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喜欢大理,说不上来的喜欢,甚至想过要在那里奋斗余生,机缘不巧,实现起来过于艰难。或许此生无望,不过想一想总是不费力气的🙃~~~ 一有时间总会想办法去那里住上几天。但我不够了解那里,因为毕竟时间有限,总有朋友会问起为什么那么喜欢,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因为我也说不清楚。现在想想,喜欢的地方似乎又多了一些,只是因为一些回忆,近期不会再去,此些不谈,只简单说说那些和大理相关之事,随便写写,以作记忆。</h3> <h3>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理这个地方被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使劲回忆,没准儿就是三年前。</h3> <h3> 古城——人民的路(松鼠)</h3><h3><br /></h3><h3>那年我和松鼠在厦门相识,还有那部和他形影不离的相机,初次印象他待人谦和有礼,文质彬彬,单看这些像极了狗血剧中的那种道貌岸然虚伪应酬的小白脸,然而后边那句不怎么样的话是我后来才想到的,那个时候我只能看到他的礼貌温和,并且能感觉到他完美遮盖住的骚气和那屌丝的内心,并非贬义,若非经历过什么,大概不会有那样的眼神和气质,迷茫又坚定,那是一种丰富,不该被表现的这样单薄。只是那时我并不懂那些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对生活的强大的信念,他有梦想,有勇气,有才华。正如他后来提起的,和朋友创业时在各种各样的饭局中他虚情假意的关心,她们既来之则安之的配合,她们早就知道这些人生规则,她们安之若素,她们称它为事业。但松鼠不能接受,所以他说他后来逃跑了,扔下了那一切。再后来他离开了北京,继续像刚毕业在公司上班时候那样四处走,去旅行,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翘班,他参加了陈坤的公益,他说受益颇多,并且坚定了他摄影的道路。这才是属于他的事业,并且算是成功了。每次看他拍出的东西,总是能感到些许平静,还有一些说不出的东西,可能叫做力量。这里那些拍的很好的作品都是他的。</h3> <h3>那时他问我下一个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我说想要环岛骑行,他说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后天也行。我再三确认了他没开玩笑,一时有些懵圈,哥们儿效率高得惊人,不得不说,我当时很想去,又想了想这七凑八凑得来的四天假期,并且确认了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任何可以延长假期的合理并且真实的借口,又对他提出的辞职一事没有想过半年就让它实现,所以我就在厦门逛吃了两天之后弱弱的滚回了北京。而他也继续在厦门逗留了一阵子。这么一说铺垫的有点多了,话说两个月后,松鼠定居了大理,我问他是不是不打算离开了,他说先待五年吧,之后的事情谁又说的好呢。他时不时的分享着来自那里的一切,还有他那多愁善感,敏感丰富的内心世界。以及一切从头开始的生活节奏,这部分他说的不多,我想是艰难的吧,所以人类的共性,更喜欢分享美好的事物。不过所幸他有对那里的期待和喜爱,还有那掩盖不住的才华。</h3><h3>似乎是从那时候开始,大理不再是我脑子里臆想出的样子,也不再是别人口中描述的样子,它更加真实了。</h3> <h3>再后来看一个不曾谋面的"朋友"写的一篇文章说起他到大理的初衷,倒是有点意思。在他到大理前的那些年,搭车旅行、打工旅行、义工旅行特别流行,这些非本土的词汇被装扮的花枝招展。那本土词汇该怎么说呢?游学?是士大夫所为,最厉害的叫周游列国,像苏秦那种,执六国相印;或者像李白,仰天大笑出门,散尽千金。话说回来,他当时把27岁当成了小年轻想来一回穷游。辞掉了国企的工作,用他的话来讲叫做狗屎工作,骑着单车就上路了,想寻找一种新生活。一年过去,并没有找到,地方倒是去了不少,觉得或许这里有能被他接受的生活状态,决定一试。如今倒变成了个诗人,感觉不错,附上两首:(梁朝辉)</h3><h3>《夏夜》</h3><h3>我去月光下捡句子</h3><h3>遗憾不捡,羞愧不捡</h3><h3>两手空空,越走越远</h3><h3>2017年8月于沙溪</h3><h3><br></h3><h3>《对话》</h3><h3>把青春抵当给奴隶制度</h3><h3>换回几个铜板</h3><h3>铜板绿锈的滋养挤兑走信仰</h3><h3>信仰的枯萎慌弃一生</h3><h3>理想的光环延长了青春</h3><h3>青春却因此廉价</h3><h3>甚至葬送爱情</h3><h3>没有爱情的参与,这算哪门子的青春</h3><h3>2014年3月于大理</h3><h3><br></h3><h3>其实还有一首是他最近写的,我很喜欢,不过有些露骨,所以默默地做了收藏,不在此share,原谅我的浅薄,我其实并不觉得那有何不妥,不过毕竟圈内有些长辈,低调一些较好。</h3> <h3>他说在他的想象里,大理是这样的:阳光充沛,姑娘很美,处处是波西米亚式的自在慵懒。实际印象是:阳光充沛,姑娘不美,处处是(不知是否真自在的)慵懒,也不是波西米亚式的,更像是中国大学扩招后,大学生宿舍里的五一或者周末的气氛。有一些看起来特别的姑娘,接触之后,仅仅是打扮特别而已,是一种似是而非的特别,据他讲,初来乍到,还曾用超凡脱俗形容过。他在那里一住就是好几年,至今不曾离开,我想也是真的找到了些他想要的状态吧。或许不够完美,但也超越了钢筋混凝土。<br></h3> <h3>沙溪,滇西北茶马古道上的重镇,据说曾经商贾络绎,历时千年。早晚两次,马帮的驼铃声像黑惠江河水一样终年流淌。如今却是空寂下来,偏安黑惠河旁。</h3><h3>它像一个超现实存在,像汹涌的江底一块安静的玉石。我念念不忘的,还有那个一堆陌生的朋友临时起意大半夜穿过没有光亮的镇子坐在玉津桥头听着歌看着流星雨许不过来愿望的夜晚……那里的星空明亮迷人。当然,还有一个相识于沙溪,重逢于阳朔的盆友,玻璃心的盆友要关爱,免遭褒贬😅</h3> <h3>而大理对于我来说,是风很柔和,天很蓝,柔和的蓝,空气中满是自由的味道,脚步慵懒,内心宁静,不急不躁。女人勤劳,男人朴实。前两天看一个在大理旅居的朋友发了两张照片,一图是吃菌子的季节,一图是吃西北风的季节。所以我说,我不了解大理。但不妨碍我的憧憬,只是在想像中的那里有些东西得以寄托,很是宝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