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圣萨尔瓦多和拉帕斯

行者安培

<h3>去天堂,要花去一生的时间,而且有去无回🤭。去天堂般的 UYUNI 乌尤尼盐湖,从洛杉矶出发,换了4次班机,用了无眠的30个小时。 去程的飞行路线为:Los Angles - San Salvador - Lima - La Paz - Uyuni (洛杉矶 - 圣萨尔瓦多 - 利马 - 拉帕斯 - 乌尤尼)。回来倒着飞就行了。</h3><h3><br /></h3><h3>在去 UYUNI 的途中,邂逅到二个从来未曾想见的城市。一个是在去程时路过的SAN SALVADOR (圣萨尔瓦多), 一个是在回程时路过的 LA PAZ (拉帕斯). 前者为萨尔瓦多 (EL Salvador) 的首都,后者为波利维亚(Bolivia)的首都。</h3> <h3>SAN SALVADOR (圣萨尔瓦多)是萨尔瓦多的首都。这年名子来源于1524年西班牙征服者对此地的命名:救世主之省。 去程时我在此停留了8 小时。 这是一个小小的机场,但有个大大的问题 - 语言不通。 上午七点, 在机场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出发了。司机小帅哥会一点点英语。但这半瓶子咣当的英文让我费老劲了。我们打开了GOOGLE TRANSLATOR,又说英文,又说中文,又说西班牙语,打着手势,陪着僵硬的笑脸。肚子饿了。司机把车停到了SUBWAY. 我用手指指柜里的食物,过了一会,一个面包和一杯热咖啡放到了我的面前。好了,在这个新的民族丛林里,大熊猫的温饱不成问题了。</h3><h3><br /></h3><h3><br /></h3> <h3>这里的公共汽车是这样运营的。我真想试一试。一切与安全有关的条条框框一笔勾销。这里曾在一五二四年变成了西班牙殖民地。一八二一年在Padre Delgado神父的带领下独立,因此,Delgado 神父被誉为中美的独立之父。又经过几年的动荡与斗争在一八四一年最终成为共和国。但内部党派之争一直到一九九二年才得已合解!至今这个来之不易的和平已持续了几十年了。</h3> <h3>接着,我们开车来到了圣萨尔瓦多火山公园。站在火山口的边上看到了560多米深的火山口底。火山口直径为1.5公里。在火山口底下,隐约可见另一个小圈圈。估计是上次火山急了骂人时的嘴巴。萨尔瓦多是个著名的火山之国。</h3> <h3>当地的园林管理人员给我们做了一个激动的西班牙语演说。大意为:这个火山还活着。上一次喷发为1917 (100年前)。喷发前,这个火山口曾是一个不小的湖泊。喷发后,是现在这么一个大深坑。上次喷发,可怜的圣萨尔瓦多市,一半被埋。这个火山被形象地起了个外号:大嘴叉子。有一条弯曲的小道你们可以下走到火山底部去,去和大嘴叉子斗斗嘴。有人在底部用石头摆了二个字母: ES, 意思为萨尔瓦多。语言不通也不影响幽默。帅哥司机说下次你来,我们一块下到火山口底下去摆一摆石头。我还欣然答应了。</h3> <h3>而后,我们驱车前往市中心。城市大教堂是市中心一个历史性地标建筑。教堂的地宫里埋葬着 OSCAR REMERO 大主教的遗体。这位上世纪著名的民权大主教曾站在当地贫困的民众一边。为他们争取人权及权益。在当时,他的政治主张不仅饱受了萨尔瓦多当政政府的非难,在天主教会里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一九八〇年主教在一次弥撒后被枪击身亡。由于他对当地人民的人权做出的贡献巨大,世界人民都爱戴此人。</h3><h3><br /></h3><h3>萨尔瓦多这个国家风风雨雨直到一九九二年才从内斗的痛苦中解脱。各个政治力量最后得以和解。但 REMERO 的杀害者直到现在也没能绳之以法。但有许多有关的故事和电影展示这一段多彩的历史。</h3> <h3>OSCAR REMERO 大主教</h3> <h3>这是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的广场。在罗米欧大主教的一九八〇三月的葬礼上,又有44个参加葬礼的人死在了这里。和和美美的今天,教堂的白墙格外地白。</h3> <h3>里面的穹顶很有艺术气息。灵魂升起,在天使的陪伴下,从天穹的白色通道上升到天堂。</h3> <h3>这是原总统府。一九七四年停用变成了国家历史文化遗产。</h3> <h3>国家大剧院</h3> <h3>一个广场。周围是一些旧时代的建筑。显得非常破旧。远处的城市大教堂的白色穹顶巍然耸立。</h3> <h3>大街小巷,乱七八糟,小摊小贩。叫卖声声不绝。电线电话线纵横天空。吃得用得便宜的很。在这个首都里除了几个大件外,与广大老百姓有关的设施都需要提高。</h3> <h3>到处都是修理的工地。</h3> <h3>这个教堂很有意思 (Iglesia El Rosario)。现代的水泥拱形建筑,水泥表面不屑修饰。远看上去,谁能相信这是个教堂?更像是个废弃的仓库。所有的玻璃都好像是碎了。这是个表面像废墟一样的建筑,谁可知内部却是一个高贵的精神殿堂。在那里英雄被纪念,世人情操被陶冶。</h3> <h3>在拱形的顶上镶有透明的没有规律的彩色玻璃。日光打到外面,教堂内部色彩斑斓。这种毫不修饰,自然地利用自然的手法颇有用意。这里放置着中美独立之父Padre Delgado的棺木。</h3> <h3>又经过两次换飞机终于飞到了玻利维亚的首都拉帕斯(LA PAZ)。这个国际机场号称是世界最高的国际机场。海拔为4100米。难怪我一下飞机就觉得气喘吁吁,走起路来走三步,歇一步。在这缺氧的机场,我苟延残喘了七个小时。</h3> <h3>在这里飞机是在早上1:00着落,而下一个飞往目的地的飞机要在早8:00才出发。又缺氧,又缺觉,又缺食,我这下面的七个小时怎么过呀。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有个小插曲。有一位乘客突然心脏病发作。 机上所有的乘务员都在忙着抢救这位不幸的旅客。 正常人的吃饭就成了不重要的事情。</h3><h3><br /></h3><h3>而后,在同一个班机上有与我同病相怜的人坐在这间小店的小桌上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咖啡。人在囧途见面都是朋友。互相谈谈自己的旅游历史, 非常有意思。<br /></h3><h3><br /></h3><h3>在回程的时候,我还要在拉帕斯呆上一个晚上。</h3> <h3>玻尔维亚的国名来自于拉丁美洲独立三剑客之一的西蒙玻利瓦尔。他是委内瑞拉人。他与圣马丁(阿根廷)和米兰德 (委内瑞拉)使中美若干国家摆脱了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建立了一批独立的美洲国家。他一生中领导玻利维亚,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巴拿马,秘鲁和委内瑞拉取得独立。并在许多国家中理所应当地当了大总统!真是风光无限。在奋斗过理中,这位先生先前把老战友米兰德出买给了西班牙人 (米兰德是更早期的一位独立英雄,最后在一八一二年死在西班牙人的监狱里), 而后在一八二二年又把圣马丁的阿根廷军队全部掌控。这是在圣马丁与玻利瓦尔见面后,由于意见不同,圣马丁可能感到一山不能有二虎。而他看到玻尔瓦尔也的确是一个有本事的军事政治领袖。为了美洲的解放事业的大局,圣马丁交出了军权并引退到欧洲,以后从未再回过故乡,他最后在一八五〇年八月死于法国。这真是一个伟人的气度。而玻利瓦尔领导中美人民终于结束了西班牙的殖民统治。跟据圣马丁叶落归根的个人要求。他的遗物辗转反侧,在1880年终于回到了阿根廷并安放在不依诺爱丽丝的城市大教堂里。圣马丁这位史诗般的英雄不同于一般的政治家为了消灭异己而不惜同室探戈。隐退后他成为人们擦泪仰目的伟人。流芳百世。他的终生梦想也被另一位伟人波利瓦尔完成。</h3><h3><br /></h3><h3>波利瓦尔在完成独立大业后在一八三〇年十二月在哥伦比亚去世。他为了中美和南美人民的独立做出了伟大的贡献。</h3> <h3>到达UYUNI 镇上是早上9点。此时天气状况极好,盐湖的镜面效应肯定会出现。我二话不说马上报名参团。因为这里总流传一句名言:见了,我幸,没见,我命。10点,我们的四轮驱动带着这一标幸运人马扑向盐湖。我的盐湖游记发表在另一个文章里。</h3><h3><br /></h3><h3>盐湖是个天堂般的仙境,但这里也有一个火车的坟墓。</h3> <h3>一百多年前。玻利维亚政府与英国公司合作想开发玻利维亚丰富的自然资源,英国工业界送来了火车并安装了铁轨准备来一次大淘金式的工业革命!但当地的土著民族说:不喜欢,你要造和我就反。加上智利政府的反对,这个宏伟的计划失败了。这些英国制造的钢铁巨龙变成了巨大的恐龙,它们的命运将是被大自然慢慢地风化了。可惜玻利维亚人民没有抓住这个机会呀。倒霉</h3><h3><br /></h3> <h3>一个孤独的女孩,还是一个幻影?那个耀眼的红色一直在长满铁锈的火车头上下窜动。</h3> <h3>对于旅游者,钢铁恐龙恰好是做秀的工具,看着他们奇态百出。为什么这个男孩张开了臂膀。</h3> <h3>我进到了钢铁恐龙的心脏照了这个照片。当年在它活蹦乱跳的时候,这里是炽热的锅炉。热!</h3> <h3>一个开着鬼车的女孩。</h3> <h3>鬼车,你是走不了滴。你的鞋被我固定住了</h3> <h3>我下榻的月亮村盐湖旅馆。你必须来住几天住住。室内装饰为乡村气息,古朴而简洁,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一切摆设后面都有独到的用意绝非随意填充。巨大的壁炉里大木块燃着熊熊的火焰,空气里弥漫着淡谈的烧木头的气味。几把沙发围在边上,从窗户望出去就是那个一望无际的美丽的盐湖。你可以换上一双防水鞋走向盐湖。打一个来回要三个小时左右。这里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而且会说英语!</h3> <h3>在门厅的墙上有这么一幅漫画。很有点内涵,你看到了吗,湖面上的人和他们的倒影有什么不同!</h3> <h3>在盐湖的故事请看我另一个专提游记吧。我在乌尤尼盐湖呆了三天。第四天早我踏上了回程。我将在玻利维亚首都拉帕斯呆一晚。</h3> <h3>在回程的路上,在拉帕斯呆了一天。首先我来到了一个地方叫做月亮谷。其名子来源于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的一句话。他说这个地貌贼像咱去过的月球表面了。当地人们一下觉悟了。其实很多人都觉得阿姆斯特朗带回来的照片中没有一长像这个地貌的。别争了,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不是说庐山的瀑布吧,三千尺落差的瀑布只有一个它在南美洲, 它叫天使瀑布。</h3> <h3>原本不是什么好石头,下雨一冲又一冲,慢慢地,水就把这片土地塑造成了这个样子,雨水再多点,再把时间推后几百万年,这个月亮谷真会变成平滑的月球大平原了。</h3> <h3>瘦骨嶙峋的样子,挺吓呼人的,</h3> <h3>这才是月球表面的照片。或是阿姆斯特朗照错了?</h3> <h3>一个孤独的安第斯人在吹着风笛。风笛的声音很青纯很悠长。一曲清音飘过安地斯山脉时,你会暂时忘了自己。</h3> <h3>拉帕斯城建立在一个山凹里。 这里交通十分拥挤。司机都是极端自由主义者或是视而不见者。开车是要得心脏病的。但城市最近安装了四条缆车索道。联接山顶上面和下面的城市。人们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可以飘过去!这可是一个世界之最!</h3><h3><br /></h3><h3>另外的一个世界之最是拉帕斯是世界最高的首都(三干三百米到四千米之间)。但英语水平很低,或是我西班牙水平很低。</h3> <h3>这是圣佛朗西斯教派的教堂和居住场所。十五世纪,这个教派的成员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一起祷告,死后的尸骨也摆放在一起。钟楼高塔左面是至今还衣用着的教堂,右边是当时信徒们居住的场所。现在已没有人使用了,变成了一个慱物馆。</h3> <h3>圣佛朗西斯教会成员死去为把遗体放入地宫里近五十年,而后教士们把遗体的骨骸肢解,按大小分类后,在教堂下的一个大深坑里一层层地摞起来。新的一代骨骸覆盖老的一代。这个深坑的顶部就是曾经活着的和当代的人们平时祷告和唱圣诗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孔眼把上面活人的世界和下面故人的世界连接起来。死去的人可以像以前一样祈祷歌唱或是听着上面新成员的歌声。一个家庭,一个团体就这样世世相传下去,生死相依。死亡对于个人是有始有终点过程,对于一个社团,死亡只不过是一个活着的过程的延续而已。</h3> <h3>在圣佛郎西斯的居民区里,人们种果树,种草药,种植谷物。自给自足。这个居民区现已成为了博物馆了。按照原来方式生活的圣佛朗西斯的教徒越来越少了,20世纪初。这个居住所慢慢地缩小,最后关门了。而当地广大的基督徒们还一直用着这里的教堂。</h3> <h3>十个大钟在静静地等待着人们再次敲响它们。走在这个平台上,十几根钟锤揽穿梭而过,导游特别提醒我千万千万不要接触这些缆绳,钟声一响。下面的人就要炸窝了。第N次国内革命战争又要开始了。我还是快快撤下来吧。和平万岁!</h3> <h3>你好,在教堂下面的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演唱会。可能当地的赵钟祥,刘德华,那英还有什么卓玛的都在。一阵阵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欢笑在世界上是一个语言!</h3> <h3>步行街上摊位林立,路上行人匆匆忙忙。我在鬼鬼祟祟地偷拍。</h3> <h3>又认识了两个新的城市。对它们的陌生感觉在消失,同属感在增加。</h3><h3><br /></h3><h3>在任何一次旅行过程中,在任何一个地方我似乎都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看着那匆匆的过客,那辛苦的劳做,而突然发现了自已的背影。</h3><h3><br /></h3><h3><br /></h3> <h3>在玻利维亚首都拉帕斯我经历了另一件事儿。坐在出租车里我一直手持着手机进行翻译,看地图。下车后,上下一摸,我操,手机不在了。又把所有的口袋(色括内裤)摸了几遍。我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严酷的事实吧!我把手机拉在了出租车里面。你说我应怎么办?</h3><h3><br /></h3><h3>最后关头,司机竟然回来找到了我把手机送到我手里。我们留下了这张珍贵的自拍照片。我们不知姓名,无用语言,但善良和感恩是最通用的语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