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1951年我出生在上海杨浦区。祖籍江苏淮安。1958年在上海国棉九厂子弟小学上学。这张照片是上小学报名时母親带着我在杨浦区平凉路一家叫“红光照相馆”拍的。清楚记得,当时由于我衬衣领子不齐,母亲用她头上的发卡为我作了衣领加固。仔细看还能看到母亲头上的发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小学毕业照。你能看得出我在哪个位置吗?第四排左边第二个就是我。从小就有点虎头虎脑的样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1964年考入上海市宁国中学。曾任少先队大队主席,学生会主席。1966年文革开始,根据中央《十六条》文件精神,以巴黎公社的选举形式成立革命委员会。经选举以最高票当选宁国中学筹备委员会主任。(第一排左一)</span></p> <h3>和宁国中学少先队大队宣传委员官基瑜同学在校园合影。</h3> <h3>在上海江湾烈士陵园祭扫革命先烈。</h3> <p class="ql-block">和学生会干部,少先队大队干部的合影(第二排左二)。</p> <p class="ql-block">我们家对面就是上海国毛二厂。1967年在厂门口合影(左一)和邻居曹攸五(中间)大哥田伟民(右一〉合影。</p> <p class="ql-block">“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上世纪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为了减轻家里负担。上小学的我就开始捡煤渣,到杨浦车站扒树皮捡木柴,也曾到浦东菜地里捡过菜皮。</p> <p class="ql-block">在临青路,上海医疗器械厂门口留影。</p> <p class="ql-block">和中学同学在杨浦公园假山上合影留念。</p> <h3>唯一的一张和父親(左二)合影照片。</h3> <h3>左边的二层小楼是我出生,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故居,可惜因上海国毛二厂煤场扩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拆迁了。</h3> <p class="ql-block">和小学好友同学合影。左一是作者本人。中间叫岳金富,(小名叫大山)右一叫成金发,是我小,中同学,住宁国路。从部队退伍后为一学院院长开车。可惜因肝癌英年早逝。</p> <p class="ql-block">1966年9月24日作为学生代表赴京参加国庆活动。見到伟大领袖毛主席,周总理等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p> <h3><font color="#010101">1966年11月16日在宁国中学组织了一支有24人师生参加的步行串连长征队,队名为“挺进长征队”,并担任长征队队长。感谢地理老师李茂华为长征队拍下了珍贵的照片!</font></h3> <p class="ql-block">长征队领头的我(右一)。</p> <p class="ql-block">上海到北京为三千里路左右,步行途中是艰苦的。每人除了背包外,还要提个换洗衣服的旅行包。第一天出发下着雨,晚上在华师大住宿。第二天住在上海嘉定黄渡公社。黄渡当时出了一个很有名的老太叫顾阿桃,她是全国学“毛著”的典型。那天晚上恰遇部队文工团在那里慰问演出,著名歌唱家邓玉华身着军装,演唱了一首“革命熔炉火最红”让我久久不能忘怀!</p> <p class="ql-block">第三天晚上到达昆山,几乎每个人的脚上打起了水泡,在用热水浸泡后,我们用针挑了水泡。然而接下来的步行最为艰苦,走不了多远就往地上一躺,实在走不动了,24人的队伍简直就是“溃不成军”。好不容易挪到苏州住下来,休息了两天才得以恢复。一路前行,渡过长江,沿着大运河继续北上。那时沿途都有“红卫兵接待站”,提供食宿。沿苏北江都,高邮,邵泊,宝应进淮安。我还专门请假去了淮安苏嘴公社的菱陵农村看望了外公,外婆和舅舅。这期间吃的都是大米饭,到了江苏沭阳,第一次吃到了用山芋粉做的窝窝头,黑黑的,软软的,还有点甜,蛮好吃的。不多久我们便进入山东地界。</p> <p class="ql-block">山东是革命老区,山东老乡特别纯朴,看到我们就象看到当年的子弟兵一样,非常热情。在山东期间,以小米,玉米窝窝头和煎饼为主食。著名的就是煎饼卷大葱和小米稀饭。山东以山为主,但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但若要抵达,还得跑很长时间才能走到。一路上我们顶风冒雪,唱着毛主席语录歌曲和革命歌曲,打着队旗,拿着毛主席象,续继向前挺进。这是在山东临沂华东烈士陵园合影留念。我清楚的记得罗炳辉将军等革命先烈就安葬在这里。</p> <h3>经山东续而进入河北。长征队在河北呆的时间最长,大概有半月之久。因为我们加入到根治海河的大军里面去了。住的是地窝子,吃的是咸菜加玉米窝窝头。民工全部按部队编制。天不亮整队出操,回来后洗脸,刷牙。饭前还举行早请示,晚汇报。工地的劳动非常哏苦,每个人手上都打起了血泡。记得临告别那天,民工们打着锣鼓欢送我们,并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枚毛主席纪念章和一幅毛主席“一定要根治海河”的照片,场面非常热烈。在往北京的一路上,常遇部队拉练的军车。解放军战士很客气把车停下喊道:“小将们请上车,带你们一段“。都被我们谢绝了。我们可以自豪的说,这三千里路除了过长江坐过船,其余都是用脚走过来的。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大家兴致勃勃的拍了照。那时中央已发大串连暂时停止的通知,加之1967年春节临近,我们稍事休息了几天,然后坐火车回到了上海。历时二个月左右。这次步行锻炼也为我以后的上山下乡奠定了基础,收获匪浅。</h3> <h3><font color="#010101">1969年元月15日下放至安徽省宿县专区泗县杨集公社谷李大队大徐西队插队落户。1969年的春夏之交,正值农村青黄不接的艰苦岁月,一天三顿都以山芋干,红高梁为主食,不伴吃辣椒根本咽不下去。吃菜没有油,晚上点灯连煤油都买不起。人瘦的象越南人,这张照片是刻意去城里照相馆拍的,真实的记录了当时农村艰苦的日子。那时我们一天工分为8分工,干一天活,最后工分值是一毛钱,正好够往家里寄一封信的钱。所以我们这一辈酸甜苦辣酿的酒,不知喝了多少杯!</font></h3> <p class="ql-block">那个时候的农村是非常艰苦。69年小麦收下来,每个人只分到50斤。这就是一年的细粮。其它都是杂粮。最主要的是山芋和山芋干,还有红高粱。。玉米粉被称之为“二等细粮。(当时和面用的瓦盆)。</p> <p class="ql-block">下雪天穿的“毛翁子”。里面垫一把麦草,倒是挺暖和的。</p> <p class="ql-block">那时卫生条件差。除了蚊子外,还有跳蚤和虱子。(用高粱杆编的锅盖)。</p> <p class="ql-block">最让人恐惧的是疟疾。俗称“打摆子”和“冷热病”。一发病,热的时候浑身大汗淋漓,过一会就浑身冷的发抖。盖三床被子也不顶用。每天一场,三天后人虚脱的连路都走不动了。(晒小麦用的木掀头)。</p> <p class="ql-block">几十年过去了,如今山芋,南瓜,玉米等杂粮都不再想吃一口。(清除麦草,糠等杂物的箥箕)。</p> <p class="ql-block">谁说上海人不能吃辣椒?尤其吃红高粱饼,你不就辣椒根本就咽不下去。我们三个知青毎天必须吃一盆清炒辣椒,否则就得饿肚子。(干农活用的钉耙)。</p> <p class="ql-block">拾糞,割草用的畚箕。</p> <p class="ql-block">用菁蔴绳编的“沿床”。由于床短,睡觉时脚都伸到外面了。这种床时间稍微长点,中间的网越睡越下坠。人都蜷在一起了。</p> <p class="ql-block">1969年初的冬天泗县漫天大雪,气温降至零下十几度,每天清晨冒着严寒从土井里提水为大徐庄东,西两队几十户群众挑水,整整一个寒冬。在当地引起强烈反响,受到了当地群众和知青的赞誉。多次出席公社,县,地区“积代会”,并在大会上作先进事迹的报告。</p> <p class="ql-block">69年的初春,和民工一起参加开挖淮北新汴河。住的草菴子,克服许多困难。,和几十万民工一起奋战在新汴河。这是《文汇报》当时刋登我现场挖河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新汴河,西起安徽宿州西北七岭子,东穿京沪铁路,安徽灵壁,泗县。从江苏泗洪入洪泽湖。全长127公里。1966年开挖,1970年峻工。豫,皖,苏三省共出动23万民工参加。是新中国最长的人工运河。(图中,我正在推小板车运土)。</p> <p class="ql-block">“天连五嶺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壮观的挖河现场。</p> <p class="ql-block">位于泗县境内的徐岗全长六公里。必须从中间切岭新汴河水才能贯通流至洪泽湖。由于地处岗地。底层都是象生姜一样的砂僵层。只能用大招钩刨,或者两个壮劳力合力踩铁锹才能将砂僵切断取土。劳动强度非常之大。因此“徐岗切岭”是开挖新汴河中最难啃的一块骨头。</p> <p class="ql-block">1969年,我出满勤,干满活。午季预分时分得8元钱。当时很高兴,特地寄给爸爸5元钱分享。到秋季决分时,我分得40元。这就是我一年的劳动成果。</p> <p class="ql-block">在宿县地区开“积代会”时,泗县代表团领队的是县武装部秘书查崇典(后任小宿州市交通局长)我穿的这件军大衣就是向他借的。散会后到泗县时,他留我到他家吃了午饭。他爱人烧的大米饭加罗卜红烧肉。我美美的享用了大餐至今不忘。</p> <p class="ql-block">1970年,农村发生了欺凌女知青的事件。比较典型的是汴光公社李红波。为了严厉打击破坏上山下乡事件。县上山下乡“五七”办公室专门抽调了数名上海知青,蚌埠知青和泗县回乡知青,成立了一个大批判队,由王老师负责。泗县回乡知青张亚东任队长。在全县范围内对李红波巡迴进行批判。(第一排中间是王老师。右一是张亚东。任泗县商业局局长。后因病去世)。</p> <p class="ql-block">由于表现优秀,1970年9月,我被第一批招工进泗县化肥厂工作。进厂时干部职工的合影。(我在最后一排的右三)。</p> <p class="ql-block">1971年4月,被推选为全县工交系统唯一的一个代表,参加了在合肥召开安徽省“三代会”。(左一)上海知青。(右一)是蚌埠医学院下放傅医生。因援外,在伊拉克遇难。时任蚌埠市三院副院长。</p> <p class="ql-block">“艾革期间”的省”三代会”,即相当于现在的“省劳模会”。</p> <p class="ql-block">张保甫(左一)从一个公社信贷员提拔到县农行当行长。后升至宿县地区农行行长。杨崇友(中间)杨集公社小丁大队书记。</p> <p class="ql-block">我从省里参加“三代会”回来后。正值仕途看好之际,却遭人忌恨,并被好事者告发;说三年自然灾害时曾和小伙伴捉过野猫。那时正值“文革”期间。猫和毛同音。随即遭审查。被戴上6顶帽子。:反党反毛主席分子,反毛泽东思想,野心家阴谋家,拉山头搞宗派等等。三天两头拉出去挂牌子批斗。那个年代运动很多。我被当成靶子上挂下连,批斗了一百多次。直至1983年才平反。含冤受辱整整12年。</p> <p class="ql-block">泗县南边新汴河上泗五大桥留影。七十年代新汴河里的螃蟹,魚还有甲鱼特别多。半斤左右的大闸蟹渔民送上门只有一毛五分钱一斤。</p> <h3>和化肥厂好友顾国祥在一起。</h3> <p class="ql-block">1982年,我由县化肥厂调入县交通局工作,脱离了受难之处。任保卫干事。上苍又一次给了我展现才能的机会。(前排左2)。</p> <p class="ql-block">我当时的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开学典礼上,代表全体学生宣读贺信。</p> <p class="ql-block">那个年代讲究文凭。有了中专以上的文凭,才能参加干部身份的考试,1985年7月,考上了“交通部电视中专”。由于妻子患心肌炎住院。我即要上班,还要带孩子。每天还耍到医院给妻子送饭。忙的焦头烂额。转眼要开学了,当时我根本无法脱身。幸亏岳母为我上学而提前退休,来到泗县帮助照顾家庭,我这才安心去宿州脱产学习二年。任管理班班长。</p> <p class="ql-block">1986年学校组织去黄山旅游。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年轻。</p> <p class="ql-block">黄山迎客松下留影。</p> <p class="ql-block">我的老伴原是杨浦区图门中学学生。这是她年轻时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王宝珍因随表哥,我中学同班同学一起到安徽,故一起被安排在同一大徐庄上插队。</p> <h3>泗县南关幸福闸上留影。</h3> <p class="ql-block">我是1970年9月,第一批招工至县化肥厂工作。王宝珍是年底招工至县塑料厂工作。都是国营企业。学徒三年。第一年工资17.5元。第二年19.5元。第三年21.5元。</p> <p class="ql-block">1977年春节,我们结婚时的结婚照。</p><p class="ql-block">欢迎阅看第二篇《坎坷人生,再创辉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