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许是年龄大了,更加思念老屋的一切,平时在外,即便是看到一件普通的物件也倍感亲切,故乡让人魂牵梦绕。前几天就与姐姐妹妹约好,三十几年没一起回去了。趁我休息,姊妹三一起回老家看看,寻找记忆中的那些影像。</h3><h3> 老家的模样在我儿时幼小心里烙下深深地印记,只是记忆中的老家早已变了模样,时时出现在梦中的田埂路,堰塘,菜园都停留在儿时脑海里。</h3><h3> 堰塘角的那棵 大拐枣树还在,打霜后的拐枣最甜,那是儿时美味。。历经了几十年的沧桑,拐枣树没了茂盛的枝桠,已是春天,地下还可捡到几枝干瘪的拐枣。</h3> <h3>站在公路边看老屋,心里是迫切,激动还有期待,但愿还能找到儿时的模样。近了,近了。。。突然有些许怯了。</h3> <h3>老屋两边有两口堰塘,一个叫大堰,一个叫草堰。也许是我长大了,感觉景物都变小了。草堰的路窄了许多,水也浅了,那草堰埂上曾洒满了儿时与伙伴们的欢声笑语。那棵木梓树还在,桑树还是那样小,小时候等桑葚熟的时候站在田埂边勾着吃的满嘴满手都是紫黑。</h3> <h3>远远地看到一个女人提着花篮走来,近了看依稀是住在对门子的四姐,准备到大堰清洗衣服。每人喊了一声四姐,四姐惊讶地说你们怎么来了,几十年没见,虽然还有点儿时模样,但分不清哪个是先,哪个是麦子,哪个是三了,说变化太大了。是啊,少小离家老大回,人到中年,虽未鬓满霜,却也尘满面。</h3> <h3>姐姐初中毕业时我们姐妹三个在学校后面的第一次合影。站在映山红花丛中,只是那时能照个黑白照片都很不错了。</h3> <h3>中午吃饭时姐妹三个异常兴奋,想起小时候我和妹妹争着给姐姐喂香瓜吃,讨好她。今天我们俩个大的让妹妹也享受哈受宠的感觉。</h3> <h3>老屋是土打的墙,早已拆了,新砖房往后坡做的,屋侧面的大核桃树也不见踪影,那时核桃结满了枝桠,我们都不爱吃。记得有年正月十五爸爸回家了,说城里人把核桃包在汤圆里吃,奶奶加了冰糖一起做成汤圆馅,都觉不好吃。菜园缩小了,只保留了一部分。猪圈是新做的,换了方向,前面空了一块场子。我努力寻找着记忆中的模样。。</h3> <h3> 大堰塘的水也浅了,跳板已不是当初的宽跳板。小时候在这跳板上无数次洗衣洗菜,用板篮子提鱼,板篮子上拴根绳子,里面放点饭,用瓦盖着,沉到水里,过会提起来,篮子里必然有贪吃的小鱼(土话叫浪凌子)。</h3> <h3> 现在家家用自来水,大堰旁的这口井已渐渐被人遗忘。水比堰塘里的清,只是有蛮多小鱼在游,姐姐猜想是不是蝌蚪,仔细看是鱼儿。小时都是婆婆,妈妈跳水,我挑过几次,只是挑半桶,从井边到我家有几步路,还要上几步台阶,我不会换肩,只会歇下来换。大人们一个肩膀挑不动了就在肩上一转换到另外一个肩膀上了。</h3> <h3>这个山冲叫长堰冲,里面还有个堰塘,右边的山小时经常爬上去捡柴,哈松毛。感觉没有小时候的高大了,妹妹想上去爬,因时间有点晚,只好作罢。</h3> <h3> 隔壁柳婆婆的老屋还残存着两面墙和几步台阶,漆黑和斑驳的墙面诉说着逝去的岁月。。</h3><h3> 柳婆婆屋后有棵柿子树,小时候与儿时伙伴偷偷把青柿子摘下来,勾不着就把枝桠掰断了,把柿子埋到秧田泥巴里,希望泥巴能捂熟柿子。后来断的枝桠成了我们偷柿子的证据,自免不了受到婆婆的批评。</h3><h3> </h3> <h3> 妹妹说屋侧面的路好像短了,菜园的篱笆已换成布瓦。队里的牛屋不见了,牛屋旁的杏子树也没了。</h3> <h3>准备到儿时玩伴家坐坐,他不在家,碰到隔壁二娘,她很激动,亲热地拉着我们的手要我们去她家坐。</h3> <h3> 每个离开家乡的人都有一份乡情,不管岁月如何变迁,景物如何消失,这份情已深入骨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