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风总是停留在拐角的街道,你总是穿过我的发梢,然后用转身的距离与我分道扬镳,世事难寻,触角难觅,风归处总有一些难以预料的故事在心中激荡或是难以所思的,或是无法想象的,但它却如天外来石划破夜空的灿烂,但最终还是灰飞烟灭了。<br> 孤独与缺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灵魂的荒芜,那些杂草沙砾已经把纯净堆满,那些空虚与妄想已把心灵占据,想想也是可悲的,生命的丰盈岂可此般糟蹋?独坐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静听世界的声音,川流的车水马龙,呼啸的北风敲打着窗棂,好像全世界都在问她,你到底要什么?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份“平安喜乐”局外人面目狰狞的说:无病呻吟罢了,也许还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分量,她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也许更多人认为“旁观者清”但不是所有旁观者都能观清,世界上有一种人叫“沉默”她从不说好,他也从不说坏,只是会把一些东西掩饰的很完美罢了,更不会被人发现,因为他是一个超级能掩饰物种,也许,更可以说他不卑不亢吧。<br> 安之若素他一直觉得那是说给死人听的,人这辈子如若不折腾,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生命若犹如一口枯井,那还有何意义呢?了无生趣……也许,折腾更是他的命,更是他的符号,他喜欢更习惯折腾,在万万千千的寻觅中他把自己定位成战士,是那种不折不扣的战士,即便是玩,他都是旗鼓相当,势均力敌。不过,他更是矛盾的,虽然已习惯所有的孤寂与蹉跎,他更怕打扰,怕的要命,她更习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起床,一个读书,一个人赚钱,这样的日子在她的认识里有更多的喜不胜收,也有更多的逍遥快活吧。<br> 言至于此,也许她更是一个怪人,她可以把所有的激情展放在人前,又会把所有的光辉卸下躲在银幕之后睡觉,她更可以把所有的安稳聚集于一人,然后再轻轻的放下,她是矛的,但她更是无坚不摧的,她会把所有的言笑至力于所倾,更会把所有的专注力所转,只因,她不想再为自己疗伤。<br> ……20180128曼,午后随笔</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