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华林·我的十四中同学会

吹笛

<h3>今天高中同学会,一别四十年不见。</h3> <h3>班长王麦青同学宣布:"开会了,同学们!"</h3> <h3>坐正,站好!严肃点......</h3> <h3>杜顺华,当年跟班主任陶正启(同学背后喊他&quot;陶令&quot;)有过一场混战的,就是他!天呐,一场"暴打"!更正一下,掉了一个"被"字 :(</h3> <h3>聚餐聚餐,不忆苦不流泪。</h3> <h3>席中,大家唱歌,唱的都是"常青指路",这一代人的记忆和烙印谨此。</h3> <h3>杜晓刚同学,干练照旧。</h3> <h3>曾春华同学,神色依然。</h3> <h3>欢会欢会,都是曾经的班花......哭、大哭!</h3> <h3>餐后合影,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h3> <h3>聚后与大家分手,我将再把那段青少年时光重游,昙华林(华中村)·十四中。</h3> <h3>从湖北省美院进大门,就是当年的华中村。</h3> <h3>那时读小初二,天天从此树旁过。</h3> <h3>树还在,房子早已不是当年灰色平房。</h3> <h3>二层小楼照旧,现在成了武汉历史文化名城之遗产:"朴园"。</h3> <h3>华中村坡上的有这样两幢二层小楼。当年的楼里,韦卓明住这里,杨潜斋住这里,石声淮住这里,李修睦、李定坤也住这里。那时文革,一时间又有人搬进去,一幢差不多挤进九家。</h3><h3>食堂的、造反的,和外单位的都来挤......的确是好房子,阁楼都是木地板。</h3> <h3>这里是楼后,现在成了小楼前院。</h3><h3>华中村的院门进来,经过两排红瓦灰墙平房,直抵这两幢白楼。穿过两幢白楼之间,就是这里老树林。大树参天,浓荫蔽日。往下,下了石砖台阶,上了一座桥。桥这边习惯叫"桥上边",桥那边习惯叫"桥下边"。</h3><h3>起先,桥有木栏杆,文革中栏杆拆光了。跟着桥边的厕所木门、纱窗也拆光了。</h3><h3>最后,桥面上的木板子也拆的稀稀拉拉,有人掉下去过。好在河水不深,除非豪雨季节;平时,它就是一条城市排水沟上的素胚木桥。</h3><h3>华中村建在武昌城的东城墙上,墙里是暗渠,墙外是明沟;再外是沙湖。</h3> <h3>华中村除了"桥上"、"桥下",还有"山上"、"山下"。</h3><h3>前边二层小楼,钱基博"朴园"的地面,是属于"山下";从小楼门前往上,沿红砂石砌就的S形小路,徐徐翻摺上顶,顶处叫"山上"。</h3> <h3>这是"山上"二层楼的遗迹。这跟"山下"二层楼档次不同。山下二楼是内楼梯,所以教授住;山上二楼是外楼梯,所以是教职工,或教辅部门干部住。<br /></h3> <h3>走出华中村,正面是鼓架坡。</h3><h3>鼓架坡有私人豪宅(带地堡式防空洞);其间,也穿插有三幢别墅房。这里是与华中村一体,供教授们安住的二层独栋,曲径通幽,树影生姿......</h3> <h3>三幢别墅的大门,在棋盘街、云架桥与鼓架坡的交叉路口处。</h3> <h3>进门第一幢别墅的背面。</h3> <h3>侧面,日常进出门应该在这边。(文革结束,艾妈妈搬来时,曾经来过。)</h3> <h3>这才是正面、正门。</h3> <h3>院子里的杂物间。</h3> <h3>第二幢楼。</h3> <h3>第二幢别墅侧面。</h3> <h3>第三幢别墅。</h3> <h3>出小院,墙上钉块纪念牌铭。</h3> <h3>沿鼓架坡上行,到了"湖北医院",正门紧闭。</h3> <h3>这里是童年光顾的地方,我的第一颗智齿就是这里拔的。</h3> <h3>进中医学院(老华师校园),女生宿舍依然赭红引人。</h3> <h3>石梯是原物,房子都拆了重建。</h3> <h3>以武汉市历史文化名城遗产保护名录,留下的不多的旧楼。</h3> <h3>教堂。</h3> <h3>在那些仲夏夜的日子里......甚至深冬的星空下......。那时,什么都是粉色的十六七岁。</h3> <h3>教堂背后,白玉兰树。有一朵雏菊是电影院的观众</h3><h3><br /></h3><h3>写满习题的白皮书</h3><h3>飞过来</h3><h3>象一只断尾鸢</h3><h3>忏忏跌跌</h3><h3>翅膀深处滑出</h3><h3>两张电影票,和</h3><h3>一个暗号</h3><h3><br /></h3><h3>古色红楼前浅笑的一闪</h3><h3>夹道的银杏树翻开烁烁金黄</h3><h3>心情象风一样</h3><h3>沙沙作响</h3><h3>瓦檐贴着槲形的落地窗</h3><h3>抻过来一朵雏菊</h3><h3><br /></h3><h3>雏菊</h3><h3>在苏联卫国战争的</h3><h3>十排双号</h3><h3>闻着卷烟睡去</h3><h3>又在乌克兰原野的</h3><h3>手与手间</h3><h3>挨着白杨闲逛</h3><h3>终止在再见的尾声</h3><h3>夹进书本</h3><h3>别着忧郁的手风琴 ......</h3><h3><br /></h3><h3>有一朵雏菊是电影院的观众</h3><h3>见过僵直地端座</h3><h3>也见过俏丽和啜泣</h3><h3>见过许多庄严和兴奋的聚集</h3><h3>还见过许多散幕和黯然离去</h3><h3><br /></h3><h3>于是</h3><h3>雏菊在侧身的著作中</h3><h3>用汁液的干痕</h3><h3>来做小结</h3><h3>浸染的一篇小说题名是</h3><h3>《爱,是不能忘记的》</h3><h3><br /></h3><h3>2005-2-6</h3> <h3>希腊立面下,罗马廊柱间......</h3> <h3>体育馆。</h3> <h3>设在二楼的室内篮球场。</h3> <h3>现在改成了会议厅。</h3> <h3>内楼梯。</h3> <h3>内廊。</h3> <h3>站在体育馆内廊,远眺十四中背后的凤凰山顶:一座刺目的反光体,像一个太空装置;一副暴发户的样子。</h3> <h3>继续参观体育馆。</h3> <h3>楼名。</h3> <h3>牌铭。</h3> <h3>奠基石。</h3> <h3>窗棱跟窗棱,同中有异,异中有同。正所谓"和而不同"。</h3> <h3>体育馆内的一个展览:关于美国印第安人...</h3> <h3>馆后,一架老旧而残破的"鞍马"。</h3> <h3>再见,昙华林·十四中。(窜进教工宿舍院子里找小路,锁得紧紧也没进去十四中校园成,怕负责任吗……)</h3> <h3>再会,泪奔~</h3> <h3>曾经,以为永远的十七八岁~</h3> <h3>时下,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开心一起度过了~</h3> <h3>芳华...</h3> <h3>来过,就走了~</h3> <h3>再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