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我们这个班是1974年6月份毕业的,当时班级组成了两个集体户,王启明他们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但是高红光他们的集体户我和应桂兰老师都送他们去了。那天那个场合我记得很清楚,陈喜文一直哭泣的像个小女生那样,我还很不理解,下乡是很多人的愿望怎么会哭成这样。</h3><h3> 1974年春天开学的时候我就向学校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并提出要提前上山下乡离开城市扎根农村一辈子的要求,当然学校没有批准。</h3><h3> 1974年开学的时候班级也很乱了,当时的班长张明利转学走了,应老师让我把班长工作也兼起来,因为那时也快接近毕业了,应老师也不太想管理班级了,1973年一年的风风雨雨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她很伤心。</h3><h3> 当时陈增福转学走了,徐庆林也走了,每个转学走的同学都有自己的原因,但是与班级1973年的混乱状况有很大的关系。</h3><h3> 1973年秋天一天早上我们上学的时候,班级的所有玻璃都被砸烂了,这件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耿耿于怀,据我当时知道的情况是王釆和成功两个人干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到现在还不愿意见这两个同学。</h3> <h3> 我是1972年10月从科左后旗转学到我们班的,我记得当时我来的时候班级只有三个团员,金春弟徐平曾丽华,金春娣是团支部书记,谁是班长我想不起来了。也不知从几月份开始我是书记了金春弟是班长,也许是因为班级的团员少,在我的印象中我一直以为我是被几个团员选举为书记的。直到去年洪光金子张丽敏几个人来北京我们一起吃饭我问起了这件事情我才知道我是直接被应老师定为团支部书记的,金春娣是班长。</h3><h3> 1973年下半年金春娣的班长被张明利取代也是老师直接决定的。我想一个小女生在当时那个环境中连续两次所担任的职务被替换和取代肯定是痛苦的事情。但那个时候对这些事情考虑都不多,无论是我还是别人也是想把班级的工作搞好。</h3><h3>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往往是朝着相反的方向。1973年的下半年班级基本进入了混乱的状态,已经失去了控制,启明红光国良显得很强势,坚决拥护我,在我的记忆中他们还打了别的同学。</h3><h3> 那个时候的学校好像就是这样一种风气,团团伙伙讲义气。当时我也有一个小圈子,这帮哥们围绕着我转,主要有启明红光国良玉良等。</h3> <h3> 咱们班有几个同学是一定要提到的。首先是扬杰。扬杰很聪明,他的聪明程度堪称绝才。他的数学很好,在我们班级甚至在我们年纪数学成绩没有超过他的,从来都是一百分,扬杰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抱团,独来独往。</h3><h3> 一个人在一个环境中不抱团说明这个人的自信。自从毕业走向社会以后扬杰也以他的聪明和自信在社会上独树一帜并且有很大的影响。</h3><h3> 现在回过头来看扬杰,他的问题不至于犯罪入狱,是当时的政治环境决定的,如此扬杰在监狱和审判过程中也让他的对手刮目相看。</h3><h3> 扬杰的所有经历都可圈可点,当年当啤酒厂厂长在全国也是很年轻的厂长了,而且企业搞得很成功。那个时候通辽市任何一个饭店的老板都有求于他,洪光扬杰我们三个人去饭店吃饭我看到了那些老板对他毕恭毕敬的献殷勤。</h3> <h3> 启明是一个聪明的人,学习成绩好为人仗义,他的快板儿打得好说得好,他最出名的段子是奇袭白虎团。</h3><h3> 有一天的晚上启明把我叫到他们家,我们俩歃血为盟成了拜把子的兄弟。我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拜把子兄弟,所以我很珍惜我和他的友谊,这也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同学公布这件事情。</h3><h3> 有一年夏天我从通辽坐拖拉机回扎旗,在路上看见王启明在马车上同向前行,我们俩互相招手示意一直到看不见了为止,我想这就是同学真实情谊的表达。</h3><h3> 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年春节在启明家里,扬杰我们三个人喝酒,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喝酒,喝多了回家躺了两天,我爸爸妈妈都说我不会喝酒就不应该喝那么多。</h3> <h3> 这么多年来和洪光的交往从未中断,我还专程去过他们集体户。在学校的时候红光国良玉良我们几个关系密切,每天上学也是一起走,我经常到他们几个人家庭,他们的父母对我都很好。</h3><h3> 有一次在学校体育场我们班有十几个男同学打篮球,二班的三个同学上来就把我们班的场地占了,同学们谁也不吱声。那个时候我刚来班级不久不知道那三个人打仗很历害,就上去就和他们论理,结果他们三个把我打得满脸都是血,而我们班同学没有一个上去拉架。</h3><h3> 后来洪光为了不让我被别人欺负,还专门在教室后面的果树林里教我学武术,那几个基本动作这么多年我没有忘记,当然我也一次没有用过。</h3><h3> 上个世纪80年代洪光是通辽市物资学校办公室主任,到呼和浩特去购买汽车,在财政厅工作的我姨给他解决了一个汽车指标,宏光买了很多礼品到他们家答谢,结果我姨把我们俩撵出家门。那个年代的官员就是廉洁奉公不留情面,现在这样的风气已经没有了。</h3> <h3> 1973年社会上开展了批林批孔运动,当时还特别提出了反对资产阶级教育回潮,学校处于混乱状态,学生们给老师给学校领导贴了很多的大字报,我也是积极参与者带头写大字报贴大字报。</h3><h3> 我还记得那是1973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在教室和几个同学连夜写了一份大字报,第二天上课前把大字报贴到了教师办公室的走廊里,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是全校第一个贴出大字报的人,时候不到一个小时大字报铺天盖地贴满了整个校园,我也亲眼看见了几个学校领导在认真的看着大字报并拿出小本记录着。</h3><h3> 前年我们毕业40周年聚会的时候在学校的会议室里我本来应该向学校领导反省自己当年的做法,但还是缺乏勇气没有胆量面对曾经的过去,错过的这样一个机会,以致我现在想起来很后悔,错过了那次机会就很难再出现那么好的场合和机会了。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机会只要不抓住就不属于你了。</h3><h3> 今天我在这里说这件事情也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全校第一个贴出大字报是不应该被原谅的。</h3> <h3> 在我们同学中徐庆林毫无疑问是优秀的代表,他当年因为什么转学走我没有印象了,但是他毕业以后走的路却是踏踏实实兢兢业业做出了不菲的成绩。</h3><h3> 去年春节的时候庆林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聊了很长的时间,我知道他的后来的经历,知识青年的时候就入党了,抽调上来以后开始是公元后男士知识青年的时候就入党了,抽调上来以后开始是工人,后来当了勤杂人员,又当了盟委的伙食管理员,最后在保密局工作,退休的时候还被提拔为副处级。</h3><h3> 在盟委食堂当管理员的三年中,他没在食堂吃过一次饭,仅此一事也能看出庆林内心的丰富和对自己的要求,这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的事情。</h3><h3> 我想他的这个经历说明了他的努力他的勤奋他的人品得到了领导的承认和周围同志们的公认。</h3> <h3> 在这些老照片中有一张是女生欢送王伊敏转学的照片,使我想起了我们俩之间的故事。</h3><h3> 伊敏我们俩是邻居相隔几十米远,她当时在她叔叔家,我记得是因为要毕业需要回到户口所在地所以转学走了。</h3><h3> 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们俩在家属院里说了很多的话,她送我了一个笔记本还有钢笔,我想这是一个珍贵的物品,如果是能留到现在一定是很有情怀的纪念,遗憾的是当时并没有珍惜这种友谊。</h3><h3> 1997年夏天我陪领导去俄罗斯路过海拉尔住了几天,我让一个朋友专程送我去陈巴尔虎旗见伊敏,这是我毕业后第一次见到她。</h3><h3> 我们俩在她的家里聊了很久,我送他们两口子一对情侣表,以示我内心曾经的歉疚。这一分别又是20年了,如果我们再聚会我希望她能参加,那一定是感慨万分。</h3> <h3> 我到班级以后曾丽华徐平我们三个人组成团支部,曾丽华是组织委员徐平是宣传委员,一直到毕业我们三个始终配合默契关系融洽,</h3><h3> 上个世纪90年代的我在内蒙古工作的时候到通辽出差,我还专门去了曾丽华的那个企业去看她,结果她不在。徐平我们俩宣传队也在一起。现在我看到徐平曾丽华丽华几个人参加老年艺术团,每个人都很充实我也为她们高兴。</h3><h3> 我上大学的时候知道了彭玉洁在服装厂工作,我还找她给我做过一套西服,她也没收工钱,这么多年来我还没有感谢她,谢谢玉洁。</h3><h3> 有些巧遇也很有意思,有一年我从草原上坐大队的拖拉机回通辽,路过左中时候路边有一个人拦车要回通辽,我一看是马宗里就马上让车停下来我们一起回通辽了。还有一次是在通辽的一个小饭店,我和大队的几个人进去吃饭,饭店掌勺的是王国忠,他特别热情专门给我们炒了几个菜。</h3> <h3> 在我们班级我和小慧关系比较特殊,实际上当时我们俩都没太注意这种关系,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h3><h3> 在50年代初期我们两家曾经是对面屋,她爸爸和我爸爸都是内蒙古东部区党校老师,我的奶奶还看护过小慧的哥哥。 </h3><h3> 1955年东部区党校解散我家到了呼和浩特小慧家到了通辽,那个时候小慧还没有出生呢。<br /></h3><h3> 小慧学习好聪明还是班级的大美女,在我们五中小慧也算校花级的人物了,她的家庭条件也是我们那代人中很少有的,班级好几个男生都对她有好感。</h3><h3> 我毕业下乡后的第一件事是给小慧写了一封信,信中表达了一个青年朦朦胧胧的初心,我当时对这封信充满了信心。信发出去后如同泥牛入海毫无音讯,我为此还怨恨过他。</h3><h3> 我大学毕业后还到小慧上学的学校找过她,但是也没找到,她那时已经毕业留在呼市工作并成家了。小慧的老公是内蒙古出名的企业家,管理的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小慧是幸福的,我为她高兴。</h3> <h3> 在我们这个班级我和同学们一起将近两年的时间,和很多同学都有故事有交往有交集,那个时候我们也都很天真很幼稚,无论是同学之间还是和老师之间都有过一些摩擦误会甚至是争吵。</h3><h3> 那样一个特殊的时代,我们也开始进入成熟的时期,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然而特殊的时代又让我们所有人有局限性。我想记忆留给我们的应该是永远的真情和友谊而不是耿耿于怀和怨恨。</h3><h3> 前年应老师从美国回到通辽想见几个同学也没实现,我当时和应老师通了电话,我说当年您做班主任太不容易了,应老师听了以后很感动说有你这一句话我就满足了。我们当年的班主任要求真的不高,我想如果应老师再次回来我们所有人都应该和老师在一起怀念曾经的日子。</h3><h3> 我想和我们的所有同学说,应老师当时也就是30岁不到,在当时那个复杂的社会背景中能做到应老师的程度真的不容易。我想我们所有人都应该不忘老师的培育和恩情。</h3><h3>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核心和传承,是我们所有人应该遵循的。</h3> <h3> 还有几句话想说,我们这个班大多数同学从小学开始就是一班,所以很多同学就如同亲人一样,所以同学之间有更多的故事更精彩的交集,在我制作的这一个美篇中还可以随时增加有关内容,包括照片的更换也可以随时进行。</h3><h3> 也正因为如此小慧选择了童年这首歌,我也听了很多遍,这首歌们把我们所有人带入到童年那个意境中,我们追逐着玩耍着一直到长大成人走向社会。</h3><h3> 谢谢小慧给我们选择了这首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