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二十四、调作战部工作的感言</b></h1><div> 1978年2月,我突然接到命令,从一六一师副师长调任武汉军区司令部作战部任副部长,这对我来讲,无论是工作性质还是工作环境都是一次很大转换。作战部纯属机关,从我各方面条件,尤其是文化素质很不适合这一职务,很无奈,只能服从组织,尽自己所能了。于2月25日到武昌报到。</div><div> 当时部长是张志学,副部长是孟亚夫、梁光烈。孟不久调情报部,我接手他的工作,主管测绘、兵种及战役训练、电子对抗、国防工程等,并兼任部里支部书记和参加直属党委工作。</div><div> 说来,我与张志学同志早几年就认识。那是1972年冬,五十四军在豫北古子榛窑洞办第二期教导队。时任参谋长的我与杨兴隆分别担任连长、指导员。因第一期由张文志副师长任连长,搞得比较好,培养三个示范班。战术教员有郭兴福式教练员张水胜(四八三团副团长),班长王郡里;队列班由杨武任教练员,曾在全区进行过巡回表演,并拍成军教片在部队放映;大技术班由阙成银和覃海亮任教员。那期,阿尔巴尼亚国防部长还到五十四军“窑洞大学”参观,《解放军报》予以报道,因此出了名。这期军区司令部机关由张志学副部长率作、情、机几十位科长参谋来插队参训,张挂职任副连长,梁光烈副科长因是大比武尖子,担任我连三排长。我、杨、张同住一个窑洞,一起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朝夕相处很合得来,相互之间也有一定的了解,特别对当时党和国家政治形势有较深议论,有一致看法。因此,这次调来辅供他工作,肯定与他和孟、梁的推荐有关。</div><div><br></div> <h3> 张志学同志是山东人,为人正源,性情直爽,是抗日的老同志。解放战争时期,曾在四野总部作战部门工作。解放后,于南京军事学院第一期基本系毕业,成绩优异,到军事科学院从事军事科研工作,有较高的军事史学修养,对中国古代战争研究颇有建树,并有著作。他的参谋业务娴熟,文笔很强,很重视参谋的文字水平提高与培养,强调参谋人员作风的养成,并能以身作则,在参谋中享有很高的威望。<br></h3><div> 两年来,在他领导下工作,有事共同商量,定下来就分头实施。他善于大胆放手支持副职工作,只把关,不揽权,充分调动副职的积极性、创造性,不会使你畏首畏尾。因此,我感到与他很好共事,工作中没遇到多大困难,心情舒畅,相处融洽。</div><div> 作为大军区作战部门,它是最高战役指挥机关,首长多、部门多、部队多、分工细、要求高。从野战部队初来乍到,无论在工作内容上或在工作方法上都有很大的不同,量对参谋工作者的总要求没有变,但是标准更高了。我必须适应新环境,要有新提高,贝有努力学习才行。就说分管测绘这项,虽然我对它情有独钟,在年轻时学过简易测绘,在师机关当过测绘员,算是会识图用图,在战斗中使用地图有不少经验教训,长期以来对地图很有兴趣,但对现代化地图从测制到生产的全过程,我是不懂的,各道工序技术流程都必须向测绘科和测绘大队技术人员请教。新的岗位,又学到不少新的知识。为充分利用测绘技术资源,经请求首长批准,在测绘教导队举办两期参谋训练班,由参谋业务强的测绘科副科长王锡贵同志任队长,并抽几名工程师任教员。办第二期时,该班被编列到信阳步校参训队,为全区部队培养了一批参谋骨干,我还给这个队讲了我军参谋工作第一课。</div><div> 在这期间,作战部各方面工作表现是不错的,首长是满意的,全部上下团结一致,努力学习,积极工作,风气正派,这是值得留念的。</div><div><br></div><div><br></div> <h3> 自1979 年底张志学同志调走后,梁光烈同志也在这前不久调到野战军了,部里来了新领导,大部领导也换了。对新领导的思想和作风方面与张志学有很大不同,多数人很不适应,眼看以往留下的好传统、好做法、好作风得不到继承和发扬,使人错愕。我是老参谋工作者,又非趋炎附势之辈,很难苟同。作为副职已感无能为力,加之个人思想上也发生了一些波动,只有顺其自然,自己坚持党性原则,把分工的事情做好。后来根据吴瑞山副司令员的指示,我率方良清、赵俊玉处长及兵种部门组成的工作组,协助五十四军组织一六二师“加强陆军师野战进攻演习”去了大半年。不久,主动向领导提出,要求离开作战部,结果实现了。于1981年5月调五十四军司令部任副参谋长。这是我几十年参谋生涯中很少遇见的一次。</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