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

微微一笑

<h3><br></h3><h3>醒来,似乎想不起来在过年,喜鹊也不叽喳了,鞭炮也不噼里啪啦了,这个年过得好安静,就像平时一样,只是不着急的早起准备午餐给孩子,时间就像流水缓缓而过,屋外的天,有些蓝,孩子眼睛蓝。</h3><h3><br></h3><h3>角落里的花依旧浓烈的开着,虽然看不到它舒展的速度,但是那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天比一天张开的欢实了,孩子匀速的呼吸声伴着花开的无声,生命在无限欢快着!</h3><h3><br></h3><h3>天,越来越亮了。落地玻璃被擦拭的太过干净,就连倒影在它镜面上的花就像倒影在平静的水面上,我呼吸到一缕清新的空气,春天,仿佛到了。</h3><h3><br></h3><h3>过年好,过的是一种姿态,而不是在半夜里忧桑别人的过错,那有什么理由呢?</h3><h3><br></h3><h3>小区里安静的听不到一辆车过的声音,物以稀为贵,越是安静,越想的远了。窗外大亮,世界就像停止在这一刻。安静,才是最好的主旋律,生生不息的希望是用来牵引着交给下一代的,而不是硬生生的活成一道伤疤。</h3><h3><br></h3><h3>老妹儿说的对:“最大的自信就是叫自己坚强起来,生活过的就有了阳光”我想不到初一文化的她说话有板有眼,蕴意深长。她还说我们姊妹七个就是母亲的眼泪,是母亲在我们这个年龄失去了丈夫换来的七滴泪珠。她的话一下子止住了我的眼泪,外表中干,内心玻璃的我一下子爬起来,擦擦洗洗,坚持完年前的所有家务活。</h3><h3><br></h3><h3>天,大白了。在农村的时候,谁起的早就抢着烧头柱香,怎么起也起不过母亲。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时刻就看到母亲在炕头添火,把土炕烧的热热乎乎的。除了大哥成家以后搬出去住,我们几个都蜷缩在一起,挨着母亲,一个一个排着睡,半夜起来,看着横七竖八的孩子,挺有意思的。</h3><h3><br></h3><h3>母亲特别严厉,甚至有些抠毛。一年四季也就过年吃好吃的,平时是没有任何待遇的。记着厨房里齐溜溜的大黑缸,酸菜咸菜都是排队的,上面还结着薄薄的一层冰。当然,鸡蛋是管够的。自己家养的鸡,下的蛋除了卖掉换一些生活需要品外,剩余的就是我们的福利了。</h3><h3><br></h3><h3>母亲势单力薄,没有豪门亲戚,也没有帮助,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把我们一个个拉扯大,耗尽了心血。</h3><h3><br></h3><h3>一个被七个孩子榨干心血的人却在死面前安静的不吭一声,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掉落。她虽然物质贫穷,却精神富贵。在临终前还要嘱咐我们把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不能脏了。</h3><h3><br></h3><h3>她的临终衣服都是自己挑选的,选好后送给自己的姨哥给她做好,现在想想真的佩服母亲的勇气,她把自己的生死离别看成了一件荣耀的事。</h3><h3><br></h3><h3>她可以风风光光的去见父亲了,因为她不但完成了父亲的遗憾,而且把遗憾变成了现实,三个孩子齐齐考走,三个孩子齐齐完成学业步入工作岗位,这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本身就是奇迹。</h3><h3><br></h3><div>就像妹妹说我,身上到底流没有流着母亲坚强的血,她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能坚强的走下去。是啊!太奇葩了,所有的事情在我这就拐弯了,就变得棘手了,反反复复,导致我自己都错乱了。</div><div><br></div><div>一个和七个的故事在这上演,狗血的人生,无情的人,还有些乱涂乱描的假善者总是用嘴舌来颠覆我的人生,可悲可叹啊!哈哈哈哈哈哈!</div><div><br></div><div>累了,也就不愿意解释了。日子过的好不好只有自己最清楚,说给别人都变成了故事,其实,最痛的,莫过于自己的心。</div><div><br></div><div>天,彻底大亮了。洗洗,人家走娘家,我走婆家。家,是最温情的地方,有爱,有牵挂,有春天。</div><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