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

二大爷

<h3>摘自(余光中):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h3> <h3>我的家乡在内江市中山乡,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承载了我太多的思念和回忆!</h3> <h3>从我记事起那是一个贫穷但山清水秀的地方小地名叫“马家沟”。但貌似没有一个姓马的,反而王姓是一个大家族,我们贺姓在哪里反而是外姓了。</h3> <h3>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抓鱼鳅抠黄鳝,那个时候的田里面到处随便安“蒿蒿”一种抓鱼的工具。</h3> <h3>印象中原有的绿色都不见了,或许是我回家的时候是春节吧,柳绿花红未绽放吧,不过每遇见一个乡里乡亲都曾还在记忆里,只是一时叫不出名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h3> <h3>家乡就是你走得再远都会永远留在你的记忆深处,无论你在哪里都会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你的梦里,那里有你儿时的快乐!</h3> <h3>曾记得那个时候太穷了,吃的稀饭那真是稀饭可以数出颗数,主要是红苕汤为主,面食为辅,而每当我放学回家看见是红苕汤时总会毫无理由的大哭一场!因为没有米啊!小娃娃吗没有米咋不哭呢。谁来谁哭。</h3> <h3><font color="#010101">记得朱自清笔下曾有一篇文章叫“落花生”最开心的就莫过于此了,大人们用锄头挖了第一次以后,小孩子们就屁颠屁颠的在后面挖遗落的花生,或者红苕。</font></h3> <h3>每当六月间打谷子搬苞谷的时候也是我最开心也最不爽的时候,开心的是可以抗了玉米杆可以以此为借口去堰塘洗澡,可以在里面用泥巴把脸糊来只剩一双眼珠在哪里一转转的。不开心的是那玉米杆太豁人了,抗过的小伙伴都知道。</h3> <h3>当然打谷子的时候的也是二逼少年欢乐多,穿条屁股蛋蛋都露在外面的大火瞟(内裤)逮青蛙,(黄拐)一种蛙类。然后就可以打牙祭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可以吃上一顿油腻腻的回锅肉。</h3> <h3>那个时候没有现在那么丰富的娱乐活动,但是玩伴太多了用泥巴做车捏泥人虽然最后捏来四不像。但是依然玩的来忘乎所以。</h3> <h3>其实那么多和谐的后面依然有大人之间的不和娃娃之间的拌嘴打架。当然大人之间的世界在当时的我们这些娃娃来说确实很蒙逼,回到家就被大人教训不许和谁玩玩玩等。但是一转眼一点也不妨碍娃娃之间的欢乐,头天打架第二天依然在一起玩的开开心心,这也是大人不懂娃娃们的世界了。</h3> <h3>为了生活儿时的伙伴们都已经离开家乡,足迹踏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只求生存只为生活能够过的跟好一些。有的一帆风顺有的一泼三折,其实生活本来就是这样。</h3> 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打老堂屋已经不复存在但祖屋屋基依然还在,静静的听她诉说着过往欢乐悲伤。<div><br></div> <h3>夏天的夜晚注定在没有风扇的时候,家家户户凉席,簸箕搬来放在堰塘边上,点上一盘蚊香,坐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大人吹生计,小孩跑来跑去,胆子大的悄悄的从另一边下水游泳,胆子小的不敢下去就去告状,然后就是一声声怒骂,当然那个时候的骂都是“国骂”能够懂得起的才是真的马家沟人。</h3> <h3>站在祖屋前仿佛跨越时空回到了当年,耳边传来外婆的呼喊声或者骂声,脑海里犹如电影倒带一样一幕幕的出现在眼前。回不到过去但过去会永远保存在心里。</h3> <h3><font color="#010101">现在的老家已经不再有儿时的情景,曾经年少力壮的老辈子们韶华已老,而我们也布入中年,年轻一代看我们真有“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感觉了。家乡迈不过去的坎,家乡不管身在何处最终叶落归根。</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