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深处,是回忆,亦是倾城

杨海林

<h3>是笔尖蹭在牛皮纸上的悠悠漫舞,如繁花密缀,装饰了一树的美。当文字书写于纸上,是否亦是一纸如花的芳华?</h3><h3>惯于写像玻璃一样易碎的文字,一字一句,就像拼接伤感的文字,然后满心期待着拼凑出一段精美的言语,似在拼接一段故事,而我用镜头写在了这里!</h3> <h3>笃信着每一段文字都有其唯一的故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笔尖流泻的文字,是个人的灵思。</h3><h3>虚得空寂,每一个词句,似乎都染上了一丝空灵。仿如世天语。</h3><h3>牛皮纸的质地略粗糙,笔尖有些迟钝地继续书写。特殊的气味与颜色,弥漫着每个黄昏的深沉,你可以称之复古。沉寂其中,窗棂外是安静的冬末。寒风凛冽,早已随春天的到来落幕。于是我继续写,然后看着桌子铺得满满的纸张。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思维,相机思维</h3><h3>一时的喧与寂,似乎只余下寂,鸦都归巢。</h3><h3><br /></h3> <h3>只听见相机,咔嚓……咔嚓……</h3><h3>其实无论是镜头,或者快门,都是极为笨拙的东西,真正懂得是镜头后面对事物变换的思维方式!</h3><h3>我们的时光,我们的年华。就像日历永远只需轻轻掀去一页,而于我,我们,掀去的,是历史的沉重。因为世界上最遥远的,除了已逝者,还有上一秒的自己。</h3><h3>岁月打磨出我们的棱角,然后又用生活来抹平。尖锐的叛逆叫嚣着寻找着发泄的出口。而一切为发泄所寻的理由,在孩子气地伤害了身边的人后,以爱之名的袒护,落到我身上,亦都成了罪。</h3><h3>最后跌跌撞撞,落得一身伤,就当是为青春化下的残妆。</h3><h3>然后我们漫步终老。</h3> <h3>我们的年华正在失窃。命运似乎给了我们一切,却又匆匆地收回。</h3><h3>月色或日光,光影交错,胶着在一起。这就是你的世界。</h3><h3>每个人的人生,似乎都有去无回。</h3><h3>而这些,是我们彼此终将去正视的。</h3><h3>无分贫富贵贱,每个人,都殊途同归。似乎格外公正,却又让人哭笑不得。</h3><h3>我们,又能怪谁呢?</h3><h3>当我的心跳终结,当我暖阳不复。寒霜抹上白发,岁月在眼角留下刻痕,那时的我衰老而无力。美人迟暮,待老去,东施或西施,不过都是枯骨。碑文上刻的风华绝代,收进墓中的倾国倾城,都已成过去。光阴荏苒,遗忘的种子早已发芽,老牛又能懂你?</h3> <h3>陌上花开,阡陌以北,伊人墓上。那时苔痕蔓延,碑文模糊。行人偶然路过,只言花娇,却不道人美。</h3><h3>时光深处,是过去式的倾城。</h3><h3>突然很庆幸,我所剩的时光足够用镜头和思维记录下所有。好在,相机还握在手中。</h3><h3>然后你是否看见,隔着重叠时光,每一个黄昏的碎影斜阳,轻轻悄悄地领着寒光往深处走。晕染开,几许寂寥。</h3><h3>对事物的认知和理解,我用自己的方式坚持下去。</h3><h3>时光深处,是回忆,亦是倾城。</h3><h3><br /></h3> <h3>编辑杨海林</h3><h3>摄影杨海林</h3><h3>部分文字来自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