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情温暖着的幸福

九天飞雪

<h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落叶飘飞的深秋季节,每年的这个季节也是我们姊妹几天团聚去洨河堤岸边父母的坟上看望父母的时候。春天的时候洨河新修的河道还未放水,这个秋季再来时洨河里流淌着的,已不再是那种又黑又臭的河水了,这也算是家乡令人欣慰的一个新变化。</h3><h3><br></h3><h3>午后的阳光斜照在堤岸上有些发黄的杨树叶上,也洒向地上长长柔柔的干枯了的衰草。远处满目的田野苍翠,绿汪汪的麦田泛着深秋里难得的别样生机,透出一股温暖,仿佛自己是回到了童年的故乡一样。</h3><h3><br></h3><h3>今年的秋不同于往年,心里多了许多自然的坦荡,少了许多秋心缠绵的惆怅。有人说我不笑的时候,脸上和眼睛里总是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也许有些是我无法改变的,但我知道我的心里真的多了许多好似失而复得的微笑。大概这也是一种心理的成长吧,人总是在成长前进着,经历的岁月多了,也许才会真正的成熟,心境也会豁然开朗。</h3><h3><br></h3><h3>现实中父母虽然已经远离了我们,但我的梦里心里,他们从未远走,一直就在我的身边,姐姐、妹妹也都一直伴随在我的身边,近六十的大姐更是我最亲最敬的好姐姐,从我出生就开始用她稚嫩的双手为我筑起一道道爱的围栏,让我被幸福温暖,儿时的羸弱总是在姐姐的臂弯里得到最好的呵护。每次姐姐讲起小时候的事,我都在心里一次一次加深着对姐姐的崇敬和感恩。那是我刚刚学会走路,也就一周岁的样子吧,感染了麻疹,在缺医少药的那个年代,大人并不像现在这样拿孩子当回事,孩子多对父母来说本身就是一份累赘,母亲经常不耐烦发些火:“左一个累赘,右一个累赘,死搭死搭就安生了!”毕竟那个年代无奈多余的产物太多了,即使这样,一个个生命也都顽强的活了下来。得了麻疹的我差点被阎王收了去,还好命大,活了过来,本来已经学会走路的我病了一场后又不会走路了,左脚脚跟着地,脚尖不着地。父母以为是扭着了,就让大我十三岁、当时还是个孩子的大姐背着我去几里地外的大姑家找他们邻村的郎中给捏捏,也就是现在的接骨按摩。</h3><h3><br></h3><h3>当时的大姐已经学会骑自行车了,正新鲜非要骑着车子带着我去看病,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我想我那时太小,姐姐也不大,大人都没时间管孩子,父亲也许是怕姐姐骑车子出意外,所以才不让姐姐骑车去的。结果大姐背着我一路哭着去了大姑家,六七里地的路程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走走歇歇,到大姑家的时候快晌午了。大姑没在家,是大姑父给做的饭,米汤炒豆角。吃过饭,大姑父领着姐姐去邻村找那个会看病的郎中。姐姐很清楚的告诉那个看病的郎中说,“俺这个妹子本来会走路的,后来得了一场病又不会走路了,她这只脚尖不挨地。”郎中捏捏我的脚,说,“这孩子的脚不是扭着了,是扎针扎的,扎针扎着了神经线!”听人家这样说,姐姐和大姑父就回去了,姐姐又背着我一路走了回来,回家和父母说了郎中的话,后来再没去管我的脚,时间长了,就任其自然成长了。</h3><h3><br></h3><h3>那时的大姐很小就是家的骨干,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就替父母分担了许多活儿,大我两岁的哥哥也常常闹病,都是大姐背着去十几里地外的一个老中医家给哥哥看病拿药。姐姐是家中的长女,干的活多,受的委屈也多,比同龄人都少了许多玩耍的时间。等我们都长大一些了,姐姐是生产队的一员女大将,什么活也干,拉小车、起粪坑不比男人差;家里的针线活儿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母亲做的还要又快又好。纳鞋底一夜纳一双,针脚又密又匀。每年春夏早早把被褥拆洗好,等到下雨天,生产队不上工了,就在家里做被子,一天能做六床被子。虽然姐姐识字不多,文化不高,但她所拥有的能力却是我们这几个弟妹都不及的;姐姐思想的先明,眼界的开阔,更是一般同龄人所没有的。有这样一个聪明智慧能干的姐姐在人生的道理上为我领航,真是我的福气。</h3><h3><br></h3><h3>熟悉的音乐响起时,心里激荡着的是浓浓的亲情;我爱大姐,更希望她能在我这简单的文字里读出我的这片感恩的心;能表达的不能表达的都倾注在这浅显的文字上,代表着我的这份至诚之意。祝愿这份被亲情温暖着的幸福同样环绕在姐姐的身边,一路走来的艰辛记忆在岁月中不曾被忘记;爱在心里,爱在梦里随时光延续;追忆童年的往事已是今生最美的话语,在这里让思绪跟随季节的转换,周而复始描述每一个感恩的心理;回味每一个细节给岁月留下的痕迹,笑声在风中飘远,眼前依旧是那片熟悉的田野,在心里、在梦里出现。。。。。。</h3><h3><br></h3><h3>图片/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