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莫惊扰了迎春的飞翔......

叶子

<h3>树影婆娑 残枝新芽 难掩璀璨笑容 似梦似幻</h3><h3>群山逶迤 残雪初融 怎挡匆匆身影 恍惚无踪</h3><h3><br /></h3><h3>…… <br /></h3> <h3>  王树群同学一路走好🙏🙏🙏</h3><h3> 今天凌晨,从美国东部传来噩耗:王树群同学上星期四悄然离开了我们。他夫人说他一直乐观健康,只是中午小憩就再也没有起来。他的遗体告别和追悼会定于二月十号举行⋯⋯</h3><h3> 呜呼,"燕园骄子北美魂归故里,精彩人生全马无憾征程"。</h3> <h3>  现在惟有那个活灵活现的山姆大叔一直在眼前跳跃:快乐、诙谐、热情、热爱运动。</h3><h3> 你同班程金龙说,我平生第一次看见翠竹是入学后。你带着130相机,装上胶卷,代我去北海公园,你为我拍照,我选择翠竹为背景,你却非要让我站在九龙壁的中间,说:加上你,这墙就此更名为十龙壁!逗的我开怀大笑!</h3><h3> 就连微信的个性签名都是:美国人他爹。</h3><h3> 愿 "大叔" 一路安好!</h3><h3> 我们收集了7807同学们对王树群同学的思念⋯⋯</h3> <h3>  大约在刚入学的时候,我教你和罗孝等下围棋。你是一个认真的人,骨子里就是不服输!开始我让你九子,这是师傅送给学生的礼遇😄。你学会了打劫,我却征了你的羊头,18X18=361个节点上我们用黑白棋子布局。一招一式都成了现在的记忆。那时候多好啊,可以不顾吹灯铃,不管什么期中期末考试。你的顽强劲让我觉得你不潇洒,但我后来才知道这正是我所缺乏的。不消数月,咱俩棋盘山胜负个半,不相上下。再后来,我使出回身解数,绞尽脑汁居然胜少输多!再后来,我高挂免战牌,你就和罗孝酣战不已,看见你俩酣战,我不时指点几下,感觉甚好!就在不久前,树群你"信誓旦旦"地说要是再与我下棋,你要让我九子,我以诡秘的冷笑回应,但内心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他是一个认真又顽强的人!树群,你的离去是我们巨大的损失!约好的后续友情只能停在回忆的脑海里了!树群兄走好!</h3> <h3>  想起来了,我们一起从天津塘沽坐船去大连,好像排了一夜才买到票</h3> <h3>  81年的某一天下午,我的牙齿出现了故障,当时学校医院已经下班,王树群同学先带我去海淀医院,没有牙科大夫值班,又带我去了平安里的北医附属口腔医院,对我的牙齿做紧急处理,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到学校。王树群,一路走好。</h3><h3> 惊闻噩耗,万分悲痛!同学4年,受树群同学关照很多,点点滴滴俱上心头。前两年来中大的相聚情景尚在眼前,却再聚无望!悲哉痛哉!</h3><h3> 难以置信!以前还说好下次去波士顿去找他一起喝酒,不想故人已驾鹤西归。王树群同学一路走好![凋谢][凋谢][凋谢]🙏🙏🙏</h3><h3> 刚刚打开手机看微信,发现7807群里有200多条信息,就感觉到有事,没想到是噩耗传来,太震惊了,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大叔的乐观豁达历历在目,王树群同学一路走好!家人节哀🙏🙏🙏</h3><h3><br /></h3> <h3>  我与树群在北大同窗,电子所同组,以后又在MRI领域合作过. 树群对同学和朋友总是满腔热情。有一年圣诞节,我就是在他家过的。我们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北京金融街一起吃午饭。我记得我们回忆过去,畅想未来,特别愉快。他还再三叮嘱要我尽快带小孩去他家认路。真舍不得他走[流泪][流泪][流泪]</h3><h3> 当年我和王树群,吕东风一起从北大考入电子所研究生,两年前在阿拉斯加游轮得以重逢并有幸认识他的夫人,没想到人生如此无常,愿树群一路走好🙏🙏🙏</h3> <h3>树静风停雪映天,</h3><h3>群山远去人不还。</h3><h3>好友亲朋遥呼送,</h3><h3>走马看花情相伴。</h3><h3><br /></h3><h3>普光 于瑞典</h3> <h3>安科老同事老朋友挽联:</h3><h3><br /></h3><h3>科技兴邦,奋勇当先玉树临风在安科,核磁共振书写灿烂青春</h3><h3>爱家敬老,谦谦君子卓群美德于众人,全马冲刺成就圆满人生</h3><h3><br /></h3><h3>逝者已矣,痛惜绵延相思树;</h3><h3>生者何堪,悼念长存同仁群!</h3> <h3>  请代我替王树群的安科公司老朋友送上一个花圈以寄哀思。王树群,徐晓和我86年一起到深圳安科公司工作。安科公司的老朋友们希望他一路走好🙏🙏🙏</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  转自安科原总经理陶笃纯:"啊呀,真没想到,王树群才59岁就离开了我们,英年早逝啊!太可惜了!我和树群自1984年认识,共事5年,关系很好。特别是1985年一起去美国参加MRI培训,我俩分在一个组,工作生活都在一起,至今囬想起來许多场景还历历在目。树群聪明能干,事事抢着做,是个好小伙。在开发我国第一台MRI的工作中,他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他到美国后成功创业,买房后还特地邀请我到他的新家作客。后來他回国时,也經常來探望我,保持着亲密的友谊。最后一次见到树群是在去年上半年,他到我家探望,相谈甚欢。我俩间有一句共同记忆深刻的话,见面时就会提起,那是一群美国佬调侃我俩的话:"These two Chinese guys dont like cheese!" 可惜的是再也没有机会同他共同回憶这段难忘的經历了。树群一路走好,我会一直怀念你的。请蓬蔓和两个孩子节哀顺变,过好未來的生活。"</h3> <h3>忆故人---树群同学二三事</h3><h3> </h3><h3> 澳洲的东岸时间比北京要早2小时,早晨6点钟醒来,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打开微信。随手点开7807大群,迷迷糊糊地看到在讨论着什么,第六感告诉我,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于是带上眼镜(有些老花了)开始爬楼……看到了林萍发的"噩耗……",不觉的,眼镜模糊了……</h3><h3> 树群同学和我都是北京生,他也是我大学毕业后接触最多的男生。但是在大学期间其实没有什么交集,他是二班,我在三班;后来分专业,他在无线电,我在波谱;甚至不记得是否说过话…….</h3><h3> 第一次近距离聊天,是在毕业后的1985年,那一年,我从原来的单位调到刚刚组建的中国科学院系统的中国科健有限公司(后来的中美合资公司叫深圳安科高技术有限公司),当时该公司承接了国家计委和科委开发国产应用核磁共振的项目。好像是那年9月份,公司在北京安排培训,当时公司里其他的老师跟我说,有个我们的同学也会来参加。我去的早一点,坐在教室里不久,看到一个男生进来,我一眼认出那应该是我们同学,他坐下来跟我打招呼,直呼其名;可我实在不记得他叫什么,犹豫一下脱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话一出口觉得太唐突,不免有点儿不好意思,他倒是一点儿不含糊,"我叫王树群",大大方方,然后我就一堆解释:为什么忘记他叫什么了,之类……哈哈哈。。。还记得有一次公司安排我们俩儿去天津新港,当时因为一批从美国进口的设备卡在港口不能清关(原因忘记了),和租的出租车司机一起,聊了一路……是个健谈的人</h3><h3> 后来深圳蛇口的大楼建成了,搬到蛇口,又见到了马继军(后来不知为啥大家管他叫"马儿"),都是公司的骨干,为第一台国产医用核磁共振系统立下汗马功劳。现在马儿还在深圳欢快的跳着,这位长跑健将怎么就走了……</h3><h3> 在蛇口的时候,树群同学和公司其他男生的宿舍在我的对面,一次他现在的夫人蓬曼到蛇口看他,我们还在一起吃饭,我印象深刻的是蓬曼去市场买来了小螃蟹回来煮着吃,虽然小螃蟹里没什么肉,可是我们吃的聊的挺开心的……</h3><h3> 之后,树群同学因为工作出色被送到美国上学,联系就少了。1994年,我也回到北京,大概一两年左右,我们一些共同的朋友喊我一起吃饭,又见到树群同学,那时,他已经毕业,并在美国创业,并应衣食无忧,而且经常回国,并在北京创业。从此,他基本一年回国几次,我也会一年见他1 -2 次,一直坚持到我到澳洲。期间,有几次他带全家回国探亲,我们一干朋友共同聚餐,天南海北,海阔天空,开心不开心,着急上火发愁,无所不聊……他还是个想法儿多多,干劲儿十足的人,我们有时笑他哪来的那么大干劲……</h3><h3> 树群同学是个重情义,热心的人--</h3><h3>和他接触中,总能听他数落起张三李四,没次他回国,总是不辞辛苦东跑西颠地访朋拜友,古道热肠地张罗聚会和饭局,前几年他生意好的时候,总是他抢着埋单,后来,我们大家轮流,他就乐得"蹭吃蹭喝",有个多年的朋友在温哥华突发心梗,差点儿丢了性命,装了6个支架,他专门飞过去探望,后来朋友回国又去阜外医院看病装支架,他还把我拉上去医院看他。</h3><h3> 也是个操心的人--</h3><h3> 他是个孝顺的儿子,回国期间,屡次提及他在北京的父母,让大家出谋献策……后来他说给父母找到了满意的养老院,还安排了适当的人,以备父母不时之需;其中的苦心,令人感动……可如今,真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h3><h3> 还有放不下的儿子、女儿……</h3><h3> 就说最近的吧,去年十月底,他还微信里跟我讨论他女儿来澳洲,如何换澳币的事儿,当时我还笑他,闺女这么大了,你还操个啥心呢……</h3><h3> 本来前一阵子,我还打算问问他闺女啥时来,来了没有,可是我这个人的懒散性格,总是忘了问。没成想,这一忘,就错成了天上人间……唉</h3><h3>临时起意,想写点什么,我记忆中的树群同学的点滴,音容笑貌就像是昨天,怎么会就戛然而止了呢……</h3><h3> 唯愿树群同学一路前行,在天堂里开心快乐!</h3><h3> </h3><h3>徐晓</h3><h3>20180206</h3> <h3>2006年九月底的一个周末(大概是九月23日),因罗晓波的到访纽约,开车去马萨诸塞州斯普林菲尔德市(麻省春田市,篮球名人堂所在地)(Springfield, Massachusetts),在The Big E上(新英格兰地区每年秋收时的农贸大会),与王树群会面并合照。</h3> <h3>  王树群,我想对你说,你几十年来在我心目中一直像"大叔"般亲切、睿智、宽厚、担当、顶天立地。八三年我出差北京去找你絮叨,你慈祥地请我在电子所食堂吃饭。在北大校庆纪念日的时候,我会在校园见到你及你的孩子们。因工作关系,你常来深圳,常跟同学相聚。2016年我去美东旅游,你专程前来纽约郊区与大家相聚。后来你开车来火车站台接我去了你那个在波士顿森林里漂亮大木屋。认识了你优秀、热心、真诚待人的家人。蓬曼妈妈每天带我出去玩,照了我一生中最美、最多的枫叶照片。你善解人意地带我去参观了女人心中的最美、最心仪的校园-卫斯理女子学院。2016年5月,我带着女儿和你一家相聚在阿拉斯加邮轮上,渡过了美好一周。7807二代还成了好朋友。最后一次见你是去年你带着女儿来深圳。女儿肠胃不适躺在你身边的椅子上。你的慈父模样让人暖心。我喜欢听"大叔"说话,你言语不多,但闪光点频频;我喜欢跟"大叔"说话,无忧无虑,可以真话直说。你与我们的告别方式也是"大叔"级别的,就这么平静安详地别过。我会一直怀念你,希望来生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里与你再续7807同窗情缘。罗晓波 20180206</h3> <h3>  毕业后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大约是前年。我刚刚入这个群不久。恰逢我从苏州至北京出差,你知道了。你打来电话,让我猜你是谁。尽管波士顿一别又是近30年未有谋面,但一向直觉很差的我一下子就说出了你的名字:树群子!谈到你来回中美之间,为了照顾父母,你令我感动乃至敬佩!时间紧迫,我们约好第二天早饭在酒店见面。就这样,我彻夜不眠,回想同窗四载的点点滴滴,极力想象着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激动的心情让我不失眠的人夜间醒来好几次。自己都觉得可笑,哎,两个大老爷们即将见面,又不是要"相亲",有什么好激动的呢?冥冥之中,可见我们的感情之深,难以言表!我自以为我们今后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我退休后一定再去看你。。。找你下棋,跟你跑步,你跑全程马拉松,我跑个半马也成啊!你却撒手人寰,居然静悄悄地与世长辞,留下自己的父母、爱妻和孩子、妹妹,还有我们这一群在生命中无疑最宝贵的四年同窗们。树群,你走好,有朝一日我到了那个天空,我定会发布寻人启事去找你!</h3> <h3>  这些年树群回国多次来我的实验室和公司,引荐新朋友,探讨新技术应用和长马体验,看他精力旺盛,身体健康,闻此噩耗真是难以接受。树群走好,在天堂既往奔放乐观🙏🙏🙏</h3><h3> 神采奕奕的男同学们,让我们记住每一张笑脸,珍惜每一天。</h3><h3> 刚刚看到这个震惊的消息,不能相信。去年去阿拉斯加见过他们夫妇,非常健康快乐的一家。怎么可能?</h3> <h3>  </h3><h3> 这消息太突然了;真让人不可接受。王树群曾和我们住过同宿舍,两年前在阿拉斯加与他和家人一聚,在深圳也有一聚。</h3><h3>🙏🙏🙏🙏🙏🙏🙏</h3><h3><br /></h3><h3> 王树群走了?这太难以接受了[流泪]昨晚看到爱国者队输了,还心想是不是應該在群里安慰王树群一下。[流泪]</h3><h3><br /></h3> <h3>  怎么可能?!他一直很健康呀!还经常跑马拉松。去年他来北京,我们还一起吃饭,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李晓峰两口子也一起参加,我们聊的很开心!没想到他说走就离我们远去了![流泪][流泪][流泪]</h3><h3> 惊悉此讯,非常难过!我和树群是中学非常好的同学,中学期间经常到他家玩耍。我和他父母也比较熟悉。希望他一路走好!在西方极乐世界安静休息,保佑他的家人幸福!保佑他的父母健康长寿!请转告他的夫人节哀!保重身体!对王树群同学的去逝我和我夫人都表示沉痛哀悼!🙏🙏🙏</h3><h3> 谢谢老杜把此讯息告诉我们。我现在外地,3月份回北京。常联系!</h3><h3> 王树群的好同学,发小,张富勇。2018年2月6日。</h3> <h3>  树群突然离世,震惊之余深感人生无常。然睡梦之中驾鹤西去,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愿树群一路走好一一一</h3><h3> 震惊,哀伤!对大叔开朗的性情,健康的生活一直羡慕。</h3><h3><br /></h3><h3>十冬腊月漫天飞雪呈花祭</h3><h3>卌载同窗无限哀思送树群</h3><h3><br /></h3><h3>燕园骄子独树一帜</h3><h3>北美创业功成名就<br /></h3><h3><br /></h3> <h3><br /></h3><h3>北大求学,科院深造,安科下海,</h3><h3>远涉重洋创新业;</h3><h3>初露头角,略显风骚,一展雄才,<br /></h3><h3>拼搏异乡呈英豪。</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哀 树木凋零 燕园英才去何急</h3><h3>悼 群雁长鸣 无线同窗为君泣</h3> <h3>少年已成茫茫,回头望,你在天堂。树群同学一路走好。 🙏🙏🙏</h3> <h3><br /></h3><h3><br /></h3><h3>月亏天低树,</h3><h3>鸟倦夜归群。</h3><h3>何是吟苦痛,</h3><h3>未敢叹星殒。</h3><h3><br /></h3> <h3>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zWk0VbN0VJMomeHki_K76hTun1P8GGKh/view?usp=sharing</h3> <h3>  参加的追思礼拜尽管有痛失的泪水,但也不乏精彩的回忆。正如美片和悼词所表达的我们与他同窗的自豪,是对活着的我们最好的鞭策和鼓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树群的家人和他全球无数的同学同事好友们,以他的名义庆祝了他精彩的一生,还是要说,树群一路走好,相约来生续缘同窗!</h3> <h3>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h3><h3><br /></h3><h3> 我们六位北京大学无线电系七八级的同学,怀着难以描述的心情,和你们相聚在这里,一起向大家共同的朋友,我们的老同学,王树群,做最后的道别。</h3><h3><br /></h3><h3> 首先,我们要向安排这一宝贵机会的蓬蔓表示感谢。我们还要感谢,罗昆和所有志愿者们的辛勤操办。</h3><h3><br /></h3><h3> 我们六位同学,向远在北京的、树群的父母,王耀林、于慧莲老人家,向在这里的、蓬蔓的父母,蓬铁权、王美娜老人家,转达我们七八级一百二十多位同学的深切问候。我们全体同学,深切地问候树群的妹妹,王敏,深切地问候蓬蔓的弟弟,蓬钢。我们还向树群和蓬蔓的其他亲属,包括出席这个追思会的,还有远在中国的亲属表示深切的同情并致以衷心的问候。同学们委托我们转告蓬蔓,转告妮妮和凯文,我们大家的心情和你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大家和你们在一起。</h3><h3><br /></h3><h3> 四十年前的北京,金秋十月。燕园的36楼和40楼迎来了一百四十多名来自中国各地的年轻人。他们是北京大学无线电电子学系,在恢复高考以后招收的第一届学生,树群就是其中的一员,他的学号是7807066。入学后的前两年,学习的是基础课。一百四十多名学生,被分在四个班,树群在二班。入学后的第三年,开始学习专业课,我们大家被分到无线电、波谱、电子和声学四个专业。无线电专业最大,分到的学生也就最多,学生被编成两个班,树群被编在无线电二班。</h3><h3><br /></h3><h3> 在四年大学生活中,树群在同学们的印象中,是个快乐、诙谐、热情、热爱运动的人。他留给大家最深刻的记忆,是他对同学的关心和帮助。家在新疆的同学仍记得,入学后的第一个寒假,因为假期短、离家远,他无法回家。树群就带他出去玩,转公园。大家仍记得,大学三年级时的一天,一个同学突发牙病,疼痛难忍。树群放下手中的功课,急忙带他奔往北大校医院。不巧,校医院的牙科已下班。树群又带着他跑到海淀区医院,没想到那里的牙医也不在。树群又带着那位同学奔向平安里的北医附属口腔医院。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回到学校。</h3><h3><br /></h3><h3> 同窗四年,培养了终生的友谊。当大家开始步入中年的时候,树群在7807同学的圈子里,有了"大叔"的昵称。这不仅是因为他在微信群里,选用了山姆大叔的画像做为自己的标志,更是因为他在大家的心目中是个亲切、睿智、宽厚、担当、顶天立地的人。</h3><h3><br /></h3><h3> 从入北大到今天,树群在四十年的人生道路上,一直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他努力学习,辛勤工作,在学习和工作中,培养了自己的能力。他眼光敏锐,善捉机会,在人生的道路上,施展了自己的才能。</h3><h3><br /></h3><h3> 树群,你在北大上学时就略露头角。到科学院电子所读研究生时,你的工作已显出年轻一代研究人员的风骚。当你做为中国第一批下海的科研人员,在深圳的安科,开发中国第一代核磁共振成像产品的过程中,更是一展雄才,为产品的成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再后来,你远涉重洋,来到美国发展。在异国他乡,你搏斗商场,开创了自己的事业,显示了你的才能。</h3><h3><br /></h3><h3> 我们六位同学,代表7807的全体同学,给你送行来了。我们大家祝你一路走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