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做饭的经历</h1><h3> 娜子</h3><h3> 童年就像一股清泉,甘甜又清冽;童年就像一首诗,写出了幼稚和无知;童年似一首老歌,回味无穷;童年的时光是美好的,也是短暂的;童年的记忆是难忘的,也是深刻的。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凑成了我可爱的童年。</h3><h3> 那是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住在大杂院里。一到放假,大杂院里的孩子们都成了无人看管的留守儿童。父母早早地上班一走,到饭点才回来。我们这些孩子们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第一次学做饭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至今想起都心有余悸。</h3><h3> 冬天的早晨天亮的迟,老爸和老妈上班走后,我和妹妹蜷缩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一来家里没生火,二来起的太早没事可干。于是两人在被窝里谋划着今天的安排,说到做饭,两人不谋而合。说做就做,我俩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大干一场。我先将火炉生好,妹妹负责打下手。等到火着起来后,我们先熬米汤。学着老妈平时做饭的样子,先给高压锅里倒点水,在将小米拿水瓢里淘洗干净,将淘好的小米和绿豆一起放入锅中,最后加上高压锅盖,高压锅在火炉上熬上几分钟,等安全阀响上两三分钟,迅速将锅子搬离火炉,米汤就熬好了。刚离开火炉的高压锅不仅温度高,压力也大。但是缺乏经验的我俩,急着要品尝自己的手艺,我便将锅子放在地上,随手拉起安全阀,只见从安全阀里发出嗖嗖的口哨声。我左手持着锅把儿,右手将锅盖使劲往开拉。刹那间,锅盖一下子从锅子上飞了出去,紧接着米汤如喷泉一般,直冲出来,(以前的高压锅安全系数低,空气没放完,锅盖能打开)我还没有反应,一股热汤直喷我的胳膊和手上,顿时,手上被滚烫的米汤浇得刺痛。我赶紧跑到厨房,将手迅速伸入大水缸里。手在冰冷的水里失去了疼的知觉,我才将手拿出来。妹妹也被吓得不知所措,赶紧的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上的米粒。原来,不止手上,头发上、衣服上全是小米粒,幸好穿的都是棉衣,没有被大面积烫伤。但是,我俩的第一想法是怕被父母发现后挨骂。赶紧找来笤帚清理现场。锅子里米汤已所剩无几,剩下的米粒不是在我身上就是躺在地上。我俩费劲地打扫着夹在砖缝里的米粒,不经意抬头间,才发现,米汤飞出去的高度令人发指,我家窑顶上也有米汤的踪迹。这可怎么办?只好找来高凳子放在床上,妹妹扶住凳子,我战战兢兢地站在凳子上,手拿大扫帚用力地扫着,那米粒像在和我们做对,任你怎样去打扫,就是不下来,弄的我俩筋疲力尽。再看看窑顶,本来扫院子的大扫帚就不干净,这下窑顶被弄的黑一道,白一道。算了吧!估计爸妈回来不会抬头看窑顶的,抱着侥幸的心理,我俩将打扫的工具收拾好。熬米汤不成惨遭不测的我俩并没有灰心丧气。妹妹建议试着炒菜吧!高压锅有危险,炒锅没有危险呀!我也同意了她的想法,就不相信做不了饭了。于是,我们俩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火炉在里屋,我先将炒锅放在火炉上,到厨房里找来油,倒了差不多几勺的量,又将油送回原处,在厨房里不紧不慢地洗菜、切菜,早将锅里的油忘的一干二净。当我和妹妹拿着菜来到里屋时,闻到了一股烟,正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时,锅子瞬间着起来大火,火苗呼呼地直向上窜,妹妹吓呆了,我急中生智跑到厨房里,舀来一瓢水,迅速倒在锅子里,火一下子灭了,一股刺鼻的青烟冒了出来,弥散在整个屋里,呛的人直咳嗽。我俩将门窗全部打开,好让烟早点消失。冬天的冷风嗖嗖地从门和窗子往屋里灌,屋里虽然燃着火炉也无济于事,姊妹俩裹着棉大衣在屋里直打哆嗦,祈祷着烟赶紧散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爸妈的回来……</h3><h3> 每当提起做饭,我就会想起这一波三折的经历。一次亲身的尝试,足以让我明白很多,也给我的记忆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h3><h3>(图为我和妹妹在莲花池的留影)</h3> <h3>我们一家四口的留影(我大概8岁,妹妹2岁)</h3> <h3>春节前夕,和老爸、妹妹在旧家的留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