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水墨晕染,江山如此多娇

梦醒时分

<h3>笑踏河山,豪气云天,此刻穿云破雾,万里江山如此多娇,静雪留白,苍树晕染,松柏点翠,太空俯瞰犹如一轴水墨丹青,从红日初升的天际徐徐展开,渐渐地,时间苍茫起来,像丹青高手指尖的画笔,一描一染,把耀眼的深红浅绿点缀在无限时空里。渐渐地,眼前的层层云雾堆积起浓郁的水墨,把脚下的娇丽江山晕染成无限的写意山水画,像散落一地的水墨青彩,既来不及整理,也来不及装订。渐渐地,把云端之下的每一个角落,精装成一本本青花韵散的书封,净尘满面,暗彩疏影……</h3> <h3>极目下望,高山流水就像翩翩少年高冠束发的绸带,飘柔而秀美,渐渐地,每一寸江山越来越孤独,越来越虚幻,好似用手轻轻一捋就能挂到腰间,遥望银河折射下如梦如幻的锦绣江山层峦叠嶂,恰如帧轴点翠朦烟黛色,又好似口中独自咀嚼的深情爱恋,如此热烈,如此回味悠长。渐渐地,记忆越来越丰满,记性越来越单薄,远山长河犹如旧人渐渐远去,渐渐迷离,渐渐陌生。渐渐地,关于江山如画的的故事和有关冬天的传说都已成梦。</h3> <h3>如此迷恋高空俯瞰下的江山无限,是因为那一泻千里奔流不息的江海带给我们生命厚重的精神与物质灵魂的考量。延绵无尽、墨染彩渲的江山画卷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人生的哲理。内心,一下子稳妥的犹如记忆中依靠的墙和温暖的床。随着破云穿雾,浮云之下一只孤单的燕子展翼飞来,方觉得水墨丹青里穿梭的吉祥鸟仿佛就是自己,记不得哪一年飞到了南方,也不记得何时回归了北方。渐渐地,渐渐地,我们都老了,眼花耳聋,慢慢心智混沌,幻影里隐约地听到耳边传来青花瓷破碎的声音。但梦醒后江山依然如初,墨韵万里,傲娇如画……人已经没落。</h3> <h3>千百年来江山多娇的的故事延绵不绝,最深刻,最高境界的表达总是华丽歌颂后无言又寂静的注目,淹没在红尘茫茫的的寂寞里。旷远的沉寂,会收敛所有轻视高山峡谷的放纵。执一朵含情的心花,植一枚落拓的墨色把眼中和心中的江山泼洗干净,让温暖和期待,安抚于飘雪的寒冬里,指尖的娉婷不再是曾经,而是一朵盛开在清眸里的晶莹,江山之上灿日折射的明媚,是含蓄,是包容在原谅里的美丽,豁然,万里江山如此透明…</h3> <h3>皎空浮云下,风轻轻划过,不曾吹留一丝痕迹,只见那朵朵云花,旋转,飞扬,飘落于它热恋的如画江山。突然,感受到淼淼雪花已薄薄地敷了长河山川一层水粉,只是不知道万里江山,是否拥抱了飘雪的温暖!手搭额眉,凌空望远,层层叠嶂,墨韵浓染。平湖江海,红雪丹蔻,好一幅雄美的画卷啊……此等意境平静了心房,消融了烦恼,没有杂音,任白云纷飞,任时光飘零。这一刻就这么安静着,不再忧虑,不再愁眉,隔着天之涯海之角的距离,隔着红尘山水,落笔于这个夜晚。</h3> <h3>细细品鉴,人生何尝不是这一幅万里江山,生活虽平凡,犹如水墨江山中覆盖的白雪淡淡留白。在涉世未深时,恰似看风景的人,我们都是天涯过客中的旁观者。一旦经历了风雨,就如风雨净化的江山,洁净而出彩,我们便成了这世间的主角。在这飘渺淡然的娇媚画卷中,各自演译着属于我们自己的精彩,脚踩云端,揽一缕清风笑面如画。珍一程长情山水,浮心云开,在眸下如画的无限江山中风轻云淡且心怀豁然开朗。</h3> <h3>流年岁月,淡而悠远,索性,将这一方随意,安放于水墨留白的江山之间,不问人生几何,不管苍云白驹,只管静静地守一份自己灵魂的素雅,在暗香里蔓延成一弯明月的婉约,把心秘寄存。时间,像一条永无止境的河流,带走了渐远的往事,带走了红尘的伪饰百态,面对物是人非,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我们这场生命中的情非得已像高山般伟岸稳重,忽如远行客,今夕是何夕,原来我们都是画美江山里稍纵即逝、清风踏世的一员过客罢了……</h3> <h3>包林,笔名,梦醒时分,作品发表于《天涯》《上海文学》《耕耘》《一线短小说》《中国文字缘散文集》,《牡丹文学》《辽宁文学》《苏州散文大观》《中国诗词文学》《中国诗歌》《青年时代》,作品见于新民晚报、上海文学、其他报端及黄埔散文集、中国诗歌散文精品、诗词散文世界、上海警界、上海检察文艺、如雪文苑、环球时事评论、现代诗歌,还有其它各大网络平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