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水族馆里,鲸鲨也好大,比鱼群还要大。我们矗在厚厚的深蓝色玻璃前,看鲸鲨来回穿梭。这种憨态的大鱼背部长满了星星,在海中游荡,就仿佛在星空中翱翔。</font></h3> <h3> 鲸鲨不是唯一的焦点,水母缸也有一大片逗留的人群。在斑斓的灯光下,它们间隔着焕发出不同颜色的光芒。</h3><h3> 身处海洋馆,就宛如身处另一个世界。这的确是新的世界,一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真正的大海是否也是这般童话似的宁静而与美丽呢?我就不得而知了。</h3> <h3> 匆匆略过海洋馆,我觉得有些发晕。出馆,面前是一群“舞者”。一行三人呆呆看了好久,我有些出神。回首这一周,我常开玩笑说自己“魂飞魄散”的,我的思绪像张网,企图在茫茫中抓紧什么,最终却颗粒无收。</h3> <h3> 情好乱,剪不断。我连看了几天李义山,似乎也分不清个虚实真假。周六的晚上,屋内的灯光好暗,浅浅的橘红像只发涩的木瓜。我不需要想象,酸涩就开始扩散。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恐怕只有这时,我才能隐隐领略到一丝他的无奈吧!</h3> <h3> 李商隐的诗晦涩难懂,我不知道怎么解,就干脆夹杂着自己的东西任意思索好了。改编古诗像个贯穿时空双人游戏,作者在时空的一头把织好图案向你抛来。你在另一头接下,拆散、还原成五彩的线,剪断、又重新系起来,再掺上些许自己的线,编制成新的图案。通过一首锦瑟,我走上一座通往他的桥,让我得以透过细小的缝隙远远观望。<br></h3> <h3> 文学的魅力好大,历经沧桑却只若初见。一千两百多年前的诗延绵到今天,其情感只增不减。海枯石烂,文字却依旧生机盎然。</h3><div> 文学,是一种古今通用的沟通方式。从唐代的拇战,到今天的划拳。言传不断的可不只“666”啊!更是中国人的情趣与哲学思想。</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