直至土坯完全干透,再码起来。一块土坯有四块砖坯那么大。这种土坯应该不能烧吧?这些坯用来干什么?垒炕?盖猪圈?不会是用来造房子吧!谁知道?谁记得?<br></h3><div>陈建平</div><div><br></div><div>这种土坯用于垒院墙及火炕的烟道等用,把土炕换下来的坯捣碎做农肥之用。</div><div>王贵春<br></div><div><br></div><div>@小健你好,反复看了你的回忆感觉挺别温暖,你的记忆力真好! 脱大坯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环节你准确的陈述如身临其境,这些坯用来干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只能用来垒土炕盖猪圈了。记得还有一个活就是拧拉合辫,一把草拧成辫子在泥浆里滚,咱连最原始的厕所就是用拉合辫垒的……冷却的故事真的无法忘记。</div><div>霍淑芬<br></div><div><br></div><h3>(此照片选自"峥嵘岁月,火红青春")</h3> <h3>张淑贤 肖亚萍 续瑞琴 在张洪财老职工家门口拍照</h3> <h3>俱乐部前拍照</h3><div><br></div><div>北大荒救火</div><div><br></div><div>每到春天耕种前的地号清理都少不了烧荒,那时冰雪融化,草木皆干,稍不留神就会跑荒,一旦出现此问题,后果不堪设想。</div><div><br></div><div>记得那是四月底一天下午一点多钟,我们从俱乐部西侧大宿舍出来,看到连队西面的地号冒着浓烟,我们第一反应不好,着火了。大家二话没说,向着着火的地号跑步前进。我们一路向着着火的地方奔去,就要到达着火地点时,已经看到大火烧着枯草、树木噼里啪啦的声响了,一条河水挡在了前面,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北大荒春天依然春寒料峭,我们都还穿着棉袄、棉裤。当时,我们也顾不得是否有危险,更不会想到水的深浅,黄连长身先士卒,我们也都纷纷跳入水中,游到河对面,还好水面不宽,对面岸上的战友相互一拽就上了岸。</div><div><br></div><div>大家顾不得衣服都湿透了,接着又去追赶火头了。我们是跑在比较前面的一拨知青,当时大家只有一个念头,截住火头,别让它继续蔓延。我们顺着噼里啪啦着火的火头往前追赶,很快就到了着火的地点,学着老职工 的样子用树枝拍打燃烧的火焰。风借火势,火助凤威,记不清什么时候火势变了风向,…… 后来想着真有些后怕,如果不是火调转方向,我们都有被大火卷进去的危险。当时,我们中间只是几个连队的小青年,没有救火经验,如果不是老天帮忙,我们都有被卷进火海的可能。</div> <h3>我们一路跟着救火,很快就遇到了黄连长带领的大部队。从下午一直灭火干到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连队。记得当时我棉裤外面套的是一条蓝色条绒的裤子,在穿越充满荆棘的树林救火时,裤子被划破了,返回时发现裤子已经从裤腿上部开到了裤脚,多亏是黑天没有被人看到。那次山火烧到的面积很大,夜晚站在连队环顾四周,三面的天空都被照的通红通红的,救火工作前后持续了三天三夜。</h3><h3><br></h3><h3><br></h3><div>注: </div><div>查《北兴农场志》,那场大火起于1971年5月8日,从24连(沟外)烧到22连(沟里),过火面积9万公顷,烧伤14人(其中重伤6人),直接损失46万元。是农场历史记载中最严重的一次火灾。</div><div><br></div><h3>此次荒火是人为所致, 肇事者受到了法律的制裁。</h3> <h3>4月5日制作的"清明怀念十六连去世战友"的相册引发了荒友们的哀思:</h3><div><br></div><div>@古秀玲,看了你的"清明怀念十六连去世的战友"的相册心里非常难受,有几个战友給我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李世军是我当年脱砖坯的班长,周芳曾和我是一个班的,一个说话直率的人,夏健生我们都在猪舍干过,一着急说话稍有点结巴,何桂芬是我们坐一个车厢去的单纯的小姑娘,李燕玲是我的老乡,我们曾一起在十六连教书,骆明一个会看腰腿疼病的北京知青,丁伟仁一个帅气英俊的小青年,祝喜春曾经戏称王海洋的笑声像湖里的波涛呵呵呵……!丁宝庆曾经编过一首歌:不是不想爹呀,也不是不想妈,就是连长不给假啊,这可叫我没有法……</div><h3>回城后一直想知道张元琴和谭雅茹的情况,但知道时谭雅茹已经永远见不到了[流泪],张元琴还是没有消息。天堂的战友会感谢你们筹备组还想着他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感谢这些活着的战友还在怀念追忆他们。</h3><div>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应庆幸自己,庆幸自己还活着,所以我真诚的祝愿我亲爱的战友们:每年都健康,健康每一年!</div><div>霍淑芬</div><div><br></div><div>@芬芳 你的回忆真切、细腻、感人!战友间的情谊胜似亲人,点滴小事不曾忘却,每一份回忆都是对逝去战友的纪念[凋谢][心碎][流泪]。</div><h3>小建</h3> <h3>回忆骆明二三事</h3><div>骆明行事很是执着,有时用力过度或动些心眼,让人哭笑不得。</div><div>他和我打乒乓球,总赢不了,就不让我吃饭陪他,最后还是不行,一气之下把拍子摔了,拍把摔断了。</div><div>有一年批林批孔,他编了一个相声,死活让我给他捧哏,编剧加导演,要求很严格,最后真上演了。这可能也是他以后以写作为业的处女秀。</div><div>华子的孩子因缺奶夭折,痛定思痛,决定从五连弄两头奶牛,我叫骆明和我去牵。走到团部已经很累。他让我先走,他去车队看人,随后追上来。牛只能赶不能拉,我一个人轰着两头奶牛一直到了连里他才坐着卡车赶上来,笑嘻嘻和我道歉,我是气不打一处来。以后牛奶5分钱随便打,剩余喂猪崽。</div><div>回城后,他业余写作,在报刊杂志发表了不少作品,志敏在他的帮助下,也在北京晚报发表过半版的纪实。</div><div>王为</div><div>@王为 姜杰和骆明的二三事很生动,读来令人笑中带泪,二人的形象浮现眼前。华子是谁?5分钱随便打牛奶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没印象?</div><div>小建</div><div>@小建 华子的继父姓孙,后和姚连长的姐姐结婚,是圣花的继父。牛奶后来很多,大家可以在会计那买牛奶票,在连部窗台用自己的容器排队,容器下面压上奶票,有用小饭锅的。对于有家小的来讲,五分钱不算少,因此主要还是单身知青喝。喂奶牛占用了一个女劳力,忘记是谁了。哦,女劳动力是刘坤云的老婆。</div><h3>王为</h3> <h3>王为对骆明的描述十分贴切, 他永不服输。 记得刚到十六连,我在写黑板报, 没有手稿,直接写 。一个小伙子边看边说, 谁还不会呀! 之后, 他经常提着马灯练习写作 ,还向我请教修改 。回京后, 他竟成为业余作家, 他给过我一张照片,是为他的读者在他写的书上签字, 这小伙子就是骆明。</h3><h3>韩美兰</h3><h3><br></h3><div>真好,这一段段回忆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点滴回忆真实感人。可惜他们走的匆匆,不然多年后的相聚,会有多少难忘的故事。</div><div><br></div><div>骆明的确是个干事执着的人,回城以后和他接触虽然不多,但是简短的几次交谈给我留下的印象颇深。每次见面,他都三句不离写作,收集素材,寻找写作的话题。交谈中了解到,他的业余写作同时有数篇在写。为了营造写作的环境,他把房间即使是白天也挂着窗帘,而且是厚厚的丝绒材质的窗帘,这样屋内就得开灯,打造一种远离城市喧嚣的环境写作。</div><div><br></div><div>谁知道常年写作的艰辛劳累,加上思考全神写作所需的过度吸烟不知不觉患了重病。......在他病重期间, 看望他时,我们得知他本想在晚几年有几部长篇小说要完成。想到这些,我们为他的过早离开而深深地感到惋惜和怀念。......</div><div>古秀玲</div> <h3>这是北京晚报的一篇悼念骆明的文章,2005年3月20日。13年了,借此清明时节遥寄骆明大哥。</h3><div>续欣田</div><div><br></div><div>谢谢欣田、古玲、王为、芬芳等战友怀念我的爱人骆明,虽然骆明已离开我们近十七年了,每年和孩子去扫墓都要在他的墓地摆上他喜欢的粉色的菊花 ,和爱吃的甜食,他喜欢写作。自从写了一篇《人与动物》的文章并且在晚报上发表,而且获了奖就一发不可收拾,带着笔友一起写,和笔友出去找材料,和报社搞策划带着笔友在家里商量怎么写,深得笔友的爱戴,对朋友是个很热心的人,亲戚们都喜欢他,至今提起他都会泪流满面。谢谢大家对他的怀念。</div><div>杨虹芳</div> <h3>回忆姜杰二三事</h3><h3><br></h3><div>姜杰和我一样大,51年属兔的,67年下乡,那时他也就十五六岁,小孩一个。他有些孩子气,敢想敢干,有些事就让他干成了。</div><div><br></div><div>我们猪舍猪长到180斤就要用卡车运到佳木斯肉联,屠宰后运到大连出口。有一个装车用的土堆的斜坡,两边有栏杆,把猪从斜坡赶到汽车上,猪总往回跑,装车很费劲。有一回,姜杰开着拖拉机从那过,他想了一个办法,开着拖拉机往斜坡上哄猪,还真成功了。</div><div><br></div><div>回城后,他在佳木斯联合收割机厂,是中德合资的。一年他来京,和我聊起他一个人到南美售后服务,语言不通,带着一些翻译的语录条,也把活干了。</div><div><br></div><div>有一年新年假期内,突然接到他从石家庄打来的电话,好像刚喝完酒。说厂里有了新规定,每天干完活,要在手提电脑上输入材料,跟我发牢骚,说这不是难为我吗。</div><div><br></div><div>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消息,后来听说他去世了,真是很惋惜。他是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那种人。</div><div>王为</div> <h3>继王为回忆姜杰二三事:</h3><h3><br></h3><h3>记得那年姜杰来北京出差,到我家来了,一进门就说:咱连的不管老少男女我都想!他那纯朴真情的这句话感动了我。我在想原来没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啊?于是我尽量的找咱连的人......</h3><h3>蓝莓</h3><h3><br></h3><h3><br></h3><h3>回想起我们当年在连队 ,业余生活十分单调。听说连队要建个足球场,大家都很兴奋。不少人都参加了清理场地,姜杰领着我开着613去翻地和反复碾压场地,记得当时用的大石滚子直径有1.5米,之后还用杨木框安了球门。下班后,由陈洪全、王铁生分别率队进行足球比赛,我记得毛头、康子、吴树成、王世民等不少人,尤其是王世民的凌空接力,让我惊羡不已。陈洪全技术全面,热心助人,尽心竭力打造咱们学校的球队,当时沟里、沟外,提起16连的足球,远近闻名。[强][强][强]当时兴奋的心情,一点不比现在看进口大片逊色。</h3><h3><br></h3><h3>孙名石</h3><h3><br></h3><h3>孙名石回忆姜杰和他建连队足球场时的情景,还提到连队足球赛时几位知青踢球的场面,这两张照片有文中提到的王氏民和张毛头。</h3> <h3>看到古秀玲等战友对逝者的怀念,使我不尽想起宋小玲姐姐带我去团部玩儿,并花钱为我照了离京赴北大荒的第一张照片。使我也有了同大家都有的穿上军大衣的照片寄回家。借此机会感谢玲姐姐惜小弟之心,愿宋小玲姐姐及天堂的战友们一切安好。 </h3><h3>想你们的小弟王老七</h3> <h3> 回忆周芳</h3><h3>一个靓丽的南方城市来的姑娘高挑的个子,大眼睛走起路来带着风~给人第一印象健康青春有活力。和周芳初次接触是在秋季忙于收获大豆的时候 ,本该这个年令段的孩子正好读书求知识的时候,来到这广阔田野中人工收割大豆来接受什么贫下中农再教育来了。南方人初到东北水土气候都不适应,超强体力劳动更显力不从心,高挑的个子被别人落下后面滿大地上更画出一道靓丽独特的风景线了! 汗流疲惫的她不甘落后于人拼命追赶前面的战友,北大荒永远遗留着她美好青春的回忆。战友周芳英年谢世,让我们记住她那高挑的个子和那迷人的大眼睛。故人先一步,让我们活着的人且要珍惜当下,过好每一天。愿周芳的家人及亲友们幸福安康……!</h3><h3>王振江</h3> <h3>孟宪萍 李玉洁 孙红桂 杨 虹 铁松兰 赵建美 张凤云 夏春梅 古秀玲 耿桂芳 赵慧敏 杨金玲 劳桂芝 孔令娣 王海洋 林桂英</h3> <h3>王忠维 谢重英 劳桂芝 夏春梅 铁松兰 耿桂芳 许晓 孙红桂 林桂英 李玉洁 孔伶娣</h3> <h3>连队大礼堂前</h3> <h3>连队篮球架下 </h3><h3>4月16日 临近今夜子时了,陈建平发了"我们的故事之4:上海普通话 "</h3><div>引发了大家的讨论:</div><div><br></div><div>@小建 我印象里最深的是你们有句挖苦人的话'港督'(音译), 哈尔滨三棵树的朱贤没听懂,高兴地对别人说,她们说我是广东司令。</div><div>guxl</div><div><br></div><div>@guxl 回忆的小故事太有趣了,一下子就把我逗乐了!特别是用这二字作音译,太有创意了![强]</div><div><br></div> <h3> 感恩</h3><div>过去几十年来,中断了联系。自从有了网絡,许多的战友有了联络,并且增強了过去的友谊~夕陽西下的我们倍加珍惜过去下乡的岁月和时光,正阳的知青们来至五湖四海,大江南北地区差异不同,语言表达方式也有各有不同,所以笑话颇多有趣~在那个文化生活水平偏激的年代,这些劳动生活中的笑料也曾经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无穷的欢乐,也正是这些尘封多年的往事且能让我们回忆当年的友谊,绽放今天彼此的牵挂。知青一代人的故事永远也讲不完诉不尽。感恩~小健和古秀玲你们的文笔风趣,正直,没有受当年极左的影响~假话,空话,大话,这样的文章将经得起时间的验证~谢谢你们的努力为正阳的知青们添彩! 五十年前下乡生活的艰辛回忆已经没有什么真实纪念意义了,值得欣慰的是我们都曾是经过这场下乡的同代人,正确与否让后人评论吧……!</div><div>王振江</div><div><br></div> <h3>赵健美 杨乃芬 赵宝春</h3><h3><br></h3><div>我和赵健美两家从小住一个院儿。一起学习,一起玩,一起长大,同在116中上学。1969年我们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我们都选择了北大荒。当时我们双方父母请求学校把我们分到一个连队,好能互相照应。</div><div><br></div><div>我和赵宝春是小学同学,虽不同班,但两班一起过队日,一起春游,一起下乡办学。中学又同在116中。我们三姐妹1969年9月9日坐同一列火车去了黑龙江兵团。共同的愿望,共同的经历使我们成为发小、闺蜜、校友加群友。愿我们的友谊长存!</div> <h3>...... 李纯杰 胡鸿叶</h3> <h3>陈丽岩 刘 英 张美娟 张玉梅</h3><div>苗淑梅 关秀丽 许振华 赵希兰</div><div><br></div><div>哈市1976年8月26曰和1976年9月6日下乡小青年</div> <h3><font color="#010101">王振江1978年来北京</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1700万知青"文革"中上山下乡已过去五十年,有的人在知青岁月中走出苦难,铸造辉煌,有的人在知青岁月中增长见识,厚积薄发,有的人在知青岁月中获得磨练,知足常乐。莫言</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北大荒的知青岁月仅是我们人生中一小部分,虽然当年历尽艰辛,付出辛劳,我们还是很怀念北大荒度过的人生中最难忘知青岁月,怀念广袤的黑土地,怀念我们和北大荒父老乡亲们结下的深厚情谊,更怀念我们一同战斗生活的知青之间结下的并将伴随我们终生的战友情谊!</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感谢连队战友提供的当年老照片! 感谢战友们参与回忆讨论发言! 不妥之处,敬请大家提出,随时更改!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古秀玲</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2018年4月22日</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