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孩子都是朵花,狗尾草也有它坚韧的标榜

乘风

<h3>  临近年终,在各项工作收拢、汇总、表彰先进、激励人心之余我总想写点什么。我的课堂里出现过不少Y博士,他们性情上给人感觉怪癖、不合群、同学关系搞不好,和他人闹抵触、从而被疏离、孤立了起来,有时因某一科作业拖拉、邋遢而不遭老师待见。</h3> <h3> 我曾经在午后的操场上问一个眼睛大大双眼叠皮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男孩HZY,你怎么喜欢来找我玩?他说:他们不愿意和我玩,我心里甚是理解他,或许他饱尝了坐冷板凳的滋味,和他人产生了隔阂,我乐意敞开心扉接纳他,让我们之间建立起心理联系,彼此传递温暖和友情,我和他玩过很多游戏:藏树叶、捉迷藏、猜迷语、手指操、枪战,他内心那块坚实的厚冰渐渐开始融化了:周老师,你有几个孩子?男孩、女孩?我妈妈给我新生了个弟弟,我想要一个妹妹,他变得开始和我无话不说。</h3> <h3>一天我当着HZY的面对语数老师的宠儿Ⅹ博士说你国学学得好、跆拳道也挺厉害,可冷兵器时代已经过去了,HZY加油,你是一位了不起的军事发烧友,现在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军校一定能成为研究现代军事武器的专家,这么一捧他,他脸上顿时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自信开始自诩:我假期里带你去辽宁号上参观一下。</h3> <h3>  另一位杨博士,我在三年级的科学课堂上发现他回答问题时透露出丰富的课外科普知识长期的积淀,我在快哉亭公园里当着他妈妈的面由衷地对他赞美了一番,据说这倒让他落下了最喜欢科学的嗜好。我在班级里依据他们各自的特点给他们起了相应的绰号:当然都是孩子们的喜闻乐见,引以为豪。</h3> <h3>  我愿意走进他们的内心、感受他们的纯真,享受这份独我能感知却难以名状的乐趣,这不止一次引来食堂人员、保安孙师傅讶异的目光,有孩子调侃着说老师你怎么跟小孩似的?我说我是活跃在你们中的老小孩,在旁的他们闻听都笑了。</h3> <h3>我同他们约定照完"全家福",别忘二十年后还在这里再相聚! 好的"周爹" !我只觉心底漾起幸福的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