浞公讲故事 一一我的胖哥

邢效川

<h1>  胖哥,邢效春,1953年阴历九月二十一生人,长我两岁,属蛇,已65岁了,初中文化。我想把他生活中的点滴记录下来,是原于他是我家的天,是我家的顶梁柱,是他从少年时代就维护着家的尊严,是他把这个父母驾鹤后姐弟五人的大家庭维系的像父母健在时一样,合睦相处,亲情永在,令街坊邻居无不伸出大拇哥。</h1><h1><br></h1><h1> 维护家父的尊严,该出手时就出手</h1><h1> 八、九岁时,流行一首歌是歌颂石油工人的,大人孩子都会喝几句。一次哥与几个发小在一起玩弹杏核。就是在地上划一个小圆,在一定距离处各放下自己的杏核,石头布决定谁先开始,轮流弹,谁先把自己的杏核弹到圆内谁赢,对方的杏核就归赢家了。一个发小赢了,一时兴奋,用手掌用力拍自己的胸膛后唱了一句“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胖哥十分恼火,朝其胸就是狠狠的一拳。“多”在我们这儿与“掌”同意,因为家父名字叫邢永耀,与荣耀同音。当时我很害怕,怕他们打起来,出门打架回家是要严惩的,但也很敬服胖哥反应之快,应对之速,该出手时就出手。</h1><h1><br></h1><h1> 十六岁辍学,做苦力贴补家</h1><h1><br></h1><h1> 十六岁那年,胖哥在潍县一中上学,因家父长年胃病,无力下地干重活,胖哥便辍学回家,顶起了这个家,为多赚钱养家,与生产队的几个成年男子一起去寒亭搬运站干苦力,拖地排车运货物,搬运装卸车。几个人拖着大地排车拉着几吨重的水泥板或电线杆几十公里到潍坊送货。一年下来,,春节前分了90块钱,家父接到这个钱,脸上表情五味杂陈。想想这那是钱,分明是胖哥披星戴月汗水的凝结,是那种对家庭责任担当心血的浇注。有一次因每人三毛六分钱的卸车费而伤了腰,从此便不干这一苦力了。</h1><h1><br></h1><h1> 百里单踦,只为饿弟送单饼</h1><h1><br></h1><h1> 1975年我在寿光上学。学校每天一斤粮,早饭一两稀饭,二两馒头。午饭四两馒头,晚饭与早饭一样。那年我20岁了,天天饿的不行,早操根本跑不下来。又知道家里生活条件不好,钱粮都拿不出来。故不能向家里张口说,说了只能给爹娘添忧,也拿不出钱粮来,只好自己憋着,自己挨。一天确实憋不住了,就想找个人叙说,想起了我的老师邢明廉,便给我的老师写了一封信,把学校的情况说一遍,如吃不饱,没有蚊帐等等。老师把信给在一起当老师的我三姐看了,当然全家都知道了。一天我在学校里上课,有人告诉我说,有人找你,我急忙跑到传达室一看,原来是哥踦自行来了,给我送来了厚厚的一包单饼。我非常意外,想不到100多里哥踦自行车来了。当时只觉的意外和高兴,并未感到激动,觉得很正常一样,中午用伙房分得的一份菜,一个馒头算是招待哥了。我吃的是哥送来的混合面的单饼,不单单是香,而是能吃的肚而圆,吃的饱饱的,己经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随后我的老师也给我回了信,信里还藏着五斤全国统用粮票。再后来我的老师成了我的老岳母。</h1><h1> &nbsp;</h1><h1> 欠胖哥的,令我一生内疚</h1><h1><br></h1><h1> 我的孩子邢屾小时,一个阶段没有保母由我老娘看着,家住四楼。长期住在农村的老娘住城里不习惯,天天关在楼上似牢笼一般。一天想抱着孩子下楼玩。老娘本来1974车祸受重伤腿就不好,只好一只手揽着孩子,坐在台阶上一阶一阶的往下挪,孩子不老实,又怕磕着,抱着孩子滚下一层楼的台阶。孩子倒是无事,老娘可磕坏盆骨,骨折。住了几天我实在忙的不可开交,便告知胖哥。哥二话没说,赶上马车把娘接回家。老娘至到驾西一直是哥在抚养,从未对我表现出任何怨情。当然也是哥有贤妻我有良嫂。母伤因我而伤,哥来收场,少有啊。我真心感谢我的胖哥。他的大度,孝无原因,至今我不能释怀,情债难还。</h1><h1> </h1> <h1>全家福</h1><div>后排左起嫂子邢洪英,二姐邢效真,二姐夫张道民,大姐邢效霞,大姐夫王希杰,三姐夫徐瑞成,三姐邢效文,夫人李英珍。中左哥邢效春,中右邢效川。孩子左起二姐之女新伟,二姐之子伟宁。哥之长女新婷,我之子邢屾,三姐之子伟东,之女翠苹。中左老母张保英,家父邢永尧。</div><div><br></div><div><br></div> <h3>在生产队里干会计</h3> <h3>胖哥本来并不胖</h3> <h3>瘦弟本来也不瘦</h3> <h3>当年也不算太丑</h3> <h3>说媳妇时招牌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