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前 言</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在福建之北,镶嵌着一颗璀璨的明珠,那就是八闽首府、闽国古都---建瓯。 </h3><h3><br></h3><h3> 这里有彰显文明起源的“铙”,远在商周的文明,那一段灿烂时代的印记,是已知南方青铜文明的始祖。 </h3><h3> </h3><h3> 从东晋伊始,建安、建州都曾经是其使用过的名称。这片土地上人文荟萃,有保存完整并被列入国宝级单位的孔庙;有号称南开元、北光孝的南山光孝禅寺;有地位仅次于山东泰山紫霞宫的东岳行宫;这里既是福建日报的发祥地,又是闽北红色文化的摇篮。 </h3><h3> </h3><h3> 建瓯这片土地历经一千八百年的发展,宗教文化水乳交融,儒释道相互依存包容。从后唐五代十国起,王延政据建州称帝后,扩建的钟鼓楼及防御城池至今尚清晰可辨。有全国建筑史上绝无仅有的东岳行宫建筑群,其屋面拾水坡度达到不可思议的六十度。有三面均可御敌的古城楼通仙门,历经战火至今保存完整。 </h3><h3><br></h3><h3> 北苑御茶从五代闽国龙启元年(933年)设御焙,到明朝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罢造,历经六个朝代,四十二位皇帝,进贡朝廷持续达458年,先后为朝廷的贡御之茶。陆游、范仲淹、欧阳修、苏轼、宋子安、宋徽宗、蔡襄等文学家、诗人、帝王都为这里写下著名诗篇。焙前村至今尚有北宋转运史柯适为辉煌的茶历史记载了不可磨灭的石刻印记。 </h3><h3><br></h3><h3> 佛教禅宗的影响也可圈可点,白云寺临济宗的法脉传承与天宝禅寺曹洞宗的法脉延续保留完整。建宁府瓯宁县令邓其文为曹洞宗的教化民众作用留下了著名的匾额“曹溪一凤”至今保存在凤山寺内。其经闽北高僧传播后,甚至对日本的曹洞与临济宗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h3><h3> </h3><h3> 建瓯名人辈出,人才荟萃。千名进士县先后出了6名状元(叶齐、徐奭、徐遹、翁德舆、黄硕、陈应行),10名宰辅,1位侯王,为中国18个千名进士县之一,有“千名进士县,六大状元乡”之称。五代的练氏夫人被誉为“芝城之母”;宋代理学家朱熹少年成长于建瓯;宋代重臣郑瑴、明代宰相杨荣、中国十大史学家袁枢、外交家徐兢、文学家吴激、音韵学家吴棫、吏部尚书李默、现代革命先驱杨峻德等。 </h3><h3><br></h3><h3> 这里民风淳朴、人杰地灵,具有浓郁汉文化遗存的方言语系独具特色。 </h3><h3><br></h3><h3> 如今,在党的十九大精神引领下,这座古老的城市将焕发出勃勃生机! </h3><h3><br></h3><h3> 感谢和乐坊主、北归摄郎、徐俐敏、赖少波、汤瑞荣、张继诚、张桂万、吴震、黄悦、龚圣钟、阮学旺、卢华遴等先生给予友情帮助支持,为长廊添辉增彩!</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二0一八年元月 </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h3>北苑凿字岩原文:</h3><h3><br></h3><h3></h3><h3> 建州东,凤凰山,厥植宜茶,惟北苑。太平兴国初,始为御焙,岁贡龙凤上。东东宫,西幽湖,南新会,北溪属三十二焙,有署暨亭榭,中曰御茶堂,后坎泉甘,宇之曰御泉,前引二泉,曰龙凤池。庆历戊子仲春朔柯适记。</h3><h3><br></h3><h3></h3><h3> 说文解字:福建闽北建州以东,有凤凰二山,方圆周边适合种植茶叶的地方号称北苑,北宋君主宋太宗赵匡义的年代开始作为御焙,每岁生产上贡龙凤团茶,核心的三十二焙坊东到了政和的洞宫山,西面的边界到了如今建阳的小湖一带,南面集中在小桥一带,北面靠溪。其中有管理茶业生产事宜的督造所及亭台楼阁,最中心的一栋建筑是御茶堂,茶堂后面低洼处有一眼有建筑遮盖的泉水是御泉,溢出的泉水与山涧溪水汇流到的一处大水塘称为龙凤池。北宋仁宗庆历八年(公元1048年)农历二月初一福建转运使,北苑监制贡茶的柯适在石头上记下这些事。</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记忆,淡去的釉色</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闽东方言将“陶”叫作“硋”。</h3><h3><br></h3><h3></h3><h3> 福建省的闽东屏南县盛产陶土,制陶历史悠久,始于宋开禧年间,盛于明清,白溪两岸36村,村村办陶厂,户户有陶匠,所生产的陶器可供古田屏南二县有余,落败于近三十年。</h3><h3><br></h3><h3></h3><h3> 在屏南老家就有一个自然村因世代制陶而得名---硋厂村。这个村村民大都姓吴,先祖吴升举在清乾隆年间就开始制陶。</h3><h3><br></h3><h3></h3><h3> 屏南县自古就制陶,陶厂建到八闽各地。他们都是传统陶艺的传人,数百年的制陶工艺,至今仍然沿用手工制作,艰难延续着这份祖传家业。</h3><h3><br></h3><h3></h3><h3> 时间飞逝,离开陶厂近四十年了,现在还时常想起孩童时在“硋”厂玩泥土,跟着父辈学制坯、晒陶坯、上釉、装窑,最有趣也是最期待的是烧窑和出窑了。因为我们会将自己制作的存钱罐放进窑里烧。存钱罐作成宝葫芦状,把平时舍不得花的很有限的一分两分硬币,放入宝葫芦里,直要等到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后才能将宝葫芦砸碎,讨个彩头,说是岁岁平安。</h3><h3><br></h3><h3></h3><h3> 家有兄长,俩个妹妹,兄妹四人,都在“硋”厂出生长大,对“硋”厂有着别样的情怀。那时人们的生活水平极其低下,物资极度贫乏,温饱都得不到保障,大人们起早摸黑辛勤劳作着,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照顾我们,我们就满“硋”厂里跑,玩着陶土,跟着父辈兄长们学制陶。兄长学会了上釉装窑和烧窑看火出窑等工艺,母亲及俩位妹妹则做瓷器,唯独我年少时就离开了陶瓷厂到地区少体校,后又去了部队,退伍后分配去了外地工作并成家立业。</h3><h3><br></h3><h3></h3><h3> 陶有大陶小陶之分,所谓大陶,是指大件的陶器,如水缸、酒坛等,小陶就是小件的陶器,如钵、瓮、罐、壶、瓶一类。</h3><h3><br></h3><h3></h3><h3> 做小陶的手摇轱辘车,做大陶的槌子、刮板都是原始工具。小陶在轱辘车上能一次性做成,而大陶则要经过三道工序,因为大陶形体高大,每道工序要间隔一段时间,等陶坯稍干后才可衔接上去。陶工手掬一捧泥巴,捏成圆柱泥条一截一截地附着坯沿加高,达到一定高度后又慢慢地往里缩,泥巴在陶工手里简直就像变魔术般地随心所欲。片刻工夫,眼前出现了一个口小腹大的酒坛坯。最后一道工序是打槌,陶工左手握着蘑菇形状的木槌,贴在坛坯里面,右手举着木槌,进行内外拍打,一气呵成。最后,又拿着一个酒杯粗的小槌沿坛体的上部扣打一周,此时,坛体上出现了一圈很美的花纹,就这样,一件大陶就完整地做完了。</h3><h3>不管大陶小陶,制坯全靠一双手。学会制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选土、配釉、制坯到烧窑看火,这手艺没有3-5年时间是学不成的。一般人一生只能精通一种陶,大多善制小陶的做不了大陶,善制大陶的做不了小陶。</h3><h3><br></h3><h3></h3><h3> 现在,大的陶厂已经见不到了,由于搪瓷、不锈钢尤其是塑料制品的出现,无情地挤占了传统陶器市场,陶器少有人问津,父亲创办的国有陶瓷厂在二十年前就停产转并掉,原厂址被开发成一处商业住宅小区。</h3><h3><br></h3><h3></h3><h3> 我到处去寻找“淡去的釉色”,如路遇制陶作坊必驻足或进到厂里座座,与制陶艺人说说话,抽抽烟,嗅嗅陶土的味道,觅拾些孩童时的记忆……</h3><h3><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窑工和他们的儿女们</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开始关注窑工生活是在2011年9月,那时刚从邵武调至出生地建瓯工作。在工作地点不远处有个叫太平的村子有一座砖窑厂,就在公路傍。我经过那里,时常看到几个孩子在搬砖或在砖堆附近玩着手拉车,就想进去看看。窑厂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汗水的味道,这是个被城市人们遗忘了的角落。</h3><h3><br></h3><h3> 窑工多来自云、贵、川等西部边远山区,他们远离故土,吃尽千辛万苦,却没能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来承载基本的生活需求。居住的地方潮湿黑暗,拥挤不堪,缺乏必要的卫生设施等,甚至连最基本的透光通风条件都不能满足。每天起早摸黑,干着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因为父母都忙于生计,读二三年级懂事的孩子放学后或双休日就在窑厂帮忙搬砖、装窑或在家做饭洗衣,以减轻些父母负担,稍小些的孩子就整天在砖堆和泥地里玩耍,满身的泥土,有的脸上还挂着串串小鼻涕;而更小的则被父母背在背上干活。见此情境我的眼睛一次次地潮湿,目镜也每每模糊。</h3><h3><br></h3><h3></h3><h3> 2011年9月至2012年底历时一年的拍摄,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同他们之间产生了深厚的情感,因此才能用镜头如实记录下他们的生存现状,用一幅幅照片表现他们的苦恼、艰辛与快乐。</h3><h3><br></h3><h3></h3><h3> 起初,更多是注重照片的形式感而忽略了图像本身的实质内容,加上彼此间还不太熟悉,窑工和孩子们戒备心理很强,发现有人用相机瞄准他们,不是躲着就是表情僵硬,或者干脆停止正在进行的活动,把脸扭开,有的则开始刻意注意自己的表情。镜头总会让他们觉得很不自在。</h3><h3><br></h3><h3> 如此几次后,我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误区。仅仅是用眼睛去看是不够的,还得用心去感触并融入其中。</h3><h3><br></h3><h3> 之后,我就经常给她们拍一些纪念照,把好的挑选出来送到省城冲洗成10寸的照片送给他们留念。第一次送去是黑白的,之后慢慢地与他们熟悉交往,情感也在逐渐地加深,再去窑厂时他们提出要彩色的照片,我就以家庭为单元为他们拍摄。这时,孩子们不再顾忌我的镜头,我已可以不惊扰被摄者,让他们的活动、情绪、神态最客观、自在地呈现,通过抓住他们的典型神态或动态的典型瞬间,获得那些我想要的无拘无束、自然生动、真实的情态。</h3><h3><br></h3><h3></h3><h3> 在哲人眼里,泥土中的稻谷从生发到成熟,再到被消耗,最终还田,也许只消一季或一年;而烧砖工手中的泥土却是在烈火中获得了永生。烧砖工通过双手的抓获、碾碎、平整、触摸、搅拌等一系列动作,在土地上谱写着往复、进出、增减、生死、永恒的旋律。窑厂烧砖工们的工作艰辛,在接近50摄氏度的高温龙窑边,洒落在他们身上的粉尘一直从年少陪伴他们到发露银丝。窑厂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烧砖是他们生存的理由。</h3><h3><br></h3><h3></h3><h3> 在诗人眼中,他们用“双手,擎起楼房\脊梁,背负希望\我看到汗水在欢快地流淌\我看到构筑生命城墙的每一句诗行”(陈彬铨配诗)。“风在外,雨在外\儿女情长都在外\这里只有火\燃烧的梦\炙烤着千万年的骨骼\永不降温。地在外,天在外\三皇五帝也在外\这里只有血\万丈的情\闪亮着每一刻的奔流\永不停歇。兄弟,我在你身旁\我眼里也星光灿烂\我血里也火花四溅\用你坚定的胳膊挽住我吧\我是你手中\宁碎不死的一块砖”(卓中坚配诗)。</h3><h3><br></h3><h3> 而在我的心目中,拍摄窑工是一个厚重的社会题材,我希望用平等的眼光和应有的人文情怀去关注他们,看待他们,记录他们工作生活中的点点滴滴。</h3><h3><br></h3><h3></h3><h3> 2012年10月建瓯市作协的林欣老师将我拍的部分照片在“建州文学沙龙”论坛上发出并征配图诗,陈彬铨和卓中坚两位老师随即为图片题诗,为照片增色不少;在一年的拍摄过程中影友曾世山老师不断给予指导帮助,在此一并感谢!</h3><h3></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心安之处,便是落脚的地方</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拍荷是要有情怀的。</h3><h3><br></h3><h3> 年年都拍荷,每年拍两季,一季夏荷,一季冬荷。</h3><h3><br></h3><h3> 都说拍荷难,拍残荷就更难。每年拍的都不一样,每季拍的也都不同。以往拍夏荷看点在艳、媚,特写,好在没有拍成“雾里看荷”或“荷非荷、花非花”。</h3><h3><br></h3><h3> 翻看去年拍的冬荷,注重的是其“残”、“败”或枯与荣的自然“轮回”。总是缺少了些什么?是韵律、是飘然、是自在……</h3><h3><br></h3><h3> 今年拍的荷应心应景,这跟认识著名画家杜尾顽先生有关。</h3><h3><br></h3><h3></h3><h3> 一直来,耿耿于怀地,想写些文字说说下与著名画家杜尾顽先生相识相知的这段缘,但始终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h3><h3><br></h3><h3> 今年九月初,杜先生因公务客居芝城建瓯一周,正好由我接待,并被我“绑架”“囚居”在我的住所。向书画界的友人叶兄说明下情况后,他立马送来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我将闲置的会议室收拾整洁,在会议桌上铺起画毯权当画案了。</h3><h3><br></h3><h3> 每日里,上午我们品茗聊天,上谈天、下谈地、中间还得说说空气,哈哈~海聊神吹滴。午饭后不休息开始作画,我就当起了老画童并场记。晚饭后稍休息,散步到朋友处喝茶聊天,赏古物觅琴音。我们东上党城,北至伍石寻访古村落,品吉阳四宝。</h3><h3><br></h3><h3> 短短的一周时间很快过,但,就这不长的几天里,对我的影响和启发极大,真的收益多多,之后并尝试用中国绘画手法去拍荷。</h3><h3><br></h3><h3></h3><h3> 荷塘多密集、杂乱、无序,这就必须要求细心观察,寻找构建心中的画面。如在构图布局、点线面的把控、疏密有至;空间透视、光影角度、虚实留白、韵律意境等等,是对我们严峻的考量。此时不是简单的自然物象的再现,而是心造物象的升华和创造。摄影也是讲“触景生情”、“借景抒情”的。“触景”也好“借景”也罢,都是手段,“生情”才是目的。这一过程实质上是物我交融、情景交融,继而以“我”提升并生成“心造之境”的过程。这时,已不独为“状物”,而是在“言志、寄情、示气”,是自然与心灵相融合、相生发、相升华的精神创造。</h3><h3><br></h3><h3></h3><h3> 心里没有“桃花源”,目镜里肯定是找不到入源的路径,也就是说思想的深度和广度,决定着其作品的厚度。这也跟人生阅历,文化艺术修为相关。</h3><h3></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自渡彼岸</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h3><h3> 还是那场冷雨,上午赶一场法会,下午赴一处道场,有时机缘就会这么地巧合。</h3><h3><br></h3><h3></h3><h3> 思绪就这样在释、道中穿梭转换着……</h3><h3><br></h3><h3> 其实修行就在日常,朋友间的打牌、聊天、喝酒、品茗……</h3><h3><br></h3><h3> 光阴里每一步全是修行,不自知间,早已自渡。</h3><h3><br></h3><h3> 有时彼岸很远,遥不可及。有时就在前方,伸手可触。</h3><h3><br></h3><h3> 自渡彼岸,以光阴为楫,任风吹,任雪来。很多光阴,你必须独自一个人度过。以为过不来的万水千山,一定过得来。</h3><h3><br></h3><h3> 弘一法师早早预知自己圆寂的时辰,应了丰子恺一张画,让他四天后来取。第三日,弘一法师对小僧说:“悲欣交集,吾今去矣。”平静离世。丰子恺再来,已是永诀---他故意推迟一日让学生来。</h3><h3><br></h3><h3></h3><h3> 亦有信佛一生的老人,一辈子乐善好施。早早做好自己的寿衣,从容安排自己的死亡,仿佛是去另一场旅行。她镇定自若地指挥了自己的死亡,把自己轻轻送到彼岸。一生慈悲喜舍,淡定生死间。</h3><h3><br></h3><h3></h3><h3> 他们不仅渡了今生,亦渡了来世。</h3><h3><br></h3><h3> 另记:此文写好时,台湾唐老哥发来一张用蝇头小楷书写的《价值是什么》,全文如下:</h3><h3><br></h3><h3> 同是一块木头,一半做成了佛,一半做成了地板。</h3><h3><br></h3><h3> 地板不服气地问佛:我们同是一块木头,为什么人们都踩着我,而去朝拜你呢?</h3><h3><br></h3><h3> 佛说:因为你只挨了一刀,而我却经历了千刀万剐……</h3><h3><br></h3><h3> 此时它沉默了。</h3><h3><br></h3><h3> 人生亦是如此,经得起打磨,耐得住寂寞,扛得起责任,肩负起使命!人生才有价值!</h3><h3></h3><h3> 看见别人辉煌的时候,不要嫉妒,因为别人付出比你多!</h3><h3></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用车轮丈量我的朝圣之路</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上,不为想念,只为贴着不见的温暖;</h3><h3><br></h3><h3></h3><h3> 那一月,我摆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想听,只为触摸不到的指尖;</h3><h3><br></h3><h3></h3><h3> 那一天,我踏上雪白冰川的时候,不为想见,只为遗忘纠葛的萧瑟;</h3><h3><br></h3><h3></h3><h3> 那一刻,我点燃手中三支藏香,不为想闻,只为保佑着你的平安。</h3><h3><br></h3><h3></h3><h3> 在这个宇宙中,一切生命都是匆匆过客,唯有精神信仰渴望永恒。在人生的路途中每一次的擦身而过只是一个奇迹,每一次蓦然回首,只是一种思念,而这世界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在生命里若没激情,万物将在死亡与寂静中消失;在人生中若没激情,灵魂将在痛苦与悲哀中沉沦……</h3><h3><br></h3><h3></h3><h3> 2008年的西藏之旅(工作上的)由于种种原因没能成行,悔了一年。2009年10月进新疆工作生活了百日,弥补了没能进藏的缺憾。</h3><h3><br></h3><h3></h3><h3> 2010年7月建阳极速八位骑友骑行川藏线,没能同行,又悔了好长一段时日。从那时起就一直准备着(思想物质体能上),经过两年的等待和准备,机会来了。龙年初始,建阳山水户外美利达店的范总荣辉同学说:“想邀几位同好骑行滇藏路”。之后就一直关注着进展,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二0一二年五月下旬终于将人员和行程定了下来--6月11日启程骑行滇藏路。</h3><h3><br></h3><h3></h3><h3> 记得范荣辉同学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邵武家里休息,夫人听说后就积极地为我准备行装,女儿听她娘说骑行滇藏路的行程已确定,并在电话那头问我说,要帮我买些什么的,听了就欣慰啊!娘俩没问理由,没有反对。我得感谢夫人及女儿的理解支持!</h3><h3><br></h3><h3></h3><h3> 其实,时常朋友们会问为什么非要去骑行滇藏路、川藏线?当然有此一问的,肯定不是“骑驴”、也不是“背包客”。我也说不出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是想体验身体在地狱,灵魂在天堂的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活吗?还是想去感受下那别样的异域风情呢?</h3><h3><br></h3><h3></h3><h3> 不,不是,不全是。</h3><h3><br></h3><h3></h3><h3> 山再高,翻过的只是心中的一座山;路再远,骑过的仅仅只是脚下的路;山还是山,路还是路;我们仍然在路上。</h3><h3><br></h3><h3></h3><h3> 是啊!在路上,人的一生都在路上。</h3><h3><br></h3><h3></h3><h3> 在路上---会让我一点一点地认识自然、觉悟人生,不断自省内视自己,以最靠近自己内心的距离行走;</h3><h3><br></h3><h3></h3><h3> 在路上---会让我从有限的我慢慢向无限的我走去; </h3><h3><br></h3><h3></h3><h3> 在路上---会让我更懂得拿得起、放得下;</h3><h3><br></h3><h3></h3><h3> 在路上---会让我更加从容、淡定和坦荡;</h3><h3><br></h3><h3></h3><h3> 在路上---会让我更加深切地感知悲悯、谦卑、敬畏、仁爱,感恩、接纳、承受和敢于担当……</h3><h3><br></h3><h3></h3><h3><br></h3><h3><br></h3> <h3></h3><h3><br></h3><h3>后记:</h3><h3><br></h3><h3></h3><h3> 单位要搞《警营文化长廊》建设,分别以党建、领导关怀、派出所概况、民警风采、荣誉榜、公安工作、警队建设和当地历史文化几大板块组成,用摄影作品来展现。</h3><h3><br></h3><h3></h3><h3> 目前已完成的仅是当地历史文化这一板块,也是最难的部分,后续还将尽快推出其他几大板块上墙。</h3><h3><br></h3><h3> 应领导之嘱,负责组织策划实施,受命之时,心存忐忑,甚感汗颜,自叹愚笨,惭愧之至,也只好拙笔涂鸦。</h3><h3><br></h3><h3> 古城建瓯有着3600年的文明,历经一千八百多年的发展,可圈可点的人和事甚多,要在有限的版面高度概述难度相当地大,并非易事,全面系统地“图说建瓯”至目前还没有先例可以借鉴。</h3><h3><br></h3><h3></h3><h3> 为此,一个多月来,浸注了大量的心血、常彻夜不能安寝、心身极其疲惫不堪、使足了洪荒之力,个中况味,五味杂陈……</h3><h3><br></h3><h3> 然,由于历史知识受限,水平低下,时间也局促,不尽人意之处还是在所难免,恳请同志们批评斧正。</h3><h3><br></h3><h3> 期间,得到和乐坊主、北归摄郎、徐俐敏、赖少波、汤瑞荣、张继诚、张桂万、吴震、黄悦、龚圣钟、阮学旺、卢华遴等先生友情帮助支持,为长廊添辉增彩!再次表示由衷感谢!</h3><h3><br></h3><h3></h3><h3></h3><h3> 二0一八年一月九日</h3> <h3> 乡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