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印记(原创)

延伸

<h3>  金山枫泾,位于上海的西南方,与松江、青浦区以及浙江的嘉善、平湖毗邻,是个集建筑遗产、文物古迹、传统文化为一体的千年古镇,历史上有吴越名镇之誉。</h3><div> 初到古镇,迎面扑入我眼帘的是横竖在道路上一座古朴典雅的三间四柱牌坊,高12米,宽14米,牌坊的石柱上雕砌的牛头嘴含四副镏金对联,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牌匾上书“枫泾”两字,在阳光的艳映下闪闪放光,是国画大师程十发的手迹,行书体健润古朴,苍劲有力。</div><div> 沿路而进,宛若一幅水墨长卷画的江南水乡园林,似磁铁一般,将我的眼球牢牢地吸住,与其说我惊叹着,不如说是心醉神驰。</div><div> “好美的景色哦!以前我怎没听说过?”我脱口而出。</div><div> “枫泾是上海的旅游胜地,连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个土生土长的老上海,就像刘姥姥刚进大观园。”同伴老柳用诧异的眼神瞟了我一下并打趣地说。</div><div> 尽管是玩笑,我还是觉得很尴尬。此时的我,为自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井蛙”而汗颜。</div><div> 水乡的醉人,在于古韵的灵动。典雅的建筑是枫泾的躯干,敦实的石拱桥是枫泾历史的脚印,蜿蜒的河流是枫泾的血脉,积淀深厚的文化是枫泾的脊梁。</div><div> </div> <h3>  沿河道两旁是高低错落的青瓦民居,那是原汁原味的明清建筑,保留的非常完整。朱栏长廊檐下悬挂着一串串大红灯笼,意趣盎然。飞檐翘角的翠楼,杏黄的酒旗、别致的茶馆、老树下的祠堂、淳朴的石板路,使千年古镇融入了生命的动感。</h3><div> 水乡的桥梁有数十座之多,“三步两座桥,一望十条港”,称得上是江南一绝。古石桥最集中的地方,是在枫泾南大街旁的市河上。据当地的老爷叔说,在诸多的古桥中,单孔石拱桥——“致和桥”,又称“圣堂桥”,名气最大。致和桥古朴而凝重,桥身石缝长出了青苔,从桥上望去,两岸绿树翠丛,古屋河埠,前有虹桥平卧,后有石桥横跨,处处小桥流水人家。因建于元代致和元年,故称“致和桥”,距今约700年的历史。</div><div>  水光潋滟,婉如绸带似的河流,纵横交汇,给了水乡以灵性,诠释了水乡古镇独特的景致。悠悠的河流,从远古一直奔流到今,如汁似蜜,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枫泾儿女。</div><div> 传统文化与草根文化则是枫泾的灵魂,古镇人杰地灵,源远流长。据枫泾地方志记载:自唐代以来,枫泾的名人有639人,其中3名状元、53名进士、125名举人、235名文化名人。诸如唐宰相陆贽、宋状元许克昌、明御医陈以诚、清状元蔡以台等名人;近代有朱学范、围棋国手顾水如、漫画大师丁聪、国画大师程十发等名人。名闻遐迩的“三画一棋”(金山农民画、丁聪的漫画、程十发的国画和顾水如的围棋)是枫泾独有的地域文化。</div><div> </div> <h3>  在浏览国画大师程十发的故居时,我悄悄地告诉老柳:我居室的一幅山水画,是程十发关门弟子林峰所作,那是我乔迁新居时,友人赠我的,还有一幅《鸿渐扵逹》字匾,是友人请其兄为我乔迁新居而作的。感激之际,我问友人,你是怎样结识程十发关门弟子林峰的?友人说,其兄王家俊,又名王淑是上海市书法家协会会员、百穗草堂堂主、浦东新区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与程老、赵冷月、沈柔坚、周慧珺、高式熊、徐伯清、王宏喜、张桂铭、杨永健等诸多名家、大师时有往来。为此,友人也结识了林峰,并成了挚友。友人又将其兄出版的《王家俊书画集》赠于我,画页中有程老等诸多名家、大师的题字、作序、撰写的前言及留影。</h3><h3> 步入漫画大师丁聪的故居,凝视着大师的珍品,时年93岁高龄的丁老,还保持着童趣之心,其画别出心裁,幽默诙谐,针砭时弊,直面人生,有趣而意味深长。特别是丁老在画中落款戏称自己为“小丁”,意为“小人物”,使人粲然一笑时,对他那永不服老而忘我勤奋耕耘的虚怀若谷的精神,感到折服和敬佩。</h3> <h3>  直面《人民公社》旧址,那简陋的办公场所及一件件的陈列品,直逼着我的感官,放飞的思绪,如浮云一般游弋……</h3><div> 我是个知青,江西老苏区的红土地上留有我的印痕,我在那里绣了四年的地球。</div><div> 《毛主席像章陈列馆》又将我带入了时光的隧道……</div><div> 上世纪六十年代“文革”初期,在华夏的每一个角落,不分男女老幼,不分职位高低,不分贫富贵贱,人人胸前别着一枚毛主席像章,见到别人有别致的毛主席像章,就上前抢,还振振有辞地说“老狙不脱手,脱手不老狙。”(“老狙”,上海方言,意谓“精明的人”)为了表忠心,人人都跳忠字舞,人人都唱忠字歌,每天还得“早请示,晚汇报”。</div><div> ……</div><div> 古老的建筑、古老的石拱桥与水网密布的河流,相互辉映着,构成了水乡一幅古典风格的画卷,足实让我感受到了千年古镇的浓郁风情和江南遗韵。</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