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今天,2月13日,再次去我曾下乡插队的地方,法库县依牛堡乡祝家堡村我交往近50年的老哥家看望。</h3><h3> 去年,老哥去世了,在他患病和知道他去世后我都去过他家,也正是整整一年前,去年的2月14日,在我得知老哥患不治之症后立即去看望他。在那几个月后的端午节,他与我失联了,猜有不测,再次前往,果然,老哥已驾鹤西去。除了为失去逝者而难过,更有时过境迁的那种悲凉。与老哥不仅是个人交往,实则,内心深处是对那个曾经留下自己和伙伴们青春足迹的地方永志不忘的牵绊。以往,我为在第二故乡依然有落脚的地方而感到安慰,而老哥的离世,这个联系就要中断了。要知道,近半个世纪过去了,那里还有多少人能记得我们那段青春呢?</h3><h3> 之后的中秋节,令我没想到的是嫂子让她的儿子为我家捎来许多东西。哥没了,这情还没断。要过年了,我必须去看嫂子。于是,在夫人的陪伴下,再次来到了我的第二故乡。</h3> <h3> 远处,辽河畔那小山叫东山,是我们村的标志。当年,跟伙伴儿们没少到那里,有时,站在山顶向沈城的方向眺望,有时,去登高而歌,宣泄惆怅和无知的欢愉。</h3> <h3> 进村的路总是这样静悄悄,只有50年前第一次踏进这个村时,村里的男女老少站满了村口泥泞的路旁,村小学的小号手们那个使劲儿的吹啊。再以后,这条路就总是静悄悄的。当然,它早已不再是泥泞和坎坷。每次踏上这条路内心总是别有感慨,而每次来又都不想声张,因为每次都是来去匆匆。</h3> <h3> 这片田园,曾洒下过我们的汗水,也见过小青年们的笨拙、倔强、和强壮。</h3> <h3> 再次走进这个院子,却见空无一人。通话后方知,嫂子去给老哥烧纸上坟。于是,我驾车赶过去,半路上,碰见嫂子也正急忙往家赶。</h3> <h3> 没人迎接我们</h3> <h3> 炕上空空的</h3> <h3> 那镶着我与老哥照片的相框依然挂在老地方</h3> <h3> 看样子嫂子身体还可以。但,听她说来肺有问题,血压也高。老哥走后,儿子把她接到城里,可她住不惯,这节前早早就回来了。</h3> <h3> 一阵寒暄,一阵问候,不停的叮嘱总是希望我们闲时再来,一家人在她这住几日。在这里住上几日,好好在村里转转,更多的见见当年的老熟人真是一直有的想法。老哥在时也曾多次邀请。"以后,以后……‘’ 不经意间,这都50年喽!</h3> <h3> 望着东山,一个熟悉的地方,如今也是老哥长眠的地方。会再来的,也许用不了多少日子——知青上山下乡整整50年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