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致流年</h3> <h3> 这无雪的冬天,我近乎依赖和享受温暖安静的阳光。是从冬至的午后,我安静的读着那一袭阳光开始。</h3><h3> 醒后的每一个清晨,和阳光问好,一句早安,温暖的阳光有了春天的味道,有了雪的清润。</h3><h3><br></h3> <h3> 已经是无需细数光阴的年龄,流水般的日子都在孤独的坚持中度过。听到好友约一场电影,芳华。竟然有些喟叹,芳华、流年,是不是都在回头的时候,潸然泪下。</h3> <h3> 如花美眷、逝水流年;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似乎所有的流年都冠以美好的修饰,但光鲜靓丽的衣衫里,裹着的灵魂是孤寂和痛苦或许快乐无忧谁能看的清晰,读的透彻。张爱玲说过,人生是一袭华丽的睡袍,上面爬满了虱子。可悲的是,我们都装作若无其事的穿着睡袍,到最后,连我们自己都麻木到忘了上面的虱子。</h3> <h3> 晚间在河边散步,寒冷的风凌冽的吹在脸上。月亮正好照在冰封的河面,斑驳的树影,还有挺立修长的你的身影,零散残落的荷稀疏的嵌在冰面。</h3> <h3> 此时,我幻想着有一场雪,一场惊天动地的雪覆盖河面,世界洁白。从一场雪开始,告别曾经的日子,一起踏出鲜明的脚印,流年中的灰色记忆在冰雪消融的时刻,随着逝去的流水远去。</h3> <h3> 你手指着前面宽阔的河面,告诉我,那里的荷花茂盛,荷花盛开,好看。一句好看在你的嘴角绽放的时候,从月下轻扬的嘴角,我隐约闻到了花香。</h3> <h3> 我的眼中一片洁白,那是冰川硕大的洁白。我沉迷于挽手和你在冰川峡谷走向月亮的浪漫幸福。明月满满,冰川如玉。玉宇澄清的世界,两个人,一轮满月。山谷和冰川,都是背景和修饰的画面,月亮当是鉴证。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这句话从我的心底闪现的时候,我知道冬至午后的读你的,绝世挺立,风姿绰约,对你的诠释恰好。</h3> <h3> 真的是恰好,世间所有的相遇,莫如恰好。恰好的时间,恰好的人。流年中所有的故事,逃不过恰好,也屈服于恰好。一个人的流年,源于两个人的恰好。</h3> <h3> 此刻,上午的阳光安宁温馨。好友发来影院里芳华的视频。我知道,现在看那一场芳华,是滞后的。璀璨的芳华已经逝去,只留下流年的记忆,我莫如珍惜冬日里给我温暖的一袭阳光。</h3> <h3> 流年的蒙太奇,芳华剪辑的画面,大多是一个人角落里的独白,或许是暗夜的忧伤。而故事里的插曲,总是那么的恰如其分,让人深情的吟唱,感动到自己和听着的人流泪。</h3> <h3> 从流年的歌声中,我深知大多的时间是一个人的吟唱,偶尔和着的声音,总是驾驭不了独特到一个人深知的磁性旋律。那一个人的歌声,可以高亢到天际,划破夜空,划入一个人心底的深处,激起爱的涟漪;</h3> <h3> 也可以缠绵悱恻,如一朵痴情的云,让云知道有一种爱只要你将我抱紧;还可以让冰川山谷知道,有一双明月般清澈深邃的眼睛在凝视中等待,等待阳光普照的春天,杏花如蝶,蝶迷杏花深处。</h3> <h3> 所有歌声中的旋律,总是先声夺人。音乐响起的时候,声音从肺腑之间调息成心弦,独白灵魂的种种。音乐和歌声做伴,一个个文字串成的歌词是灵魂的珍珠,闪着光,闪着泪,闪着期待。或许是职业的偏向,我习惯研读歌声中的歌词,如果有一首歌词,能做灵魂伴侣,我愿意倾尽世间所有美好的词句,让流年的灵魂和我牵手栖息。</h3> <h3> 现实和灵魂,或者常说的诗和远方,足以构成一个人的流年。在路上走着,丢失的往往是灵魂,遗落在过往。试着拾起的时候,即使再有勇气,执手相看的刹那,已经是不忍细看,面目全非到触目惊心</h3> <h3> 依然是寂静的午后阳光,风中的树叶泛着柔弱的光,一些树叶在风中旋转,花样一般的舞蹈。这个不算寒冷的冬天,足以让走过春夏秋冬的叶子懂得了冷暖风凉,奈何还是旋转,花样一样的旋转,歌声一般的旋转。</h3> <h3> 落叶该是这平淡无雪的冬天里唯一的灵动,天空的云卷云舒,遥远的只能笑对。</h3> <h3> 孰能心静如水,封固如冰,一片旋转的落叶都搅动了一湖冰面的安宁了。</h3> <h3> 驱车路过散步的河岸,冰面闪着光,是灵魂的希冀,抑或是流年的回眸,都足以让我在阳光的照耀下暖入心脾。那一片片的荷鲜活的挺立着,风中绰约,遗落的灵魂当是找到了归宿和伴侣,让我驻足和牵手。</h3><h3><br /></h3>