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的两天,工作从早8点到晚9点。这次不开会,不做PPT,不皱着眉头分析未来10年。这次就是登梯子,抬沙发,调射灯,搬箱子。
在某个奇妙的时刻,我的脖子很酸。我仰头缓解的弧线让我看见,在我上下左右的,竟全是10多年前曾经在一起工作的同事们。
这时我们和那时一样,手里没有guideline;这时我们和那时一样,相互损着对方;这时我们和那时一样,抡开膀子,撸起袖子,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觉得莫名其妙……
我也许没有感怀。但我知道,当我们认真的把沙发脚上的布料拉直,精心地放上几个靠垫,调正天花上的射灯,那一刻。
我们很开心,很酷,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