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他们留下的诗意,被理想的星辰照耀,与千年古树、万年的江河、巍然不倒的青山融为一体。 ——题记</h3> <h3> 国庆假期去过呼仑贝尔旅游,与根河有了"一面之缘",还为它写了一篇小游记。最近,在节架上看到了一本名为《根河之恋》的书,心生好奇,我迫不及待的想重温美景,却不禁被震撼到了。</h3> <h3> 叶梅的这篇《根河之恋》与那些写景的散文大径庭。起初,文章呈现的画面是曲折蜿蜒的根河与天上的白云,它们巧妙的成为了一个富有诗意的情景。可接下来,作者却笔锋一转,由春天破冰澎湃的根河谈到了它的生命力,又由根河的生命之源引出了一个童话般的民族——鄂温克族。</h3><h3> 无论是玛利亚·索怡然地生活在鹿群中,乌热尔图辞去官职重返故乡,还是走出山林的人们放下猎枪将更多的空间留给草木和动物,都体现出鄂温克族人对根河、对大自然无限深挚的爱恋。文章虽然没有大篇幅描写根河的景色,却能让我在阅读时依稀可见那潺潺流淌的河水。或许,这就是那如同根河般源远流长的鄂温克族纯明博大的母性精神吧!</h3><h3> 想到这里,我自愧不如。原来绘景的散文需要的还有与景相连的人,以及他们同大好山河难舍难分的情。</h3> <h3> 《致鱼山》也是这部散文集中深深打动我的文章。寻根知底、叶落归根,是炎黄子孙历久不变的游子之心。作者叶梅,也捎带着父亲浓浓的乡愁回到了老家---东阿鱼山。从兄妹相见到山里往事,从农家乡情上升到中华儿女的爱国之情。作者真的把鱼山写活了!在鱼山乡人热烈朴实的情怀里,在建安曹植瑰丽诗句的渲染中,海拔仅80米的鱼山就这样以高大的姿态屹立在了读者眼前。无论是母性温和的根河,还是深沉淳厚的鱼山,都是与之血脉相通的人们,甚至民族精神的缩影。</h3><h3><br /></h3> <h3> 这些优美游历经验的摹写,呈现出少数民族独特的生命伦理和文化价值,回忆了家族与时代的记忆影像;在对地域文化和民风民俗的观照中,凸显作者深厚的人文。</h3><h3> 从三峡之畔到彩云之南,从巍巍雪山到茫茫草原。民族与民族之间,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古来如此。而这份剪不断的乡愁,缠绵于神圣自然的神农架中,萦绕在嘹亮炽热的火塘古歌里,更深植于苎萝西子与丽江三朵,在公主海渡那回首的一瞬,无一不牵动着大善大美的中国心。</h3><h3> </h3> <h3> 写景,本该如此。人赋予文,文寓以情,情融于景,景牵动心……</h3><h3> 回眸间,天地自成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