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来的记忆~~~小胖记事

睿睿sj

<h3> 序<br></h3><h3> 仅以系列小文献给我哈密铁二小我亲爱们同学们。1960年我从兰新线986公里处来到哈密家属基地。<br></h3><h3> 那年,我六岁。离开时,不满十四岁。记忆中:基地占地约一百多亩。据说:是战争年代的老飞机场。不知何原因,成为了西北干线工程局的家属基地基地们西北方向是铁二小。一式的平板普房。大约有十几幢……</h3><h3>西侧有一个不算大的是球场,这里是我们课间最爱的地方。</h3><h3> 东南方向约一公里。有一个小山似的碴堆。不知是练钢还是铸铁留下的。这是我们拾炭的地方。基地北面;沙化严重。穿过沙漠约800米是建没兵团的辖区。</h3><h3>那里有机井,有瓜地,有沙枣林还有新修的水渠和一片片菜地。基地的南面,是哈密市。离基地约不到三公里。如果进城要经过一片乱坟岗。经常会发出呜呜声,不知是风啸声还是鬼豪声。当年我们进城都是几人相约。路过这里,步子都会快许多。基地中央:是一个大坑。估计原盖房取土造成的每年学校六一儿童节在这进行活动。</h3><h3> 这就是我童年成长的地方。也是我人生不可能忘记的地方。这里有我和我同学们充满欢乐、充满记忆、充满温馨、想起来热泪盈盈的地方。</h3><h3> 下面的系列短文中,所有的人物、事件、故事、都是真实的。都是我亲身经历的。</h3> <h3> 序二<br></h3><h3><br></h3><h3> 新疆986公里处是一个盐的基地住的房。办公房、</h3><h3>食堂、厕所,以及所有人去的场所都是用盐砖搭建的。当时年幼的我还不知道盐对人类的伟大。只知道如果吃饭时觉的淡,随便在任何一个地方用筷孑点一下。咸味就足够了。</h3><h3> 这年年二十八,听妈妈讲,爸爸抢工不回来了,住在盐厂所有孩子的爸爸都不回来了。当时直想哭。想起夏天时,爸爸托人带来一袋馍馍头。妈妈讲这是爸爸每顿饭从牙缝里省下的一口馍,放在风箱上凉干再收起来,每半年就能省下一小袋,给我和弟弟吃。爸爸在工程队是锻工。是重体力,当时省下粮食,一要帮助亚非拉,二要给我和第弟省一口吃的。现在想起来,都有哭的冲动。妈妈讲:该过年了,凡是爸爸不回来的,每个孩子有罐头吃,你带上弟弟去吧。什么是罐头?根本不知,只知道是好吃的。我端上碗,拉着三岁的弟弟去领罐头。十多个和我们同样的孩孑每人端一碗在排队等待,轮到我了,分到三片桔孑芽和两勺汤。&nbsp;</h3><h3> 我小心地双手捧住,让第弟拉往我的衣襟,朝家走去。 弟说:"哥,让我吃一片吧。眼里流露的一种渴望和期待。"我说:"吃了跟妈说没吃。"他狠狠点头。吃了一片。我问啥味?他说酸甜的。</h3><h3> 到家里我对妈妈讲:"我和弟弟都吃了。"剩下的你吃一片,弟第吃一片。妈妈抚摸着我的头说:"你和第一人一片!妈妈原来吃过。"这是我第一次吃罐头。这段真实的故事妈妈去世前多次提及。说我懂事。</h3> <h3> 序三<br></h3><h3> 我到入学年龄!母亲头天晚上找出碎布头,在昏灰的灯下一针一线的缝补起来。嘴里哼着听不懂的小调。半夜醒来,母亲仍然在缝……</h3><h3> 早上。母亲带我来到铁二小、是吕素珍老师接待的我们,她讲:"要考试。"第一写一到十的阿拉伯数子。第二数火柴棍。第三分辨颜色。我过关了。妈妈十分高兴。回到家里破天荒的烙了油馍。记得弟弟(书河)吃饱后还悄悄的藏一块,妈妈装着没看见。开学了。我背着花色的书包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课。</h3><h3> 我同年级三个班,我是一班。全班三十八人。班长是贾胜利,副班长李自荣,组长有姚铁林、石文英、李杰等。我在班里和占光……李振山、陈天兰、崔祥云等是差生。考试经常不及格,就一个优点:爱玩。</h3><h3>排坐位我们几个都在左右两侧的后排……因为学习不好,几乎天天得到训斥。&nbsp;</h3><h3> 妈妈没文化。连自己名字都不识,有一天问我:学的怎样?我说:行!妈妈不放心拉我去老师家。老师讲:"这孩子挺好的……就是上课不专心,作业不用心,考试太粗心。"妈妈楞了。从那以后她按照老师说的每天检查作业。打v的是对,打x的是错,这是她的检查标准。我除了学习不好外,其它方面十分优秀。像冬日拾煤核,春季挖野菜,捋树叶,夏天拾麦穗,秋天挖菜根捡菜叶,在一样大的孩子里面,我是优秀的。至到今天我仍然不明白:那时我学习为什么差呢?什么原因?</h3> <h3> 之一<br></h3><h3><br></h3><h3> 从小我就惧怕父亲,他很严肃,不爱笑,生气时会瞪眼晴。也难怪,每年只见一次面,而且又躲着他,父子之间哪有对话。</h3><h3> 这年冬天。他回来了,我和弟弟一见他就往外跑,他也不吭气。只从大垮包里取出一个比大碗稍大点的一个圆南瓜和一瓶酱。我和弟弟眼晴亮了。在那个困难的日子里,食物对孩子的的诱或是极大的。母亲陪父亲去送给别人带的物品家里我和弟弟死盯着南瓜。口水一个劲的往下咽。弟说:"能吃不好吃吗?"我说:他这么远就回这么一个宝贝,一定好吃!我俩屋里屋外转了几圈,就是不敢下手。弟说:咱吃半拉给他留一半。他们不会揍我俩。我说:"行!"于是我俩切开就吃。甜絲的又带一点苦味。吃开了头啥都忘了。酱也打开了。你一口,我一口,我俩把一个南瓜生吃了,桌子上留下的洒落的酱和咬不动的皮以及籽。揉着鼓胀的肚子我和弟弟急忙向外跑去……</h3><h3> 晚了,爸妈回来了,望着我俩,他们没有说话:只有爸爸眼角泛出了泪花。这是我第一次见父亲落泪。</h3> <h3> 之二<br></h3><h3> 在那个困难的日子里,家家都一样。吃不饱,吃了这顿就想着下顿。关健是没油水。这天。邻居栾妈妈笑嘻嘻地来我家,从背后拿出几根肥头的草根说:你哥才挖的可好吃呢!我尝了一根,的确脆甜。</h3><h3> 我跟栾妈讲:明天我也去挖!栾妈讲:"你不行他们挖了一天,这会还躺着呢!"晚上我找栾哥,他点头了。第二天,我早早收拾好,扛着一个小锨和他们出发了。</h3><h3>离驻地应该有二三公里是一外水草茂盛的地方。他们开挖。我也迅速挖了起来。一会功夫,我就挖不动了。十分沮丧的我悄悄向底洼处走去。这的确不是七八岁孩子干的活。每一根都要挖一尺多深,三五个坑就基本上没力气了……我沿顺着沙埂往低洼处走去。想找个没风的地方躺一会。突然:我发现斜坡处有一大片叶子肥大还很好挖的草根。我突然有了力气,挥汗如雨地干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喊声传了过来。</h3><h3> 我拾起挖的根朝上走去。栾大哥愣住了。因为我挖的比他多。足有一二斤。回来后,妈妈洗干净,我望着草根竟然舍不得吃。谢谢栾大哥带我挖草根!栾大哥,你在那里?你还记得吗?</h3> <h3> 之三<br></h3><h3> 兰新线有一个小车站。叫红光。离家属基地好像有十一二里地。这是某兵团的一个大型农场。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大面积的蔬菜种植,瓜地一片连一片。夏天,我们在这里拾麦穗,秋季捡洋芋、挖菜根、溜瓜蛋,基本都在这个地方。这年秋,我和几个小伙伴去捡洋芋。谁知农场一帮半大小孩跟着拖拉机捡。不让我们靠近。一天下来没捡到什么。晚上。下起了大雨,我琢磨:新翻地一下雨,漏网的洋芋都会露出来。我连忙去找要好的伙伴。他们都说妈妈不让去。刚下完雨,地里都是泥,下不去脚。</h3><h3> 我诅丧地回家里心中难过。妈妈问:怎么了?我说出了想法,妈妈看了我很久:说你鬼机灵,我跟你去!</h3><h3>二天一早,我们来到地头。确是下不去脚。我脱了鞋,让妈妈坐在地头,拎着面袋向地冲间跑去。</h3><h3> 哈……哈……一个个露出白色的洋芋好像在等我。我一趟又一趟地来回往反,还没到中午,所捡的洋芋已经快拿不动了。这晚,我家煮了一大锅洋芋。妈妈特意挑了几个大一点的,让我送给栾家妈妈。</h3><h3> 事后,我在想:生活总是公正的,付出辛勤的人一定会有收获!</h3> <h3> 之四<br></h3><h3><br></h3><h3> 这是乌鲁木齐开往北京的70次列车,在这个署期里,按照妈妈要求:我要送叔伯妹子回洛阳。</h3><h3> 头天晚上,妈妈交给我二十元钱让我装在他事先缝裤叉小口袋里然后给我5元钱,说:你跟妹妹吃饭二元钱够了,剩三元到洛阳买三斤点心,三家亲戚一家一包,然后,他把两张牛友纸叠好交给我,晚上在长位下睡觉别把衣服弄脏了,别让村里人笑话。</h3><h3> 我郑重地点头登上了火车,车上跟本没有座位,我和妹妹扶着座位们靠背随着列车的晃动而晃动。中午了,卖盒饭的满车箱喊。妹瞧着我:眼里就一个吃字,</h3><h3>我大方的掏了三毛钱买了一盒。妹妹坐在靠背旁面,垫着小包包急急吃了起来。旁边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问我:你怎不吃。我说她吃不完,我带了油馍,她剩下我一块泡馍吃,我说的是真的,也是这样想的。妹吃完,看着我说:剩了一点,我说你饱了就行。旁边大叔问你多大了?我一挺胸快十岁了!第二天下午到兰州,他们下车把两个座位让给了我们,下车前,大叔把我叫到车门口,给我5元钱,我说什么都不要,并脱下长裤,说你看我带了好多钱!叔叔硬塞给我下车走远了。这件事在我脑海里翻腾了很多年,心中一直有个梦想:什么时候能见到这位不知姓名的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h3> <h3> 之五<br></h3><h3><br></h3><h3> 这是一段心酸的往事,也是爸妈多年来的一个心结。</h3><h3> 一九六三年,我三弟满月了,爸专门从工地回来同妈妈商量一件大事。这晚,爸抽着自卷烟,一根接一根,妈妈不停地抽泣,我不敢吭气,隐约觉得是要把三弟送人。那年月,爸微薄的工资养活我们一家已经很困难了,而老家农村还有姥爷、四老爷和饭都吃不上的姨舅,每月得寄十元到十五元钱接济他们,而满月的三弟因为妈妈没有奶水饿的一直哭。商量再三,还是把三弟送人了。连续几天,妈妈一直在掉泪,五次三番地去那家看三弟,可能有一周了,那家人把三弟送回来了。说:你们想孩子,别把身体搞垮了。让这孩子给我们当干儿子吧……他们送来一包奶粉和一小袋大米,还有十元钱。妈妈千恩万谢地点头,泪水一个劲地流,这家人结婚多年无子,很希罕三弟,隔三差五地送这送那。记得三弟会走路后的一个节日,我们买了不少物品,专门去看这家人,离开新疆后再没见过这家人。</h3><h3> 事过多年,每当爸妈提及还是心潮难平,这家人的叔婶你们过得可好?</h3> <h3> 之六</h3><h3><br></h3><h3> 我长大了,瘦小的我和同呤孩子相比,力气大了许多。我成为家中支柱,买粮、打水、往家背冬菜,去城里打酱油买醋都是我。更多的时候,领着大弟背着三弟一块出去玩要。已经约好的事,过去几天了,大个子同学又找我,说出去看北京大公牛。我知道,这都是假话,真实的意思是烤洋芋。</h3><h3> 我对妈妈和大弟说:"我和同学有事,请老二看好老三。"因为笫一次撒慌谁都信,我利落地出了家门。</h3><h3>我同学背了一书包大小均均的洋芋,我早就准备好了火柴和容易燃的旧报纸。当我们来到基地东南方大坑时,</h3><h3>其他两个同学都来了,其中小个同学还带了几块难得的红薯按照分工我们拾柴打窝开始了我们策划许久的活动</h3><h3>烤洋芋,首先挖窝然后用沙块在窝上垒成一个沙塔,最后点火用柴火烧红沙塔再把洋芋红薯从下口处一个个放入,再把沙塔砸毁剩下就只等吃了,大约四十分钟再把放进向洋芋红薯拿出来就是一顿美食,这个过程我至今没忘,俩位同学你们记得吗?</h3> <h3> 之七<br></h3><h3><br></h3><h3> 曰子好了,吃这顿想下顿的日子悄然走远。妈妈时不时打零工,每月都有十块八块的收入,二弟高了壮了,和我一样高,三弟自已可以吃饭了,我学习进步了,从差生变为中下生。我心里一直有个冲动,想吃一次八分钱一个的大饼,那大饼一面白糖一面芝麻,还有羊肉串,五分钱烤的滋滋冒油,想起来就流口水。</h3><h3> 这天,妈说:今天礼拜天,你带大弟去吃一回。给我五毛钱说:一人一串肉,再买二个大饼,让你俩过够瘾,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用钱,而且是自己说了算!一大早我和弟进城了。买了两个饼,让弟吃了一串肉。我走向早以看好的小白兔跟前,跟卖兔的爷爷反复说好话,想用一毛五买下一对,老爷爷说不行必须卖二毛钱,要给我孙儿买肉串吃。我买了一对小白兔,在北沙窝的矮土墙边,一位六七岁的女孩拦住了我,大哥哥:帮忙给点吃的吧,原来女孩和母亲来找亲戚,没有找着,干粮吃完了。我和二弟商量后给他们一个大饼,临走前,我突然想起火车上的叔叔。给二弟说:都给她们吧! 二弟说:不行我还没吃过呢?最后我让二弟掰了半个给他们,还没到家门口,二弟便窜回家大喊:大哥把大饼给人了!妈妈问:怎么回事?我说情况,妈妈笑了。她讲:"她们有难了,得帮!"今天妈妈烙饼吃。我此时只想:我的小白兔窝搭在那呢?</h3> <h3> 之八<br></h3><h3> 铁二小的同学们那个没捡过煤核?那个没拾过麦穗?那个没吃过烤洋芋?那他一定说了假话。</h3><h3> 冬日,我们除了在大碴堆捡焦炭,还在机务段拾卸了火的煤核。夏天,你三群他五伙的一起拾麦穗扫麦粒。这年:我负担最重,除了上过事以外,我还养了小白兔。后来,我搬入阳安线一局一处一队山坡上时。养了一二百只兔,这是后话。</h3><h3> 我每次捡谋拾麦都忘不了拔苦菜或着晚上偷苜须,三弟小,每天站在兔窝前一片一枝地喂。成为他童时之乐。这晚,我去拔苜须,被一位黑脸大叔逮着了……大叔问我:偷苜须干啥?我小声讲:好的下面锅剩下的给兔子吃。 大叔脸上一喜,问:"你家有兔?"我说有!能给我一对吗?不行!你想要二毛钱一对!大叔连说:行,行。从此,二毛钱一对小兔我卖了近二元钱,</h3><h3>养兔:给了我乐趣,给了我许许多多真情和友爱。</h3> <h3> 之九</h3><h3><br></h3><h3> 哈密瓜又熟了。偷瓜在那个年代是一件不丢人的事,那时一个哈密瓜一二毛钱就可以买到。那时,定量的白面一毛三分八厘一斤,玉米面九分一斤,食用油八毛四分,像土豆之类的冬菜一斤也就五六分钱,所以偷瓜不一定为了吃,而是有一种收获感,或着说是一种小成就,也是一种乐趣。</h3><h3> 这日,我和陈、崔、马等几个伙伴准备偷瓜。前几天我已侦察好了:从田里摘瓜简单,但抱走很难。几经思考发现瓜地有一条横行的水渠,每一周放一次水,水清且很大,而水渠的端头拐弯处离沙枣林十分近,是撒退的最佳路线,放水那天,我们几个伙伴悄悄来到瓜地右侧,一人在拐弯处收瓜,一人在右侧头放哨。我负责潜伏冲向瓜地,并在最短时间里找到熟瓜并摘下放入水渠,流动的水把瓜送到端头拐弯处,收瓜人收瓜撒进沙枣林,然后同撒,计划天一无缝,关健看运气。</h3><h3> 这晚,伸手不见五指。按照分工我已经潜伏到瓜地旁小树丛里。看看左右无人,我一个跳跃窜进瓜地,用手抚摸着个头大的,花纹深的,蒂把发硬的、一个一个又一个……全扔到水渠里,感觉差不多了。</h3><h3>我跳将出来,朝约定点窜去……</h3><h3> 这晚我们收获颇丰,这个经历今天想起来还感到一些成就感,或者叫童之心。哈……好玩吧!</h3> <h3> 之十</h3><h3><br></h3><h3> 东北某县,一位好友五次三番打电话,说他明友带了好吃的,让我必须来,我在东北七年,认识的官员特多和我关系相当的好。</h3><h3> 某日,我来他家,他热情款待。酒后端上一盘沙枣我笑了,我说兄弟:"我就是吃这玩艺长大的。"沙枣在中国除了华北,东北就剩下西北了,东北沙枣小,圆豆状,华北沙枣形同小红枣,而哈密的沙枣是正宗的祖师爷,这一段往事就是捡沙枣。</h3><h3> 深秋,大个孑陈,小个子李在那个年代和我玩的最好,我除了学习一般话,出个点子,弄点啥事在我这几个铁杆里,我说了大多都同意,这天我们商量的去捡沙枣。哈密的沙枣是中国之最,我们三人提着面袋,朝沙枣林走去,己经打过的沙枣树上挂了许多。我们又摇又踹,把树枝上挂着量很大的沙冬晃下来,哈密沙枣不同于东北和华北,他种类多,有圆形的,有桶状的,还有半圆的。</h3><h3> 我的三人一上午就每人半口袋了,准备回时,一帮农五师的大孩们围住了我们。我灵机一动:干什么?他们讲:沙枣是他的的,倒下就放我们走。我说:"这是我们一个个捡的。"这里的沙枣是公家的,要玩就一起玩。耍打架我们有的人……最后,我们胜利了。</h3><h3> 最后,一个小孩还和我成了好朋友,以后也没见过。</h3> <h3> 之十一<br></h3><h3><br></h3><h3> 夏天,所有的同学都再拾麦穗。而深秋后,很少有人再到麦地去。我和大弟以及崔家老二和老三去麦地扫麦粒成为我们的共同点,原因两家是老乡,家境都差,孩孑们又是同学一起扫麦粒,一起玩要十分自然。 这天,我们四人背着脸盆大小的筛孑和小扫把,拿着面袋去红光站的麦地扫麦粒,麦孑是收割机收的,散落的麦粒很多……需要扫在一起!用筛孑把土块筛掉,剩下的就是麦粒了,我们忙话到下午二三点,每家至少有十多斤麦粒入帐。突然:大弟告诉我发现鼠洞……</h3><h3> 我知道每个鼠洞至少一二斤麦粒,这时,崔家哥俩也发现鼠洞。我们又忙活起来,这天我们挖了许多鼠洞,至少多挖出十几斤麦粒,多年以后,我们在谈及扫麦粒挖鼠洞的收获时,我都有一种冲动:人生很简单,</h3><h3>又很复杂,只要发现了,要么坚持,要么放弃,但是,有一点必须坚持:那就是有收获就必须努力!人生,你努力了吗?坚持了吗?一定不要忘记!</h3> <h3> 之十二<br></h3><h3><br></h3><h3> 小胖记事记录了儿时的几个小片断,这里面字字是真情,件件是事实,可能在一些细节上有些出入或不实,但整体是真实的,是我亲身经历的。哈密铁二小是我成长的摇篮!是我人生中永远抹不掉的记忆!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铁二小的同学情,我在心中永存!因为什么都可以忘却,唯有真情不可忘!尤其是童时的真情!因为那是真真的,厚厚的,重重的!你信吗?小胖记事今晚结束,祝我铁二小同学身身康健!体体健壮!并祝大家事如意!情满满!过得持别好!这是我诚挚的祝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