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70后的童年</h3><div><br></div><div><br></div><div> "纷繁之夜有着纷繁的思绪,却没理清纷繁的头绪。圆滑的笔端理出了纷繁的思绪,流出了梦幻的童年。</div><div> 童年,五彩缤纷的童年有着美好的梦想和愿望。每当愿望实现时,发现梦想又跑进梦里,总有做不完的梦,总有梦不完的想。</div><div> 童年,小时候常把梦编得完美无缺,长大后才发觉美中不足,总想来个锦上添花,却往往弄巧成拙。可能小时的纯真和长大的忧烦不相融吧,有时想多了并不比不会想快乐,而只是徒增烦恼罢了。</div><div> 童年,金子般的童年,愿你不在有,愿你不逝去。"</div><div> 今天没事翻了翻书柜,不经意中看到了"清水芙蓉"这本书,记得这本书是刚出来工作时,自己一篇拙作发表在上面,主编送我的一本书。当时收到这本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种高兴劲,那种被认可的自豪感,现在想想也挺搞笑的。看着人生发表以的第一篇拙作,它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想。</div><div> 我出生在70年代未的农村,在家里排行老三,上有哥姐下有弟妹,很多人会说"那你很幸福啊",其实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多是很常见的。我母亲那一代她们就有十个兄弟姐妹,像我们5个孩子的家庭很多。由于孩子多,父亲开着拖拉机每天好象有拉不完的活,母亲偶尔跟父亲出车去帮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农田里,每天也好像有干不完的活,一年从年头忙到年未,家里并没有多少余存。</div><div> 由于孩子多,经济不好,我的童年不得不早早的加入本不属于我们那个年龄当负的队伍行列(在现在的人看来),至少说不相称。从记事起,我就拥有了工作:扫地、捡柴、烧火等等,长大些除了家务外我又加入了户外劳动的童子军中。那时农村按人口分田,我家分的田不少,种的种类也多,我也被训练得农田"十八"般技术样样通。那时一年忙着跟大人去割水稻、种小麦、拔花生、刨地瓜、弄"油麻"、种甘蔗,收大豆等等,在做农活中还要学会很多配套的工作,例如种水稻要去看水,要去踩泥、要学插秧,还要会割,会打水稻,还要晒和鼓稻糠,扎稻草等,一联串的配套工作还是很多的。</div><div> 当时虽然忙又累但也有快乐。每每水稻成熟或糖蔗能收获时,心里都特别盼望能早点割稻子或"砍蔗"。因为当时田多,自己一家人忙不过来,所以一到收稻子或"砍蔗"时总是"亲同"(堂亲)间互相帮忙,人家来帮忙,中午就要准备午餐供大家吃。每每要准备午餐时的饭都是我烧火的,他们都说我是烧火好手,我烧火煮的白米饭不会粘锅不会烧焦。那时的午饭我们当地人都叫"砍蔗饭",这在当时是很丰富的,一饭一菜一汤。一饭是白米饭,一莱是三层肉炒"高丽菜",一汤是丸子、豆腐加瘦肉,这大锅饭也成了我童年最丰盛,最念念不忘的午餐。</div><div> 我的童年除了干农活还有两大事,一件大事是读书,另外一件大事就是放牛。由于农田多,耕田需要牛,牛也就成了我们家不可缺少的一份劳动力,而放牛的重担则落到了我的肩上,上学时兼职放牛,下午放学后牵牛去田埂或家后面的小山坡去吃草,而放假时是全职放牛娃,这份工伴随着我到小学毕业才结束。那时候放牛是件快乐的事,邻居三五个放牛娃组成一个放牛小团伙,一起出去一起回来,一起上树掏鸟窝,一起下河游泳捉虾,一起摘龙眼烤地瓜。记得有次夏天的傍晚去小山坡上放牛,把牛绳绑在一根小木棍上,钉土里就和小伙伴们去玩,天快黑了回来一看牛不见了,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找了很久才知牛绳掉了牛跑去把大伯家的地瓜苗给吃了,牛被大伯家牵去绑在他家门前的树上,我去了哇哇那个哭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保证才把牛要回来牵回家,免去了一顿皮肉之痛。</div><div> 童年有苦有乐,有甜有酸。常常为了看集"霍元甲"而心急,为了看场免费电影(农村佛生日放映电影)而远足。小时候没有玩具玩就自己做,自供自给,自做自乐。收小麦后,用麦秸搭房子玩捉迷藏,闲时利用铁条和自行车链条自做的火柴枪,利用铁条做滚圈,用树枝和木板玩"敲子",用竹子做竹蜻蜓,用五个石头仔玩"捡石仔"。而小人图片和跳绳属于较高级别的玩乐,我到3年级后才有幸玩一玩。</div><div> 童年是我们逝去的岁月,它承载太多的回忆;童年是我们怀念的青春,它见证了我们成长的辛酸,丰富了我们人生的色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