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font-size: 20px;">导 读</b></p><h1><b style="font-size: 20px;">一、初出“茅庐”师团刺杀拿第一 ………………....140</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二、刺杀队里苦与乐……………………………...…….144</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三、兵种运动会再创好成绩………………......…….151</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四、在兵种集训队的日子里…………….……...……156</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一)训练何其苦大肉包子吃十五……......…….158</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二)武汉比武领教判杀精英真功夫…......……160</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三)久违故乡情见着贵人更加亲…......……....163</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四)圆梦想拼杀“火线”入了党……...…………...163</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五)百多公里探家路两天才到达…………….....167</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五、徐州“走麦城” 无缘军运会……………………...171</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六、最后的辉煌永远的荣光………....……………….172</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1974年,走出重机连,参加军事比赛,是我军旅人生的重要转折点。在军事比武这个平台上,得以发挥我的潜能,为部队争光作贡献,也为个人进步成长争取到更大的发展空间。</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这段经历,时间不长,却是我人生轰轰烈烈激情燃烧的岁月一一赛场上,胜挫交织,苦乐同行,用汗水、泪水甚至鲜血谱写着我军旅人生的青春之歌。</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热血男儿在军营,</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钢铁战士燃激情。</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比武拼杀争锋激,</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刺刀尖上见输赢!</b></h1><p><br></p> <p><b>对刺比赛场景</b></p> <p><b>部队“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刺杀操</b></p> <p><b>对刺比赛中,左方队员防守跃起反刺,刺中对方有效部位。</b></p> <p><b>视频资料:1975年5月11日,全军第三届运动会开幕式,原北京军区第66军1200人的大型刺杀团体操。</b></p><h1><br></h1><p><br></p> <p><b>视频资料:1975年第三届全军运动会对刺冠亚军在首钢举办表演赛。视频中担任主裁判的是原武汉空军裁判,1975年3月武汉邀请赛上,为我担任过裁判。</b></p><h1><br></h1><p><br></p> <h1><b style="font-size: 20px;">一、初出“茅庐”师团刺杀拿笫一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4年,我当兵迈入第5个年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新年伊始,军营里我度过了人生19岁生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时候,我所在重机连二班的兵员情况有了较大变化:老兵朱大平、刘金用相续退役;但家兴调出二班;高伟提拔为我们一排副排长;孙忠本调团轮训队当文书;老战友还有张文昌、倪绍胜、卜向军三个71年兵;还有四名73年度山东兵李树印、李长贵、单发明、宋保喜;班长还是70年陕西兵张书义,我还是副班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班“文艺班”的职能逐渐淡化,原因是连队装备大型机械后,大家都卯足了劲忙着学习机械操作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春节后,连队全员转入工程机械理论课学习一一开课第一讲是《内燃机的两大机构四大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一课是我听的第一课,也是最后一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次日,我被连首长叫停机械课学习,要我去参加军事比武一一刺杀比赛。</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天,连队正在驻地临汾市东赵村东边一块平坦场地上(废弃砖瓦场)进行共同课目队列、投弹等训练。副连长范成群把我喊到训练场边上,让我停止参加连队的常规训练,单独突击半自动步枪刺杀训练,说是准备参加团里刺杀比赛。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为什么挑选我参加刺杀比赛?这要说到1973年初我参加团轮训队军事骨干集训的经历。那次集训内容主要是步兵五大技术(射击、投弹、刺杀、爆破、土工作业训练的统称)训练,期间,我的队列和刺杀训练成绩优秀,特别是刺杀训练,动作比较规范,人枪协调有力,被教员视为示范标兵。说到这里,我要感谢一个人,他就是当时在轮训队任教员的一个69年北京兵陈少平(后提干任团作训股参谋),是他良好的军事动作和灵活机动的教学方法,影响和提升了我的军事素质。那期集训结束后,我因为成绩优秀,被选留轮训队当过一期小教员,后来回连队,便成为连队训练的辅导骨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范副连长交给我参加刺杀比赛任务,其历史背景,要追溯到全军第三届体育运动会说起:</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届体育运动会,定于1975年5月11日在北京举行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为此,全军各部队提前数年就开始选抜运动员,备战运动会;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军委工程兵,亦定于1974年9月底10月初,在西安三桥地区工程兵54师师部驻地(原西安工程兵工程学院旧址)召开“工程兵体育运动会”选拔运动员,组建集训队,备战全军第三届运动会;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所在总字359部队(番号是工程兵建筑第二工区,正师级编制,辖116团、142团、107团三个满编工程团一万多人),为了备战兵种运动会,从1973年起,就在积极筹备组建军事体育和群众体育项目运动队(当时的蓝球队、乒乓球队,在32万之众的工程兵部队已是响当当地有名气了,甚至在全军乃至全国也是有影响的,蓝球队曾经战胜过1军、43军的蓝球队,还胜过浙江省青年队,1974年,全军22个大单位蓝球邀请赛,我们359部队蓝球队是唯一的一支师级单位被邀参赛,还获得了第四名);</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4年,我就是在359部队紧锣密鼓备战兵种运动会的历史背景下,从连队层层遴选到工程兵军事体育集训队,备战全军第三届运动会的。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受领范副连长交待的任务后,就自个在连里单兵“吃小灶”,加班加点训练刺杀基础动作,我们班驻地老乡家里有一面大镜子,我持枪就对着它练,认真体会每一个动作要领,自加压力增大训练难度,还从村上民兵连借来一支日本“三八大盖”枪,用作辅助训练,这种枪比我军装备的“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又长又重,用它操枪练习刺杀动作后,再操控“五六式”半自动步枪,手感轻捷,有利于操枪动作及力度的发挥。</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样的训练坚持到二月中旬,接到通知,赶赴山西省襄汾县城团部所在地集中,准备比赛。</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参赛人员来自全团各营连,有十几个人,驻在团招待所临时搭设的活动板房里,继续训练了一段时间,统一了比赛的相关规则和评分标准。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月22日,刺杀比赛正式开始,评比内容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刺杀基础动作:预备用枪、突刺、防刺、击打刺、转向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比赛结果,我以出枪快,动作规范,协调有力,</span><b style="font-size: 20px;">获得团刺杀比赛第一名。</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团刺杀比赛结束后,我被选留进团刺杀队,继续强化训练,备战359部队(师)的刺杀选拔赛。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4年3月7日,总字359部队(师)第一届体育运动会刺杀选拔赛在山西省临汾市五交化公司359部队后勤仓库驻地召开。部队所辖116团(我所在团)、142团、107团和359部队(师)直属队四个大单位数十人参加。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时任359部队(师)作训科科长程守业亲自组织选拔赛。</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刺杀选拔赛分为两部分:首先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刺杀基本动作一一预备用枪、突刺、防刺、击打刺、转向刺,根据动作要领的规范性、操枪力度以及精神面貌分项打分,综合评定成绩;其次是考核测试反应灵敏度,程科长把我们数十人分成数列纵队,前后拉开一米距离,徒手不带枪,作预备用枪的姿势,要求眼晴盯着他手势变化,作前进、后退、步法交叉以及左跨、右跨运动,有的人反应慢一点就撞到一起了,很搞笑,但憋着不敢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116团刺杀队,整体刺杀基本功扎实,动作规范,在359部队(师)第一届体育运动会刺杀选拔赛上,团体和个人表现不俗,均取得优异成绩:</span></h1><p><b style="font-size: 20px;"> 116团获刺杀团体第一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获得刺杀个人第一名;</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选拔赛后,我和团里另外几名战友被选留到359部队(师)刺杀队,集训备战10月西安工程兵体育运动会。</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 </b></p> <p><b>1974年3月8日,我参加359部队(师)第一届体育运动会,获得刺杀第一名奖状。</b></p> <h1><b>二、刺杀队里苦与乐</b> </h1><h1> 总字359部队(师)刺杀队共选留了17名队员: </h1><h1> 我们116团6人:曹步芝、扬洪高、黄再波、解俊强、陆永胜、胡文; </h1><h1> 142团7人:郑道钰,万大春、胡公信,张全成、窦延明、张四海、王万福; </h1><h1> 107团2人:邓荣炳、张正东; </h1><h1> 359部队直属队2人:苏洪启、郑茂友; </h1><h1> 刺杀队驻地在临汾市乔里公社359部队(师)教导队。 </h1><h1> 刺杀队队长郑冲,142团出来的干部,68年江苏淮阴兵,此人个性外向张扬有点“咋咋呼呼”的,个头不高,眼睛不小,身板结实,他的一些爱好习惯特逗人笑,夏天里,动不动就给我们秀肌肉,瞪眼睛,鼓肚皮,肚皮一憋劲鼓的溜圆,笑死人了……。</h1><h1> 郑队长曾经当过359部队(师)宣传队队长,时不时地还会给我们吼几嗓子“穿林海,跨雪原……”样版戏《智取威虎山》里的选段,别说,那架势拉的,还有那唱腔,都挺像回事的。</h1><h1> 郑队长抓部队管理还是很有一套的,批评起人来不留情面,有时候甚至近乎神经质,让人下不了台,背地里我们都叫他“二球”郑冲。(“二球”意为半吊子,神精质) </h1><h1> 刺杀队刚成立时,郑队长“新官上升三把火”几个罕见的第一次,算是让我们见识了他的下马威: </h1><h1> 第一次集合,十来个人的小队伍,他却用整理大部队的口令高八度地下达“立正一一,向右看一一齐!”把我们吓一跳,心里在骂他是神经病; </h1><h1> 第一次出操,凭借他身体素质好,带领我们拼命的跑,个个累的够呛,上气不接下气地都在翻白眼,看着我们被他拖的狼狈不堪,还要戏谑挖苦“死小鸠,还不如我们老兵么?”(“死小鸠”淮阴方言小孩子的意思);</h1><h1> 第一次听他骂人,古里古怪的,一般人“国骂”爆粗口“狗日的”,他别出心裁,跟人家不一样,骂出来是“你这个狗也不日的”,粗俗滑稽好笑,很少见,弄的你很难堪。</h1><h1> 刺杀队教练姓王(名字记不起来了),是从北京军区驻临汾的28军请来的。这个教练,他最喜欢穿一双天蓝色的尼龙袜子配上黑色布鞋,很时髦,我很羡慕,曾经为买一双像他那样的袜子,跑遍全临汾市也没买到,后来好像是在西安比赛期间买着了,那几年,天蓝色的袜子搭配上黑条绒松紧口布鞋,一直是我的最爱。人生中的某些突出事件或亮点,会成为终生难忘的记忆。 </h1><h1> 刺杀队副队长是我们团三连老乡曹步芝,此人聪明能干,在我们71年度兵中,入党最早,还是“干部苗子”,团轮训队早期的射击和队列教员,论进步成长,绝对是我们乡党中的佼佼者,在老部队里名气不小,真正认识他,是因为刺杀比赛而结缘,以后成为一生挚友,我俩之间的经典故事,要数在机关下象棋,此为后话待叙。</h1><h1> 刺杀训练正式开始,分三个阶段实施训练:</h1><h1> 第一阶段是身体素质训练; </h1><h1> 第二阶段是对刺基础枪法训练; </h1><h1> 第三阶段是对刺对抗训练;</h1><h1> </h1><h1> 第一阶段身体素质训练一一时间半个月,内容就是大运动量体能训练,目的是提高身体素质,增强对刺对抗必需的身体抗疲劳耐受力以及力量和肢体的灵敏协调性。</h1><h1> 训练中,一切能增强体能的招数都使上了,拉单杠、撑双杠、举杠铃、俯卧撑、仰卧起坐,开始是10个一组,后来不断加码到20、30……一做就是许多组,不吃饭不睡觉也得完成任务,身体反应强烈,浑身肌肉酸痛难受,特别是腹肌反应,怪怪的,一动一笑,肚皮就酸痛,越动越笑,肚皮越酸痛。</h1><h1> 练习腿部弹跳力,拿人当“木马”,2人一组,一人弯腰做“木马”,让另一人从背上跳过,轮流交换。有段时间,我和解俊强(73年山东兵)是一个组,体重上我轻他重,明显是我吃亏,我当木马,他过我时,不会用巧劲,经常因抬腿高度不够,顶着或刮蹭到我的身体,疼死了,向他提出“抗议”也改不了,没办法,使了个心眼“治”了他一下,问题终于解决了一一有一回,又轮到我当“马”让他跳,就在他完成助跑跳起过我的瞬间,我故意拱起身体,一下子将他顶的“倒栽葱”跌倒地上,手也蹭流血了,他爬起来说我害他,我说他跳的高度不够,各执一词,扯不清,我们向王教练提出换人重新组合要求,没办法,王教练只好给我们重新编排训练组。</h1><h1> 训练腿脚灵敏度时,程守业科长来到训练场亲自教我们踢足球,练习带球过人,他给我们做示范动作,一个人脚底盘球,我们几个人都抢不下来,足球功夫相当的不错。休息间隙,他告诉我们,当年他在石家庄陆军高级步校上学时就是校足球队的主力队员,这才明白,怪不得如此厉害。</h1><h1> 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有生以来第一次,一天下来,浑身哪哪都疼,晚上就寝,腿都搬不上床,第二天早起,路也走不成,仍要咬牙坚持训练,这个过程,按教练说法,是训练必须经历的“肌肉反应关”。</h1><h1> 通过半月的体能训练,身体经过若干个反映过程,体能不断得以阶梯性提升,身体素质有明显提高,肌肉发达,腿部臂部力量明显增强,那时,跨步劈叉,弹跳跃起,轻盈灵巧,这些都是一个刺杀队员必须具备的身体素质条件。 </h1><h1> 第二阶段对刺枪法训练一一木枪对刺的基本功就是枪法,主要内容是进攻刺击与防守反击的方法。</h1><h1> 基本枪法有两大类,即进攻与防守:进攻类基本枪法有直刺、骗刺、跳打刺、击打刺;防守类枪法主要是防后如何反击刺,基本枪法虽然简单,但是,随机演变出的套路却有很多,比如“骗左骗右刺上(或刺下、刺左、刺右)”进攻者根据对方对条件反射的敏感度,做出刺左的假象,待对方做出防左刺动作后,转枪骗刺右,对方紧跟防右,再按预先设计套路转枪刺击对方上或下、左、右,这样一个套路的动作,要求步法与枪法紧密结合,灵活协调,瞬间完成,枪法套路可有任意组合,关键是随机灵活应用。 </h1><h1> 基础枪法的训练需持木枪,穿戴防护装具。</h1><h1> 防护盔甲和防护面具,是钢板和钢筋制成,护具贴身里层敷衬棉垫以减轻震动,全套护具重达10多斤,木枪长约1.4米左右,枪头带橡胶套。</h1><h1> 练习时,两人一组,配合练习枪法路线,一人当目标,供另一人刺击走线路,配合者分为不防守和防守两种方式,不防守配合,就是端着木枪拉开架势,不做任何防护动作,专供对方练习刺击线路;防守配合,就是判断对方枪法,有效进行防护,不让对方刺中有效部位,但是不得反刺击。</h1><h1> 训练中,配合做防守的人,最吃亏,被对方刺中,整个胸部都受震动,刚开始时不适应,被捣的直犯恶心,饭都吃不下。</h1><h1> 第三阶段对刺攻防练习一一双方持木枪实战对抗训练。</h1><h1> 双方规定在15mx2.5m的矩形场地内相互攻防,裁判设主裁一名,副裁判2名,刺中对方护具钢板部位为有效,是否有效,由裁判裁决。</h1><h1> 训练吃苦,那是必须的!除了流汗还会流血,甚至危及生命。</h1><h1> 三伏酷暑天,穿裤头背心都出汗,训练场上,穿戴护具,你刺我,我捅你,一阵训练下来,身上的汗水顺着护具住下流,一直淌到鞋里头。</h1><h1> 训练受伤是常态。全身上下到处被捣的青瘀肿疼,伤痕累累……,我的右手大拇指因频繁出枪,被钢板护具的活页折边括擦的血迹斑斑,天天如此,从未愈合过,我的右手中指第一骨节被刺骨折,至今留下可大角度反向翻转且不能受力的后遗症,对刺训练、比赛中危险如影随形,判断失误,双方同时发起进攻同时刺中的情况时有发生,两个力量结合的巨大冲击力,将护具钢板都能刺凹变形;意外被刺中无防护的下身,极度揪心的疼痛,会造成瞬间呼吸困难导致休克。据说,当年铁道兵就曾发生过对刺训练失手致人死亡的重大训练事故。</h1><h1> 有苦也有乐,战胜对手,赢得胜利,那是最激动开心的时刻!尤其是与兄弟部队交流比赛获胜后,那种自豪和骄傲,满满的成就感和荣誉感,是一般人难以体会得到的开心与快乐。 </h1><h1> 经过一段时间训练,我在队里已成为“响当当”的主力队员了,因为熟悉全队每个人的枪法套路,在队里可谓“战无不胜”打遍全队无对手,很牛逼的。</h1><h1> 为了适应比赛环境,获得更多的临场经验,我们刺杀队开始频繁地走出去或请进来,与兄弟部队进行交流比赛。</h1><h1> 1974年8月1日,我们到28军驻洪洞县甘亭镇的82师,与该师刺杀队进行学习交流比赛,各有胜负,打成平手,跟野战军师级部队能打成平手,给我们提升了不少自信!</h1><h1> 不久,我们又邀请到当时的福州军区刺杀队来我部进行交流比赛,福州军区刺杀队里有个干部队员,名叫皮红军,是当时福州军区司令员皮定均的儿子,刺杀功夫很棒。</h1><h1> 交流比赛开始,前两场,皮红军都赢了我方队员。</h1><h1> 第三场轮到我上场时,郑冲队长跟我贴耳交待“胡文,看你的了,给他拿点绝招!”因为前面两人都输了,大家把挽回面子赢一场的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此时我思想也有负担,开打后有些怯场,老是想着对方是干部,枪法厉害……压抑了自己的战术技术的发挥,三局两胜比赛开始,第一局3:1我输了,搞得很没面子,第二局开始,对方得寸进尺,攻势凌厉,我着实有点火了,心想“在我们主场一点面子也不给,不够意思!”这时,我才真正进入角色,拿对方当对手,一门心思运用战术技术,发现对方善于远距离,低姿势,大跨步突刺,我就针对性地设计枪法套路,压低姿势,以我之枪适当前出黏靠住对方的枪,干扰对方的进攻心理准备,伺机对其实施击打刺,经过几轮进攻反击得手,最终以3:1战胜局赢得对手皮红军,赛后,我成了队里的小明星,受到大家追捧,心里美滋滋的。</h1><h1> 通过一系列的训练以及实战打比赛,我们刺杀队基本形成了以解俊强、曹步芝和我三人为主力队员的阵容。 </h1><h1> 1974年“八一”节,我们刺杀队到临汾359部队机关球场给部队汇报表演,部队长舒适主任(正师职)亲自观看,汇报表演结束后,舒主任当着程守业科长的面,用他特有的口头语言肯定了我们刺杀队的训练成果“妈啦个巴的,搞的不错!”要求刺杀队在西安工程兵运动会上“拿第一”。</h1><h1> 1974年9月,程守业科长带领我们刺杀队赴济南军区进行交流学习,胜负皆有,这是临近西安工程兵体育运动会前的最后一次实战性检验比赛。</h1><h1><br></h1><h1><br></h1><h1> </h1><h1> </h1><h1> </h1><h1> </h1><p><br></p> <p><b>1974年8月1日,总字359部队刺杀队在临汾合影留念。</b></p> <h1><b>三、兵种运动会</b> <b>再创好成绩</b> </h1><h1> 1974年9月底,西安市三桥地区,工程兵54师师部所在地,彩旗招展,一派节日盛装。</h1><h1> 军委工程兵八个满编师级部队:</h1><h1> 四个建制师,51师、52师、53师、54师;</h1><h1> 四个师级建筑工区,一工区、二工区、三工区、四工区;</h1><h1> 还有兵种直属部队:工程维护总队、伪装团、兵种机关直属队的运动队云集在此,举行工程兵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体育运动会。 </h1><h1> 我们刺杀队驻地成为兄弟单位前来学习观摩的热地。</h1><h1> 当时,我们刺杀队算是小有名气的,夺冠呼声高。</h1><h1> 比赛前夕,兄弟部队刺杀队纷纷找上门来与我们交流学习打比赛,52师的刺杀队与我们交流比赛,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一一谁知就在我们沾沾自喜之时,也因此埋下后来决赛中与其夺冠失利的“祸根”。他们刺杀队在跟我们打比赛的时候,玩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小伎俩,主力队员并没有上场,而是在赛场旁边“侦察”,我们却是无保留地拿出主力队员对阵他们的非主力队员,对于我们比赛的枪法套路,他们都熟稔于心。 </h1><h1> 刺杀比赛正式开始,我队一路过关斩将,闯入决赛,最终对阵52师刺杀队,争夺冠亚军。 </h1><h1> 52师出场队员是:冯荣友、曹红军、张保荣 。</h1><h1> 我们359部队阵容是:曹步芝、解俊强和我。 </h1><h1> 52师刺杀队,赛前对我们的战术技术底细摸得透彻,有针对性地选择队员上场,而我们对他们上场的三人情况,一无所知。</h1><h1> 比赛开始后,52师队员枪法独特凶狠,第一轮下来,我方3人3场全部失利,可以说是遭遇了比赛以来的“滑铁卢”,在教练的指导下,我们汲取教训,调整战术,在后来的比赛中,双方尽管均有胜负,但是52师参赛选手始终占有比赛的主动权。</h1><h1> 比赛打的很困难,我和曹红军的一场比赛,整整打了45分钟,难分胜负;我们队的解俊强,打的更是窝囊,患得患失,防不住,攻不上,当时在场观战的程守业科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拂袖而去,他走后,解俊强在没有压力情况下,放开手脚“三下五除二”地反败为胜,赢了对手。我赶紧跑过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程科长,他的脸色顿时阴转晴好看多了,急忙赶过来继续指导赛事。</h1><h1> 跟52师的这场比赛,双方3人对3人共打9场:</h1><h1> 曹步芝超常发挥的最好,胜2场输1场;我和解俊强都是胜1场输2场。</h1><h1> 经过紧张激烈的比赛,最终决出:</h1><h1> 52师获得刺杀团体第一名;</h1><h1><b> 我们359部队获得刺杀团体第二名;</b></h1><h1> 个人名次前八名:</h1><h1> 第一名马勇祥(维护总队);</h1><h1><b> 第二名曹步芝(359部队);</b></h1><h1> 第三名曹红军(52师);</h1><h1> 第四名冯荣友(52师);</h1><h1> 第五名张保荣(52师);</h1><h1><b> 第六名胡 文(359部队);</b></h1><h1> 第七名郭之振(54师);</h1><h1> 第八名段x x (51师);</h1><h1> 西安赛事,我们与冠军失之交臂,令人遗憾……。</h1><h1> 赛后总结反思,其原因有三:</h1><h1> 一是我队“轻敌”思想严重。赛前被人家追捧一下,有点飘飘然,针对重要对手52师刺杀队备战重视不够;</h1><h1> 二是我作为主力队员发挥不佳。战术技术没有打出应有的训练水平,失误较多,影响到团体和个人成绩;</h1><h1> 三是赛前的思想政治工作也有不当之处。过份强调名利挂勾,加重了队员们的思想负担,“输不起”的思想作祟,导致比赛放不开手脚;</h1><h1> 还有一件事,严重影响了队员们思想情绪的稳定。比赛前夕,我放在集体寝室枕头底下钱包里20元人民币(那时的20元钱,相当于新兵三个多月的津贴费)不见了,为了给我个交待,队长郑冲组织开会排查,个别谈话,折腾了好一阵子,最终也没能“破案”,搞得大家都不痛快,直接影响到队员们打比赛的精神状态。</h1><h1> </h1><p><br></p> <p><b>西安运动会上,记者拍摄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新闻图片。这是我(左二)和曹步芝(左一)与维护总队的刺杀队员在赛场上友好交谈。</b></p> <h3><font color="#010101"><b>1974年10月,西安工程兵体育运动会,我获得对刺个人第六名。</b></font></h3> <p><b>1974年10月,时任359部队(师)作训科科长程守业带领刺杀队参加西安工程兵运动会,休赛期间游览华清池。</b></p><p><b>前第一排左起:解俊强、胡文、苏洪启、张四海;</b></p><p><b>中间排左起:窦延明,胡公信、邓荣炳、张全成;</b></p><p><b>后排左起:郑冲、陆永胜、张振东、程守业、郑道珏、曹步芝。</b></p> <h1><b>四、在兵种集训队的日子里</b> </h1><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工程兵西安运动会获得名次的刺杀队员,全部选拔进工程兵军体集训队(我部曹步芝因家中有事告假未选调 ),驻训徐州工程兵技术总队院内(后为工程兵指挥学院),备战1975年全军第三届体育运动会。</span></p><h1> 1974年10月15日,工程兵军体集训队正式开队。</h1><h1> 工程兵军体集训队编成:设有队长、政委;党总支,领导管理五个项目运动队(内部管理称班),近百号人。</h1><h1>比赛项目队设置:</h1><h1>器械体操队(班); </h1><h1>投弹、通过障碍队(班); </h1><h1>射击队(男女各一个班);</h1><h1>刺杀队(班);</h1><h1>刺杀队,10人组成: </h1><h1>马勇祥(维护总队) </h1><h1>段 x x (51师) </h1><h1>刘 勇(52师) </h1><h1>冯荣友(52师) </h1><h1>曹红军(52师) </h1><h1>张保荣(52师) </h1><h1>郭之振(54师) </h1><h1>解俊强(359部队) </h1><h1>窦延明(359部队)</h1><h1>胡 文(359部队) </h1><h1>冯荣友任刺杀班班长; </h1><h1>胡一民(54师或兵种机关干部)任刺杀班教练;</h1><p><br></p> <p><b> 1975年,徐州工程兵军体集训队刺杀队全体队员合影。</b></p><p><b> 照片前排左起:曹红军、胡文、冯荣友、郭之振。</b></p><p><b> 中排左起:刘 勇、窦延明、段xx、张保荣。</b></p><p><b> 后排左起:解俊强、胡一民、马勇祥。</b></p> <h1><br></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4年10月至1975年4月,这段工程兵军体集训队的经历,给我的军旅生涯平添了一段激扬亢奋的交响乐章一一</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这里,身处故乡如沐春风般温暖;</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这里,饱尝了训练的艰辛与喜乐;</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这里,幸福地经历第一次探亲假;</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这里,我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这里,比武“走麦城” 遭遇“滑铁卢”。</span></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一)训练何其苦,大肉包子吃十五。</b></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徐州工程兵军体集训队成立后,离全军第三届体育运动会只有半年多的时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时,军委工程兵首长给我们刺杀队定的目标是“争取在全军第三届体育运会上拿到名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面对陆、海、空、各军兵种、八大军区,几百万军队中选拔出来的数十支刺杀队,想拿到名次,谈何容易?!</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时间紧,训练苦。训练的每一个环节都是异常的紧张艰苦。</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枯燥乏味的身体素质训练,老招式新办法全用上了,除了拉单杠、撑双杠、举哑铃、俯卧撑等老项目,还加上了跑步腿上绑沙袋;上课跑步热身,下课还要跑步放松; 就餐前完成百个俯卧撑再吃饭;晚睡觉前做完仰卧起坐方可躺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教练胡一民,最喜欢折腾我们的两个“经典”招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是追抢足球;</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二是跑马拉松;</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百米足球场的一端,将我们队员一字排开,他将足球一个大脚开向球场的另一端,然后队员一起去抢,抢到的人休息,没抢到者重新列队继续抢,最后一个抢到球的人,比第一个抢到球的人要多跑十多个百米,我的百米冲刺速度不及他人,每次都拉在中后位,老是比别人多跑许多百米冲刺,恨他没商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组织我们跑马拉松,更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就用苏联产的那种“嗄斯车”,把我们队员拉到徐州的云龙山“淮海战役纪念馆”广场放下来,然后开始记时,让我们绕着盘山道往回跑,他自已坐着“嗄斯车”返回驻地坐阵验收,全程40多公里,要求3小时跑完,不达标者当罚不误,一趟马拉松跑下来,体重锐减5斤。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回,下午跑完马拉松,晚饭赶上吃肉包子,一口气干下15个包子,“战斗力”绝对生猛。</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集训队的伙食还行,按运动员标准供给,每人每天2元钱,比部队伙食费0.42元多出不少。但是,由于训练强度大消耗多,我的体重并没有增加,一直保持在128斤以内。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身体素质经过强化训练以后,耐力和力量均有大幅度提高。</span></h1><h1><br></h1><h1><br></h1><p><br></p> <h3><b>1975年,我在徐州工程兵军体集训队度过20岁生日。</b></h3> <h1><b>(二)武汉比武,领教刺杀精英真功夫。</b></h1><h1> 训练进入高强度的对抗对刺训练阶段,强化战术技术训练,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多打比赛促交流。</h1><h1> 为了积累经验,增强临场实战经验,我们刺杀队从1975年春节后,开始频繁地走出去请进来组织相关赛事。</h1><h1> 这期间,最大规模的赛事,当数1975年3月20日参加原武汉军区在武汉举办的刺杀邀请赛。</h1><h1> 这场赛事,原武汉军区邀请了原广州军区、北京军区、空军、铁道兵、工程兵数个大军区、军兵种的刺杀队相聚武汉,堪称最接近实际比赛的一次预演,各路高手云集,刺杀场上见识了优秀的刺杀队和尖子队员的真功夫。</h1><h1> 未曾想到是,就在这次比赛中结识的对手战友里,后来竞有成为全军第三届体育运动会对刺的第一名(冠军)和第二名(亚军)获得者。</h1><h1> 全军第三届运动会对刺第一名(冠军)是北京军区仪仗队的张金明;第二名(亚军)是广州军区的张湘生。</h1><h1> 我与他俩都是过招比赛过的对手和朋友,与张金明比赛,我1:3负于对方;与张湘生过招,我0:3输给他。</h1><h1> 张金明,时任仪仗营的付营长(当时三军仪仗队,编制内称仪仗营,设仪仗一营、仪仗二营),他个大腿长,步法灵活,善于进攻击打刺。(2016年10月31日,我随原部队孟宪卿老首长、老乡战友王昌胜、王庆元、赵淮、王金宝、陈国俊在北京看望生病的原部队老政委魏湖北,期间,王昌胜战友的学生一一北京卫戍区警卫一师师长邵宇盛情邀请我们参观三军仪仗队,乘机我向时任仪仗队大队长李本涛打听过张金明,得知此人在仪仗队晋升至团职干部后就下部队了。)</h1><h1> 张湘生,湖南人,身材瘦小,机智灵活,反应快。对刺中,他的姿势始终保持较低,让你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他善于防守反击,善长攻刺对方下部,让人防不胜防。</h1><h1> 张金明张湘生两人枪法技战术都有独特之处,他们成为刺杀明星,当之无愧,我心悦诚服。</h1><p><br></p> <p class="ql-block"><b> 2016年10月31日,作客三军仪仗队寻找张金明,与时任大队长(已是副师职)李本涛合影。</b></p> <h1><b>(三)久违故乡情,见着贵人更加亲。</b></h1><h1> 当兵四年,离乡背井,身在山西黄土高原,乡愁时刻在心头,到了徐州,身处乡情乡音环境中,如沐春风般温暖。</h1><h1> 与家中通信得知,曾经帮助我入伍的大队民兵营长张其标表叔,到徐州贾旺煤矿当工人了,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择日前往拜访。</h1><h1> 第一次见到家乡贵人,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尽情地倾诉着离别之情,悉心倾听表叔给我讲述家乡的故事,全身心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幸福之中。</h1><h1> 激动热情之余,我注意到表叔的工作环境很不理想,十多名工友挤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真正属于个人的私密空间也就是一张床挂上蚊帐的天地而已,与我想象中的工人领导阶级的体面待遇相差太大。</h1><h1> 当晚,我和表叔同睡一张床上。</h1><h1> 工友们生活工作环境虽然艰苦,但是,精神层面还是很乐观开朗的,工友们躺在床上有听收音机的,有拉家常说笑话的,不亦乐乎……一会儿,大家的听觉兴趣被一个工友侃的一段故事吸引过去了,这个工友讲:矿上邻队有一个工友大棚屋,来队家属很多,大棚屋内连个隔挡都没有,晚上工友夫妻们在蚊帐内做爱的时间参次不齐,弄出的声音影响到大家休息,因此,有人提议,所有夫妻做爱实行集中统一行动,约定时间,领头的喊“一二”大家一起开始干,弄完了,统一睡觉……故事还没讲完,大家爆笑,各人的床都因笑给震颤的咯吱咯吱作响,谁还能睡得着呢,工友们一天的疲劳都消遣在这调侃逗乐的精神大餐里……。</h1><h1><b>(四)圆梦想,拼杀“火线”入了党。</b></h1><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1974年初离开连队,一直在外面参加刺杀比赛,政治实力党团组织关系是随人变动的,频繁的转进转出,影响到个人政治上进步,像这样的情况,在兵种集训队里还是普遍现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兵种集训队请示上级党委批准,同意将全体运动员的政治进步,组织发展,按正式编制统筹考虑,从而极大地稳定了运动员的思想情绪,调动了训练积极性。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鉴于我在集训队里表现突出,1975年1月31日,集训队党总支召开全体党员大会,表决通过吸纳我为新党员。</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党员大会上,52师的冯荣友班长和54师的郭之振战友当我的入党介绍人。出席党员大会的40名党员,全票通过我和另外一名女子手枪射击运动员龚瑞芳的入党申请书。</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2月21日,经工程兵技术总队直属队党委批准,我正式成为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span></p> <h1><b>(五)百多公里探家路, 两天才到达。</b></h1><h1> 我当兵第六个年头,才享受到第一次探家休假,让我没想到还是在徐州工程兵军体集训队完假的。</h1><h1> 1975年的春节是2月11日。兵种集训队安排春节放假,允许队员休假探亲。</h1><h1> 我家就在徐州东边180多公里的江苏省泗阳县。</h1><h1> 这百多公里的探家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走了两天才到家。</h1><h1> 春运紧张,提前多日预订了徐州到泗阳的长途汽车票。</h1><h1> 走的那天,早上8:00点钟,从徐州长途汽车站出发,那时路况差车况差,加之春运道路拥挤,汽车走走停停,中途还出了故障,一路磨磨蹭蹭,到达泗阳县城汽车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县城到乡下的末班车已经走了,没有办法,只好在车站预订好第二天的车票,然后在县城主干道众兴路上找了一家“大运河旅社”,房价2块钱,住了一晚上。</h1><h1> 第二天上午坐上班车往乡下赶,一路颠簸到我家南边一个叫张圩(后改名张家圩)的集镇站点下车。这时已经十点多钟了,下了车,离北边的家还有8里路,再没有交通工具可乘了,只好背上行囊,一路向北徒步往家赶。</h1><h1> 走到我们村南边刘圩大队的路上,遇上一个家乡熟人,帮我把行囊放到他的手推车上,与他边走边聊,从他口中得知家乡这几年还是老样子,社员生活很穷;文革帮派还闹……;他还告诉我本家二爷(叔叔)的女儿胡翠英,不久前已经出嫁了,她的丈夫就是我的同学陈军,这个陈军,就是我前面讲到过,当年参军离家前夕,他和几个铁杆同学轮流坐庄请客欢送我,夜晚留宿他家,人多床小,半夜里把我挤掉地上的那位同学,没想到现在成了我的妹夫。</h1><h1> 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家乡生产队的地界了,真正意义上的家乡田野和村舍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有一种抑制不住久违了的乡恋之情得以释怀的惬意和激动。</h1><h1> 五年来,家乡的一草一木,依然如故……;</h1><h1> 五年来,我在外头,父母在家里头,乡之恋,时刻萦绕在心头……;</h1><h1> 我还没进村,先认出我的孩儿们赶紧掉头往回跑报信去了,不一会,村上的大人小孩围上来一大群,簇拥着伴我到家。</h1><h1> 第一眼见着老家的茅草屋,好像显得更低矮破旧了,还莫名地产生一种欲动,就想一个垫步冲上老屋房顶上去;</h1><h1> 第一眼见到父母亲,心头一震,他(她)们苍老了许多,尤其是母亲变化更大,记忆中她那乌黑粗大的辫子,已经剪掉了,留了个齐耳短发还有些蓬乱,饱经风霜的农村老妇模样呈现在我眼前;</h1><h1> 第一声听到父母跟我打招呼,不是曾经熟悉亲昵地喊我乳名“小立子”话长短,而是庄重认真地说“胡文回来啦?”这样的招呼,让我觉着陌生别扭,一丝童真不在的失落感和成长沧桑感油然而生一一我在父母眼中,真的长大了,算个“人物”了……。</h1><h1> 院内寒暄后,人们拥着我进堂屋,跨门进屋时“嘣”的一声,头碰门檐给顶了回来,只好重新弯下身子低着头进得堂屋里。</h1><h1> 进得屋内,赶紧打开提包拿出糖果,让母亲分发给伴我来到家中的所有孩儿们,每人两块。</h1><h1> 这时,门外一个2岁左右的小男孩,倚靠在大门(由内向外看)右边,没吭声,腼腆地望着我,母亲给我介绍说“这是你弟弟小五子”(我没有见过这个弟弟,他是1973年5月8日,农历四月初六出生的,1973年底父亲到部队看望我时告诉过我),接着教这个小弟喊我大哥,他很听话地冲我喊了声“大哥”,我赶紧从包里面取出了一顶小花帽,给戴到他头上,这是我在徐州特地为他买的见面礼,他很高兴的拿着糖果转身跑掉了。</h1><h1> 我转身又忙不迭地乎招呼大人们,给会抽烟的男人们敬上徐州产的“红旗”牌香烟,给女人们让糖。</h1><h1> 堂屋里,男女老少济济一堂,七嘴八舌地对我评头论足,有的说我吃胖了,有的说我长高了,还拿我跟本队1米8几的张业昌比,说我长的比他还高,我知道这是奉承话,尽管夸张了些,也算有情可原,我当兵时,身高1米64,五年时间,净增高14公分,已达1米78,增高十几公分的人,其变化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很大的。</h1><h1> 聊着聊着,母亲把饭做好了,中饭连着晚饭一起吃,不大的堂屋里,摆了一桌子的菜肴,除了自家人,还有我们生产队原队长张业诗,他是第2生产队调来我们5队当队长的,跟我们家关系处的很好,满满一桌子的人,说实话,谁都没吃饱,此时,吃饭是次要的,图的是人气氛围。</h1><h1> 饭还没吃完,父老乡亲陆续又来了一大帮,抽烟,聊天,欣赏我刺杀比赛获得的奖状,整个晚上,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h1><h1> 假期里,走亲串友,请客吃饭,忙得很了,期间有两顿吃请最让我难忘:</h1><h1> 一顿吃请是本公社两位战友刘德林、葛以成请客一一我们三人同年入伍,同在一个部队,他们退役回乡后,刘德林在爱园汽车站当站长,葛以成在公社交通管理站工作。葛以成当大厨亲自操办菜肴,战友相聚,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三人全都灌醉了,半夜醒来瞅瞅,两人躺在床上,葛以成还趴在酒桌上呢。</h1><h1> 说起葛以成,还有悲歌一曲,此人嗜酒成性,且酒后极易失态甚至动粗,因此劣习,日后,导致妻儿不堪忍受酒后家暴,失手将其伤害致死,酿成罕见家庭悲剧,真是可悲可叹又可惜。</h1><p> <span style="font-size: 20px;">另一顿吃请是走亲戚到沭阳县丁集公社尚庙村看望当乡村赤脚医生的大表哥尚广明一一饭桌上,我们喝的酒,是他就地取材用酒精加水勾兑的自制酒,这酒,别具风味,有点像现在市场上卖的“北京红星二窝头”,我俩你一杯我一盅地一直喝到犯迷糊,骑车回家的路上,小脑袋有点不作主,自行车骑的楞是往路边跑……。</span></p><h1> 第一次休假探亲,与情感上的火热相比,家乡的变化,却是冷清了许多一一五年间,基本没什么变化,集体经济,农业生产还是老样子,大锅饭养懒汉,老百姓生活困难,经济停滞不前,从县城到乡下,看得见数得过来的变化寥寥无几:</h1><h1> 堂堂县城,也就是花园口西北角路西边,临街建了一幢三层的小黄楼,开的是一家旅店;</h1><h1> 家乡的集镇上,爱园街道西头有家照相馆盖起了一幢红瓦房(当时开照相馆的有两家,一家是张洪范,我同乡战友张爱国的哥哥,另一家是吴开友);</h1><h1> 我家西南方向颜倪河上,翻新重建了一座水泥跨河桥,桥面两边连个安全护拦都没有;</h1><h1> 去姨娘家串门必经之地一一邻村冒庄大队第一生产队西北大片农田里,像土地庙似盖起了一座几平方米的红瓦房排灌站,在空旷的田野里显得特别刺眼,所以印象深刻。</h1><h1> 我家堂屋里添置了一个纸盆式的扬声器(向各家集资收费安装的),天气一干燥,接地线传导不良,声音就小,有时干脆就不响。一天,扬声器又不响了,我问在院子里玩耍的小老弟“小五子,广播怎么不响了呢?”他说“你等着你等着”,他从院子往堂屋边跑边把裤子往下拽,到了广播接地线跟前,掏出小鸡鸡就往土墙上撒尿,我不解地惊呼“哎哎哎,你干什么?”说话间,广播的声音变大了,原来,家里的茅草屋墙体是夯土墙,接地线是插在墙根上的,一经潮湿,传导性能好,声音自然就大了。</h1><h1> 农村春节,物质生活虽然不丰富,但是节日氛围还是挺热闹的,有钱没钱,都要买点鞭炮崩崩过年,家家都这么干,老热闹了!村上每年春节放鞭炮最积极最多最响的当数王昌美家。</h1><h1> 节日里,那时没有电视春晚,但有“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挑着汽灯摆开场子,演个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淮海戏”什么的,给节日增添了不少喜庆氛围,宣传队里演员魏湘云、朱加龙、王昌发等人,大多是我的同学。</h1><h1> 假期金贵,转眼就结束了。</h1><h1> 归队,愁事又来了,那时交通车票一票难求,要托亲找友走后门弄票,我找刘德林战友帮忙预定了泗阳到徐州的长途车票。从老家走的那天,德林战友帮我联系乘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全程免费,老有面子了。</h1><h1> 归队后写信深表感谢,一生没忘德林战友的“滴水之恩”。</h1><p><b style="font-size: 20px;">五、徐州“走麦城”无缘军运会</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个运动员成长过程中一般会经历三个阶段:</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一阶段,“初生牛犊不怕虎”,训练效果和成绩一般会呈突飞猛进快速提升的态势;</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二阶段,训练进步达到一定程度后,竞技状态会进入一个相对平稳巩固的阶段;</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三阶段,则是一个莫名吊诡“患得患失”的阶段,这一阶段,优秀运动员积累起较高的技战术权威,聚积了较高的人气,人们对其期望值高,运动员往往会被名利所累,运动成绩反复性大,屡屡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失误;</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3月,武汉比赛以后,我就处于“患得患失”莫名吊诡的这么一个阶段……,平时在队里训练,因熟悉对手,可以轻易取胜对手,而与外单位进行交流比赛,面对生疏对手,往往不能发挥正常的技战术水平,加上终选参加全军运动会人选考核在即,思想负担重,想赢怕输,反而屡屡失利。</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4月初,距离全军第三届运动会还有一个月。</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最后决定运动员去留命运的时刻终于到来, 经过最后一轮综合考核,刺杀队确定留下马勇祥、冯荣友、曹红军、张保荣、郭之振5名队员参加全军第三届运动会。</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和本部队的解俊强、窦延明,52师的刘勇,51师段xx被确定淘汰。</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好不甘心,但是,也很无奈,对抗比赛就是这样,胜负输赢论英雄定乾坤。</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集训队其他项目队也有队员被淘汰,我们359部队医院的女子手枪射击运动员王晓玲也在淘汰之列。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4月10日,我和王晓铃开一同一张《军人通行证》,乘同一列火车返回临汾老部队。</span></p><p><b style="font-size: 20px;">六、最后的辉煌 永远的荣光</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四月,我从徐州回部队后,正好赶上359部队定于7月在河南三门峡市142团驻地召开第二届刺杀比赛(对刺运动会),团里已经成立刺杀队,曹步芝任队长,正在积极备战。</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和解俊强随即被调入刺杀队,投入训练。</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7月10日,359部队三门峡第二届刺杀比赛在即,我团刺杀队整装待发。</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副团长徐克传、政委王荣贵亲自到襄汾火车站为我们送行,临上车前,徐副团长拍着我的肩膀,用他特有的招牌笑容(面部无表情,嘴一咧,大门牙一呲,算是笑了)冲着我说“小胡,看你的了。”我一个小兵受团首长这么一鼓动,受宠若惊,赶忙给首长敬礼,却忘了例行表态“坚决完成任务”一类的应景词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首长的殷切期望,为我和刺杀队注入了强大的精神动力。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总字359部队(师)第二届对刺运动会,参加单位有116团、142团、107团、工区直属队共4个单位。</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各单位刺杀队的主力队员几乎都是原来刺杀队的老队员,大家都熟悉,各自实力,心中都有数。</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116团刺杀队曹步芝、解俊强和我三大主力一亮相,在士气上就已经先胜一筹了。</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曹步芝和我在兵种运动会刺杀比赛获得过名次;</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解俊强和我刚从兵种集训队强化训练回来;</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经过大场面历练的阵容,实实在在地镇住了所有对手。</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冠军非116团莫属”已成不争的共识,比赛前,参赛的其它单位仅仅在盘算着怎么拿到第二名亚军而已,甚至连拿亚军第二名,还得与我们拉好关系,关系到位了,我们在胜场场次上可以予以关照,否则,亚军第二名也是没有指望的。</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07团刺杀队队长邓荣炳会“来事”,赛前找到我们,主动提出比赛中不与我们争锋,希望我们在胜他们的场次上予以关照,不要打他们3:0,以利于他们去与其他单位争夺亚军,比赛打到这个份上,我们算是很牛逼的了,当然没问题,百分百应允了他。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比赛开始,我队攻势凌厉,锐不可挡,想怎么赢就怎么赢,全程比赛我创全胜不败记录,曹步芝、解俊祥也都打的相当出色。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赛事结束,不辱使命,我团完胜!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为116团再立新功。</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7月,总字359部队第二届对刺运动会成绩: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116团获得对刺团体第一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获得个人对刺第一名。</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至此,我所在工程兵建筑第116团参加总字359部队(师)仅有的两次刺杀(对刺)比赛,均已优异成绩永远定格于光荣历史!</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116团“两连冠”获得第一名;</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个人也是“两连冠”获得第一名。</b></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p> </p><p> </p><p><br></p><p><br></p><p><br></p><p><br></p><p><br></p><p><br></p><p> </p><p> </p><p><br></p><p><br></p><p><br></p><h1><br></h1><h1><br></h1><h1><br></h1><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比赛结束后,142团团首长商请我们团刺杀队为该部队基层普及刺杀训练作示范,程守业科长亲自带领我们刺杀队到142团部队基层连队巡回打表演。</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就是这次巡回表演,乘卡车行军途中,还出过一次险情。一天下午,我们乘坐的解放牌大卡车行驶在一段河坝上,突遇雷阵雨,车轮打滑,左后轮滑到堤坝坡下了,万幸的是被一颗小树挡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事故着实把大家吓的不轻,在程科长指挥下,大家齐心协力把车子重新推上路,算是有惊无险,化险为夷。</span></p> <p><b> 我和解俊强战友(73年山东汶上兵)在交流刺杀枪法训练。</b></p> <p><b>1975年7月,116团参加359部队第二届刺杀比赛的刺杀队:</b></p><p><b>前排左起:王祖金(73年山东兵)、陈完成(74年山西兵)、胡文(71年江苏兵);</b></p><p><b>后排左起:解俊强(73年山东兵)、黄再波(71年江苏兵)、张金喜(74年山西兵)、曹步芝(71年江苏兵);</b></p> <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5年8月,我参加359部队(师)第二届刺杀比赛结束回团后,即被调进团轮训队。</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团轮训队主要责职是分期分批培训部队骨干,这段时间,部队对军事体育项目非常重视,团里储备性地将刺杀和器械体操的军体骨干选调进团轮训队,成立了刺杀和体操两个专业教学班。</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刺杀班由我负责,成员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刘爱明(74年山西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张改望(74年山西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陈恒柱(75年山东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刘仁才(75年山东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郑章法(75年山东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体操班主要成员有:</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秦其根(71年江苏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王太林(70年河北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郭广明(73年山东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侯明生(73年四川兵)。</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体操班这几个人都是参加过1975年全军第三届运动会(有的还获得过名次)后又选送广州军事体育学院培训过的尖子运动员。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这时候的我,已经成为部队不可或缺的刺杀训练及比赛的重要骨干,被列为干部培养对象,“经常听到团首长议论胡文的使用问题”这是当年给团首长当公务员的73年山东兵路则元战友如是说。</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6年 4 月 2日,团轮训队晚点名,指导员王化周宣布团司令部对我的任职命令:任命我为重机连副排长,在轮训队任职使用(因为我的军事、政治、后勤实力仍属于重机连)。</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走到这一步,必须要提到的一个人对我的关爱,他就是359部队(师)作训科科长程守业老首长。</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程科长非常重视军体和群体的人才培养选拔。顶盛时期的359部队蓝球队的主力队员焦立长(小8号)、大长手(“黑蛋”)王福震都是他慧眼识珠从江苏南京选来的骨干力量。</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他为359部队的军事体育和群众体育发展,立下过汗马功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上世纪 七十年代,我因比武刺杀与程守业老首长结缘,他对我进步发展的影响和帮助,应该就是人们常讲的人生“贵人”,此生不忘他的惠泽之恩。</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b> 2007年5月,程守业老首长来南京游览中山陵。</b></p> <p><b> 1977年4月5日,程守业老首长给我的信。从信中可以看出,他对359部队的军事体育及群众体育的发展,呕心沥血,作出重大贡献。</b></p> <h1> 1975年到1976年这段时间,团轮训队因为刺杀和体操两个军体项目班的存在,团首长以及机关司政后领导格外关照,经常来队视察检查我们这两个班的训练情况。</h1><h1> 我在当年的日记中,记下过这样二三事: </h1><h1> 1975年国庆节前例行安全检查,副参谋长刘相尧,实然来到我们刺杀训练场,要看我们的对刺训练,我随即调整训练课目,组织了一场对刺对抗比赛让首长检查指导;</h1><h1> 1976年3月3日下午,潘副参谋长(潘延年)来队检查训练;</h1><h1> 1976年3月17日上午,作训股长(王虎成)和焦副团长(焦明荣)来队视察;</h1><h1> 1976年3月29日上午,管理股协理员(黄心义)来队看训练;</h1><h1> 1976年5月6日,接队长(郭增富)通知,近期团参谋长要来队检查体操、对刺训练,我们要做好准备……;</h1><h1> </h1><h1> </h1><h1> </h1><h1> </h1><h1><br></h1><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