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月6日,我在伦敦地区,夏在巴黎。与英国伦敦相距三百多公里,原本鲜少下雪的法国巴黎,说是大雪纷飞,一派白雪皑皑的景象。</h3><h3> 当天,伦敦地区其实也间歇性飘起过大片大片的鹅毛雪花,气温明显凌冽,然而,雪花并没能降住伦敦,伦敦照样风和日丽。</h3><h3> 2月7日,伦敦地区阳光灿烂,En开车送我到希思罗机场5号航站楼外,我独自从希思罗机场托运、取票、安检、登机,飞越英吉利海峡,仅1小时20分钟,抵达巴黎。一个多小时的航程,我到达一个雪国。</h3><h3> </h3><h3> 巴黎, 30年前,我的妈妈曾到过这座城市, 5天前,我的女儿夏先于我到了这里,今天,我也来了,并荣幸地赶上一个银装素裹的巴黎。</h3><h3> 巴黎之倾倒我,首发于我的少年,全来自法兰西那些不杇的文字。</h3><h3> 有一年夏天,我去南昌参加个省级游泳比赛,与要好的小伙伴刘兰去她爷爷家,在她爷爷家的书柜里,看到一本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那一个下午,我看完了那本由一个一个小故事写成的名著。再后来,香港的电影演绎出一个个类似的故事,一看便知母本来自《人间喜剧》。</h3><h3> 中学时有一个寒假,父母单位的图书馆,新进了一大批外国文学书籍,图书馆员是我家邻居小敖阿姨,给了我一片图书馆的钥匙,让我在《悲惨世界》、《茶花女》、《约翰·克利斯朵夫》、《忏悔录》等一批新书中,消磨了一段在文字中与巴黎相识相知,心灵交融的美好时光,尽管有点囫囵吞枣。</h3><h3> 有一年临近高考了,蜜友小敏带来一套《基督山伯爵》,被我们几个蜜友昏天黑地地抢阅。</h3><h3> 再后来,有一个《巴黎圣母院》的电影,把巴黎古典、美丽、浪漫中带着烟火、热烈、人情的传奇,具象到了当时对欧洲孤陋寡闻的中国人心目中。</h3><h3> </h3><h3> 雪天的巴黎,室内暖气充足,室外并没有寒冷到无法出门。走在玛黑区古老的街街巷巷道道,乘上仅容二人的狭窄电梯,站在像中国四合院般的老宅高楼下,能感受到百多年前巴黎人的古老生活气息。街巷的地面由大大小小的石块铺成,被踩踏得发亮,走着走着就看到一幢幢厚实的历史建筑呲邻左右。街道纵横交错,狭狭窄窄,这在从前,是马路,如今是车路,数不清的拐角处,总有小车斜刺里杀出,所以,巴黎人都十分自觉走在贴着店铺的人行道上。</h3><h3> </h3><h3> 初到巴黎的头一晚,我们踏着积雪,穿过卢浮宫附近的古街,去搭乘地铁,落雪过后巴黎的夜空,天青色缀满绵绵柔柔的银白的云朵,路灯下,披了雪衣的秃树高枝,别有风姿,突然身后传来激越震荡的摇滚乐声,一位高个青年踩着一辆高高的自行车,车后载一个快餐箱,飞快地从马路上驶过,安静的街道,见不到几个行人,雪夜里,这激昂的旋律响彻云霄。</h3><h3> 雪厚的地方,竟有人在狭窄的街巷踩着双板,撑着雪杖,滑起雪来。</h3><h3> 我们走到位于巴黎拉丁区的全球现代艺术朝圣地——蓬皮杜艺术馆,天黑了,还有人在户外广场排着Z字形队伍鱼贯进馆,夜已深,室内大厅上下两层,无数青年人、以及像青年一样的中年人,围着激情四射的DJ台,载歌载舞,久久不离去。</h3><h3> 巴黎年轻人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个性,也是看得见呵。</h3><h3> </h3><h3> 巴黎城内,那些坚固的大石砌造的房屋、宫殿,几百上千年了,多少人间喜剧在这些房屋宫殿上演,只因为它的坚固,想毁也毁不了它们。</h3><h3> 那天下午,我们走在卢浮宫杜乐丽花园玉树琼花的林间、花坛,卢浮宫标志性的玻璃尖塔较雪色,似乎乏味了,人们都徘徊在雪景里。午后黄昏,只见远处埃菲尔铁塔指向的淡蓝色天空,出现玫瑰紫色、黄金橙色,丝绒般柔丽的彩霞,柔润的天空与地面洁白雪色交衬的视觉一刻,呼应得触目惊魂,拔响心上最美好的那根弦,浑世遗忘。</h3><h3> 我在巴黎行走,与你共赏白雪,品尝百味。</h3><h3> 有人在说500多年前的中国明代王阳明大师的格物致知,什么叫格物致知?透过心性和实相的了解,找到一种见识世界,包容一切的行走的快乐,是我可以理解的格物致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