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之地·美食之城—成都在饕餮!

封蒨

<h3>  对于"饕餮族"们来说,天堂的厨房离我们很远,但成都的美食却离我们很近!所谓"少不入川,老不离蜀",那是在生产力低下的物质匮乏年代,人们的忧患意识作祟罢了。在物质相对富足的今天,追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是没有什么错误的!</h3><h3> 人生一切伟大象征意义的物质基础,就是"吃好!喝好!"……</h3> <h3>  西成高铁的开通,最兴奋的莫过于两地的"吃货"们。这个带有贬义又略显夸张的词汇,也只有这个年代,人们才敢于乐意接受并自豪地自诩着。</h3><h3> 这是一个快速进步,日新月异的时代……</h3> <h3>  成都是个飞速发展的城市。这让同为西部重要城市的西安很是纠结和惭愧。在以GDP论英雄的年代,成都显然是个英雄。</h3><h3> 于是,成都成了西安追赶的目标。而成都显然并没有停下或放慢脚步的意愿。她也有自己更雄伟的追赶目标和伟大的梦想,那就是努力打造——中国的第四城!</h3> <h3>  这个城市俨然暗合了美食之都的喻意。在城市规划,建设规模,产业布局,人才引进,创新举措上,她就如龙王的第五子饕餮,豪吃天下。相比较而言,西安有点小气,局促地只是小康人家的"吃相"。</h3> <h3>  经济学浅显的道理就是通过社会生产来解决人们的"吃喝"问题。在吃相上,没有雅俗之分,只有滑稽的行为。上世纪八十年代,人均收入不过几十元钱,那时的人们追求的是吃饱;到了九十年代,收入增加到几百元,人们开始追求吃的更好;到本世纪初,收入提高到几千元,人们开始忙于四处赴宴,直到吃的发撑!今天,收入高了很多,结果许多人因为身体"三高",而开始吃药!</h3><h3> 中生代时期的恐龙只所以体型硕大,盖就是食物来源过于丰富。这个花费一亿年时间吃成的庞然大物,到头来依然是个冷血动物,丝毫没有吃出一点高尚境界。</h3><h3> 贪吃其实是一种病态!</h3> <h3>  成都美食有很大的地域特色,除有丰富的物产支撑外,关键是成都人在吃中,翻新出了文化。遍及城市各个角落的餐饮场所,装修考究,花样别出,特点鲜明。丰富的食材,浓烈的味道,麻辣的腔调,仿佛就是巴蜀文化的盛装表演。</h3> <h3>  区域之间有巨大的饮食差异,表面看是生活习惯,实则是生活态度和人生哲学。川菜的特点体现在麻、辣、鲜、香、咸的组合上,这种五种味道是对传统五味的创新和改造。</h3><h3> 川菜最突出特点是追求味觉的浓烈感受,把麻辣发挥到极致。强烈的舌尖刺激,在痛苦的疏解中释放出快乐。人生的哲学又何尝不是这样。什么是快乐?快乐就是建立在长期痛苦压迫之上的瞬间释放!</h3> <h3>  中国人讲究五行风水,天人合一,有南甜北咸,东鲜西辛之分。在追求吃的方面,成都人把饮食提高到享受生活乐趣的极致上。单是一种小吃,佐料碗如中药铺,又似化学实验室。看似复杂的添加程序,在熟练的操作手中,井然有序。当一碗"谭豆花"、"红油抄手"、"担担面"、"麻辣粉"……送到面前时,所有的心思就集中在那迫不及待的第一口上了。</h3> <h3>  穿行在成都的大街小巷,处处能体会到这个城市建设的匠心独具。十几年前,西安与成都还处在同一个经济层面。但十几年后,西安却被成都甩在了后头。某些时候,选择好一个城市领导人是城市发展的关键。</h3><h3> 可选人的失误,责任又有谁来承担呢?</h3> <h3>  成都的发展得益于庞大的人口数量和周边呈同心圆状星罗密布的区县。要知道人才是经济发展的关键。在开放的经济体中,人即是生产者,又是消费者。当然,更重要的是离不开制度政策的创新。在这个方面,成都的作法显然更加开放,更加包容……</h3> <h3>  区域经济发展同国家发展具有一致性。美国学者戴伦·艾塞默鲁、詹姆斯·罗宾逊在他们合著的《国家为什么会失败》一书中,总结了"广纳型"和"榨取型"两种经济模式下,成功型国家和失败型国家的发展结果,得出了五条经验。显然,成都在吸引人才并制定包容政策上更加开放,在引领资源向新科技投入上步伐更大。仅仅这两点,就足以让一个城市在同质化的政治制度下脱胎换骨,可见经济发展是没有什么神秘可言的。</h3> <h3>  在祝福成都的同时,没有忘记善意的提醒。巨大城市固然有巨大的经济效益,但城市病也随之即来。信息化,智能化快速发展的今天,城市也在进化和分解。与四川的第二大城市锦阳比,成都如恐龙,锦阳则为小兔。过分的财政悬殊,不利于社会公共资源的平均分配,长久以往反而掣肘经济。</h3><h3> 实际上,成都模式就中国经济版图的一个典型样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