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惊鸿

玄久

<h1>"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h1><h1>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h1><h3><br /></h3><h1>这是诗人陆游怀念他的爱妻唐婉之作。所谓惊鸿,只为形容女子轻盈飘逸,相貌绝美。而此时我的惊鸿一瞥,竟是早春这朵怒放的玫瑰花儿,当我的目光落下去,真是惊到了我,她,怎开得如此美丽!</h1><h1><br /></h1><h1>这该是怎样的女子幻化而来,粉嫩的面貌千娇百媚,淡淡的花容又似略施粉黛,几分娇艳,几分娉婷。左看右看,却感觉这不就是一盏灯吗?一盏点缀元宵夜的莲花灯。</h1> <h1>凝望这朵花容,不禁让我想起,来我梦中的那位女子—觉慧。我不知道惊鸿花影可否是她的化身?</h1><h1><br /></h1><h1>我无法看清她真正的容颜,就像我无法触摸她真实的身段。她长发及腰,身影飘逸,绿色拖地长裙,轻盈的步履,一直走在我的记忆。</h1><h1><br /></h1><h1><br /></h1><h1>她不是戏剧中可雕饰的角色,也不是想象中完美的勾画、仿摹。她是记忆的亭台中那个手捧书卷的女子,那个蒙蒙烟雨中漫步云端的女子,那个深夜带我去飞的女子。</h1><h1><br /></h1><h1><br /></h1><h1>我猜不透那是怎样的遇见,相见必有相见的缘。无论她是一朵莲,还是我窗前这朵盛开的娇艳,也或许,今生她只是我梦中惊鸿一瞥的擦肩。</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