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b>(18岁照)</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文字/李海英</b></div><b><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音乐/又见炊烟升起</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b></h1> <h3><font color="#010101">(全家福——我的父亲母亲以及姐姐姐夫、哥哥嫂子还有我和妹妹、侄子和外甥)</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1><font color="#010101"><b>春节意味着团聚,各奔东西的一奶同胞们,是不是又相约奔向了同一个地方——那个曾经一起长大的家?是不是又围坐在一起叙说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年往事?是不是又翻出了那些早已泛黄的黑白照片?</b></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一幕幕犹如昨日……</b></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我和姐姐</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br></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姐姐大我六岁,小时候,差六岁的两个孩子是根本就玩不到一块儿的。偶尔带我出来,那也是母亲发话的结果。说是让她哄我,其实我的角色就是站在旁边的那一个看客。看着她和同龄人一起玩这玩那,从不上前调皮捣乱。就这样乖都不行,更多时候,她都会想尽各种办法让我自己乖乖的回来,再让我在母亲面前装出是我自己不愿意跟着她出去玩的样子,这样她回来母亲就不会训斥她。</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记得有一次腊月二十三的晚上,我听她和大哥说已经约好了谁谁谁,要玩藏猫猫。我也想去,她不带我,母亲硬让她带着我。她没办法,领着我走到大门外,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今天是小年,阎王爷给小鬼们都放假了,三十晚上才让他们回去呢。这些小鬼们一年都没吃东西了,见到七岁以下的孩子抓走就吃,你要是被抓走了我可管不了你。你还敢跟着我吗?”我一听还敢跟啥呀,吓得撒腿就往屋里跑。从那以后,小鬼们放七天假的印象在我脑子里就根深蒂固了,每年一到那几天就不敢出屋。好像留下了心里阴影,就是现在那几天晚上出来心里都发毛。</b></h1><h1><b>在我印象里,大姐说话是绝对有权威的。她说的每句话每件事我都深信不疑。</b></h1><h1><b>有一次中秋节,母亲给我们几个每人分了一块半月饼。我舍不得吃,只吃了那半块,留了一整块。过了一个星期,柜子里的月饼竟然不见了。问哥哥姐姐和妹妹,都不承认,我哭了。母亲说:“谁让你不早点放肚子里。”我不甘心,再挨个问一遍。姐姐说:“我刚才看见小猫舔着嘴唇出去了,胡子上好像沾着月饼渣子,可能是它吃了。”当时的我气的呀,拿着鸡毛掸子追小猫,把它吓得半夜都没敢从房顶上下来。当时大姐那忍俊不禁的样子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我都没想想,小猫怎么能吃到柜子里的月饼?大姐又为什么偷着笑?</b></h1><h1><b>秋天,我把准备腌咸菜的青柿子偷几个放在柜子里的棉袄袖里捂上,想等红了再吃,总是还没等我吃就不见了。因是偷着放的,也不敢声张,不能像丢月饼那样明目张胆的问,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类似这种丢吃的事情,姐姐总能说出去处,不是被外人偷了就是猫吃了。家里的那只猫可遭殃了。偶尔被母亲知道,母亲不但不屑于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还总怪我有东西不赶紧吃掉。可我就是吃一堑也不长一智。</b></h1><h1><b>觉得大姐好,那是十多岁以后。她看见我稍有发育的身体,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家里的缝纫机给我缝了一件小胸衣。记得当时她让我试穿,可能缝的瘦了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侧面密密麻麻的十来个扣子扣上。我有点喘不上气来,她让我出去走一圈回来, 我出去了,憋着气回来的。她看不行,让我脱下来修改,等再试穿的时候,我看见另一侧被她剪开补上一条。穿着合适了,她教我怎样系扣子,像个母亲一样叮嘱着。没几天又给我做了一件,别的同龄的同学都没有胸衣,她们那么羡慕我,我才觉得有个姐姐还真好。</b></h1><h1><b>我上师范的时候,穿的第一件绿色的毛衣也是姐姐亲手给我织的。她自己都没有毛衣穿,我让她穿,她说她在家里穿啥都行,让我在外面要穿好点,别让同学笑话。这件绿色的毛衣陪我度过了好几个冬天,每年冬天穿的时候都是大姐给拆了又重新织好的(那张全家福里的我穿的就是那件绿色的毛衣)。期间,姐姐结婚了,她去通辽老姨家的时候,还到学校送了我两件新衣服,我可高兴坏了。从小到大我可能就过年的时候穿新衣服,平时都穿哥哥姐姐穿小了的,母亲特别会改衣服。他们都穿掉了色,母亲把它们拆了,翻过来重新缝上就像新的了。经常穿翻新衣服的我,同时拥有两件新衣服,差点就美上天去了。</b></h1><h1><b>后来工作后的聚少离多,总是过年的时候回去才见到她,看着大姐为了自己的那个家日渐苍悴的样子,总是心生恻隐之心。也曾经让大姐举家搬到了我生活的地方,让外甥在我们学校读书。随着外甥女的出生,姐夫的工资实在无力担负四口人的花销,而我的一点物质上的补贴只是杯水车薪,我当时家里经济条件也不是太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法几年后又搬回去了。回想那几年我们两家你来我往的日子也着实让人留恋和怀念。</b></h1><h1><b>现在好了,看着大姐苦尽甘来,生活的很幸福,我也由衷的感到高兴。</b></h1><h1><b>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大姐家成了我的归宿。是她形影不离的陪我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日子。</b></h1><h1><b>感恩姐姐!</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我和妹妹</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br></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我和妹妹差两岁,小的时候她就是我的影子,想甩都甩不掉。</b></h1><h1><b>我五岁的时候奶奶过世了,父母亲都忙,哥哥姐姐放了学也都有活干。哄妹妹的活就交给了我。因为这,我的童年挺悲催的。</b></h1><h1><b>每天,上班的,上学的一走,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我从六岁就开始做饭,经常是锅里炖上窝瓜土豆,或者炖上豆角,再踩着小板凳贴上一圈玉米面饼子,有时也熬玉米面菜粥。妹妹呢,就只顾在我身前身后的转悠,我有时也指挥她干点啥,她不听我的。倒是母亲一回来她就迎上去打小报告,她就像是母亲按在我身上的监控,我也经常因为她打小报告的内容挨上一顿训斥。比如说上树摘果子,或者进园子摘半熟的柿子和没长大的黄瓜。其实每次也都给她吃,她吃的比我多。叮嘱她不要说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可她见到母亲就把我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b></h1><h1><b>我以为这样的日子熬到我八岁上学就能结束。可是六岁的妹妹无处可去,无人可哄。母亲任凭我怎么哭,硬是没让我上学。无奈,八岁的我又在家里待了一年。这一年活也多了,除了做饭,还让我喂猪,妹妹喂鸡。其实她也没喂过几次,总是拿告状威胁我,害得我替她喂鸡来堵住她的嘴。</b></h1><h1><b>这都不算啥事,九岁的我终于背上了书包,没想到七岁的妹妹却又和我在一个班级。父亲托人的结果是让妹妹在这个班当旁听生。旁听生没有课本,我的那一套课本还非得装进她的书包里。放学回来写作业,还得等她磨磨蹭蹭写完才把课本还给我。想在自己的书包里装自己的课本都成了奢望。上学放学领着她,尿了裤子还得背着她,玩什么都得带上她。</b></h1><h1><b>那个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不管去哪儿,后面别跟着妹妹。我把姐姐用在我身上的招数尽数用在她身上,一点儿都不奏效,那是屡试屡败。说的深了她就大哭,她哭我就挨训。领着她出去玩,她也不像我那么听话。玩什么她都得参与,等于瞎搅乱那类,害得我们经常中断进行中的游戏。这还都不算啥。</b><b>最最悲催的事发生在上了一年级以后。那个时候课间同学们最喜欢玩的就是跳皮筋,我的皮筋是麻绳搓的,抻得紧些很容易勒腿肚子。在一个周末,我趁父亲粘车带离开的空挡,偷偷的把车里带藏了起来。等父亲回来找不见以为被别人偷了,在母亲的怪罪下,又花了几元钱买了个新的。我看大事已去,就趁妹妹不在身边的时候用剪刀剪成一条一条的做成了有弹力的皮筋。想想那个时候我也挺败家的,可能也是怨气使然。等拿到学校,妹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还了得,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把她哄住。答应每次玩都得带她,她还得是中间那个烧火的,就是在中间跳,永远都不站两边抻绳那种。不管她怎么耍,我都敢怒不敢言!心想熬过这一年,上二年级就好了。心里有盼头就舒坦些。</b></h1><h1><b>没想到二年级她竟成了正式生。原因是一年级考试之前有个同学转学去大板了。妹妹答了她的试卷,成绩还不错。一个旁听生转正了,也就意味着我向往的光明亮丽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还没开始就被扼杀了。我愁眉不展,她欢呼雀跃。唯一值得我欣慰的就是她有了一套自己的课本,我的课本可以装进我自己的书包了。</b></h1><h1><b>我和妹妹分开是上初中那年,我考入了宁城蒙中,她没考上,去了大城子总校。</b></h1><h1><b>终于甩掉她了,扬眉吐气的日子别提有多舒坦了。</b></h1><h1><b>如果不是发生那次有惊无险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会在心底里这样的在乎她。那是我上初三的那个暑假,大城子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大会期间。家里来的母亲朋友家的姐姐非得大晚上的要去看戏,没有人愿意陪她去,妹妹喜欢凑热闹就跟她去了。可能是那个姐姐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太惹人注意了。她俩中途回来的时候被人跟上了。雨后往村子里拐的路不好走,她俩一前一后走着,冷不防走在后面的姐姐被人勒住了脖子,妹妹回头一看,两个人正在挣扯手腕上的手表。妹妹搜的一下就钻进了道西的玉米地里。可能是被路人冲散了,那个姐姐跌跌撞撞的跑回来拍打着门板,瘫坐在门口,断断续续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听说那个坏人也钻进了那块玉米地,家里人疯了一样往外跑,我也跟着跑出去。在玉米地边上喊着妹妹的名字,嗓子都喊哑了。村子里的人也都被惊动了,还有陆陆续续看戏回来的也都加入了找妹妹的队伍。地毯式的搜索,那块玉米地里没有找到妹妹。惊动的人越来越多,后来在路南的那块地里找到的妹妹。鞋子跑丢了,裤子也都湿透了。父亲把她背回来安抚了好一会儿,惊魂未定的妹妹说,她是怕那个坏人找到她,才迅速地换了一块玉米地,其实她早就听到的人们的呼喊,只不过不敢答应,怕坏人听到抢先一步。后来找她的人到了跟前,她确保安全才答应的。我暗暗佩服妹妹的聪明和机智,也从心底里心疼起妹妹,之前的那些怨啊、恼啊、气啊什么的也都越来越淡了。这就是割舍不了的亲情,不管之前相处如何,等遇到事情都是会牵肠挂肚感同身受。</b></h1><h1><b>我考上师范那一年,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我不是九岁才上学,成绩会有这么好吗?会考上学吗?都是因为这个妹妹成全了我啊!这样一想一切都释然了,也就越发的想她。</b></h1><h1><b>师范毕业那年,我给家里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要去实习一个月。实习的那个学校离学校很远。早晨去晚上回,往返的交通工具成了问题。没想到实习还没开始,妹妹就来了。原来她订婚了,婆婆家给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她让大姐夫载着她,把新车给我送来了。真是一起长大的知我者,谓我心忧啊。</b></h1><h1><b>实习结束就放暑假了,自行车怎么办?那可是妹妹心爱的定情之物啊,放哪儿都不放心。当下决定骑车回家,就沿着那条沙石公路,用了七个多小时到家了。这一壮举虽然让全家人对我刮目相看,可我也真的是累趴下了。两三天了吃饭都不敢坐着。妹妹说:“不是说好了,等你放假写封信再让大姐夫去骑回来的吗?你真傻。”之前她也说过我傻,可这次说我傻是真的心疼我了。</b></h1><h1><b>她成家后和妹夫两个人勤劳肯干,这些年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的,不用我惦念。</b></h1><h1><b>这两年她反倒像个姐姐一样,时常就打电话叮嘱我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b></h1><h1><b>感恩妹妹!</b></h1> <h3><font color="#010101">哥哥</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我和哥哥</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br></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小时候我不敢惹姐姐,也不敢得罪妹妹,还好有哥哥。哥哥大我四岁,因为我,哥哥没少挨揍。印象最深的那次是因为滑冰。</b></h1><h1><b>那年冬天,后山沟渠里冻了冰。村里的孩子们都去那滑冰,哥哥也带我去了,可是我俩什么都没有。看着别的孩子的冰车(就是一块木板下面钉几颗钉子),我就央求哥哥给我做个。哥哥领我回来,满院子也没找到一块合适的木板。他看见鸡窝门眼睛一亮,现成的方方正正的一块木板,就把鸡窝门卸下来,又是钉钉子又是缠铁线圈。一个简易的冰车做好了,哥哥让我坐在上面,他从后面使劲一推,我就滑出去好远,虽然也摔过多次,但玩的也是不亦乐乎。晚上回来,哥哥想把鸡窝门安上却怎么也安不上了。就把鸡窝门藏在了院子西墙的柴火垛里,叮嘱我不要说出去。睡觉之前,母亲出去关鸡窝门,门不见了。气急败坏地回来问我们,没有人吱声。可能是年龄小做贼心虚,母亲看出我异样,冲着我就来了,哥哥怕我挨打赶紧就承认了。母亲抄起炕沿边上纳了一半儿的鞋底就打,吓得我赶紧缩到炕里。后来父亲让哥哥去找,我自知理亏忙跟下地,拿着手电筒跟着哥哥一起去了。那天是父亲安好的鸡窝门,天很冷,父亲让我俩进屋,我俩执意不肯,一直给父亲用手电筒照亮。我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哥哥,他不看我也不说话,我心里难受极了。</b></h1><h1><b>还有一次,我正在院子里,看见姐姐从房后爬墙踩着鸡窝顶跳下来,一溜烟从前面大门跑出去了,让我不要告诉哥哥。不一会儿哥哥也从那跳进来,不一样的是,哥哥是哭着回来的。屋里屋外的找姐姐。问我看见姐姐了吗?我没敢说。看样子是他俩在外面打架了,哥哥气的用脚踹姐姐的小木箱子。我怕哥哥脚疼,就去院子里拿了一把镐头递给哥哥,哥哥正在气头上,没几下,就把姐姐的箱子刨坏了。结果是我又一次眼睁睁的看见哥哥挨揍了。母亲有些时候都不问青红皂白,就只看结果。</b></h1><h1><b>还有一次,我脚疼了几天,其实已经好了,我还坚持让哥哥背我进屋。哥哥背着我迈进门槛的时候,因为我腿太长都拖地了,我俩一起摔在那儿,把我的门牙磕掉了。我哭他又挨了两下。每次哥哥挨打,我都挺内疚的。</b></h1><h1><b>我领着妹妹上小学,每个学生都有往学校带柴带粪的任务。每次哥哥看见都会替我背到学校。有哥哥在身边,我轻快省心了不少。</b></h1><h1><b>上初中的时候,家里离学校不是很远。因为要早起篮球训练,就住校了。每次家里做了好吃的,比如蒸了粘豆包、做了豆腐或者杀猪吃饺子……哥哥都会骑着父亲的自行车来学校接我,如果吃完饭太晚了,再把我送回去。</b></h1><h1><b>和哥哥分开是初三那年,他去离家70多里远的一个山区教学。当时父亲教学够三十教龄,给了一个就业指标,哥哥去了。</b></h1><h1><b>哥哥的学校要坐五十里班车,班车走的都是盘山路,终点到马架子。然后再步行近二十里才到。父亲就在马架子学校,有个周末,我想去看哥哥,就坐车去了马架子,然后再跟着周末回家的学生去了哥哥那儿。二十里走了一个下午,哥哥见到我很是惊讶,正好有个学生家长做了小米饭炖白菜喊他去吃,哥哥就带我去那吃的饭。当时看到哥哥吃的住的地方实在简陋,哥哥说没事,习惯就好了。</b></h1><h1><b>我步行二十里去看哥哥,哥哥却步行七十里回来看我。那次我做了阑尾炎手术,哥哥听说了,错过了班车,结果他就走回来了。就是这次回来看我,促成了他的婚姻。病友的丈夫看哥哥朴实就给他当了介绍人,一年以后,哥哥就结婚了。</b></h1><h1><b>我考上师范那年,是哥哥背着行李拿着我的箱子送我到学校的。记得第二天他又领着我逛商场,把尽可能用到的东西都给我买齐了,临走的时候,再三叮嘱我要勤往家里写信。</b></h1><h1><b>哥哥的婚姻幸福与否,我不想评说。反正没几年,他就辞了工作,下海打工了。或许是天生的穷苦劳碌命,机遇和金钱总是与他无缘。要不是那年嫂子要做手术,他从北京回来直接来找我借钱,我都不知道他混得不好。</b></h1><h1><b>这么多年哥哥有事就找我,我也一直都时不时的在接济他。可是老天爷并不垂青他,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打拼,依然过着捉襟见肘的日子。几年前我回家,和他一起聊天,我发现哥哥变了好多,变得与小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这就是造化弄人吗?</b></h1><h1><b>不管怎样,我都感恩哥哥曾经带给我的快乐!感恩哥哥留给我这些美好的回忆!</b></h1> <h1><b>李海英 蒙古族 中共党员</b><br></h1><h1><b>1987年毕业于赤峰师范分校–平庄煤校普师专业 , 2001年获内师大汉语言文学大专学历, 现就职于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风水沟镇中心校。<br></b><b>业余爱好:用文字倾诉、用佛法养心、用运动健体。</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