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首次上海行

生命里有个春天

<h3>  高铁列车疾驰在宽阔无边的田野之上,窗外的一切都被定格。此时,我已不在吉林,耳畔是蔡琴《把悲伤留给自己》熟悉的曲调,她的演唱如轻吟的诗,如潺潺流水,安静,惬意,悠远,亦如此刻我的心境。</h3><h3> 2017,我精彩而勇敢地告别了!</h3><h3> 2017,留给我人生的是孑孓身后的平和。</h3><h3> </h3> <h3>  海拔在200米以下的便是丘陵地带了,吉林是农业大省,广阔无边的视野给了我沉静思考的好习惯,玉米的健硕,稻谷的谦恭,大豆的诚实,高粱的俊拔,黑土地的憨实、包容、质朴,还有来自三江两岸豁达的风……我真的愿意为他无尽的无尽而沉醉!</h3> <h3>  那新生的矮树,是兽的脊背上新生的绒毛,更似野猪的钢刺,皆是生命,但我看到的执拗,不容诋毁。<br></h3> <h3>  在北方人的眼里,山,可以取材。树,粗的可以为梁作脊,细的可以凿窗作椽,枝叶可以拥簇作顶,连那树下的泥土都是无私丰厚,和泥拖丕,炼火成瓦。大石筑砌为房屋楼阁的基,细石成沙后就成了抹墙勾缝的精料。可见山该有多好。但在北方人的眼里,它归根结底就是山。老百姓看中的就是它的最为实际的引用,因为那关乎温饱冷暖,吃穿住行,就算是糟木,也不会放弃,拿来灶堂中烧火,成灰后又被倒在了雪天的门口,用来防滑。白山黑水,长白黑龙,成了经纬。</h3><h3> 所以,钟灵毓秀,山石佑护……一类的赞词就被人不舍的南移。所以,此刻,眼前的石头,山岗,便不可以是被亵渎。旷野中偷偷伏潜的野兽,是蛇,是虎,是公狮。自亘古以来,就这样不曾动一下,傲视远方,镇守这一方安宁,养护这一方子民,驱灾避祸,人们不惧怕它的崩裂坍塌,惧怕的是它的愤怒。尤其是自闭了眼神,置乡民不顾,任生灵涂炭,背井离徙!</h3> <h3>  北方,因为平原。房屋总是比谁的高大气派。最终,山成为了陪衬或点缀,湖林公园也都是造出来,上下山路,短得可怜!</h3><h3> 要知道,真正的山是造不出来的。那应该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精心杰作,是上天的情义安排。平生丘洼成气魄,指天画地自婀娜。而脚下,是他的归属!</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