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在咱们北京朝阳区朝阳门外,有一个地方叫关东店,我一直对这个地名有所猜想,为什么叫关东店呢?这个关东店跟闯关东有没有关系,这个关东店与关东糖有没有关系。这些疑问说起来话长,那是上个世纪60年代,我有一个大爷就住在关东店这一带,那时一提起去关东店,一定就是要去大爷家,那时我们家住在复兴门,首先要乘坐15路公交车经民族宫站,到西单路口南边的元春厚茶叶店门口下车,再到马路对面五金店门前换乘9路无轨电车,向北坐经西单商场、缸瓦市、西四、北大医院、北海、景山、北沙滩、美术馆、东四、北小街,过朝阳门后就在关东店站下车,关东店这个地名我这一记就是50多年。</b></h1> <h1><b> 今天是阴历二十三小年儿,祭灶贴财神接福是一个热闹的话题,自然就又说起了关东糖……。就这两件事儿还是百度百度吧,先输入了:“关东店地名的由来”,敲回车键,结果出来了,很简单,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关东店,朝阳区朝阳门外,东与向军南里接壤,西至东大桥路与工人育场东路的结合部,北始关东店北街,南至朝阳门外大街。由朝阳门外大街自西北向东南倾斜,关东店地区呈三角形。民国时已有其称。一说因居朝阳门关厢以东,一说旧时春节前夕贩卖关东糖的小贩多聚于此,故名。”</b></h1> <h1><b> 唉!敲入一段文字,查出两件事儿,这一百度结果解了我几十年来的两个迷惑,也算是个答案。虽关东店地名的考证还不尽详细,以后慢慢还要再考证。那就先聊聊关东糖吧。</b></h1><h1><b> 关东糖,自清代从山海关之外(俗称关东)传入京城,成为佳节甜品。在“灶王爷上天”之日(小年),出现在街头巷尾,出现在民俗专著《燕京岁时记》中。在东北三省关东糖的发源地,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沿街叫卖的糖贩,一面把又酥又香、三寸长、一寸宽、扁平、呈丝条状,新出锅、刚晾凉的关东糖放在秤盘上。继而,孩子们嘴里冒出丝丝缕缕的香甜味儿。</b></h1> <h1><b> 老式传统的糖作坊,设备看似简单主要有铁锅,大缸和案板3大件。然而,制作起来,真真儿地要费一番周折</b><b>首先是配料较为复杂,需精选小米、稗子米、大米、玉米、大麦芽等农作物,最不可或缺的原料自然是大黄米,东北人俗称为糜子。</b></h1> <h1><b> 做关东糖匠人配好料,用挑来的泉水淘洗数遍,直到将米糠、杂质全部洗净为止。接下来便是熬糖。熬糖的火候是关键。火候掌控不当,拔出的糖就有“皮韧感”,入口不脆,拔不出糖丝。但见有经验的糖匠,用挑糖棍从糖锅里将糖挑起,尺把长的糖丝绵延不断,白色透明。当糖锅里不再起白气泡,证明糖里已没有水份。这时,老糖匠喊声“撤火”,手下的伙计马上“起锅”。接着,便开始“揉糖”。</b></h1> <h1><font color="#010101"><b> 揉糖,不仅是个力气活,还要讲究技巧。首先掌握好糖膏的温度。糖膏太热,下不得手;糖膏太凉,就会变硬揉不动。每次只能揉5斤左右,身材魁伟、精神矍铄的汉子,抓紧时间、一气呵成把糖“揉熟”。这其间,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更不可能有如厕的时间。将糖揉好之后,糖匠把式一声洪亮之声:“开案”!所谓开案,糖业行话叫“拔楦”或“拔糖”,为最后一道工序。只见两个人对面而立,各自抻着一个糖膏头,将糖抻到一定长度,一方将糖膏头往上一合,喊声“接着”,对方应声“来了”,接着再抻拉。反复多次,糖膏越拔越白,越拔越细,最后要拔出“蜂窝”,放到案子上,加香料,压为条状,然后放在屋外冷冻,关东糖由此亮相于闹市。</b></font></h1> <h1><b> 时过境迁,历史大踏步的向前走,而一代一代的人儿驾鹤飞向仙境。老的吃食也随着时代在变化,现在的关东糖已不再是那硬硬的脆脆的粘粘</b><b>的实实的一根儿,花样儿翻新,各种创意层出不穷,但关东糖香甜的味道,却在我们的心中永远没有改变。</b></h1><h1><b> </b></h1><h1><b> 2018.2.8于玉泉山</b></h1><h1><b>(本文部分照片文字源自百度搜索 有所删改)</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